【番外】“小白臉”
平亂荒蕪星後,不知是從哪裏,開始流傳這樣的謠言。
待第七軍團回到首都星,風言風語更是迅速刮遍軍部上下:大家整日除了訓練就是出任務,刀口舐血的生活麻木了神經,只有這等八卦纔夠刺激;另一方面則是相月的風評一向極好,給人的印象一直是人形兵器、天真少女,令人對這個謠言存疑。
要問相月本人……自然都不敢去的;但問到第七軍團那羣人頭上,又都一臉便祕。
這要怎麼說呢?
夏冬他們見過相月和那人在星際戰艦上形影不離。一開始知是男妓,都震驚又擔憂,怕妹妹被帶壞,長成個玩弄男人的壞女人;後來又說不是,還領回家裏去養着,日常訓練、軍部開會都來去匆匆,和那羣已婚軍官沒什麼不同。
私生活無權指摘,相月又是外柔內剛的人,沒人能管得住她。夏冬委婉提過那些謠言,其他人倒沒多說些什麼,頂多嘴上沒門兒的周蕊老馮他們會調侃幾句。黯然神傷的失戀者們則懊喪,怎麼之前在星艦上沒多看看那是個什麼樣的人,乃至搞些小動作。
相月對這些都不以爲意。
空閒時給小狗搞一點掃盲教育,太能滿足她想當姐姐的心理了。
但好像,又不止是“助人情結”。
相月也同張鶴提過“小白臉”的謠傳,笑他這個膚色和長相,離小白臉相去甚遠。這種時候,他總笑容靦腆,像在第七軍團的戰艦上給她暖牀的那夜,羞澀問她是否需要特殊服務。
常年的訓練將青春期躁動消耗個七七八八。相月更喜歡一天疲憊後,窩在他懷裏睡覺。她活得像一隻離羣索居獨自生存太久的幼獸,櫛風沐雨磕磕絆絆那麼多年,翻過山越過嶺,也曾披荊斬棘,一遇到溫暖又寬厚的懷抱,就無法自控地沉溺了。
也曾與夏冬抵足而眠,在野外條件艱難也與隊友同住過,但都和張鶴不一樣。
她甚至會縱容他不怎麼專業的“按摩”,默許他隔着單薄的睡衣,用手、用嘴,撫摸探索她的身體。她用“作爲包養人享受小白臉的服務很合理”來搪塞自己,但也清楚自己不是那樣見色起意的人。
她自認爲從不是個缺愛的孩子,卻奇異地從張鶴這裏得到了圓滿。
因此,當他難過道“原來只是男妓和恩客的關係”,她立刻澄清,是戀愛關係。
……原來如此。原來她想要的是這個。
剛確認關係沒兩天,軍部又安排她出任務,黑市上多了一批違禁槍械,要她去清繳溯源。這種活兒適合只帶個小隊,進程快但很精細,相月再捨不得新鮮的男朋友,也沒法帶他一起。
夏冬作爲副官要留下,相月便只帶了許清清那支小隊,她擅槍械與伏擊,隊裏也都是沉穩內斂的性格,更適合這次任務。
“小白臉怎麼樣了?”許清清揶揄地用肩膀碰了下相月。沉穩都是在戰場,她和相月讀軍校時就認識,平常又和周蕊他們廝混,也八卦得很。
“不是小白臉,是男朋友。他在家。”
“喔——已經是男朋友啦?!”許清清無聊擦槍的手頓時停下,兩眼放光扭頭看她。“什麼時候帶來看看?用不用幫你把個關?”
相月搖頭,她從來對自己雙商相當自信,況且無論如何都有武力值兜底,“他人很好。下次生日吧,帶給你們見見。”
她低頭去看通訊腕帶的未讀信息。在軍部長大,習慣了有什麼事直接視頻/語音通訊,但自從家裏養了小狗,非即時通訊也用得多了起來。
許清清看着相月專注的樣子,心裏覺得熊秋白實在可憐,便開口問,“那小熊——”
相月卻不知是看到了什麼,面上驟然一片通紅,蹭地站起來。
“我先回房間,到了叫我。”
張鶴給她發了一張照片,和兩行字。
照片是對着鏡子拍的,他穿着帶卡通小狗的粉色圍裙,半跪在落地鏡前。略側身的姿勢,再加上圍裙本來是相月的尺寸,根本遮不住底下活色生香的裸體。圍裙下襬在勃起的陰莖上堆迭,遮遮掩掩,露出的半根深紅肉棒上還縛有她的黑色髮圈,卡在最敏感的冠狀溝。
在室內捂了幾個月的身體變白了一點,又因爲情動透着點粉意。黑髮看得出梳洗過,捲曲而帶着水汽,半遮不遮溼漉漉的眼睛,鴉睫卷長,純真無辜。那勾人的蠱惑神色,配上醒目的興奮狀態的性器,完全不是相月這個還未成年的筆直軍校生能把持得住的。
『在看菜譜,想給你做飯,就是菜譜有的字還不認識,姐姐可以教我嗎?』
『一想到你就硬了,但你還沒有允許,我不會射的。我這樣,可以算稱職的小白臉嗎?』
……太算了。
相月長長地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掉,給張鶴撥了通訊。
他顯然一直在等她,接得很快,甚至還是那個打扮,正用圍裙上粗糙的刺繡自慰。
“……姐姐?”
他輕喘了一聲,啞着嗓子喚她。眸子黝黑而溼潤,見到她的臉,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相月頓了頓,甚至並不怎麼意外,只問,“怎麼突然發那種照片?”
她知道他性癖奇奇怪怪,但自己好像也被帶得奇怪了。
“不好看嗎?”張鶴一錯不錯地盯着她,略微勾起一點陰莖上的髮圈,又鬆手,彈性很好的帶子啪地打回莖身上,他咬着脣,望着她的眼睛更溼了。“沒有問過就用了你的髮圈,對不起,姐姐會怪我嗎?”
……哪裏說得出怪罪的話啊?
甚至色令智昏,說話不經大腦,“沒事,都隨便你用的。”
他看起來更興奮了,呼吸粗重,喉嚨裏發出得不到紓解的嗚咽,“那我可以用姐姐的衣服打飛機嗎?一件訓練背心就好。”
只是一件訓練背心,她還有很多,又不是內褲那種隱私性很強的,而且他看起來憋得很可憐……她出發時走得急,沒回家告別;祕密任務只能坐很慢的星船,也有好幾天沒見他了。
“……可以。”
啊,真是,色字當頭一把刀。
“我會洗乾淨的。”
張鶴在她的注視下自慰。獲得了她的准許,才喘着粗氣,射在了黑色的背心上。底色襯得很明顯,確實量偏多,看得出沒有自己偷偷弄過。
相月腦袋暈暈的,整個人處在“正常情侶都會這麼玩嗎”和“可是這樣真的很好玩”的迭加態。叄不管地帶還很遠,她忍不住讓張鶴給她直播又弄了一次,又弄了一次。
那件皺巴巴的訓練背心上已經滿是精斑,顫巍巍的性器努力按她的要求吐出最後的存糧。張鶴叫得聲音都啞了,眼圈也泛紅,睫毛上還掛着爽哭的生理性淚水。
相月狠狠感受了一把金主的樂趣,直到許清清叫她才如夢初醒。她最後看了一眼跪坐在地板上的男人,有些心虛,“那,我先出任務,首都星見?”
包養的小白臉被榨乾後也還是很聽話,“我在家等你。”——
是時間線比其他番外都早的時候(指月月還沒有被他帶得破廉恥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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