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小N奴身世後兄弟蓋飯()
雲奴端着茶進來,見主人和主君都在榻上,便先將托盤放在茶几上,而後護着圓鼓鼓的孕肚在一旁慢慢跪下,再拎起瓷壺給主人和主君倒上了茶水。
如此下跪倒茶並非溫雅或者雨沐的要求,而云奴這麼做完全是因爲肚子太沉,彎腰實在不便,跪下反倒是安穩了。
可雨沐看着他頗爲艱難的動作,不由覺得心酸,更決心了要提前講出真相。
於是他便把先前查到的雲奴身世一五一十地講給了溫雅,包括當年鄭夫人如何當了他爹爹的伴讀,因此成了皇帝在民間的祕密代理人,然後那楊侍郎又如何被牽連進世家勢力對鄭夫人的報復,使得鄭夫人的次子也成了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末了,雨沐嘆了口氣,對在旁邊聽得已經呆住的雲奴說:“小云,楊侍郎其實是無辜的,你也該恢復原本的姓名,只是現在……”
雲奴從前只是模糊地記得年幼時也曾與父母在一起生活,此時卻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的身世。由於他在被貶爲奴籍時年紀還小,又是直接被帶到皇宮培養成奶奴,除了拍打胸乳時受了些疼之外,也並未受過什麼苦,因此對自己的身世倒也沒什麼執念。
而如今面對真相,讓雲奴最爲震驚的,卻是主君竟是他同母哥哥的事實——他是感覺到主君平日對他十分照顧,而他自己與主君相處時也覺得頗爲親切,以前只以爲這是意外的投緣,卻沒想到竟是真的有血緣的關聯。
爲人子女,肯定會想給父母平反。可是雲奴聽主君提起此事,卻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隆起的孕肚。雖然父母家人於他很重要,但現在他已經有了深愛的主人。能在主人身邊侍奉,他如今的生活已經無比幸福,儘管有些愧對父母,但云奴只想留在主人房中。
雲奴的聲音還有些怯懦,但語氣卻少見地堅定了:“奴還是想用現在的名字。”
雨沐預先料到會是這種情況:“這樣也好,現在雖遠離了皇城,但若是明面上改名也怕被有心人聽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點了點頭,卻還是平淡道:“不過舅舅之所以要藏着雲奴的身份,怕是在計劃中要在關鍵節點上爲楊侍郎平反吧。尤其是鄭夫人的內情連我都不知曉,而你又爲何要提前明說了?”
她是覺得雨沐還有些欠火候,身爲太子心裏卻藏不住事,卻沒想到雨沐是有另外的考慮,還有些不滿地瞟了她一眼:“我不明說能行嗎?小云都這個月份了,姐姐還把他當作侍奴使喚,難道等他到時要生產了,還得先給你端茶倒水麼?”
這話有些過分了,不過溫雅只覺得寶貝表弟撒嬌可愛,反倒是雲奴聽了頗爲忐忑不安,聲如細蚊地嘀咕:“奴是願意給主人端茶倒水的……”
雨沐聽了,不由得也輕踢了他一下:“整天就知道端茶倒水,可你主人弄我的時候倒不見人影了。”
這麼說其實是冤枉了,溫雅要弄誰可不會管旁邊有沒有人看着,而且有時雨沐禁不住了還會提議讓她先騎雲奴。可雲奴卻不知道什麼是委屈,之前被雨沐抓去頂包,而現在又因爲雨沐歪曲事實的說法,而被溫雅拉到榻上“懲罰”。
雨沐是好心護着雲奴,可他這倒黴弟弟卻不領情。於是當溫雅要弄雲奴的時候,雨沐也不阻攔了,反而在一旁看樂子。
而溫雅也不是沒有輕重,知道這個月份的孕夫經不起弄,因此只是輕輕將他按在榻上,小心地跨上去,再解開他外裳的腰帶。
雲奴本已習慣了在主君面前被主人騎,可在得知主君竟是他的同母哥哥之後,反而有些羞愧起來。在被溫雅輕緩地坐在那根泛粉的肉棒上時,他卻強忍住了嗚咽,微微偏過頭不敢去看溫雅和雨沐。
溫雅見他如此拘謹不禁想逗逗他,於是裝作責怪地在雲奴的臀側拍了一下,再故作兇狠地往下坐了一次,將那根在孕期漲得格外快的碩大肉棒吞進去了一小段:“倒是叫啊,平日不是挺浪麼?今日知道自己的出身,怎麼這就矜持上了?”
“主、主——”雲奴委屈得剛要喚“主人”,又想到他身爲主君的同母弟弟,該是不適合再在主君面前這樣稱呼,可倘若不叫“主人”又還能怎樣喚她呢?“奴不是……”
“還在嘴硬!”溫雅裝作生氣,又在他另一邊的臀側拍了一下,纖細的手指打在小孕夫腰臀緊緻的粉肉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雨沐是知道她這樣拍雖然聽着聲音大,力量卻不重,因此起了玩鬧的心思,撫着孕肚在一旁故意煽風點火:“以前不知道出身的時候都會勾引主人,現在知道後還不翻了天了?”
以前雨沐很少對雲奴開玩笑,因此此時雲奴聽見如此責備的話,以爲他是真生氣了,嚇得哭出來了一聲,又被溫雅藉着他走神的時候猛地坐下去,那根肉棒頂端硬漲着的粉果,一下子就親到了溫雅剛降下的子宮。
“嗚……主人、主人……”雲奴神智發懵,也顧不得稱呼上的疑慮,儘管身子還會無法控制地緊繃,但那根早已被操熟了的肉棒卻下賤地抖動起來,無法控制地與主人溫暖的子宮口吻在一起。靈魂相連的愛慾從那肉棒頂端的小口涌上了腹部,也讓雲奴圓鼓鼓的肚子止不住地起伏。
溫雅收着勁小段小段地操弄他,空了一隻手撫上雲奴的孕肚,動作是頗爲溫柔,可言語上卻來了點不同尋常的戲碼:“真是個小賤貨,放着大戶公子不當,偏要勾引嫂嫂無媒苟合,還未成婚就將肚子弄得這般大了。”
她這番構造,讓雨沐也覺得新奇,便跟着玩笑道:“就是,還敢在親哥哥面前與你嫂嫂交媾,我看是在肖想主君之位吧。”
雲奴聽他們這麼說,脣間溢出的低喘頓時急促起來,似乎是想要辯解什麼,卻在聲音成形前就被溫雅操成了嗚咽的呻吟,淚珠也大顆大顆地從那雙紅腫的桃花眼裏滑落。
溫雅只以爲他是被這戲碼刺激得興奮了,語氣也更戲謔起來:“辯解不得就哭了?也是,光會發浪的小賤貨,比不得你哥哥半根指頭。就算是先於哥哥有孕也沒得了名分,只配挺着大肚子被嫂嫂騎呢……”
被心愛的主人如此諷刺,雲奴哭得更厲害了,卻根本不敢說出一句反駁的話,只得一邊哭着一邊搖頭。可偏偏他下身那根碩大的肉棒並不懂得傷悲,即使被緊緊夾着裹在主人的穴裏,也諂媚地一下下抽動着,將主人彈軟的子宮頂到更深的位置。
雲奴原本就委屈,但乍一聽主人罵的並無不是,他確實是勾得主人在主君面前弄他了,還比主君先有孕,這些都是逾矩的行爲。可他真的只是出於愛慕心甘情願地侍奉主人,沒有分毫要名分上位的心思,何況他能留住腹中的孩兒,也是由主人賞賜的啊。雲奴被主人罵得心碎,只想着主人如何罵他都好,卻千萬不要波及他腹中的孩兒,那畢竟是主人的血脈,只是不幸投生在他這下賤的肚子裏……
溫雅被雲奴身下的東西伺候得頗爲舒服,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已經被騎成了粉色,將她的穴裏完全撐開了。可當她撫摸着雲奴圓鼓鼓的肚子,想讓這漂亮的小孕夫自己撐起腰發浪時,卻見雲奴只是死死抓着身下的牀單,緊繃着身子努力剋制着顫抖,偏過頭的小臉已經哭得滿臉淚痕面色通紅。
雨沐也發現雲奴的狀態不對,立刻沒了玩笑的心思:“姐姐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自是不知道,雲奴並不是身上疼,卻是心痛得厲害。不過無論是哪裏痛,溫雅都停下了操弄的動作,覆上他攥着牀單指節發白的大手:“乖雲奴,這是怎麼了?”
雲奴方纔能喘勻幾口氣,便又哭出聲來,顛三倒四地辯白:“主人……奴知錯了……嗚……奴不敢了……求求主人……奴再也不敢了……”
雨沐見他這可憐的弟弟竟把玩笑話當了真,不禁懊悔心疼起來,側過身去輕撫雲奴的頭頂:“小云不哭了,姐姐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是啊,主人只是逗逗你。”溫雅也拉起他的手指與他十指相扣,另一隻手護着雲奴抽泣得起伏不停的孕肚,擡起身去吻住了小孕夫粉紅的脣瓣。
雲奴原本哭得絕望,被他深愛的主人吻住後,竟很快就安靜下來,起伏的孕肚也趨於平穩。
“是主人錯了,沒有讓你明白便說了些葷話,讓我的小云奴誤會了。”溫雅擡手捧起他漂亮的小臉,用拇指捻去那雙哭得紅腫的桃花眼下的淚痕,“雲奴最乖了,怎麼會是那些話裏的模樣?”
“也有我的錯,身爲哥哥實在不該開那種玩笑。”雨沐也十分愧疚,“小云別難過了,要不……你也把那些話對我罵回來?”
雲奴愣住了,含着淚的桃花眼看向他一向尊敬的主君——也是他的同母哥哥。他心裏本是怯懦的,可此時見到雨沐的神情,看着他的目光裏只有兄弟之間的關愛,雲奴不由得膽子稍大了一點:“哥哥……”
見雲奴如此叫他了,雨沐鬆了口氣,幸好是沒有因爲這牀上的玩笑話傷了兩人剛拾起的親情。而溫雅也顧着維護他們兄弟的關係,便按雨沐提議的那樣,先放開了因爲剛剛哭泣而無法繼續的雲奴。
“乖雲奴,這回輪到你哥哥替你挨操了。”溫雅與雨沐一同扶着哭得身上痠軟的雲奴坐起來,而後她便將雨沐推倒在榻上,像之前“懲罰”雲奴那般扒了他的衣裳,沒有前戲便跨上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爲了讓雲奴明白那些話不是真的責怪他,溫雅也拍了一下雨沐的臀側,故意說道:“小云奴,瞧你哥哥是不是一樣的賤?我朝的太子殿下,脫了衣服就和房中小奴無甚區別,一樣被本宮騎大了肚子。”
雨沐聽了表姐的葷話,也屈辱地流出了眼淚,然而這份委屈羞愧卻讓他的肉棒漲大了一圈,真像個以色侍人的小奴般殷勤地分開腿,讓心上人可以把他那根下賤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雲奴你也知道吧,你這賤哥哥懷上也是在大婚之前,同樣是未婚先孕,他怎麼敢說你的?”溫雅也同樣在雲奴面前罵雨沐,同時輕車熟路地坐下去,讓那已經硬得非常的碩大肉棒將她降下的子宮頂回原處,“嗯,真是好賤的東西,都已經懷了還挺得這麼大,上趕着挨操是不是?”
“是、是……”雨沐也很少被表姐邊罵邊騎,此時只覺得心裏又酸又漲,顫抖的身子也像是比平時更敏感了,僅僅是如此輕緩的騎坐,就弄得他帶着哭腔低喘不停,“嗚……姐姐……嗚……要弄死阿沐了……”
“雲奴你看看,你哥哥不想着勤政愛民,倒想被在牀上弄死。”溫雅收着勁騎着雨沐,一隻手護着他明顯隆起的小腹,而另一隻手又去撫上旁邊雲奴因爲大了一個月而更鼓的孕肚,“乖雲奴,快罵罵你這賤哥哥,你說他賤不賤?”
雲奴害羞得一時間說不出話,只有那根尚未高潮的粉色肉棒還挺在身前,乖巧地貼着他圓鼓鼓的孕肚。他不是第一次聽見主人言語調教主君,可卻是第一次距離這麼近地看着。以前他聽着主君被主人玩弄得又哭又叫,心裏時常羨慕不已,但現在自己也參與其中,又知道了主君是他同母的兄長,倒覺得幫着主人欺負他哥哥也有些特別的趣處。
可雲奴還是不敢開口,而溫雅見他不說話,便故意稍微用力地操了雨沐一下,將懷孕的太子幹出了一聲哭叫:“雲奴不罵麼,看來是你哥哥還不夠賤,我倒要把他操得再賤些——”
雲奴下意識地怕雨沐被弄傷了,連忙開了口:“賤、是很賤的……”只有四個字,他的聲音都越說越小,最後反倒害怕他身爲太子又是主君的哥哥聽見自己罵他賤了。
誰知雨沐被他當侍奴的弟弟罵了,心中不但不生氣反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腰間緊繃着把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挺得更高:“是……阿沐好賤……嗚……阿沐也想……想當姐姐的小奴……”
這下雲奴是真覺得他賤了,但這並不是輕視,反而讓他感到親切,也敢接着小聲說:“哥哥確實……確實……比尋常人家的小奴都……嗯……已經被弄得出奶了,可還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這樣學着說葷話卻還支支吾吾的,倒讓溫雅覺得頗爲可愛。可雨沐聽見雲奴提到出奶,才發現自己剛剛被表姐那猛地一下子,操弄得胸乳處溢出了奶水,一時間竟情緒崩潰地哭出聲來。
雲奴以爲雨沐是被他罵哭了,也愧疚地流出淚來:“不、不是,哥哥——”
但溫雅知道雨沐只是相較於旁人更不適應孕期出奶的感覺,用吻止住了雲奴的慌亂,便又伏在雨沐身上,一邊安撫他的孕肚一邊含住他一側的乳首輕吸,又換了另一側,將那漲滿的奶水都吸了出來。
雨沐原本感覺到胸前溼潤,爲自己控制不住身子而失儀的樣子羞愧不已,但他心愛的表姐卻一點也不嫌棄,反而耐心地幫他吸出了泌乳。雨沐本就充滿了愛慾的胸腔,此時又被戀慕填得更漲,盛不下的愛意彷彿是涌進了他腿間的玉卵裏,又沿着雨沐那根硬漲的肉棒涌上去,殷勤地給表姐吐出了幾小段白乳。
溫雅見她的寶貝表弟已然漸入佳境,泌出的白乳也潤滑了肉棒和穴壁之間的縫隙,便趁此機會加快了操弄他的速度,靠着自重坐在那根已經將她撐得有些喫力的肉棒上,輕快地騎乘起來。
而雨沐全身都被對錶姐的愛慕漲得泛粉,愛意也消減了下身被折磨的疼痛,粉紅的脣瓣裏很快便從抽泣變爲了帶着哭腔的低喘,最終被溫雅狠狠地坐下去時,非但不覺得分毫的疼痛,反而舒服刺激得叫出一串嗯嗯啊啊的媚聲,也將一大股白乳盡數射進了心愛表姐的子宮裏。
溫雅也撐在雨沐身上享受了一會高潮的餘輝,而後卻在身下的寶貝還沒恢復神智時,就招雲奴湊過來,攬着他緊實的腰,將雲奴圓鼓鼓的肚子貼近了雨沐略小些的孕肚:“感覺到了麼,你哥哥的孩兒在動呢。”
雲奴只覺得自己的孕肚貼上了另一處十分相似的肌膚,儘管分明屬於兩個人,可那種親切卻如同天生般感受相連。當雨沐的孩兒挪動時,雲奴腹中的胎兒就彷彿有了共感,也歡欣地動了起來。
雲奴頓時感到一股出於血緣的依戀,而雨沐也在神志迷濛中望着他笑了。血脈相連的兄弟兩人的孕肚相貼,而他們腹中同樣血脈相連的孩兒,也如此依偎着初次感受到了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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