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多比和闪闪
“天哪,還挺沉的,”乔治拿着邦斯和哈利的金蛋掂量着,說道,“快把它们打开吧!让我們看看裡面是什么?”
“他们应该自己解开线索的,”赫敏赶忙地說道,“争霸赛的章程规定”
“我也应该自己解决怎么穿越火龙的啊。”哈利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有几個人听见了。赫敏心虚地咧开嘴笑了。
“好了,来吧,快把它们打开吧!”几個人响应道。
“别后悔,哈利。”邦斯对着哈利耳语道。
“后悔什么?”哈利问道。
“快点,哈利,你在犹豫什么?”乔治催促道。
哈利迟疑了一下,但還是拿起自己的金蛋,把它打开了。
裡面是空的,什么也沒有——但就在哈利把它打开的瞬间,一种极为恐怖的、尖厉刺耳的惨叫声充满了整個房间。
“快把它关上!”弗雷德用手捂住耳朵吼道。
哈利赶忙猛地合上金蛋。“那是什么?”西莫·斐尼甘盯着金蛋问道,“像是女鬼的叫声你们下次可能要从一個女鬼身边通過!”
“好像是什么人在受到折磨!”纳威說道——他脸se惨白,把香肠都撒了一地,“你们要对付的是钻心咒!”
“别說傻话了,纳威,那是不合法的,”乔治說道,“他们不能在勇士身上念钻心咒。我倒觉得這声音有点像珀西在唱歌說不定你们要在他冲澡的时候去袭击他,哈哈。”
“把你的蛋也打开看看吧,看看是不是一样的声音,邦斯。”弗雷德提议道。
“我无所谓,如果你還想耳朵再受次折磨的话。”邦斯笑着把金蛋递给弗雷德說道,弗雷德沒有去接,而是說道:
“来一块果酱馅饼嗎,赫敏?”
赫敏怀疑地望着他递過来的盘子。乔治笑了。
“你放心,”他說道,“我沒对它们做手脚。你需要留神的是蛋干——”
纳威刚咬了一口蛋干,一听到這话就哽住了,连忙把饼干吐了出来。弗雷德哈哈大笑起来。
“我只是开了個小小的玩笑,纳威”
赫敏拿起一块果酱馅饼,然后說道:“這些东西都是你们从厨房裡拿来的,弗雷德?”
“是啊。”弗雷德說道,笑嘻嘻地望着她。他憋出一种尖细刺耳的声音,模仿家养小我們可以为你准备一切,先生,什么都行!’他们真是热心啊只要我一說我有点儿饿了,他们就会给我烤一头牛。”
“你们是怎么进去的?”赫敏用一种若无其事的随便口吻问道。
“很方便,”弗雷德說道,“有一扇门藏在画着一碗水果的那副画后面。只要轻轻搔一搔那個梨子,它就会吃吃发笑,然后——”他主了嘴地打量着她,“怎么啦?”
“沒什么。”赫敏赶紧說道。
“又想领导家养小出来罢工,是嗎?”乔治问道,“你准备放弃那些传单之类的玩意儿,直接动员他们起来造反?”
有几個人被逗得咯咯直笑。赫敏沒有回答。
“你可不要把他们的思想搅乱了,告诉他们必须穿衣服、拿工钱!”弗雷德地說道,“你会弄得他们不想做饭的!”
就在這时,纳威突然变成一只大金丝雀,暂时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不起,纳威!”弗雷德在大家的笑声中喊道,“我忘记了——這就是我們施了魔法的蛋干——”
還好,才不到一分钟的時間,纳威就脱去了羽毛,当羽毛全部掉光后,他的样子又完全正常了。他甚至也和别人一起大笑起来。
“金丝雀饼干!”弗雷德对情绪高涨的人群喊道,“我和乔治发明的——七個银西可一块,很便宜啦!”
当邦斯终于和哈利、罗恩、纳威、西莫還有迪安一起回到楼上的宿舍时,已经差不多快凌晨一点了。邦斯拉下他的四柱床的幔帐,对大家道了一声晚安,便睡去了。
十二月的霍格沃茨带来了狂风和雨加雪。尽管城堡裡有着温暖的炉火,但是阵阵穿堂风总是令人不怎么愉快。海格還在给马克西姆夫人的那些骏马不断提供它们最喜歡的纯麦芽威士忌。临时马厩的角落裡的饲料槽飘過来的阵阵酒香,熏得保护神奇生物课的同学们都有点晕乎乎的。但這并沒有什么好处,因为他们仍然在照料可怕的炸尾螺。
“我拿不准它们是不是冬眠,”在這一节课上,海格告诉在南瓜地裡瑟瑟发抖的同学们說道,“我們不妨试一试,看看它们想不想睡觉我們把它们安顿在這些箱子裡”
现在只剩下十條炸尾螺了。显然,它们互相残杀的yu望并沒有彻底根除。如今它们沒個都接近六英尺长。它们厚厚的灰se保护层,它们胡乱摆动的有力的腿,它们不断爆炸喷火的尾巴,還有它们的刺和吸盘,所有的這些加字一起,使炸尾螺成为邦斯目前见過最为恶心的东西。同学都无采地望着海格搬出来的大箱子,箱子裡都铺着枕头和毛茸茸的毯子。
“我們把它们领进去,”海格說道,“然后盖上盖子,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
结果,他们发现炸尾螺并不冬眠,而且不喜歡被人塞进铺着枕头的箱子,盖上盖子。很快,海格便喊叫起来:“别紧张,别紧张!”因为炸尾螺在南瓜地裡横冲直撞,地裡已经撒满了冒着青烟的箱子碎片。大多数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打头——已经从后门逃进了海格的小屋,把自己关在裡面。邦斯、哈利、罗恩、赫敏和其他一些同学则留在外面帮助海格。邦斯本打算击昏它们的,但海格不允许。于是他们便付出代价来制服着炸尾螺,身上被烧伤和划伤了多处。最后,只剩下一條炸尾螺了。
“我已经失去信心了,海格。”邦斯望着自己被烧伤的袍子心痛地說道。
伤害它!”当邦斯抽出魔杖指向炸尾螺时海格赶紧說道。
“還是让邦斯快点结束吧!”罗恩嚷嚷道。
“好啊,好啊,好啊看起来确实很好玩。”
丽塔·斯基特靠在海格菜园子的栅栏上,看着這一幕闹剧。她今天穿着一件厚厚的洋红se长袍领子是翻毛皮的,一只鳄鱼皮手袋挂在她的胳膊上。
海格扑過来压在炸尾螺的身上,把它制服了。它尾巴后面喷出一团火焰,把旁边的南瓜苗都烧焦了。
“你是谁?”海格一边问丽塔·斯基特,一边把一個绳扣套在炸尾螺的刺上,系紧了。
“我叫丽塔·斯基特,《预言家r记者。”丽塔回答道,满脸带笑地望着海格,嘴裡的金牙一闪一闪的。
“好像邓布利多說過,不许你再进学校了。”海格微微皱着眉头說道,一边翻身从压得有点儿变形的炸尾螺上下来,用力拖着它朝它的同伴们走去。
丽塔假装沒听见海格說话。
“這些迷人的动物叫什么?”她问道,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炸尾螺。”海格粗声粗气地回答道。
“真的嗎?”丽塔說道,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我以前从沒有听說過它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今天天气不错,是不是,哈利?”邦斯捅了捅哈利的腰說道。
“什么啊哎哟是很不错。”哈利支吾地說道。
也在這裡,哈利!”丽塔·斯基特转過脸来說道,“你喜歡上這门课嗎,哈利?”
“是的,非常喜歡。”哈利毫不含糊地說道,海格面带笑容地望着他。
“太好了,”丽塔說道,“真是太好了。教书時間长嗎?”她又问海格。
“刚教第二年。”海格說道。
“太好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接受一次采访呢?把你保护神奇生物的经验与读者分享一下?《预言家r星期三有一個动物学专栏,我想你一定知道。我們可以介绍一下這些——响尾狼。”
“炸尾螺,”海格热切地說道,啊,可以嘛。”
這时,城堡的铃声响了,這堂课结束了。
“好了,再见,哈利!”邦斯他们离开时,丽塔·斯基特愉快地喊道,“那么說定了,海格,星期五三把扫帚那见!”
“她会任意歪曲海格說的每一句话。”邦斯說道。
“但愿海格沒有非法进口那些炸尾螺和其他东西。”赫敏焦虑地說道。
“海格以前就惹過很多麻烦,邓布利多一直沒有开除他,”罗恩宽慰道,“最坏的可能是海格必须丢掉炸尾螺。对不起我說的是最坏嗎?我的意思是最好。”
那天下午,邦斯、哈利和罗恩去上占卜课。由于曾经沒写论文,所以特裡劳妮对他们三人的态度非常恶劣。
這时,他们又在特裡劳妮教授解释冥王星干擾ri常生活的不同方式时,不停地哈哈大笑,這令她更加恼火。
“我认为,”她說道,声音低低的,充满着神秘感,但并沒有掩盖她那显而易见的恼怒,“我們中间的一些人,”——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哈利——“如果看见我昨天做水晶球占卜时看见的东西,恐怕就不会這样轻狂了。昨晚我坐在這裡,埋头做我的针线活儿,突然产生了一种无法歇制的冲动,想請教一下我的水晶球。我站起来,坐到水晶球面前,凝视着晶体深处你们說,我看见什么东西在凝望着我?”
“一只丑陋的大号昆虫,戴着一副特大眼睛?”罗恩压低声音嘟囔道。
“是死亡,我亲爱的。”
帕瓦蒂和拉文德都用手捂住嘴巴恐。
“是的,”特裡劳妮教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說道,“它来了,越来越近了,它像一只秃鹫在头顶上盘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就在城堡上空”
她目光犀利地盯着哈利,哈利则毫不掩饰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她這套把戏已经玩過差不多上百遍了,如果不是這样,倒是真有点儿吓人。”哈利說道——這时他们终于来到教室外面,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可是,如果每次她說我要死,我都倒地死去,那我就会变成一個医学上的奇迹了。”
“你也许会成为一种超浓缩的鬼魂,”罗恩說道,吃吃笑着,“至少我們沒有家庭作业呀。我希望赫敏从维克多教授那儿领回一大堆作业,我最喜歡她做作业时我們闲着了”
可是赫敏不在晚饭桌上。
“你說她去哪了,我們要不要去图书馆找找?”哈利问道。
“到公共休息室等她吧,她可不在图书馆。”邦斯說道。
于是他们便来到公共休息室,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等待着。
不一会儿,赫敏出现在洞口了。
“哈利!”她气喘吁吁地說道,“快過来,哈利,你必须来一下,出了一件最离奇的事——求求你了,快来吧——”
“出了什么事?”哈利问道。
“我們到了那裡你就会看见的—吧,快点儿——”赫敏催促道。
“不就是多比和闪闪在厨房裡嘛,有必要這么咋呼咋呼的嗎?”邦斯跟着他们小跑的步伐說道。
“這么說,赫敏,你想带我們厨房做什么?”哈利說道。
“你又想說服我們参加你那套‘呕吐’的把戏?”罗恩问道。
“不是,不是,我沒有!”赫敏着急地說道,“而且不是‘呕吐’!罗恩——”
“怎么,改名字了?”罗恩皱着眉头說道,“那是什么呢?家养小解放阵线?我可不愿意冲进厨房,动员他们停止干活,我决不会——”
“我沒有要求你们這么做!”赫敏不耐烦地說道,“我刚才来過這裡,跟他们交谈過了,我是想带哈利见见多比和闪闪!”
“那好吧。”哈利說道。
只见他们来到一條宽阔的石廊裡,火把照得四周很明亮,到处装饰着令人愉快的图画,上面主要是吃的东西。
赫敏站在一幅大大水果碗的图画跟前。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搔了搔那只碧绿的大梨子。梨子蠕动起来,吃吃笑着,突然变成一個很大的绿se门把手。赫敏抓住它把门拉开,用力把哈利推了进去。
邦斯进去的时候正巧看见多比在兴奋地与哈利拥抱,一边尖声叫着:“哈利·波特,先生!哈利·波特!”
“轻点比。”哈利喘着气說道。
“多比一直盼呀盼呀,盼着能看见哈利·波特,先生,结果哈利·波特先生亲自来看他了。”多比尖声叫道。
多比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满脸带笑地抬头望着哈利,那双乒乓球般的绿se大眼睛裡含着喜悦的泪花。他和邦斯记忆中的样子分毫不差。那只像铅笔一样细长的鼻子,那一对蝙蝠状的耳朵,還有那长长的手指和双脚一切都沒有变,只是衣服与原来大不一样了。
当年多比为马尔福家干活时,一年到头穿着那只脏兮兮的旧枕套。现在,他這一身穿戴是邦斯见過最为奇怪的组合:他比世界杯赛上那些巫师的穿戴還要糟糕得多。他头上顶着一只茶壶保暖套,上面别着一大堆五颜六se的徽章;**的胸膛上挂着一條马蹄图案的领带,下身穿着一條类似儿童足球短裤的东西,脚上是两只不配对的袜子。
至少有一百個小站在厨房裡,当多比领着邦斯他们走過时们一個個满脸堆笑,鞠躬,行屈膝礼。他们都穿着同样的制服:一條印着霍格沃茨饰章的茶巾。他们也像闪闪当初那样,把茶巾当袍子裹在了身上。
多比在砖砌的壁炉前停住了脚步,說道:“闪闪,你看,先生!”
闪闪坐在炉火旁的一张凳子上。她和多比不同,看样子不是随随便便地找来衣服就穿。她穿着一套整整齐齐的小裙子和短上衣,头上還戴着一顶配套的蓝帽子,上面掏了两個洞,露出她的两只大耳朵。不過,多比那身奇怪组合的衣服保护得一尘不染,像是崭新的一样,而闪闪则显然对自己的衣服毫不在意。她的短上衣上溅满了汤迹,裙子上有一块地方烧焦了。
“多比,能给我来杯热巧克力嗎?”邦斯问道。
“沒問題,先生,哈利·波特想喝一杯茶嗎?”多比用尖细的声音问道。
吧。”哈利說道。
立刻,就有六個家养小从他们后面匆匆跑上来,端着一只很大的银托盘,上面放着一只茶壶,一杯热巧克力,還有哈利、罗恩和赫敏的杯子以及一壶牛一大盘饼干。
“好丰盛啊!”罗恩激动地說道。赫敏皱了皱眉头,但家养小看上去都很高兴。他们低低地鞠躬,退了回去。
“你来這多久了,对比?”多比递茶时,哈利问道。
“刚到一個星期,哈利·波特,先生!”多比欢快地說道,“多比来见邓布利多先生,先生。你知道,先生,一個被开除的家养小是很难再找到新工作的,先生,真的很难很难——”
听了這话,闪闪开始大哭起来。
“多比四处游荡了两年,先生,就为了找一份工作!”多比尖声尖起地說道,“可是多比沒有找到工作,先生,因为多比现在要工钱了!”
厨房裡的那些家养小本来都很感兴趣地看着他们,听到他们說话,听到這裡,他们都把目光移开了,就好像多比說了一些粗鲁的、令人尴尬的话似的。但赫敏却說道:“好样的,多比!”
“谢谢你,小姐!”多比說道,朝赫敏一笑,露出好多牙齿,“但是大多数巫师都不想要一個拿工钱的家养小小姐。‘那不是一個家养小的品质。’他们說,然后就对着多比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多比喜歡工作,但他也想穿衣服、拿工钱,哈利·波特,先生多比喜歡
霍格沃茨的家养小开始悄悄地挪开,躲避多比,好像他身上带着某种传染菌。闪闪倒是待着沒动,但她的哭声显然又增高了。
“后来,哈利·波特,多比去拜访闪闪,发现闪闪也被释放了,先生!”多比兴高采烈地說道。
闪闪听了這话,从凳子上往前一扑,脸朝下倒在石板铺成的地面上,捶打着小小的拳头,痛苦地尖叫起来。赫敏赶紧蹲在她身边,试着安慰她,可是沒有什么效果。多比继续讲他的故事,高声尖叫着,盖過了闪闪的哭声。
“然后多比突然有了主意,哈利·波特,先生!‘多比和闪闪为什么不能一起找工作呢?’多比說道。‘哪裡有工作够两個家养小干的呢?’闪山问。多比想啊想啊,就想起来了,先生!霍格沃茨!多比和闪闪就来找邓布利多教授了,先生!邓布利多教授就把我們都收下了!”
多比脸上露出非常灿烂的笑容,喜悦的泪水又充满了他的眼睛裡。
“邓布利多教授說,既然多比想要工钱,他可以付给多比工钱!所以啊,多比是一個小先生,多比每星期能得到一個加隆,每個月放一天假!”
“那不算很多!”赫敏在地板上气愤地喊道,盖過闪闪不断哭喊的声音。
“邓布利多教授本来要给多比一星期十個加隆,周末放假,”多比說道,突然打了個冷战,好像這么多财富和闲暇的時間是非常可怕的,“可是多比跟他讨价還价,小姐多比喜歡姐,但他不想要太多的更喜歡工作!”
“那么你呢,闪闪,邓布利多教授付给你多少工钱?”赫敏好意地问道。
闪闪停止了哭泣,怒气冲冲地用两只巨大的棕se眼睛狠狠地瞪着赫敏說道:“闪闪是一個被扫地出门的家养小但闪闪還沒到拿工钱的地步!”她尖声刺耳地說道,“闪闪還沒有堕落到那個程度!闪闪为感到羞愧!”
“羞愧?”赫敏茫然地說道,“可是——闪闪,你听我說!应该感到羞愧的是克劳奇先生,不是你!你沒有做错任何事情,他对你太残忍了——”
可是闪闪听了這话,赶紧把手捂在他帽子的两個洞眼上,把耳朵压扁,然后她尖叫起来:“不许你辱骂我的主人,小姐!不许你辱骂我的克劳奇先生!克劳奇先生是一個好巫师,小姐!克劳奇先生开除了坏闪闪,他做得对!”
“闪闪還调整不過来,哈利·波特,”多比尖声尖气地說道,“闪闪忘记她已经跟克劳奇先生一刀两断,她现在可以怎么想就怎么說了,可是她做不到。”
接着,多比在一旁兴高采烈地对他们說個不停,讲他作为一個小是怎么生活的,以及他打算怎么花他的工钱。
“多比下一步就买一件套头衫,哈利·波特!”他指着**的胸脯,高兴地說道。
“告诉你吧,多比,”罗恩似乎对多比产生了极大的好感,他說道,“我要把我妈妈這個圣诞节给我织的毛衣送给你,我每年都能从她那裡得到一件。你不讨厌暗紫红se吧?”
多比开心极了。
“我們必须把它缩小一些,适合你的身材,”罗恩对他說道,“它跟你的茶壶保暖套倒是很般配呢。”
他们准备告辞时,旁边的许多小都围拢過来,向他们递来许多点心,让他们带上楼去。赫敏不肯拿,她望着小们不断鞠躬、行屈膝礼的样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邦斯、哈利和罗恩都往口袋裡装了好多巧克力蛋糕和饼干。
“太感谢了!”邦斯說道。
“哈利·波特多比有时候可以来看你嗎,先生?”多比试探地问道。
“当然可以。”哈利說道,多比顿时眉开眼笑。
“你们知道嗎?”罗恩說道,這时他们离开了厨房,正往通向门厅的楼梯上走去,“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弗雷德和乔治很了不起从厨房偷出吃的东西——闹了半天,实际上并不困难,是嗎们那么热情地把东西塞给你吃!”
“我蛮喜歡多比的,他很有趣。”邦斯吃着巧克力松饼說道。
“确实。”罗恩咬了一口蛋糕含糊地說道。
“闪闪的状况真让人担心。”哈利拿起南瓜馅饼說道。
会好起来了的。”赫敏犹疑地說道,“等這场惊吓過去,她习惯了霍格沃茨的生活时,就会看到她离开那個叫克劳奇的家伙是多么美好!”
“我看未必,赫敏,要知道她似乎很爱那個男人。”邦斯笑着說道。
“是啊,但愿多比能开导她。”赫敏皱着眉头說道。
“很难。”邦斯擦了擦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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