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波雅國少年國君C到示愛()
倒不是溫雅出於某種原因不想讓他看見,而是萊葉在波雅城宴席結束後毫無徵兆地昏倒了一次。監國軍哨站的軍醫查不出他是什麼問題,因此只得安排他在舊王宮中住下,又找了波雅舊王室的御醫來看。
曾經的御醫詢問後發現,他們的小國王雖然身懷有孕,在監國軍大營卻只吃些白飯白粥之類的單一食物。他的身子年輕健康尚且能禁受得住,可回到波雅城後終於喫上了酥油烹飪的菜餚,營養攝入突然增加反而打破了平衡,進而導致在宴席後昏了過去。
在這次昏倒之後,萊葉害怕腹中的孩兒出事,嚴格遵醫囑在舊王宮裏臥牀靜養,每日少食多餐,循序漸進地攝入其他食物。
因此在溫雅將絲雷吉諸邦都收歸周土之後,纔想起來許久沒見到她帶來的波雅小國君了,而回到波雅城王宮舊址再見到他時,卻發現那隻波雅長毛羊已經被喂得面色瑩潤,似乎連那頭淺色的長卷羊毛都順滑了不少,看起來頗爲勾人。
於是她便想騎騎這隻波雅長毛羊,可還沒等她上手,萊葉便主動跪下,有些怯懦地向她行禮:“主人貴安。”
溫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變得這麼乖巧,不過無論是什麼原因,也不影響她現在將他玩弄一番,因此命令道:“脫衣服。”
誰知萊葉卻會錯了意,只以爲那人是要更衣休息,還因爲她能允許自己服侍而心生雀躍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跪行了幾步來到溫雅面前,便跪着直起上身,擡手去解她外袍下襟的衣帶。
溫雅也任由他服侍,可褪下她的外衣之後,那長毛羊卻在地上跪直卻不動作了,才讓她有些無奈地在他腿上輕踢了一下:“脫你自己的。”
誰知那長毛羊這次卻不服從命令了,雖然顫抖着瘦長的手指慢吞吞地去解腰帶,卻小聲求饒道:“主人……能不能不要……”
絲雷吉人視男子懷孕爲禁忌,因此萊葉也不懂得多少相關的知識,只以爲之前身上被踹了一腳就見紅了,若是他腿間那處物什再被主人騎弄,怕是要把他腹中的孩兒生生騎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不耐煩了,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將那張漂亮的小臉掰起來,強迫他仰視自己:“怎麼,你還敢拒絕了?”
“不是——”萊葉連忙辯解,好不容易重獲主人的歡心,雖然並不明白其中緣由,但他就算是死也不想讓眼前的人再厭惡自己。然而即便想用自己的命換腹中的孩兒,也是無法如他的願的,周朝的監國公主玩弄他只是爲了取樂,恐怕也不會要他生下沾了敗寇血脈的後代。
萊葉知道自己該滿足了,可心裏還是疼得厲害,又怕自己的模樣惹了眼前的人不快,只能強忍着努力掛出一副微笑:“任憑主人處置……”
溫雅看他這不像是發自內心地樂意,於是隨手抽了他一耳光,誰知這長毛羊捱了一下也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便反手再抽了一巴掌:“滾到牀上去。”
在捱打的那一瞬間,再度喚醒了萊葉之前被強上的記憶,一時間讓他只能感覺到極度畏懼,本能地想蜷縮起來保護腹中的孩兒。然而他還是勉強維持住了理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到牀上,手忙腳亂地把身上的衣物扒下來,露出雖然瘦削卻也已經被這些天精心飲食喂得冰肌玉骨的身子。
溫雅並不會記得,可是萊葉知道,這是她第一次在牀上寵幸自己。
然而這本該相當於是絲雷吉人新婚時與愛人結合的神聖儀式,卻將要成爲他腹中孩兒還未誕生就要迎來的祭日——可萊葉無法拒絕,他不能也不願再忤逆他的主人,卻同時也無法抑制地對她感到恐懼。
溫雅見這隻波雅長毛羊還沒碰就要哭了,不禁有些惱火,甚至伸手過去也被他畏縮地躲開,於是一把掐住了那隻長毛羊的脖子:“再躲我就宰了你。”
萊葉嚇得連氣都不敢喘了。他好厭惡自己愚蠢又沒用的本性,明明她對自己那麼好,把他一個亡國奴帶在身邊,既沒有刻意虐待他也沒有傷害他曾經的臣民——可爲什麼他還是會怕呢?萊葉覺得這就是因爲他自己的本性壞了,不感恩卻反而想遠離善待他的主人。
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一次又一次讓主人失望。如果是別的男子,如果是梅謝,一定不會讓她像現在這樣失望吧?甚至同爲亡國的貴族,她也會允許梅謝生下被她承認的孩兒啊。
萊葉小心翼翼地用手護着自己剛有些許顯懷的小腹,終於在被掐着脖子的情況下哭出了聲來:他的孩兒都是被他連累的,都是因爲他愚蠢忤逆,沒能討主人的歡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誰知溫雅原本對這長毛羊要哭不哭的模樣頗爲不耐,見他真的哭了出來,卻反而有些無措了,手上的力氣鬆開些許:“你怕什麼?我又不會真宰了你。”
她說了這話,就見那漂亮的波雅長毛羊長長地抽泣了一聲,似乎是要強行抑制住哭泣,帶着哭腔顫抖道:“謝、謝謝主人……”
溫雅這才意識這波雅小國君對她確實極爲畏懼。這是她並不理解的,不過是罵他兩句,再打了幾下而已,不就是戰敗方該承受的麼,怎麼就他打罵不得?
不過爲了能順利地騎上去,溫雅還是完全鬆開了這隻長毛羊的脖子,擡手擦了一下他臉頰上的淚痕:“你乖一點,我就輕點弄你,如何?”
萊葉睜大了一雙幽藍的眼睛呆呆地看向她,被主人突然溫柔對待竟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腦海中一片空白,也無暇去思考眼前的人爲什麼會對他完全改變了態度,只是本能地放鬆了身子,被那人柔軟的小手推着仰躺在牀上。
溫雅也不知道這隻波雅長毛羊怎麼突然如同提線木偶般順從,不過他聽話的時候確實頗爲賞心悅目,而且不知道是因爲有孕還是在波雅城的伙食好,他身上本就白皙的肌膚終於能透出點血色了,一雙長腿之間那處嬌嫩的物什更是泛着誘人的粉紅。
溫雅伸手撫了兩下那對圓潤的玉卵,這隻長毛羊腿間的物什就聽話地漲大起來。跟它的主人形成反差的是,這處東西可是一點也不畏懼於身上的女子,輕輕顫着很快就漲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硬棒,似乎已經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再看這波雅長毛羊的反應,卻已經緊緊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眸子,繃着一張漂亮的小臉像是要上刑似的。
這讓溫雅心裏有些煩躁,想再抽他一耳光卻也覺得不行,乾脆直接跨在這隻波雅長毛羊腰間,對準了那根剛剛漲大的肉棒直接坐下去。
自從到波雅城參加和談後,溫雅這段時間都沒開過葷,現在穴裏被撐開的感覺讓她舒服了,可是卻聽見身下的人發出了悽慘的哭聲:“嗚——”
“你號什麼呢?!”溫雅多少有點忍不住發火。怎麼她做這事的技術很差麼,還是她長得太嚇人了?別的男人都老老實實地受了,怎麼就這隻波雅長毛羊一碰就叫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萊葉被她罵了一聲,本能地強忍住了哭音。儘管被這樣毫無前戲地坐進緊窄的穴裏,讓他腿間那處疼得蔓延到整個下身,雙腿也止不住地顫抖,可這對於現在的萊葉而言也不算太過痛苦了。
讓他真正心裏疼痛難忍的,卻是萊葉誤以爲男子身上的那處肉棒直接連着腹中的孩兒。當主人坐在他那根肉棒上時,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碾壓着狠狠磋磨,痛感連通到小腹,就彷彿腹中的孩兒也遭受了傷害。
一想到他腹中的孩兒就要這樣死去,萊葉只恨自己不能同時也死了,也顧不得他正被朝思暮想的人騎着,又一次發出了絕望的哭音。
“還哭?”溫雅忍住了沒有再抽他一耳光,而是懲罰性地狠狠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根波雅小國君嬌貴的肉棒上,穴壁也因此收緊了,“再哭就騎死你。”
“唔——”萊葉竭盡全力將嗓子裏的哭音嚥了下去,手指卻難以抑制地完全掐進了牀單裏,剛修剪過的指甲生生將牀單抓出了裂痕。
他感覺到整個下腹部都好疼,好想和孩兒一起死了……可是就在此時,萊葉的肚子裏那個小小的生命突然輕微地動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抽泣了一聲,也全然忘了自己亡國奴的身份,胡亂抓起主人的手便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放:“他、他動了……嗚……求求您……饒過他吧……求求您……他都會動了……”
這動作讓溫雅有些猝不及防,不過手掌撫上身下人剛剛顯懷的孕肚時,竟也確實感覺到了裏面的小傢伙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與此同時,插在她穴裏的那根碩大的肉棒,也因爲這細微的胎動而本能地顫抖起來。
看着原本嬌生慣養的外族美人被折磨得形銷骨立,不得不鼓着孕肚狼狽地哭泣哀求,溫雅也不免產生了些許憐憫。
不過她是理解不了這長毛羊在說什麼胡話,只是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摸了兩把,開玩笑道:“行啊,只要你讓本宮騎爽了,就賞你的小崽不必被剖出來做‘人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果然在聽了話之後,這隻漂亮的波雅長毛羊便如同抽去嗓音似地一聲也不吭了,強忍着像具假人一樣仰躺在牀上,任由身上的人騎着操弄。
他叫得太悽慘固然讓溫雅不適,但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同樣令人有些不爽。然而現在又沒有別的郎君可找,溫雅只好繼續騎着他,像騎玩具似地只顧自己高興而邊晃邊往下坐。
別看這隻波雅長毛羊身上消瘦了,腿間那根肉棒卻是漲得又大又硬,在將溫雅的穴裏完全撐開的同時,卻也因爲其主人的畏懼和慌亂而不住地顫抖着。頂端那處因爲年幼時受過割禮而微微內凹的小口,反倒也因此溫存地摩挲着與她溫暖溼潤的子宮口親吻在一起。
不得不說,這隻波雅長毛羊不愧是被譽爲絲雷吉聖人再世般的“明君”——他的政治能力雖不曾試驗過,但這副漂亮的身子卻真是好騎得很。
溫雅套着坐在這根碩大可口的肉棒上,就這樣一起一坐地慢慢操弄,穴底漸漸泌出了更多的水來。而插在她穴裏頂着那處子宮的肉棒也漲得又粗了一小圈,看來也並非全然沒有動情。可是那隻波雅長毛羊只是像失了魂魄般在她身下仰躺着,咬着牙紅了一雙幽藍的眼睛,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
這讓溫雅不由得生氣,反手再度抽了那長毛羊一耳光:“啞了?”
“嗚……”萊葉被抽得嗚咽了一聲,可他心裏想的全是要換來腹中孩兒的命,一定要保持安靜地任由主人玩弄,於是連忙忍住了抽泣。
然而主人又罵他是啞了,說明她是想聽到他的反應麼?只是不想聽他晦氣的哭聲……
被所愛的人像對待畜生一樣騎着肆意操弄,萊葉潛意識上已經疼得視線模糊了,可他理智上卻又想着,如果主人想聽他的反應,那他便必須要有反應纔行——萊葉幾乎是竭盡全部神志,壓住了自己聲音裏的哭腔:“奴……謝謝主人臨幸……”
他這反應讓溫雅覺得有趣,尤其是和他剛被抓來強上的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人很想讓他看看自己之前桀驁不馴的模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賤東西。”溫雅輕笑着罵了一句,一點勁也不收地靠着自重在他那根碩大的肉棒上坐下去,“波雅長毛羊生來就是挨操的,主人將你操爽了麼?”
萊葉被這一下子將他那處用來生下孩兒最重要的肉棒頂到了主人的穴底,頂端那處最爲敏感的小口卻歪着猛地被子宮口旁溼軟的宮頸觸到。頓時疼痛混合着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一時間根本忘記了如何說話,只剩下了對身上的人苦甜摻雜的愛意,讓他抑制不住地溢出低軟的呻吟:“嗚……嗚嗯……”
“說啊,主人將你操爽了沒?”溫雅再度問道,卻沒有再扇他那張清麗的小臉,反而伸手到這長毛羊雖然消瘦卻也結實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他泛着粉色的嬌嫩乳首。
“啊!”萊葉驚叫了一聲。他之前是經歷過被操弄下身那處肉棒的感覺,尚且還能夠忍受得住,可他的胸乳本就因爲有孕的月份增加愈發漲奶得痠痛,此時竟被如此猝不及防地揉捏,讓他心裏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澀,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不、不……嗚……”
溫雅以爲他是否認,於是又猛地擡起身再故意用力向下坐:“長毛畜生,是想被操到小產才罷休麼?”
“不要!不、不——嗚——”萊葉被又揉捏胸乳又狠狠地騎着操弄,已經全然失了神智,聽到所愛之人要把他的孩兒操弄到小產,頓時大聲哭出聲,“妻君——嗚——不要——求求您——妻君——嗚——”
溫雅被他哭得一愣,屬實沒想到他會被操得精神崩潰,而且在崩潰之後倒改口叫“妻君”了。不過她想到之前在大營的監牢裏,這隻波雅長毛羊做夢時也是這樣喚的,由此漸漸地意識到了什麼。
她仍舊坐在那根顫抖的碩大肉棒上,卻伸手去擦了一下那波雅小國君臉頰上的淚痕:“別哭,哭太多會變醜的。”
可萊葉已經完全沒了思考能力,聽她這麼說只會更絕望,努力睜着那雙幽藍的眼睛卻也抑制不住眼淚從眼眶裏溢出來。
沒辦法,溫雅只好略微擡起來,在套着半根肉棒的同時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小國君因爲哭泣而顫抖的粉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他朝思暮想的人奪去初吻,萊葉當即愣了一瞬,可殘存的理智已經無法對現在的狀況進行分析,便頃刻間隨着畏懼一同消失了。之後便是遵從本能,順從又急切地擡手去抱身上人的腰,將那朝思暮想的人緊緊摟在胸前。
萊葉也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完全都獻出去,便不顧一切地曲着頸將他柔軟的脣瓣送上貼緊了那人的脣,於是很快便被駕輕就熟的軟舌鑽進齒間任意挑逗。
而溫雅見他變得如此乖巧,便嘗試着稍微擡了一下臀,講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吐出來一小截。溫熱的穴壁捋過肉棒上嬌嫩的肌膚,操弄得萊葉不由得繃緊了身子,雙臂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而發出一聲低軟的哭吟:“嗚……”
溫雅也不再說葷話逗他,但被這樣緊地抱在懷裏實在妨礙她動作,於是只好貼在這隻漂亮的波雅長毛羊身上,用手輕撫他纖細卻緊繃的腰:“乖,放鬆些。”
“妻君……”萊葉已經神志不清了,或者說他潛意識地不願恢復理智,只想沉溺於“幻覺”中那人的溫柔相待,“嗚……妻君……求您……讓我生下來……生下他……嗚……求求您……”
溫雅之前從未想過,他竟然對這種玩笑話如此恐懼,以至於在失了神志的時候還會被噩夢困擾。
她之所以會對這波雅小國君說關於孩兒的玩笑話,也是因爲在絲雷吉人給她留下爲數不多的印象裏便是男子恥於懷孕,由此推斷這“波雅之王”大概也是對他所懷的胎兒沒什麼父愛的。可如今看來事實正相反,這小國君對他肚子裏的小東西可是愛得不得了,甚至因爲缺乏常識而產生了令人難以理解的恐懼。
“好好,讓你生。”溫雅對他少見地多了幾分耐心,雖然仍然被緊緊抱着,但還是勉強調整了姿勢,一邊扶着他纖瘦的腰一邊小幅度地套着操弄他那根漲硬的肉棒,同時低頭在他線條分明的鎖骨上安慰地輕吻了一下,“放鬆些,我慢慢來,不會傷到你的小崽。”
萊葉被安撫得放鬆了些許手臂的力道,然而緊接着便是被他摟在懷裏的主人往下方一坐,又將他那根極爲敏感的肉棒吞坐進去了好長一截,而頂端的小口再度親上了主人的子宮。這一下本來只是平平常常,可現在萊葉潛藏在心底的愛意漸漸浮上水面,由此竟被幹得哭出了一聲媚叫:“嗯、嗯啊……”
溫雅也沒料到這隻長毛羊作爲絲雷吉男子也能叫得這麼誘人,一時間被勾得身下一緊。這下又將萊葉弄得輕叫了一聲,手臂不自覺地重新緊緊抱住身上人的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時候按溫雅的習慣是該認真地使勁操弄他一番了,可是這隻被神志不清的長毛羊抱着,卻阻礙了她起伏騎坐的軌跡,只得拍了拍那波雅美人沾滿了淚痕的臉頰,重複道:“放鬆些。”
然而萊葉已然理解不了這話是在指什麼,只知道他所愛的人終於對他好了,而精神上的恐懼和緊張隨之卸去,也顧不得自己那根敏感的肉棒還被夾得作痛,便本能地將懷裏的人抱得更緊,低下頭將臉貼着她的發頂眷戀地摩挲:“嗚……妻君……疼疼我們……妻君……”
溫雅見這波雅小國君卑微懇求的模樣,就真的如同一隻任人宰割的絲雷吉長毛羊一般,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號稱遠勝周朝監國公主那般自視甚高的傲氣了。
她感覺到溫熱的淚水從髮絲裏流到額上,不得不擡手擦了一下。
而萊葉這才意識到他竟然弄溼了主人的頭髮,連忙鬆開了本能環抱着懷裏人的手,慌亂地去拭她額角的淚漬,卻被溫雅握住了手指,隨即用力地在他那根碩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嗚……”萊葉被幹得輕哭了一聲,又要反射性地去抱懷裏人的腰,來阻止她再將自己的肉棒坐得更狠,卻因爲手指被溫雅握着而不敢使勁掙脫,只得難耐地靠着身爲男子的本能曲起那雙長腿,腳趾抓住了身下的牀單。
他這反應自然是方便了溫雅的動作,於是她抓緊時機將萊葉的上身略微推開,身下藉着姿勢用力又向下坐了一段,將那根肉棒完全頂到了最底。
“嗚——嗚……嗯……”萊葉那處最敏感的小口已然完全沒了阻擋,直接肉貼着肉地親上了心上人的子宮,被那溫熱彈軟的子宮口緊密地含住,痛感裹挾着奇特的快感,一下子衝得他腦海裏魂都要散了。
這感受跟之前被強上時完全不同。之前溫雅只顧着折磨他的精神,也完全不在意他是什麼感覺,而萊葉那時也只想着要保護波雅城的臣民,僅僅是強忍着疼痛和屈辱,都沒有真正達到高潮。
但此刻萊葉的心裏滿滿都是愛意,而溫雅騎着操弄他也比之前輕了,年輕的身子終於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愛撫,於是本能地求歡起來。即使從小腹到腳都因爲肉棒被夾緊的感覺而痠疼得難以動彈,也要努力撐着腰來幫助心上人操弄他的動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年輕男子有這樣的本能,原本是爲了讓肉棒頂端的小口貼近女人的子宮口,好增加自己受孕的機率。而萊葉之前就已經受孕了,此時撐着腰倒是將他剛顯懷的孕肚完全顯露了出來,雖然還不大卻因爲消瘦而線條頗爲清晰,圓圓地頂起來貼在了溫雅的小腹上。
溫雅正要專心操弄他,可如此動作便會壓到萊葉的孕肚。雖然她的身子嬌弱輕薄,在男子的孕肚上壓一壓也沒什麼要緊,但考慮到這隻波雅長毛羊之前還見紅過,溫雅仍然把握了分寸,鬆了他的手指將手放在身下人的孕肚上護着。
誰知她的手只是簡單地撫上萊葉的孕肚,那波雅小國君便是全身上下都顫了一瞬,腿間那對鼓脹的玉卵擠出了一小口白乳,沿着那根已然漲出青筋的肉棒喂進了她的子宮口裏。再看萊葉那張清高俏麗的小臉,雖然沾滿淚痕卻也透出了一片粉色,那雙含淚的藍眼睛癡癡地望着她,眼裏滿是依戀:“妻君……嗯……”
這讓溫雅有了些靈感,於是一邊輕撫絲雷吉小美人鼓起的孕肚,一邊在他那根漲大到撐得有些困難的肉棒上起坐,輕聲調笑道:“哎,現在你肚子裏的小崽跟你連在一起,那你在挨騎的時候,他也能感覺到吧。”
萊葉原本腦海裏已經被愛意漲得迷迷糊糊,聽到了這番話才意識到自己挺着孕肚求歡是有多下流。可是相比於之前威脅要活剖出他的小崽,同腹中孩兒一起被玩弄卻並沒有讓他感到恐懼,反而讓萊葉心裏滋生出一股背德感,荒謬卻刺激。
這讓年輕的波雅小國君又從那根肉棒裏吐出了一小口白乳,難以抑制地嚶嚀出聲:“嗚……他、他還小……”
“還小?”溫雅在他臀側拍了一下,故意道,“那好,他在你肚子裏時還小,我便等他生出來之後再直接弄了。”
“不、不——”萊葉的理智終於佔了上風,連忙哀求,“求您現在弄……在、在奴肚子裏時弄……求求您……”
溫雅卻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故作驚訝地調侃:“好麼,竟有如此淫蕩的父親,要帶着還未出生的孩兒一同挨操。”
“嗚……”萊葉被說得嗚咽了一聲,因爲極度的羞愧而落淚,卻也並未反駁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若是其他男子,被腹中孩兒的母親說出這樣亂倫的話,怕是即便不罵也要反抗了。可萊葉原本就被折辱得完全失了自尊,無論溫雅再對他做什麼都只會受着。況且之前她要將萊葉的孩兒剖出來,而現在只是連着他的孩兒一起玩弄,在萊葉看來已經是天大的寬恕了。
“那我便將他一起弄了。”溫雅輕聲調笑道,撫着身下絲雷吉美人白皙瑩潤的孕肚,手上並不用力,腿心卻猛地擡起又狠狠地坐下去。
“嗚——”萊葉叫出一聲哭吟,腦海裏卻是想着自己就像一隻羊一樣,懷着崽被身上的人騎弄,而他的小崽若是產下來,也是生來就要被騎的命。
可這命運雖然屈辱,卻並不令他排斥,反而引發了萊葉發自本能的幻想:想象着他要給征服了他全族的人生下孩兒,身爲曾經血統最純淨的波雅國王,卻將要一個接一個地生出周公主的血脈……
這樣本該是屈辱的事實,此時卻同愛意融在一起,將萊葉的心裏漲滿得容不下一點別的情感。在對於一切羞辱都全盤接受之後,他便能夠毫無阻礙地順從了自己的本能,只剩下對身上的人、他腹中孩兒的母親全心全意的愛慕。
“妻君……嗚……妻君……”溫雅一邊護着身下人的孕肚一邊使勁操弄他,便聽見那絲雷吉小美人哭出了滿是眷戀的呻吟,“弄……弄奴……嗚……”
正當她想着這隻波雅長毛羊倒是有些令人驚喜,卻在又一次坐到最深處時,被身下漂亮的長卷發小孕夫撐起上身再度抱住了腰,那張沾滿淚痕的小臉湊過來主動獻吻:“妻君……求您允許奴、奴愛您……嗚……和奴的小崽……都、都好愛您……”
他已經如此失了自我,讓溫雅多少也有些動容,伸手從後面扶住了那波雅小國君的頭,手指插進他柔順的淺茶色長卷發裏,將他拉進自己而吻上了那兩瓣因動情而泛出豔紅的脣。於此同時將下身完全從那根已經被摩挲得泛紅的碩大肉棒上脫離,而後狠狠地一下直接坐到最底。
“啊——”肉棒頂端最爲敏感的小口由此直接頂進了心上人的子宮口裏,萊葉瞬間被痛和快感衝得腦海裏一片空白,年輕的身子卻已然顧不得自己已經有孕,本能地收緊手臂將腿完全曲起,緊貼着環抱住懷中人柔軟的身體,終於是由着愛意將一大股白乳全數灌進了心上人的子宮裏,“妻、妻君、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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