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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十连抽

作者:清汀之音
◎【二更合一】◎

  十月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感觉呼吸都是冷的。

  最近赵正南早出晚归十分忙碌,今天吃過早饭更是宣布明天要出趟远门,归期未定。

  周明澜劝過让他和孙兰溪分手,俩人就当之前那些事沒有发生過各走各路,但他偏是不听,一门心思只想把孙兰溪娶回家。

  为此,母子两人闹了個红脸,周明澜当着所有人面前发誓再也不管他的事了。

  就像今早,家裡的气压极低,赵桃花吃完早饭见情况不对就赶紧溜了。

  一边是她娘一边是她哥,她還沒傻到做那两面不讨好的夹心饼干。

  回到房间锁好门,她再一次进入了空间。

  由于這段時間都是由她负责做饭,她故意攒下许多积分還沒用。

  之前都是一积分一抽奖,抽出来的东西一直都在低等奖品中徘徊。

  這一次她手裡积分多了,就想换個抽法试一试。

  在抽奖說明上写着可以十连抽必得好物,算上今早刚得的一积分她现在正好有十积分。

  十连抽的诱惑,让她有些跃跃欲试。

  赵桃花站在抽奖转盘前,深深吸气再呼气,调整好紧张的心情后终于鼓起勇气按下了[至尊抽奖]的按钮。

  只见转盘飞快转动,霓虹灯疯狂闪烁,就在赵桃花以为它快要死机的时候,系统及时出现了语音播报[恭喜获得火柴1盒、大米1袋、工业票10张、酱油1瓶、大友谊1瓶、工业票10张、香烟1盒、宫廷菜谱1本、火柴1盒、火柴1盒]。

  待播报完毕后,只见领奖口“扑通扑通”往外冒东西……

  赵桃花第一次遇到這种阵仗,她张大嘴巴都快要吓傻了,直到所有奖品都出完了她才回過神来。

  刚刚她也沒仔细听都有什么,只能一样样捡起来查看,当看到那三盒火柴时,眼皮不禁抽了抽。

  除此之外,她最满意的就是那袋大米了。要知道她已经吃了很久的高粱米饭,现在的她都快忘记大米是什么味道了。

  在這些奖品裡,工业票和大友谊属于中等奖品,宫廷菜谱属于高等奖品,但对于她来說暂时還用不上,于是她把這些东西放入储物柜中便出了空间。

  临出空间前她只拿走了那盒大生产牌的香烟。省报的征文稿已经写完了,這還需要麻烦沈之初帮自己投稿,正好她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他,香烟在這個年代也算是可以拿得出手的谢礼。

  ……

  最近附近几個屯子的知青聚在一起即将要举办一场联欢会,其目的是为了鼓励大家更好地适应這裡的生活。

  赵桃花来找沈之初时,知青点的院子裡正在搞彩排,她见到有许多村民站在這裡看热闹,于是也找了個僻静的地方看了起来。

  這年头沒什么娱乐项目,一個不算搞笑的段子都能引来哄堂大笑。赵桃花看了一会儿觉得沒什么意思,便悄悄朝知青点的后院走去。

  沈之初所住的小土房在后院最偏僻的地方,位置很靠裡。平时她不会来這裡找人,今天是因为到处沒找到他才会来。

  随着越走越近,一段对话避无可避地飘进了她的耳朵裡。

  “沈知青,這是我家那边产的苹果,你尝尝特别甜。”

  “不用,谢谢。”

  “欸?你的手怎么了?你這裡有沒有碘伏?我帮你擦擦吧。”

  “我沒事,谢谢。”

  很显然這是一段男可能无情妹确实有意的对话。男人的声音无比熟悉一猜便知道是谁,他们应该就在前方不远处,赵桃花脚步一顿,一时之间拿不准该不该過去打扰他的好事。

  她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转身离开,决定绝不做那颗电灯泡。

  “沈知青,你周末有空嗎?听說县裡剧场有电影,不如咱们一起去看吧?”

  “我不喜歡看电影,谢谢。”

  如果赵桃花现在能看到沈之初的表情就会发现男人的眉头皱得死紧表情不耐,像是强忍着什么才沒有立即走人。

  而站在他对面的女人正是邻屯知青点的刘姝,她见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只能狠狠揪着手裡的树叶沮丧到不行。

  “大队长让咱们把节目彩排好,就不要再浪费時間了。”沈之初回应得不留情面,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善良的了,如果换作以前的他碰到這样的事,早就甩脸子走人谁都面子都不会给。

  他现在能有這份耐心,只为了能快点彩排快点审核通過,那样他才能有時間去找陶陶。

  另一头,赵桃花从知青点出来后只觉得心裡闷闷的,恋爱经验丰富的她下意识地不想深究。

  因为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把衡量事物标准的尺子,在她的人生观裡,好友和男友是两种不可相交的线。好友可以做一辈子但男友不会。關於沈之初,她更倾向于和他做永远的朋友。

  哪怕有一天,两人的关系渐渐淡了,只要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就行。

  ……

  知青点举办的联欢会是在一個星期后的打谷场上举行。

  待沈之初把节目彩排好并通過审核后,只觉得整個人就像脱层了皮,累得要命。

  如果不是为了在陶陶面前展现自己多才多艺的一面,他也不会听从队裡安排弄了一個歌伴舞,而且還练得這么用心。

  想到好几天沒和那丫头见面了,他眉眼含笑,形色匆匆地朝赵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赵桃花双手捧脸坐在院子裡正听她老娘在那裡碎碎念。

  话题仍围绕在赵正南身上,满是怨念。

  赵桃花只能這耳进那耳出敷衍了事,她紧紧抿住唇角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

  最近她脑子裡反复出现那段对话,都快烦死了,实在沒心情再安慰别人。

  周明澜终于从碎碎念中注意到她的反常,于是举起一根手指轻怼她的脑门,“你想啥呢這么入神?我說了啥你都听见沒?”

  赵桃花被怼得回過神,只觉得既无奈又好笑,“我有在听,你說我二哥命不好,将来如果听媳妇的话一定会被老丈母拿捏得死死的……”

  “不過娘,你咋确定我哥能弄来一千块钱把孙兰溪娶回家呢?”還是說赵正南有什么能耐是自己不知道的?

  书中的他早早成了残废,還真沒写他有什么本领。

  “我确定啥了?那些都是气话,也就只有你這种缺心眼儿才当真!”周明澜对她翻了個白眼,终于不再谈论赵正南和孙兰溪的事。

  耳边得了清净后,赵桃花闷闷地回了屋。這时,靠村路的那扇窗户外传来一阵熟悉的鸟叫声,她神色一滞,紧接着打开窗户,還沒等外面的人从墙根边上站起身,一盆凉水就浇了下去。

  瞬间,鸟不叫了,整個世界都安静了……

  窗户下,沈之初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儿,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他沒弄明白自己的暗号应该对,怎么就被泼水了呢?

  還是說陶陶在生他的气?

  可是又因为什么而生气呢?难道是怪自己好几天都沒来找她?想到這种可能性,他嘴角噙笑心情瞬间大好。

  仿佛那浇下来的不是凉水,而是开启幸福之路的圣水。

  此时此刻,他真想方面问清楚是不是這么回事?但一抬头,那扇窗户已经关上了。想到现在浑身湿漉漉的根本不能见人,于是他只能先回知青点换身衣服再說。

  随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赵桃花有气无力地仰倒在炕上为自己刚刚的冲动行为而感到后悔。

  现在天气這么冷,一盆水下去他应该不会感冒吧?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跟着了魔似的做出那么幼稚的事,一点都不像她。

  如果一会儿他来找自己算账,她该怎么說才好呢?总不能說是自己故意的吧?那样太有损自己知书达礼的形象了。

  半個小时后,在一片高高的柴火垛旁。

  赵桃花和沈之初大眼瞪小眼对立而站,谁都沒事先开口說话。俗话說敌不动我不动,赵桃花决定等他先說话自己再說。

  沈之初的心思沒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不說话的原因有两点:一個是几天不见有些情怯,另一個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她为什么要泼水?是不是因为生他气了才泼的?

  一时之间两人的气氛有点怪怪的,最后還是沈之初实在忍不住先问出了問題,“你…刚刚为什么往我身上泼水?”

  “什么?”赵桃花假装沒听懂他的意思,决定死活不承认自己的冲动行为。

  “我刚才泼水的时候你不会正好在外面吧?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

  “……”沈之初迎上她那坦荡的目光,反倒有些心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虚個啥?

  “嗯,我方才有去你家找你……”后面的话他沒再說,毕竟被浇得一身水只要想象那种画面都感觉丢人。

  见她不是故意浇自己的,他心底竟有一丢丢失落,为了缓和這诡异的气氛,沈之初不自觉地轻咳一声,說明了自己的来意。

  “過几天我們知青点会在打谷场开联欢会,其中也有我的节目,你想不想過来看看?”

  “你表演的是什么节目?”其实她对這些兴致缺缺,但如果有沈之初的节目,也不是不可以看。

  “歌伴舞,那天你能来嗎?”沈之初屏住呼吸看着她,很怕她說出一個“不”字。

  赵桃花忽然想到那天和他对话的女人,不禁在猜他是不是也邀請了那個人来观看节目?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那人也有可能是和他一起表演的女知青,于是便鬼使神差地问道:“和你一起表演节目的人是谁啊?我认识嗎?”

  沈之初以为她只是想提前知道节目內容是什么,便故作神秘地笑道:“是谁跟我合作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桃花被气得一梗,心裡骂了句傻子。

  因为憋着气,她沒再给他一分好脸色,他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却想不通自己刚刚怎么惹到她了?

  沈之初伸出手指在眉心搓了搓颇为无奈,但還是想把两人之间的别扭先解决掉。

  “陶陶,我最近彩排有点忙,对不起。”

  其实他最想问的是,沒见面的這几天她有沒有想自己?

  不過又怕问出来显得轻浮而沒敢问。

  听他跟自己說“对不起”,赵桃花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忙不忙和自己有关系嗎?

  他和别人处对象,更和自己沒关系吧!

  女人因薄怒而小脸儿微红,她生他的气,更多的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好像对他有了别样的感情……

  不過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几秒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你忙正事是对的,好像不需要跟我說对不起吧?”她沉默一瞬又接着說道:“联欢会那天我不一定有時間,到时候再說吧。”

  见她沒說不来联欢会,沈之初算是松了口气,语调也比刚刚轻松少许,“你的征文稿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明天会去县裡一趟。”

  想到那封還在家裡安静躺着的征文稿,赵桃花语气淡淡,“谢谢不用了,我已经把征文稿寄出去了,不用再麻烦你。”

  她的客气和疏离让沈之初轻轻皱眉,他下意识地上前两步,想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這样。

  就在這时,突然有一道人影从暗处窜出来直接打断了他们,“妈呀!你们生娃呐?!生娃好啊~是男娃還是女娃?快让我看看!”

  “……”

  “……”

  眼前是一個看起来三十多岁、披头撒发的女人,秋天穿冬袄,袄上露出好几块灰突突的棉花。她那疯魔的眼神看起来有点瘆人。

  赵桃花不自觉地往沈之初的身边靠,一眼便认出這人是冬山屯人人皆知的女疯子秦秋香。

  關於秦秋香這人的故事,赵桃花還是从周明澜那裡听来的。

  据說秦秋香当年是冬山屯最漂亮的姑娘,后来却不知道怎么就怀孕了,她家裡人逼问她很久也沒能问出孩子的爹是谁。后来因为小产她就成了现在這副疯癫的模样……

  很悲剧的一生,令人惋惜。

  怕她口无遮拦继续喊下去会招来一些看热闹的人,赵桃花赶紧用手指比划出一個噤声的动作,并小声安抚道:“嘘~娃在睡觉呢,你小点声!”

  她的办法很奏效,只见秦秋香天真地捂住嘴巴,那双亮到惊人的眸子裡充满了好奇。

  “嘘~我不說话啦!我想看看它,可以嗎?”

  這一刻,赵桃花竟觉得這女人疯癫得有点可爱,她忍住笑装作很严肃地摇摇头,然后指着身旁的沈之初說道:“這事我說了不算,娃是他生的,不如你问问他吧,我先走啦。”

  “?!”沈之初侧過头看她,眼底尽是无声的质问,而赵桃花只当看不见,心情忽然就美妙起来转身溜了。

  沈之初想跟上去,却被秦秋香伸手拦住了去路。

  “娃呢?娃在哪呢?”

  望着那道追不上的背影,他烦躁地双手叉腰,只能转過头对秦秋香和颜悦色地說道:“娃還在睡觉,等它醒了再告诉你。”

  ……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间又過了两天。

  想到自己的征文稿還沒有投递出去,赵桃花坐着清晨的牛车去了县裡邮局。

  由于现在天气渐冷,坐牛车的人并不是很多。赶车大爷轻快地赶着车,闲来无事和身后坐着的她唠起了磕。

  “小桃花你這是干啥去啊?最近咋沒看到你爹呢?”

  “我爹最近去我大伯家了,等他回来我让他找你喝酒。”赵桃花回以礼貌微笑,心裡默默叹气。

  为了赵正南的彩礼钱,她爹简直是操碎了心,刚农闲就去县裡找零活去了,只为能多挣一分是一分到时候给儿子娶媳妇用。

  她這次去县裡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去看看他。

  “欸?对了!這几天我在县裡总能看见正南,這小子天天忙活啥呢?你家是不是出了啥事啊?”

  “他在县裡?……”赵桃花诧异低喃。

  之前沒听說赵正南回来了啊?

  因为声音太小,赶车大爷并沒有听清她在說什么。

  随着一路颠簸,他们很快便来到了县裡。赵桃花先是去邮局寄征文稿,然后按照原身的记忆来到了大伯家。

  大伯赵大槐在年轻时候当過兵,后来被分配到县裡机械厂,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并在县裡安家落户。每次赵家人去县裡干零活也都是他帮忙找的。

  机械厂的职工住宅是一大片青砖瓦房,每個胡同都长得差不多,赵桃花找了半天才找对地方。

  在来之前她有提前告知他们自己要来,所有当登门拜访的时候,不仅赵老四在,大伯夫妻俩也在。

  一阵寒暄過后,赵桃花把从屯子裡带来的粘豆包放到了桌子上,“大伯娘,這是我娘包的,等吃完我再给你们拿。”

  王秀枝见她拿来這么多粘豆包,脸上的笑容跟一朵花儿似的,她把那些东西拿去厨房又端回一簸箕瓜子。

  “這是家裡种的,你快尝尝。对了,你這次来县裡,那哥四個怎么沒陪你啊?他们可真是不像话。”

  “他们都忙,我一個人来县裡沒問題的。”

  因为赵正南那边還沒有一個结果,所以赵大槐夫妻俩暂时還不知道家裡发生的事,赵桃花和赵老四也很有默契的沒往赵正南身上聊。

  可能是因为有空间奖品的滋养,赵桃花现在小脸儿白皙细嫩,原来脸颊上的那两朵高粱红早就沒有了。整個人要比从前漂亮了不少。

  王秀枝看着她越看越喜歡,于是笑呵呵地问:“你最近咋样啊?有沒有处对象?要是沒有,哪天大伯娘给你介绍一個。”其实她這么问也是有私心的,她和赵大槐一辈子沒孩子,如果能让桃花在县裡找個对象,将来老了也能有個照应。

  “谢谢大伯娘,我暂时還不打算处对象。”這辈子和上辈子,赵桃花都沒打算结婚。

  恋爱可以谈但结婚還是算了吧,不适合她。

  以为她是忘不了沈天柏才這么說的,王秀枝不自然地笑了笑,沒再继续這個话题。

  从大伯家吃過午饭出来,赵桃花把赵老四悄悄拉倒一旁向他传达了母亲的指令。

  那就是在县裡要时刻盯着赵正南有沒有回来,千万不能让其鬼迷心窍干些犯法勾当。

  把指令传达完后她想起赶车大爷的话,思忖一瞬,沒把赵正南可能在县裡的消息告诉给对方。

  毕竟那也只是听說沒有实质证据。她不想让那么大岁数的人为了一個道听途說而四处奔波找人。

  回屯子的牛车在每天下午三点多钟都会停在供销社的附近等待。

  见時間宽裕,赵桃花先去了供销社再准备坐牛车回家。

  虽然县裡的供销社能卖的商品沒几样,但也算是個能打发時間的好去处。

  就在她将要踏进供销社门槛的时候,一道熟悉身影从她的余光中一闪而過,她顿时收回脚转身望向刚刚身影出现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如果沒看错,那应该是赵正南。

  她娘告诉她赵正南去了外地,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为什么不回家呢?

  想知道的答案太多,她立马朝那個方向追了過去。

  在供销社附近除了有一片青砖瓦房之外,還有县裡最有名的运输队也在這边。

  赵桃花走进运输队的院子,空旷的场地上只有两辆满载货物的货车停在那裡。

  這时,一個浑身是土的男人突然从车底钻出来,脸上尽是被人发现的尴尬。

  “妹,你咋找到這儿来了?”

  望着眼前的赵正南,赵桃花一眼看出這人好像比前些日子瘦了一大圈,“我方才在外面看见你就跟了過来,你這是干什么呢?”

  刚刚他在修车,她想知道他为什么会修车?

  毕竟在這個年代会开汽车的人很少,懂修车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赵正南先是拍掉身上的土,然后指着院子裡的凉亭說:“咱们去那边吧,一会儿這车要走,站這儿碍事。”

  他们在凉亭中坐下,紧接着他给赵桃花解答了所有疑惑。

  现在不比后世,长途汽车无论去哪裡都容易碰到劫道的。最近几年,赵正南会在农闲时来县裡的运输队给人压车,用后世的话就是做保镖。

  一来二去他认识许多司机,不但学会了开车還懂得一些修车的知识。因为经常跟车走,他也知道這些司机每次跑运输都会额外赚些油水。

  在提亲之前,他对這些熟视无睹,觉得风险太大容易出事,但现在被逼的沒办法就只能铤而走险也跟着做起了倒腾东西的买卖。

  只不過他为了凑钱還做了贩子,這要比他们单纯地倒腾东西风险更高。

  当然有回报就必须有付出,他能有這样的机会,就是因为天天在這裡修车干活才获得的。

  听完他的叙述,赵桃花心裡惊讶极了。毕竟這些都是书中沒写到的內容,“那你彩礼钱凑得怎么样了?一千块钱可沒那么容易凑。”

  就算他再冒险,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内弄到那么多钱吧?

  “我暂时挣了小三百還差二百块,至于…三转一响除了自行车以外其他的都能赊。”

  “能赊?”這年头三转一响是走俏货,這都能赊到嗎?真是厉害了……

  “嗯,认识個贵人。”

  至于是什么贵人,赵桃花沒那么重的好奇心不再往下打听了,她又问起了别的,“那自行车怎么办?它确实不怎么好买。”

  “主要是工业票不好弄,我暂时還沒弄到。”赵正南烦躁地挠了两把头发,不想因为這最后一哆嗦而娶不上媳妇。

  听他提到“工业票”,赵桃花立马眼前一亮,心思一转有了主意,“哥,我能弄到工业票,你要不?”

  ◎最新评论:

  【

  【看了這么多章,還不知道是七几年】

  【那么炖條件,夸张了】

  【加油加油】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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