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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热闹的洞房花烛

作者:未知
晏寒厉紧紧地抱住唐黛。 纪铭臣不顾对方将照片扔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仍旧靠在桌边,只是手已经改为撑在桌边了,他勾了勾唇,看着他說:“晏少先不用着急,您的妻子比您想象的要坚强很多,我建议您多了解了解她!” “不必你操心!”晏寒厉拉起唐黛,說道:“我們走!” 纪铭臣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他笑着看晏寒厉将唐黛带走,并未阻拦,两人出了门,他的脸色才沉了下来! 为什么?這样的唐黛,让他更加移不开视线,让他有了欣赏的念头?让他想频频看到她如此的惊艳? 晏寒厉和唐黛一起走出大门,她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韩小丝,她的表情很茫然,整個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唐黛立刻跑過去,拉住韩小丝,叫了一声,“小丝!” 韩小丝看向她,勉强挤出一個笑,說道:“黛黛,我忘了祝你新婚快乐了!” 唐黛当即就哭了! 晏寒厉看不下去,他走過来抱住唐黛,他对韩小丝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很抱歉……” 唐黛立刻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摇头說道:“她要的不是這句话,不是!” 晏寒厉识相地闭了嘴,好吧,這种和感情有关的事情,他处理不好! “小丝,我送你回家!”唐黛說道。 韩小丝突然想到自己那狭小的出租屋,她立刻摇了摇头,說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唐黛坚持道。 “黛黛,我得先去雪莲家安慰她的父母,你跟着我不太方便!回头我再联系你啊!”韩小丝說罢,转身飞奔而去,生怕唐黛追上她一般。 唐黛看着韩小丝的背影,突然转過身,又返了回去。 晏寒厉侧头吩咐道:“去查一下韩小丝!”說罢,他抬腿快步追了上去。 纪铭臣看到唐黛又回来了,他放下资料,看着她,利眸微微眯了起来。 “纪局,你能不能对田雪莲的家属說這個情况的时候,以田雪莲为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去說?我不想她们为难韩小丝!”唐黛看着他,一脸的祈求,她担心他不答应,跟着說道:“我会尽力配合你破案的!” 晏寒厉看着如此的唐黛,心裡十分难受,他娶了她,是想给她幸福,而不是给她不幸的,但是现在,他无能为力,因为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比如說田雪莲父母那边! 或许对于她们来讲,要的不是钱,而是一個真相,他们大概只会相信纪铭臣的话! 纪铭臣看向晏寒厉,微微勾了下唇,似有些挑衅。 晏寒厉并沒有发作,为了老婆,他忍下這回,他只是将手揽在她的肩上,无声地给她力量! 纪铭臣心裡又不爽了,看似這局他赢了,可是晏寒厉为了唐黛,居然能够懂得忍耐,這让他有一种输了的感觉。 “纪局?”唐黛看他迟迟不肯回复,不由又叫了一句。 纪铭臣回過神,看向她說:“行,我答应你,我会亲自和他们說的!” 唐黛喜出望外,她忙說道:“谢谢你!” 晏寒厉实在看不了這一幕,他眼疼,他按了按妻子的手臂,看向纪铭臣說道:“我替黛黛谢谢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开口,你们经费不足的话,我也可以倾力相助!” 一句话,就让纪铭臣微微变脸,不過還不等他发作,晏寒厉就揽着娇妻离开了。 “md,爷也有钱!”纪铭臣气得捶了一下桌子,一向严谨的他,被气得爆了粗口! 他的确有钱,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炫富,晏寒厉摆出土豪样子,他就沒辙,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晏寒厉带唐黛回到了晏宅,两人真真算是新婚,洞房還沒入呢,就得去奔波跑一堆的破事儿! 唐黛回房间休息,晏寒厉则站在门外看刚刚传来的资料。 是韩小丝的,他一目十行快速浏览,资料上是個普通人,沒有什么值得注意,可是在他看到她的近况时,目光還是忍不住停留了,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唐黛会和地位如此悬殊的人做朋友! 他看向自己房间的门板,属于他的美娇娘此刻就在裡面! 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原本他可以在這裡和他的新娘妻子翻云覆雨借以庆祝他的胜利,对方的失败,但是田雪莲的死,他相信她肯定是沒有什么兴致的! 如果他表现出要和她亲热的意思,她肯定会将他归在禽兽那一类的! 晏寒厉的眸底发暗,看起来他要尽快地安排蜜月之行了,先培养感情甜蜜一下! 他推门进了房间,看到她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走了過去,坐在她的身边說:“我不想看到你自责,這只是一個意外,如果她沒有想害你的心,也不会成为替死鬼,原本我們的计划中,是沒有伤亡的!” 唐黛靠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說道:“嗯,我知道!”她突然抬起头问他:“对了,這個案子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二婶,你怎么看?” “她的嫌疑不能摆脱,我相信纪铭臣很快会找上她的!”晏寒厉說道。 “可是如果她让人去杀我,为什么還要让人去放那個项链,這不是多此一举嗎?”唐黛不解地问。 “或许是她的障眼法呢?比如那個服务生!”晏寒厉举例說道。 唐黛点点头! 晏寒厉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顶,低声說道:“黛黛,我們离开這裡,去国外转转怎么样?” “你走得开嗎?”唐黛看向他问。 她当然想离开一段時間了,不然总处在這样的环境中,她真是会疯掉的! “当然可以,我們刚结婚,度蜜月是应该的!”晏寒厉說道。 以前他结婚是沒打算度蜜月的,本来结婚就是目的不纯,度那劳什子蜜月干什么?可是沒想到结婚之后,他对唐黛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一旦有了感情,就想再进一步发展,他又不是性无能,一個正常的男人有這样的想法才是正常不過的。 “那你打算去哪裡?”唐黛问他。 “放心吧,這個行程会值得你期待的!”晏寒厉摸了摸她的发,语气近乎于宠溺! 原本這個驴唇对不上马嘴的回答应该让她多想的,可是他的动作语气,让她忽略了! 晏天珍在外面敲门叫道:“哥、嫂,爷爷让我叫你们下去吃饭!” “来了!”晏寒厉冲外面喊了一句。 两個人出了门,晏天珍看向唐黛问:“嫂子,你沒事吧,看你脸色不好啊!” “沒事!”唐黛笑着摇了摇头。 三個人下了楼,苏春岚笑得很是暧昧,她說道:“天珍,你也不小了,你哥和你嫂已经正式结婚,你再這么形影不离地跟着,不太妥当哦!” 晏天珍的脸立刻气得憋红,但她是女孩子,又是晚辈,不敢当着爷爷的面跟她顶嘴! 晏寒厉刚想开口,唐黛就微微笑着說道:“二婶,谢谢您送我的礼物,很漂亮!” “礼物?我沒送你礼物啊!”苏春岚脸上带着惊讶說道。 “啊?不是二婶送的宝石项链嗎?也不知道是谁,送了礼物也不說一声,我還以为是二婶呢!看来我得让纪局帮我验验指纹找到送它的主人了!”唐黛笑着說道。 苏春岚把目光别开,嘟嚷一句,“反正不是我!”然后就闭嘴了! 唐黛认为她在心虚! 赵芷云看看唐黛又看看二嫂,表情一变,笑着說道:“唐黛,饿了吧,赶紧坐下吃饭,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晏寒墨立刻开口說道:“是啊,小婶說的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嫂子别跟我客气啊!” 苏春岚一看儿子這么热情,忍不住瞪他两眼。 晏寒墨此刻眼裡哪有老妈,满眼的都是唐黛,他觉得這嫂子初看漂亮,越看越有气质,不是酒吧会所裡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那贵气,就连晏天爱身上都沒有! 苏春岚见儿子沒理自己,立刻伸手在他腿上毫不留情地拧了一把! “嗷!妈,你掐我干嘛?”晏寒墨嚎了起来,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苏春岚简直想死! 唐黛差点笑出声。 一直沒开口的晏鸿霖似乎根本就沒听到刚才的那些插曲,他看向唐黛說道:“黛黛,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谁欺负你,来找爷爷,我老头子给你作主!” “嗯,谢谢爷爷!”唐黛大方地应了下来。 苏春岚和越芷云都是一脸的酸意,晏天爱翻了個白眼,忍不住說道:“爷爷,您怎么从来沒对我說過這句话?偏心哦!” 晏鸿霖“呵呵”笑了起来,說道:“你還用我给你做主嗎?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爷爷,你怎么能這样說我?”晏天爱叫道。 晏寒墨那边讨好连连地說:“嫂子,我們家的鸡做得特别有味道,你尝尝看怎么样?” 晏寒厉早就嫌他碍眼,不等唐黛回答,他就說道:“二婶,我的婚事已经完成了,您也得为寒墨操操心了,让他收收心!” “我不要结婚!”晏寒墨叫道。 沒人理会他,唐黛跟着說:“二婶,我妹妹唐如還沒有订婚,不知道婚宴上您见到沒有?” 她就是看不得唐如那股子劲儿,以前在唐宅沒少欺负自己,所以唐如想嫁霍成梵,大概不会那么顺利的! 霍二公子与晏寒墨,是個正常的女人都会選擇前者的! 這话可是說到了苏春岚的兴奋点,她立刻說道:“黛黛啊,我還想问你呢,我看你妹妹长得真是不错!沒有议婚那太好了!” “我嫁人了,我妹妹应该也快了,二婶要是有那個意思,就先下手为强!”唐黛微微笑道。 “你說得沒错!”苏春岚笑着說。 此时,唐如正在问:“哥,你见過霍成梵嗎?” 唐修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扶了扶无框眼镜,问她,“你怎么问起霍二来了?” “我就是好奇问问!”唐如脸上带了羞涩。 “哦,沒见過,他很神秘,向来不出入娱乐场所,宴会也不参加,人十分孤僻!”唐修随口說道。 最后两個字,让唐如有些心惊,她忙跑到母亲的房间裡,将门关上,說道:“妈,您知不知道,那霍二有可能是变态!” “谁說的?”容宛静眉一挑,凌厉极了。 “唐黛說的!”唐如沒有隐瞒。 “她?”容宛静轻嗤,“她嫁個变态,就看不得你嫁得好,你信她?”声调又扬高了一些! “妈,唐黛见過霍二,晏寒厉和霍三是好朋友,唐黛說霍二是变态。我觉得唐黛說的不像假的,刚才我问我哥,他說霍二有些孤僻,我就怀疑,您說要是沒毛病,干什么把自己弄如此神秘,什么娱乐都不参加的?”唐如疑惑地问。 “霍二可是如今最炙手可热的单身男人了,他能有毛病?”容宛静不信地问。 “妈,您還是打听一下吧,我可不想自己嫁個什么人都不知道!”唐如不悦地嘟嚷。 “好吧!我去打听一下,這样保险!”容宛静沉吟了一下說道。多打听打听总不会有错的! —— 晚上休息的时候,晏寒厉揽着唐黛躺在床上,他低声问她:“你对苏春岚說了那些,不怕打草惊蛇?” 唐黛轻松地說道:“打草惊蛇那是纪铭臣担心的事!” 好吧!她被纪铭臣威胁了,所以她对纪铭臣沒有太大的好感! 晏寒厉忍不住笑了,他的小妻子就是如此地可爱!他低了头,呢喃道:“黛黛……”他有些难以自持!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唐黛瞬间就懵了! 婚都结了,现在再扯什么守身有些可笑了,虽然她不排斥和他发生什么,但是现在,她沒准备好啊啊啊…… 好吧,又是一番“死去活来”,唐黛昏头胀脑、心跳加速,已经呈现出請君随意的状态! 晏寒厉多想再进一步,彻底地在她身上打下他的印记,可是他怜惜她,不想在這种情况下仓促地要了她,他還是想给她美好的回忆! 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拥着她,這也是一种美好! 就在這气氛如此之融洽的情况下,外面隐隐传来凄厉的叫声,“黛黛、黛黛!”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惨!好像唐黛负了他一般! 這人能是谁?当然是曾经负過唐黛的谢子怀了!他沒能搅了她的婚礼,在她說“愿意”的关键时刻带她走,他只有在晏家外面,一声又一声地叫她,仿佛這样,他的心才能好受一些! 那是他的小女人啊,怎么就成了别人的了呢?他本来只是想着缓一缓,等谢家的危机解决就和她结婚的,他想和她白头偕老的! 唐黛脸都青了,是不是谁都看不得她過得好?每当她要顺利一些的时候,就得给她闹出点什么事来? 晏家沸腾起来,房间裡已经灭掉的灯又亮了起来,俨然有看笑话的意思! 沉不住气的晏寒墨已经出去骂战了,“哪裡来的野小子?竟然敢直呼我家晏大少奶奶的名儿,活得不耐烦了?” 谢子怀也不理他,仍旧一声比一声高地叫,“黛黛、黛黛!” 再看他的身边,已经摆了好几個酒瓶子,显然他是来浇愁的!哪怕他以這种可笑的方式不让晏寒厉洞房,那也值了!他无法忍受他的女人在晏寒厉的身下婉转承欢! “我說你這人真有意思,你不是要订婚了嗎?干什么還来纠缠我嫂子?赶紧订婚去啊!”晏寒墨叫道。他心裡想的是,我嫂子不跟我大哥了也不会跟你,還有我呢! “黛黛、黛黛!”谢子怀還是這么一句。 晏寒墨气得脸绿,你說跟一個酒鬼能說清楚嗎?简直是对牛弹琴!這丫醉了比他還沒品! 晏寒厉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晏寒墨一看他,立刻跑過来狗腿地說:“大哥,這厮怎么骂都骂不走!” 晏寒墨吩咐道:“打晕,送回谢家!” “是!大少爷!” 晏家的家仆身手也很利索,谢子怀很快便闭嘴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酒瓶子们证明他曾经在這裡买醉過! 晏寒厉已经转身回去,晏寒墨看得目瞪口呆! 哇靠!還是他大哥有魄力!是不是他变得有魄力,大嫂就会喜歡他? 晏寒厉回了房间,看到新婚妻子已经睡着了,他内心狂奔過万匹草泥马,翻涌起一阵烟尘,這是他的洞房花烛啊!這都是什么事儿? 再憋闷他也不可能把她弄醒亲热一番,那样万匹草泥马会从她的内心奔過,他毫不怀疑她会把他赶出房间门的,這柔弱的小女人,他就是相信她干得出来這事儿! 压抑着内心的狂躁骚动,他只能揽了娇妻闭眼睡觉,老实的简直像性无能! 這绝对是晏寒厉从小到大,最屈辱的一天! 万匹草泥马在他心裡奔来跑去,反复不知多少遍,他才睡着,這一夜的旖旎想法全都化为梦境,梦裡总可以吧! 新婚的第一天,晏少的意识回到脑中,带着清晨的生理冲动,他那点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手臂一收,只收回一把空气,他立刻睁开眼,发现屋裡早已空空如也! “黛黛?”他试探地叫了一声,沒人回应他。 他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坐起身,看墙上的表,暗骂一声,八点半了,是不是早餐時間都過了?他洗漱换衣,奔了出去! 客厅裡大家都坐齐了,和乐融融的样子!他那美娇娘身穿红色的连衣裙,如同朵娇艳的玫瑰一般,他攫住那朵鲜花儿,旁边的一堆狗尾巴草丝毫入不了晏少的眼睛! “呵呵,看来寒厉昨晚很卖力哟,一向不赖床的他居然都起晚了!”赵芷云捂着嘴笑。 晏寒厉充耳不闻,他看到小娇妻脸上浮起两抹红霞,媚意动人的他真想搂到怀裡狂吻一番,這是他的女人在害羞,可关键是他什么都沒吃到啊! 真冤! 怎么想怎么不甘心!他必须马上安排蜜月,必须和她…… 晏寒墨感慨,看大哥這春心骚动都不带遮掩的模样,就知道這大嫂不同凡响了,怎么這世上的好东西都给了大哥呢?他为什么先前沒发现世间有這样的尤物? 在他晏寒墨的字典裡,身下压着的是平凡的灵魂還是高贵灵魂,那是绝对不一样的! 唐黛看晏寒厉终于来了,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 早晨她叫了晏寒厉沒叫醒,所以就赶紧自己下来了,毕竟是新婚头一天,她不知道要不要给长辈敬茶,担心自己如果下来的晚失了礼数,但是万万沒想到,自己下来却被两個婶婶给围住调侃了一番。 要知道她最怕的就是這個,你說又不能還嘴,真是羞的她都想跑! 這种话题,晏天珍更加不敢說什么了,想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赵芷云笑着說:“好了好了,唐黛,赶紧给爷爷敬茶吧,老爷子可是早就等不及了,又不能直接开口說!” 晏鸿霖沒說话,显然让赵芷云說对了。 苏春岚說道:“长孙媳妇敬茶啊!” 這话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唐黛和晏寒厉走了過去,唐黛接過佣人端来的茶,递到晏鸿霖面前叫道:“爷爷,您喝茶!” “好、好!”晏鸿霖笑眯眯地接過茶喝了,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然后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拿出一個大红包,递了過去。 “谢谢爷爷!”唐黛接過来,這沉甸甸的估计要让二婶三婶红眼了吧! “黛黛啊,你已经拜了祖宗,以后你就姓唐了,咱们现在呢,也不搞以前那种晏唐氏的叫法了,不過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共同维护晏家的和睦兴旺!” 晏寒厉此刻脑中想的是,“晏唐氏”,這個名字真好听,還是古代好,沒有离婚那一說! 唐黛已经规矩是回应了,整個敬茶仪式才算结束。 苏春岚和赵芷云又過来塞红包,苏春岚還說道:“黛黛,這才是我给你的哟,我苏春岚给东西,向来都光明正大留名的!” 此话一出,让唐黛觉得二婶這是此地无银! 她笑着說:“也是,那么贵重稀有的物品,不留名字的确是有些蹊跷,還是让人验验的好!” “是啊!小心一些总是好的!”苏春岚关心地說。 如果不是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唐黛還真会有种错觉,苏春岚不是凶手。看来這晏宅裡的人,也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灯! 吃過了饭,晏寒厉和唐黛一起回到了唐家! 车子快开到唐家大门口,唐黛便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黛黛!” 這個声音太熟悉不過了,两年的交往,比她和晏寒厉在一起的時間要长得多!唐黛突然就想到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晏寒厉怎么处理的,她不由看向他,想看他是否生气了? 晏寒厉心裡的确在气,這谢子怀怎么就阴魂不散的?婚都结了,還沒完沒了?他从来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唐黛嫁给别人,他会不会也是沒完沒了? 反正人家晏少就不允许自己老婆有跟别人的可能,所以他才不会去站在别人的角度想問題! “直接开进门!”晏寒厉選擇了不理,他不会给谢子怀和他老婆接近的机会的! “黛黛!”谢子怀跟着车跑了過来。 唐黛想回头看,却碍于晏寒厉在這裡,她不能回头! 其实到了今天,发生這么多的事,她已经嫁给晏寒厉,以前的事情都算過去了,什么报复的念头在她心裡也早就沒有了,毕竟在生死攸关面前,什么都不重要!她希望谢子怀能够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唐家的佣人也不是吃素的,两個人把谢子怀拦住,大门缓缓的关上了,谢子怀被绝望地拦在了门外! 唐家的仆佣沒给他扔出去就是给他面子! 车子在门口停下,晏寒厉的心情并沒有受到刚才谢子怀的影响,他下了车,体贴地给她开门,牵着她的手将她牵下了车,两個人一起走进大门! 唐如坐在客厅裡,看着走进门的晏寒厉,心裡感慨,這当真是個人中龙凤,如此的男人,即使是在豪门旺族中,也不多见!可惜了,是個变态! 她在這此刻突然想到霍成梵,心裡有些发堵,希望结果很快能够回来,他不是变态! “哇,大表姐夫好帅啊!”战媛媛惊呼出声。 說话的是唐黛姑姑唐春采的女儿战媛媛,今年18岁,正是无忧的年龄! 其实唐黛也不大,也应该是无忧的年龄,却因为沒有父母的庇护从而承受了比同龄人更多的事情,变得早熟! 唐春采拽了一把女儿,低声說道:“媛媛,不要失礼!” 战媛媛吐了吐舌头,对唐黛叫道:“大表姐,你有福了,這比那個姓谢的好看多了!” 唐如冷笑,真是個小白痴! 唐春采差点沒给气晕,她又拽了一把女儿。 容宛静笑呵呵地說:“媛媛真是天真烂漫!” 這话是夸奖嗎?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唐承宗仍旧那般威严,即使看到唐黛沒事,也沒表现出什么表情来。 寒暄過后,他才說道:“黛黛,我让管家给你准备了另外的房间,以后你们回来,就去那裡休息!” 原来的房间出了那种事,任谁也不敢再住。唐黛自然也不敢再回去住的,不過她倒是想去看看凶案现场! 說了会儿话,唐黛就拉着晏寒厉去休息,结果半途拐到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仍旧保持原样,警戒线已经撤了,她轻轻地走进门,后面的唐乙說了一句,“小姐,听說要等您新婚過了,這房间都会重新装修,不過大概不会再有人住了!” 唐黛点点头,她走到床前,问道:“田雪莲把项链放到這裡了?” 唐乙說道:“是,当时我在這儿看着,因为纪局要问我话,所以我沒走!” 晏寒厉站在门口,并沒有进门!他在欣赏着她的房间,這裡就是她长大的地方,和他想象的不错,干净,简洁且富有品味,东西不算很多,但样样都十分地精致,這就是属于她的特点! 唐黛站在箱子前,她說道:“东西已经放进去了,她准备离开,可是這個时候,凶手对她动手了,她倒在地上,不,那样会有声音,所以她是倒在了凶手的怀裡,然后凶手将她抱到浴缸去剥皮,剥完皮再放到柜子中……” 唐乙看着她家小姐,静静地听着。 晏寒厉原本欣赏房间的目光也放在她的身上,看着她! 唐黛突然转過身,看向两人问:“我的房间裡为什么沒有血?” 這的确是一個奇怪的問題,为什么只有浴缸裡有血,可是房间裡却沒有?凶手想把尸体移過来,這過程中沒有皮的尸体一定会滴血的! 唐乙說道:“那個人动作那么快就完成了剥皮,不可能再有時間把地擦干净啊!” 唐黛走进浴室,她仔细地看了自己的浴室,对于這裡她非常的熟悉,甚至小到每一瓶护肤品的数量! 她突然问:“唐乙,浴缸旁的小地毯呢?” 唐乙說道:“就是的小姐,地毯不见了!那天现场被封锁了,我只在门外看到卧室的情况,却沒让我进屋!” “看来凶手就是用地毯解决的血迹問題!”她說着,走到发现田雪莲尸体的柜子前,轻轻地打开了柜门,果真看到属于浴室裡的地毯,在柜子裡放着! 唐黛轻呼一口气,转過头看向唐乙說道:“你把這個事情和纪局說一声,他大概不知道地毯原本在浴室裡!” “小姐,這有帮助嗎?”唐乙问。 “凶手为什么要让房间看起来那么干净?为什么要把尸体藏在柜子裡?”唐黛說罢,自己想了想,然后說道:“难道是为他自己争取逃跑的時間?還是他有洁癖?” 這话刚說完,她就想到了晏寒厉,他也有洁癖。這個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晏寒厉說道:“不要想這些了,這不是你该想的!” “怎么不是呢?了解了凶手的想法,我才能够更有效的规避危险啊!”她看着他问:“你說凶手现在在想什么?” 晏寒厉答道:“他现在肯定很气愤,如此周密且志在必得的计划,结果最后杀错了人!” 說实话,他真的不想在自己刚结婚应该甜蜜的时候,讨论案情!但是看她這么坚持,行吧!他也只好配合了! “行,不說案子了!”她突然结束了這個话题,看向他說:“对了,一会儿我想去看看韩小丝,你能不能帮我找個借口,离开唐家?” 她說着,向他走去! 他微微勾唇,抬起手轻抚她的脸,问她:“有什么好处?” “老公!”她轻叫! “好吧!”他恨自己嘴比脑子快,怎么這么沒节操,一听這句话就缴械投降了?明明他想要得更多!不得不說她真是很聪明! 唐黛的表情立刻笑得绚烂,为美人一笑,他也满足了! 自古帝王为搏美人笑做出多少件荒唐奇葩之事,那些令人不可思议、嗤之以鼻的举动,现在他居然理解了!真是匪夷所思! 唐黛对唐乙說:“别忘了给纪局打电话!” 晏寒厉回神,对唐乙說道:“别說是你家小姐让打的!” 唐乙沒回应,而是看向唐黛! 晏寒厉算是知道唐黛刚到他家的时候,他给唐黛保镖后,她的感觉了!他立刻回過头对高坤命令道:“以后唐黛是你的第一主人,要做到完全的效忠!” “是!晏少!”高坤很想问,那以后你让我挠墙敲窗户的,我還听你的這么干嗎? 唐黛心裡很受用,她感觉到两個人之间关系的改变,這种改变是可喜的!她看向唐乙說道:“你就听他的!” 唐乙点点头,反正就算小姐让她效忠晏寒厉,她也不干,她的命就是小姐的,這一点哪怕是小姐想改变,也不可能! 晏寒厉随意找了個借口带着唐黛离开,唐老沒有任何的意见! 车子驶出门,一直在外面死守的谢子怀又追了過来,叫道:“黛黛!” 這回他直接往车子前面冲,想要强迫车子停下来,晏寒厉在车内吩咐道:“躲過去!” 高坤的车技過硬,方向盘一打,从谢子怀身边快速驶過,唐黛心虚,不敢看晏寒厉,谢子怀的疯狂已经给她带来了困扰,相信如果有個女人对晏寒厉如此,她也会觉得不舒服的! 很可惜晏寒厉顶着“变态”這金光闪闪的两個字,简直就是无人问津的,她這当老婆的要多放心有多放心! 晏寒厉很生气,简直就是醋意熏天,他抬手按下车子的挡板,作为惩罚,直接将她按住怀裡,又来一番“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過了多长時間,唐黛鼓着气咻咻的小脸,拿手机给韩小丝打电话。 晏寒厉靠在椅背上,一脸的满足,那张常年冰冷的脸现在看不到半点的冷意,春意正浓,唇角還在高高地翘着,很是得意! 电话接通了,唐黛說道:“小丝,你现在住哪儿呢?我现在過去找你!” 从学校出来,韩小丝搬了两次家,這一次是最近才搬的,她還沒有告诉唐黛新地址! “我沒在家,我刚从雪莲家出来,有事嗎?不然我在听松茶舍等你吧!”韩小丝看着自己家裡黑而逼仄,生怕唐黛来了会不适。 一次又一次的搬家是因为她生活拮据,原本找的工作不错,生活将要有改善了,可是沒想到出了那样的意外,她现在要找工作,家裡又不富裕,哪有钱住條件相对不错的地方呢? 唐黛挂了电话,她看向晏寒厉說道:“我和小丝见面,你就不要一起了好不好?”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們闺蜜說话,你一個大男人听什么?”唐黛嗔道。 娇嗔的她,带着少女的俏還有婚后的媚,亦纯亦妖,让人移不开视线。他端起架子,其实心裡已经泛起了涟漪! “老公!”她又叫了一声,多少有些撒娇的意思,先前叫這個轻易达到目的,所以多少有些屡试不爽的意思! 這一声,更加软而绵,略哑的嗓音,在他這已经骚心大动的男人听来,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他本是轻揽纤腰,结果這一激动,臂力蓦然收紧,那可柳细腰立刻被他勒得想要揉进他身体中一般! 他的反应,着实有些吓到她,幸好這是在外面,如果在家裡,不用想也能知道发生什么!对于這未知的领域,她還是心存怕怕的!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他看她脸上有些畏意,到底不想操之過急,那样难免显得急色了些! 嗯,虽然他内心中的确急色的想把人扑倒吃干抹净,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却不是這么简单就可以的!他要的是长久、长久懂嗎? 所以他看似沒用的情调,此刻就必要极了,他必须得让這個女人求之不得,那么他最理想的境界,那当然是她疯狂地跟他叫,“iwant、iwant、iwant……” 他端着架子說:“那好,我先回公司去处理些事情,一会儿让高坤送你来公司,自己小心一些!” “嗯,知道了,谢谢你!”唐黛很开心,這男人挺好对付的嘛! 她哪裡知道這看似好說话的男人,其实心裡有着更长远的打算,商人逐利,沒有更大的利,他能放過眼前的肉? —— 听松茶舍内,霍成梵歪坐在藤椅内,一只手撑在藤椅扶手上,悠闲地品着茶! 一個男人轻轻走了进来,低声說道:“二少,有不知名的人打听您是不是——变态!” 大概是出于害怕,所以最后两個字刻意压得极低! 原本霍成梵微眯的眸,立刻就睁开了,他转過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他,太過薄情的唇张开,问道:“谁?” “目前還沒有查出来!”男人又低了低头。 “尽快去查!”霍成梵冷叱一声。 “是!二少!還有一件事,唐小姐和她的朋友正在往茶舍来!”男人的声音比刚才稍高了一些,最难汇报的已经說完了,剩下是轻松的了! “哦?”霍成梵眸内精芒一闪,若有所思地說:“把她们安排在旁边的房间!” 反正现在无聊,就听听唐黛要說什么?是不是被最近发生的事吓得屁滚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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