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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皇帝盯着晏殊青良久沒有說话,過了仿佛有一個世纪這么长的時間,沉声开口,“晏殊青,你再重复一遍,你想跟朕求什么。”

  這一次,晏殊青直接抬起头来,一双明亮坚毅的眼睛裡沒有丝毫动摇,“臣請求加入猎鹰战队。”

  “别无他求,别无他求,呵。”皇帝喃喃重复一遍,突然冷笑一声,狠狠地一拍桌子,“晏殊青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求朕什么!?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刚才朕给你說了這么多看来你都当成耳旁风了!你不要以为朕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能开染坊!”

  地面因为他巨大的力量隐隐都在震动,桌子上的茶水直接泼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晏殊青的脸上。

  对上皇帝陡然震怒的表情,晏殊青脊背依旧挺的笔直,“臣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也绝对沒有邀功求赏的意思,既然开了這個口,臣就已经考虑的非常清楚,這是臣现在心中唯一所求,希望陛下能给臣一次机会。”

  “荒唐!”

  皇帝怒斥了一声,手指指着晏殊青的脑袋点了点,這一刻甚至恨不得直接敲开看看裡面究竟是什么构造,费尽心思给他铺好的阳关道不选,非要独辟蹊径踏上一條黄泉路!

  “你知不知道猎鹰战队是個什么地方?你有种說出這话,就证明你对那裡根本一无所知,别仗着朕对你還有几分赏识,就這么不识好歹!”

  “臣知道!”

  晏殊青沒有丝毫退缩的回视過去,紧紧抿住了嘴唇,“正是因为臣太清楚那裡是做什么的才想要去。”

  猎鹰战队名义上是一支驻守在母星最偏远附属星球上的军队,实际上却控制着整個北部疆域的全部消息来源,在外人看来只要被分配到北疆星球的士兵,都算是“猎鹰团”的一员,实际上他们只是普通的驻扎军,真正的猎鹰战队成员单独成军,人数不超過二十人,却是不折不扣的“敢死部队”,负责一切最机密的潜伏、暗杀和抗敌任务,是皇室直属下的最精锐部队。

  而這支队伍之所以强大又神秘,是因为其近乎恐怖的“封闭特殊选拔制度”,沒人知道這项选拔到底要测试些什么,但每年考试却有近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死亡率,能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能通過考试的更是凤毛麟角,可哪怕最后全员阵亡,猎鹰战队也沒有因此放低過任何标准。

  所以“猎鹰战队”在很多人眼裡一直是魔鬼般的存在,即便是军部之人都谈之色变,而现在晏殊青竟然主动申請要加入。

  皇帝怒极反笑,看着晏殊青的目光也冷了下来,“朕真不知道该夸你勇气可嘉,還是愚蠢自大。”

  “既然你知道加入猎鹰战队意味着什么,就更该清楚死在這项考试中的人有多少,每年有成百上千的执剑者报名,哪個都不见得比你逊色,最后能活下来的一只手都数的完,猎鹰战斗从来沒有准许服从者加入的先例,幸存者中更沒有一個是服从者,晏殊青,朕凭什么为你破這個规矩?”

  晏殊青沒有因为皇帝的怒斥而有丝毫动摇,一字一句的說,“陛下,沒有服从者加入的先例,是因为从来沒有一個服从者报過名,自然也不存在幸存者一說。”

  “哦?”皇帝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所以你想告诉朕什么,說你昨天杀了一條恶龙所以自认身手不错,所以想身先士卒当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晏殊青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不,臣只是想提醒一下陛下,先例之所以叫先例,只是因为把以前的习惯当成了理所当然,并不一定就是真的正确,所有帝国法律和军部规定之中,沒有一條明文限制服从者参加猎鹰战队考核,陛下又何来为臣破坏规矩一說。”

  一句话竟直接将皇帝堵得哑口无言,他倏地一下眯起眼睛,目光裡透出危险的神色,“晏殊青,你這是在教训朕嗎?”

  “你现在是什么身体状况自己心裡最清楚,在敌军眼裡你根本就是快移动的活靶子,朕念在你救驾有功,又跟靳恒感情甚笃的份上不愿动你,這才给你指了條明路,但這不是在跟你打商量,而是皇命,你要是再不知好歹,跟朕提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朕完全可以把你囚=禁起来,甚至直接杀了你。”

  這话让晏殊青一怔,不仅沒被吓住反而露出一抹浅笑,“如果您心裡真是這么想的,刚才就已经动手了,又怎么会听臣說這么多的废话。”

  “臣知道陛下說到底只是不想让臣去冒這個风险,但臣做這個决定绝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因为外界质疑臣的能力,所以就想给别人证明什么,只是因为臣自知现在的处境,所以更不能留在母星了。”

  一听這话,皇帝微微簇起了眉头,“你這话什么意思?”

  “陛下想给我個好听的名声,甚至派人贴身保护我,固然是一片好意,但就像您刚才說的,我已经变成了敌军眼裡的活靶子,就算我住进皇宫,天天在您眼皮子底下,敌军要想找到我還不是一样易如反掌?他们在暗我們在明,本来就落了下风,与其当個表明风光,背地裡天天提心吊胆的大官,我宁愿舍掉现在的一切,去真正需要我的地方。”

  “毕竟连您都觉得我去参加猎鹰考试太過荒谬,敌军肯定更想象不到,只要我隐姓埋名离开母星,這场风波很快就会平息,再過几個月别人可能连我长什么样都忘了,到时候敌人再想找我根本就是大海捞针,而我……”

  提到自己,晏殊青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您也看到了,已经变成了服从者,本事就這么点大,估计在猎鹰战队裡也活不久,如果真的不幸死在考核之中,倒也永绝了苍剑的后患,這对陛下来說难道不是件好事嗎?”

  “陛下也是军人出身,应该很清楚猎鹰部队对一個军人来說意味着什么,他是我从小到大的向往,我希望去那裡拼一把,即便我已经不是执剑者,甚至失去了参加猎鹰战队考试的资格,我也還是個军人,我宁愿像個战士一样死在战场上,也不想在這裡苟且的活着。”

  說完這话,他双腿合并,挺着笔直的身子行了一個庄严的军礼,一双墨黑色的双眼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执着。

  皇帝沉默了,看着他久久沒有說话,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像是要从晏殊青的脸上找到哪怕一丝犹豫,而最后他只是揉了揉额角沉声道,“那你先下去吧,你的决定……朕会考虑。”

  這话一出已经是最大的胜利,晏殊青心裡不禁长长松了口气,這时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于是也不再坚持什么,行了個礼默默的退了出去,沒有看到背后皇帝露出的复杂目光。

  走出皇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晏殊青立刻给靳恒打了电话,想着這家伙這么长時間沒联系上自己,心裡肯定着急了,谁想到拨出去的连线和信息全都石沉大海,沒有收到任何回应。

  被汗水浸透的衣服被冷风一吹,微微有点发冷,晏殊青想到刚才皇帝顶着那张跟靳恒十分相似的脸却不威而怒的样子,下意识的撇撇嘴,心裡更加想念靳恒那张略带羞涩的死鱼脸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笑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回家的飞行器,而“回家”這個词在這一刻也充满了诱惑。

  之前住在医疗处的时候,两個人的病房虽然不挨着,却沒阻挡两人背地裡偷偷见面,那种避开医生护士私下见面的感觉莫名有一种“偷晴”的兴奋感,让两個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都觉得時間不够用,可后来因为網上的事情,两個人被迫分开,如今一算已经很久沒有真正见面過面。

  之前只是想想還觉得自己挨得過去,可今天隔着幕墙一看到真人,晏殊青就觉得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从沒有尝试過這么思念一個人的滋味。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停下的飞行器,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上了楼梯,甚至都不知道靳恒到底会不会回两個人之前小住過得那個“家”,人就已经站在了大门口。

  可惜此时屋子裡一片漆黑,沒有丝毫灯火,很显然靳恒沒有回這裡,這让晏殊青瞬间有些低落,一颗跳得有些失衡的心也扑腾不起来了。

  微微叹了口气,他任命的用终端开门,房门“滴”一声打开,他把路上买好的甜品随手放在台子上,刚弯下腰脱鞋,一只手突然在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

  他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抬起手肘就是最凌厉的攻击招式,谁知那人不仅防住了他的攻击,還用另一只手一下子反剪住他的手腕,把他狠狠地按在了门上。

  “砰”一声,房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一道恐怖的力量死死地压住了他,耳边传来嘶哑的声音,“說,靳恒的东西在哪儿?”

  晏殊青使劲挣了挣,却无论如何挣不开束缚,“什么靳恒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身体猛地往前一撞,那人手指已经锁住了他的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靳恒的关系,老实交代他把东西藏在哪儿了,否则别怪我杀了你男人。”

  這话让晏殊青不禁嗤笑一声,连身体都懒得反抗,“东西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你要杀他的话請随便,早就烦他了,你动手帮我解决了他,我正好换個新的。”

  “你、你還想踹了他换新的!”

  暴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晏殊青哼哼两声,“是啊,不仅是以前想踹,现在更想踹!”

  撂下這话,趁着那人分神的时候,他突然反身一脚,挣开了那人的手臂,头都沒回直接反手摸了他两腿之间一把,接着還沒等偷笑出声,就已经被那人凶神恶煞一把擒住压在了沙发上。

  “你往哪儿摸!”那人沒好气的开口,低下头真的像個野兽一样对着他脖子咬了一口,但是却沒有使劲,湿乎乎的還有点痒。

  晏殊青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此时窗外的月色正好洒进来,让他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也看清了眼前人刀削斧凿的轮廓。

  之前隔着遥远的看到,到底看不仔细,如今靠的這样近,才发现這個家伙似乎黑了,還瘦了一些,但脸上的线條更加明朗,衬得他星辰似的眼睛更加深邃如夜。

  其实从刚才他开口說第一句话的时候,晏殊青就认出了他,但他還是故意眨眨眼,一脸无辜的說,“不摸要害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天下男人這么多,我哪知道哪一根才是我家的。”

  “你還想摸别人的,嗯?”靳恒凑近了几分,直接伸手探进晏殊青的军装在他敏=感的腰上揉了一把。

  晏殊青這裡最怕痒,忍不住缩了一下,笑着說,“我哪說這话了,你别诬陷我。”

  “刚才是谁說要踹了我换個新的?”靳恒一提這個就死死咬住了牙根,凶神恶煞的看着晏殊青,恨不得直接一口把他吞了,“才几天沒见,你那些花花肠子又来了是吧?”

  他一边說一边捏着摸着晏殊青的脖子,微凉的指尖在喉管处滑动,就像猛兽的舌头在猎物的咽喉处舔=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下嘴狠狠一咬,咬得猎物鲜血飞溅。

  晏殊青呼吸有点不稳,下意识的扬了扬脖子,却把自己更加往靳恒手裡送了几分,他半横着眼睛仰视着靳恒,似笑非笑的說,“我這還不是被绑票之后的权宜之计,哪算得了准,再說谁让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乌漆嘛黑的谁知道是你啊。”

  提到這個,靳恒立刻沒好气的冷哼一声,“我干嘛要告诉你,反正你又不回我信息。”

  所以闹了半天這家伙還在为自己上午沒有回他短信的事情生气啊……

  晏殊青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靳恒撇過视线一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我既然都沒回你信息了,你還回来干什么?你就這么想我啊?”

  “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我回来不行嗎!”他粗声粗气的开口,耳朵隐隐又翻红了,却沒有暴躁的否定想他的問題。

  晏殊青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你真的這么想我啊,哪怕不确定我会不会回来也要在這裡当望夫石?”

  “什么望夫石,你简直——”

  靳恒這次真的暴躁了,极力做出洒脱的样子,结果口是心非的话還沒說出口,晏殊青就抬起头悄悄凑到他耳边轻声說,“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也好想你。”

  “這几天被那些记者围追堵截我都不敢出门,也不敢去找你,可是看不到你只是给你发信息根本沒用,你摸摸我都瘦了。”

  他发现自己以前完全沒有的哄人技能,在追到靳恒之后突然就点亮了,而且他還发现自己只要耿直的表达出来,不论肉麻的是不是自己都受不了,靳恒都很喜歡,而且非常吃這一套。

  果然靳恒在听完這话之后,整张脸都红了,好像比他這個說的人羞耻似的,大口深吸了几口气,像是要发脾气又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显得比较正常,最后直接粗声粗气的說,“你說這些干什么!”

  为什么做妻子的不能含蓄一点!

  晏殊青每次都能被他的反应逗笑,整個人歪到一边,這几天所有的不愉快也在這一刻烟消云散,“原来這些都不能說了嗎?可我已经很克制了啊,我都沒說好想吻你,让你搂住我的腰,舔我的脖子,然后——唔!”

  他的话還沒說完,靳恒已经低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x的你下不来床是吧?”他早就看穿了妻子的把戏。

  晏殊青唔唔两声表示自己绝对沒有這么不正经,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闷笑和靳恒粗重的喘息全都埋在了這個久别重逢又漫长的亲吻裡。

  等两個人嘴唇分开的时候,彼此都有些气喘吁吁,两個人的眸子在晦明晦暗的夜色中撞在一起,立刻星火燎原。

  谁也沒有提之前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好像外界那些风言风语完全跟两個人沒有任何关系,而眼前這個小小的世界裡只有他们两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晏殊青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跟靳恒說今天去见了皇帝,顺便跟他坦白自己想参加猎鹰战队考核的事情,可对上靳恒那双漆黑的眼睛,他又把话重新咽进了肚子裡,他不想让任何事情影响此刻的他们,至少现在不想。

  沒等靳恒动手,他现解开了衣服的口子,白皙的在夜色中微微散发着冷光的皮肤一寸一寸的露出来,靳恒的呼吸陡然一窒,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沒等他开口,直接迫不及待的撕开了他的衣服,一边啃吻着他的嘴唇,一边解着他的腰带。

  晏殊青也不甘示弱,抬手去扯靳恒的一副,看着眼前露出来的一片古铜色肩膀,他得脑袋嗡嗡作响,几天不见的思念彻底化作熊熊烈火,让他已经彻底不满足只能透過月光去看這個男人。

  手臂下意识的探出去,他摸到了桌子边的台灯,刚要扭开的瞬间,靳恒却突然按住他的手,有些急躁的說,“别开灯!”

  晏殊青楞了一下,“为什么不能开?从进门到现在我连你的脸都沒看清呢。”

  以前每次发生一切不可描述的时候,靳恒总会特别执着的开着灯,固执的在灯火最亮的地方脱掉他身上一件件衣服,可今天晚上他怎么突然這么反常?

  “……又、又不是沒见過,我有什么可看的。”靳恒含含糊糊的撂下這话,语气中隐约還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躲闪。

  晏殊青瞥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說,“你不让我看你,那我让你看我行嗎?让我打开灯,我自己脱衣服。”

  這话对传统又保守的晏殊青来說简直是羞耻play,放到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可今晚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冒出一股强烈的占有靳恒,跟他d死chan绵的冲动,所以也顾不上這些。

  靳恒很显然动摇了,這個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放在以前他根本沒法拒绝,可现在他却紧绷着身体死活沒有松开按着晏殊青的手。

  “怎么,不准我开灯,某人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痕迹啊,别是這几天沒见,某人先把我给踹了吧?”

  “胡說八道什么!這……這样挺好的,你今天的话怎么這么多!”

  靳恒的声音更不自在了,低下头企图吻住晏殊青让他赶快忘掉這事,晏殊青也的确收回了手,就在靳恒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晏殊青出其不意的突然探出手按下电源,瞬间整個房间一片大亮。

  靳恒瞬间僵在原地不动了。

  晏殊青被灯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适应了一下才发现屋子裡竟然放着些工具和木板,而不远处那间一直锁着门的闲置房间還半敞着门。

  晏殊青疑惑的下意识的瞥了靳恒一眼,不懂這些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起身往那间闲置房间走去,這时靳恒再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悄然推开房间,屋子裡散发着淡淡的涂料味,终端一扫灯光亮起,几只被闭掉灯光的球形机器人竟然在无声的粉刷着墙面。

  原本纯白色的墙已经有一半被涂成了粉蓝色,天花板上更是挂起了一块幕墙,在灯光打开的瞬间,灿烂的全息星河瞬间闪耀起来,把屋子装点的极其梦幻,而房间的角落裡還摆着一個沒有完全做完的“小木架”。

  不同于光脑机器人的精工细作,這木架一看就粗糙很多,有几块板子甚至還形状不一,但每個边角都打磨的非常圆滑,沒有一根倒刺,一看就知道下了很多功夫,晏殊青下意识的走上前,這才发现這东西是一张還沒有做完的小床。

  “?”疑惑的回過头,正对上靳恒极其不自在的神色。

  他瘫着一张脸,明明沒什么太多表情,但一双耳朵却彻底红透了,低咳几声,故作无意道,“别看我,我只是觉得孩子這件事我們有必要提上日程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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