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嫉妒(評論16000加更...)
她明明信息素已經穩定下來了,可今天一整天渾身都癱軟無力,熱度也難以褪去。
等到好不容易支撐到下午放學,白桃剛一出教室門。
餘光瞥見沈斯年後腳也出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後者彎着脣角剛想要上前。她心下一驚,也不等對方反應,拔腿就跑。
她一路狂奔出了學校,後面跟後洪荒猛獸在追似的慌忙鑽進了車裏。
“小姐,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是身體不舒服嗎”陳叔看着後面坐着面紅耳赤的少女,即使他是個beta也能感知到對方此時的情緒不大穩定。
“沒,我沒事,我就是易感期到了,我已經吃了抑制素,休息下就好。”
白桃一邊說着一邊拿着手中的汽水一仰脖子噸噸噸灌了進去,因爲喝得太急都溢出來了。
不僅如此,她手似乎也在抖。
她腦子很亂,儘管知道沈斯年可能只是受到信息素影響,又或者只是想要靠着肢體接觸幫她緩解易感期的不適。
然而抱一下也就算了,他,他竟然
爲什麼他可以那麼自然,都做了這種事情他爲什麼還能若無其事的和自己打招呼
他不覺得這樣很尷尬嗎
反正白桃沒辦法做到沈斯年那樣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等到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跑了。
謝崢也是,沈斯年也是。
對於這種親密的事情,他們怎麼做到自然得像是呼吸一樣。
要是沈斯年還和白桃保持着之前那樣標記結束就拔吊無情的利用關係也就算了,對方對她做了這種事情她肯定會很生氣地訓斥回去。
偏偏現在並不是。
他們是朋友,這只是易感期朋友之間的安撫,連標記都算不上。
而且還是她自己意志力薄弱先點頭的,這就更不怪沈斯年因爲自己信息素溢出而情難自禁了。
道理她都懂,但是白桃一想到當時沈斯年親吻她的時候,在她眼尾輾轉的動作。
還有,他似乎還探出了舌尖,很快很輕的一下。
要不是那溼熱感太過清晰,白桃都要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了。
好可怕,沈斯年好可怕。
下次不能這樣放縱自己了,就算再難受也不能靠近oga,會出大問題的。
“小姐,小姐”
白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聽到前面的陳叔突然拔高聲音喚她。
她給嚇得一激靈。
“怎麼了是有什麼人追上來了嗎”
她慌忙扒拉着車窗往後面看,見車子已經開到老遠,看不到校門後心下這才鬆了口氣。
“你是不是又在學校闖禍了,這麼心神不寧的樣子,剛纔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回應。”
陳叔透過後視鏡,看着白桃這副反常的樣子不免有些懷疑。
“沒,我就是想事情太出神了所以沒聽到。”
“對了,你要和我說什麼來着”
她剛纔隱約聽到陳叔說了一句什麼,可沒聽清,精神緊張着全在想沈斯年去了。
“沒什麼,就是老闆今天從京城回來了,剛下的飛機。這時候估計已經到家了,讓我給你說一聲。”
白衡回來了
不是說好的這週末回來嗎怎麼還提前了
陳叔看着白桃一臉意外的神情,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說道。
“我一開始也有點奇怪老闆怎麼突然改了行程,剛纔聽小姐你說你易感期要到了,我想估計老闆是因爲擔心你這才趕回來的吧。”
“畢竟這是小姐分化之後的第一個易感期,老闆肯定很重視。”
白桃想着也可能是因爲這個,不然白衡那樣的工作狂怎麼可能會心血來潮退掉工作,大老遠的從京城趕回來。
然而白桃猜到了白衡回來是因爲自己易感期的事情,不想她一進家門,便看到男人拿着一沓照片鋪滿了整個桌子上。
抱着手臂,神情嚴肅地篩選着。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後白衡擡眸看去,然後招呼着她過來。
“你回來得正好,過來看看吧。”
白桃一愣,一臉莫名地走到了青年旁邊。
低頭往桌子上一看,看着照片上風格各一,從學生到白領的男oga的照片,她恍惚在了原地。
“這,這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你不是易感期要到了嗎初次易感期如果不標記用藥劑硬撐下來很容易留下後遺症,或是對腺體造成損失。你這個等級情況只會更嚴重,自然馬虎不得。”
白衡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看得還算順眼的幾張照片拿給了白桃。
“你看看這幾個人怎麼樣這十幾個人都是我從全國信息素數據庫裏給你找到的,最低也在百分之七十的oga,不過很可惜除了謝崢那小子之外沒有找到和你匹配率達到天命的oga。”
全國信息素數據庫裏的數據絕大部分是經過同意,對外公開的。
這樣既方便尋找合適的標記對象,也方便相親尋找伴侶。
不過其中有一部分是拒絕對外公開或還沒成年尚未記錄其中的,所以白衡找到的匹配數據並不完整。
但也有百分之七八十了。
“這個年齡有點大,三十了,不過私生活什麼的挺乾淨。關鍵是老男人會疼人,你可以考慮看看。”
白衡將一張西裝革履,面容清俊的男人的照片遞給了白桃,又挑了右上角的一張。
“這個和你年紀差不多大,也正在分化期,就是人在京城那邊,不過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派專機去接”
白桃這時候再沒反應過來就是真是傻了。
“哥不用,我易感期的標記對象我已經有了,不用再選了。”
這哪裏是選標記對象,這陣勢就算說是選妃她都信。
青年還想要再介紹幾個,聽到白桃這話一頓。
“找到標記對象了誰別告訴我你又和謝崢搞上了”
倒不是白衡對謝崢做白桃標記對象這件事有什麼意見,只是之前謝崢又是把白桃的衣服給毀了,又是寧願選擇去隔離室硬抗過去也不讓白桃依賴期過去安撫。
嫌棄白桃得不行。
要是這一次白桃這麼沒出息,找謝崢做標記對象他要給氣死。
“不是,是我一個體校的朋友。”
其實她沒想過讓陸星鳴做自己易感期的標記對象,只是好巧不巧他分化期的時候撞到她易感期了。
“他也正好需要做標記,雖然我和他信息素匹配率可能不大高,好在我對他的信息素並不排斥,所以標記起來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白衡聽到白桃已經提前答應了別人,眉宇之間摺痕漸起。
“不排斥不代表沒問題,和信息素匹配率低的oga做標記,對你度過易感期沒太大幫助,頂多只能緩解你一時的不適而已。”
“那對他會不會有影響”
他被噎住了,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白桃關心的竟然是陸星鳴。
“他能有什麼影響被你這樣等級的aha標記他就偷着樂吧,沒準還能直接越級強化。”
“倒是你,你先關心關心自己吧。”
白桃聽到陸星鳴不會有事還會更好之後心下鬆了口氣,擡起手撓了撓面頰說道。
“其實這件事也沒哥你說的那麼嚴重,一次標記不行我再找他做二次標記就成了,他依賴期反正也需要我安撫,這段時間我和他待在一起總能過去的。”
道理是那麼個道理,只是這跟病去抽絲一般,每一次標記只能減輕一點痛楚,這個過程又折磨又難捱。
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白桃的信息素對任何oga來說都有難以抵擋的魅力。
天命標記超過兩次以上基本上都能成癮,更何況是和白桃信息素匹配率不怎麼高的陸星鳴。
一次標記可能就很難離開她了。
想到這裏白衡沉聲問道。
“那如果那個oga被你標記後離不開你了,想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怎麼辦”
白桃只想着幫陸星鳴標記度過分化期,根本沒考慮過之後的情況。
“我,我不知道,我是很喜歡我那個朋友,可是我沒想過和他有友情以上的發展”
“沒想過的意思就是不排斥。”
青年有些意外地看向白桃,挑了挑眉。
“看來你是真不介意和他處出其他關係來啊。”
白桃連刷的一下紅了,她眼神閃躲着不大敢看白衡。
“你說什麼呢哥,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和陸星鳴就是朋友,再說了我不是隻對天命有感覺嗎,我是不可能和他成爲男女朋友的。”
“你這種情況的確只會對天命有性衝動,不過你還可以標記。你只要能標記,他也喜歡你,你們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白衡像是想到了什麼解決白桃孤寡問題的辦法,又看她少有有不排斥的oga。
他存了逗弄的心思,半認真半調侃地說道。
“妹妹,你不行可不代表他不行”
“畢竟男o也是在上面的。”
一般aha是絕對不可能接受被oga壓着,白衡卻不覺得白桃是那樣保守死板的人。
果不其然,要是其他aha在聽到這話之後第一反應肯定是惱羞成怒,覺得自己作爲aha的尊嚴被踐踏羞辱了。
可白桃沒有。
她瞳孔一縮,只顧着驚訝了,沒有一點反駁的打算。
“我,我,我答應給他做標記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白桃又急又羞,想要解釋卻又越描越黑。
“我就是說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青年擡起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看着她臊得面紅耳赤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說你啊,一個aha怎麼臉皮還這麼薄沒那個意思就沒那個意思唄,我又沒非要你和你那朋友在一起。”
“不過我不反對你們試試”
他話鋒一轉,那雙比白桃瞳色更深的眸子流轉着晦暗的眸光。
“你幫你那個朋友標記的時候記得輕一點,別讓他對你信息素成癮了。如果之後他依賴期過了還是對你有好感,你也不討厭他,試試也沒什麼。”
“反正你也不打算和謝崢成爲伴侶不是嗎”
白衡這番話讓白桃心下一動,她從沒有想過和陸星鳴交往這種事情。
可她的確也不排斥。
如果他真的對喜歡有好感,如果他之後覺得和自己標記感覺不錯,提出交往的話
白桃嚥了咽口水,擡起手用手背貼了貼發燙的面頰。
試試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陸星鳴不像謝崢和沈斯年他們那樣,是受信息素影響才那樣癡迷於她。
是真心喜歡她這個人。
隔天運動會。
因爲白衡昨晚說的那些話,白桃到現在都還有些恍惚。
陸星鳴一會兒也會過來。
根據他分化期的時間檢測表來看,他最晚得在這一兩天把標記做了。
之前他們就着這個標記的事情商量了下,由於好巧不巧趕上了運動會,這裏人太多,白桃又走不開。
所以學校是絕對不可能做標記了。
畢竟萬一信息素溢出,一遭殃得波及一堆人。
陸星鳴思索再三,最後和白桃一起敲定在今晚上試膽大會時候把這個標記做了。
北皇運動會每一年都有個主題活動,去年是假面舞會,今年則是試膽大會。
位置是在後山那一片。
山上已經提前佈置好了,想要參加的可以當天比賽結束後去報名。
等到晚飯之後從他們圈着的安全區域上去,在指定時間下山就算通過。
之前格鬥課時候格鬥老師曾經帶着班上同學去後山拉練過,那裏足有十個操場那麼大。
在那裏標記就算信息素溢出,只要離得不是很近,很快就會散了。
當時沒覺着這個標記地點有什麼,如今可能是因爲受到了白衡的影響,白桃莫名緊張了起來。
這月黑風高,孤a寡o,還荒郊野嶺的幹這種事情
說實話,還挺刺激的。
正在白桃想入非非的時候,一旁不遠處坐在一班休息點的沈斯年瞧見了她的身影。
他看着白桃紅着臉的樣子,想到她昨天下午情急之下慌忙避開自己的場景,以爲她還在想之前的事情。
沈斯年其實也有些懊惱,自己太着急嚇到她了。
他薄脣抿着,拿起手邊早就準備好的一瓶桃子汽水走過去,想要爲昨天的事情道歉。
剛走到她身後,想要開口說什麼,不想白桃眼睛一亮,先一步往前面小跑着過去了。
他拿着水的手一頓,停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按理說以白桃的感知力,應該在他接近的瞬間就覺察到了他的存在纔是。
然而她沒有。
沈斯年擡眸順着白桃所在的方向看去,瞧見那個藍白身影后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昨天好不容易因爲白桃易感期對他顯露出來的一些依賴和佔有慾,壓去的心頭的那點不安。
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回彈更甚。
白桃的注意力全在陸星鳴身上,只要他在,她根本注意不到他。
他看着白桃極爲自然地接過少年的揹包,然後又拿出了帕子。
陸星鳴彎着眉眼笑得特別開心,撒嬌一般低頭湊近,好方便她擦汗。
和平常時候不一樣,今天的少女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大敢看陸星鳴的眼睛。
她紅着臉仔細給他擦着汗水,時不時留意着周圍,生怕被人發現什麼般做賊心虛。
這一幕落在沈斯年眼裏,讓他心下驟然一沉。
她對陸星鳴有性別意識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沈斯年再沒忍住,想要上前打斷他們這般親近的舉動。
不想有人比他更快過去。
謝崢不知什麼時候從白桃身後過來,手拎着她的後衣領把她往後拽。
“嘖,我就說我怎麼找了你半天沒找到人,原來跑這裏來了。這種接待外賓的事情用不着你來,陳偉他們會負責。”
他皺着眉訓斥着白桃不務正業,而後不着痕跡的把她和陸星鳴分開。
“趕緊去那邊待着,你朋友我會幫你帶去上面觀賽位的。”
“可是現在”
現在是休息時間啊。
白桃話還沒說完,謝崢眯了眯眼睛,突然湊近了些。
一片陰影投了下來,剛好遮擋住了陸星鳴的身影。
“我給你的髮夾呢頭髮都溼了也不知道戴。”
白桃沒想到他關注點在這兒,她頓了頓,將口袋裏的那個星星髮夾拿了出來。
“唔我覺得這麼多人,我一個aha戴這個還是有點”
她還想說什麼,謝崢將髮夾拿起,手輕輕撥開她額前的頭髮。
他照顧着白桃的身高,微彎着腰將髮夾仔細別好,那雙淺藍色的眸子逆着光,顯得更加澄澈剔透。
謝崢眼眸閃了閃,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還有柔軟如花瓣的嘴脣。
“有我在沒人敢說你。”
他澀然這麼在她耳畔沉聲說道,然後也不等白桃反應,摁着她肩膀把她整個人調轉了個方向。
“好了,快去風紀部那裏集合,就等你一個了。”
聽到只差她一個後,白桃以爲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宣佈。
她扭頭朝着陸星鳴方向揮手。
“星鳴你等我一下,我空閒了就過來找你。”
陸星鳴點了點頭,接過白桃遞過來的零食包剛抱好,下意識往她的方向看去。
前一秒還算和顏悅色的少年,轉過身站在他面前一步位置停下,擋住了他的視野。
謝崢之前在明雪那裏看過陸星鳴的照片,當時他就覺得陸星鳴長得和沈斯年一樣礙眼。
結果如今看到真人,更是難以控制好表情管理。
“你就是陸星鳴”
陸星鳴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朋友的心上人,有些莫名對方對自己莫名的敵意。
是因爲明雪嗎
可是他不是不喜歡明雪嗎
“你好,我是陸星鳴。”
少年有點怕謝崢,再加上他武力值本來就很強,就更忌憚了。
“那個,我自己去觀賽位就好,就不麻煩你給我帶路了。”
陸星鳴一邊說着一邊抱着書包準備離開,誰知剛轉身走了一步,便撞上了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沈斯年。
沈斯年不像謝崢那樣咄咄逼人,不過臉色也不算友善。
和之前白桃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他涼涼掃了他一眼,也不打招呼,像是對待陌生人一般側身讓開了他。
陸星鳴以爲他還在因爲自己吃了他給白桃做的桃子蛋糕生氣。
他心下嘆了口氣,低聲說了句對不起後徑直離開了。
“你倒是大度,這人把你給白桃做的蛋糕吃了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謝崢知道這件事並不是沈斯年主動告知的,而是從明雪那裏知道的。
當時明雪在他對面喫飯,她刷手機點開朋友圈的時候,他恰好看到了陸星鳴發的一張桃子蛋糕的動態。
他覺得眼熟,讓她拿給他看看。
那條朋友圈發的一張是之前白桃帶陸星鳴去的那家餐廳的菜品打卡,另一張則是沈斯年的那個桃子蛋糕。
謝崢當時看到的時候一時之間不知道是生氣白桃拿着他的卡請客,還是該幸災樂禍沈斯年做了那麼久的蛋糕也進了別的oga的肚子。
對於謝崢的陰陽怪氣沈斯年並沒有在意。
“不然呢像你那樣蠢到找白桃還是找陸星鳴要個說法”
謝崢被噎住了,想要反駁卻無話可說,氣得臉都綠了。
他抱着手臂看向觀賽位上坐着的那個跟小兔子一樣的oga,心情更加煩躁。
媽的,真不知道白桃除了臉還喜歡他什麼
“我問你個事,你是不是發熱期要到了”
沈斯年突然冷不丁的這麼問了一句,少年垂眸看了過去。
他可不認爲對方是在擔心他。
“是又如何”
謝崢下意識這麼嗆了回去。
他說到這裏一頓,想起了什麼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沈斯年,你他媽要是敢借着你發熱期得到白桃標記的事情來嘲諷我,我不介意再揍你一次。”
“你想太多了,我沒你那麼幼稚。”
因爲都是s級的oga,沈斯年如今能夠清楚得感知到對方身上那濃烈的白蘭地氣息。
是發熱期到來的徵兆。
他視線往下,落在他泛紅的腺體處。
“對了,我聽說那個陸星鳴第一標記對象找的不是白桃,好像是你那個暗戀者是吧”
“嘖,你好端端提那個矮冬瓜做什麼”
謝崢倒不是對明雪有什麼不滿。
只是他一想起是因爲她拒絕了陸星鳴,才讓陸星鳴鑽了空子找到了白桃,他就氣得牙癢癢。
“謝崢,你要不再忍忍”
“什麼”
沈斯年眉眼陰鬱,紫羅蘭的氣息夾裹着壓抑的暴烈。
“你發熱期不是還有幾天嗎你讓那個暗戀者先去幫陸星鳴標記了,等標記結束再來給你做標記。”
同一時間段給兩個oga做標記,即使中間隔了兩三天,對於oga任何一方都是不小的刺激。
謝崢咬肌微動,眸子裏有情緒洶涌,那逼仄的信息素驟然壓了下來。
“沈斯年,你他媽是不是存心找茬”
“白桃現在在易感期。”
沈斯年上前一步。
謝崢一愣,剛想要是說什麼,先一步被少年狠狠拽着衣領帶了下來。
“這他媽是你惹出來的,要不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白桃易感期的初次標記根本輪不到陸星鳴。”
“就像oga有雛鳥情結,初次易感期對aha也是一樣”
他眉眼似覆了一層霜雪,那張漂亮蒼白的臉沒有一點溫度。
“你忍得了我忍不了。”
“我一想到陸星鳴會得到她的標記,我就嫉妒得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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