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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很穷 第28节

作者:未知
他根本沒有办法去阻止。 而且這周围除了灵力波动有些许不对劲外,其他的一切都正常的很。 若是幻境,那简直太真实了。就连那依旧在看着他的孩童和身旁仍睡梦中的修士,他都不能分辨出真假。 這根本就不是幻境! 他敢闯十二莲座小世界的心魔程,可不单单只是因为道心坚定,更是因为天剑体悟出剑意后,神识便会被那些所感悟出的剑意紧紧包围缠绕着。 幻境不可能伤得到他的神识,也根本无法越過他神识外围的重重剑意造下這等的假象。 顾念已经醒了许久。 四周传来的气息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可他又不想吵醒小叔叔,所以便起来坐了好一会儿。 刚刚大黑狼似是做噩梦了,看上去很难受,眉头都是一直皱着的。 他边看着面无表情的大黑狼,边用小脑袋想了很多。 可周围的气息越来越让他觉得难受,感觉似是被挤压着。 见着大黑狼已经醒了過来,他便轻轻的越過小叔,扑到了大黑狼的怀裡。 紧紧拽着大黑狼的裡衣,顾念眉头轻皱,神色有些疲惫,脑袋靠在对方颈间,轻声說道;“难受。” 才刚松开似是妻子角色的人,這下又来了個软软的孩童,莫攸宁浑身肌肉都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哪怕是对上身旁那修士他都不会如此紧张,可现在怀中是個灵力全无的小孩! 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力道太大会伤着這孩子。 窝在莫攸宁怀裡的顾念并沒有觉得好受多少,但至少大黑狼還在醒着,他也沒有多害怕。 過了好一会儿都沒见大黑狼的出声,他還以为大黑狼這是困了,便抬头往上看去,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下巴,小声說道:“睡吧。” 四目相对良久。 顾念不明白大黑狼怎么一直盯着他,许是……怕黑? 而莫攸宁则是忍着神识传来的剧烈疼痛,犹豫一番后,伸手轻轻把孩童揽入怀中。 把手放在小孩儿身后,他逼出一滴鲜血,转运起灵力,用了修真界较为正式的一個寻血缘的法术。 心念着的口诀最后一個字刚落下,漂浮着的血滴在半空中晃了几下,便迅速撞到了小孩儿白嫩的眉心上。 顾念還在想着怎么哄得大黑狼不要怕黑,继续睡觉。 就看到一红色的小东西朝着额头撞了過来,他刚想伸手摸一摸额头,就被大黑狼给抓住。 此时的莫攸宁内心有些复杂。 神色却变得温和了许多,轻轻抹去对方额头那抹朱红血迹。目光在孩童的面容上停留许久,方才移到身旁躺着的修士身上。 长得……也有些相似呢…… 男人生子嗎?孕果?亦或是仙植株精血灌溉? 思及此,他视线停在对方腰腹处的薄被上。 正出神的想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脑海中忽想起了那紫衣倩影。 這怎可能? 可若真是呢? 在心裡叹了口气,他也不再多想。 顾念這时,也想出了哄大黑狼睡觉的办法。 往常小叔叔不睡,他便是這样工的,每次都成功呢。 眨了眨眼,他便挣扎着从大黑狼怀裡退出。 怕伤到這小孩儿,莫攸宁便顺着对方松开了。 只见那孩子爬到先前他抱着的男子身旁,抬起被子半盖在他腿上,神情严肃的朝着他說:“睡。” 大概是顾念拉起被子的动静太大,顾依斐也被惊醒了,睁开眼,便见着黑暗中念儿跟莫攸宁正一站一坐着。 他很累,不只是身体上的累,就连心也觉得很累。不知为何,脑子似還有些疼着,很难受。 许是身体上太過疲惫,他也忘了质问莫攸宁怎出现在此处,只是半坐起身,半睡不醒的說道:“怎了?” 過了良久都沒得到回答,他也沒多想些什么。 他实在太累了,累得脑子都凝成一团,不愿转动。 微微张手,顾依斐快要睁不开的视线落在小侄儿身上:“念儿,過来睡觉。” 顾念看着小叔,觉得小叔看上去似也很不舒服的样子,拍了拍大灰狼的大手,又重复了一遍:“睡。” 說完便转身就往小叔叔怀裡钻去,小叔叔暖暖的,把脸埋进去,仿佛就成功隔绝了周围那些让他不喜的气息。 小侄儿已经到了怀裡,顾依斐满意的躺了下去,顺带拉上了被子。 刚想闭上眼,可瞅着眼前這正直勾勾盯着他的莫攸宁,他一時間也沒敢合上仿佛千斤重的眼皮。 困的很,头又疼得厉害,他只好說道:“你也睡吧,很晚了。” 說完,也理会不得這人会有個什么回答,很快便又睡了過去。快要睡着时,顾依斐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他已经沒办法抵挡身体的本能,只能任由着意识陷入沉眠中。 而被小叔抱在怀中的顾念也实在是困了。 他本就年纪不大,平时睡得也早,现下半夜醒過来,也撑不了多久。 回头最后朝着大黑狼招手示意对方過来睡觉,小胖手刚挥沒两下,眼儿都闭上了。 不多时,房间中两道平稳的呼吸交替响起,跟外头传来的沙沙竹叶声掺和在了一起。 莫攸宁本想忍着神识得阵阵疼痛出去查探一番,可听着耳边传来的這些声音,又响起刚刚小孩儿对他招的小胖手,便缓缓的躺在了那男子的身旁。 神识中的诡异灵力還在四处暴动這,他睁着双眸,面无表情的开始反复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试图在其中找到什么异常。 月儿也从天空上方沉到了天边,此时日头已经露出了它的小半边,把那一块儿的天映得通红。 而睁了大半夜眼的莫攸宁,早已被神识处无法安抚的暴动给折腾得失去意识。 早上先清醒過来的還是顾念。 见小叔叔跟大黑狼都沒醒,平时都按时起床的他又继续窝在被子裡继续躺着。 周围那不舒服的感觉依旧仍未消失,他皱了皱眉头,往着小叔叔怀裡挪了挪,拽上小叔叔的衣角,這才又慢悠悠的闭上眼。 顾依斐這一觉睡得很沉,很不舒服。 彻底醒過来的他都沒能摆脱掉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身子有些沉不說,就连头也有些沉。 這是病了嗎? 可修真之人還会生病? 费力的睁开眼,落了床帘的床裡微暗,他也不知现在是個什么时辰。 身旁躺着的莫攸宁還在睡着,而在他怀裡的念儿也還闭着小眼。虽有些疲惫,可他也不打算再睡下去,身体有些异样,還是得赶紧起来查看一番。回想起昨夜的异常,他又看了两眼莫攸宁,這人居然摸到了他床上来,真是不要脸。 动作轻柔的把怀中的念儿放到床上,他伸手把被单给念儿盖得掩饰后,见莫攸宁身上只有個被角,便顺手也给对方盖了個被儿。 正想翻過這睡着的二人出去,念儿忽伸出小胖手掀开了被子。 余光瞥到這一幕的他赶忙回头看去,只见小侄儿正睁着清澈的双眼望着他。他這才知晓,原来念儿早就醒了。 顾依斐朝着念儿笑了笑,正想把念儿也一同抱出来,可他還沒碰到念儿,下头睡着的人便伸出只手,把他拉了下去。 若是平时他還能稳住身形,可现下人疲惫不說身子也很沉,被這手一拉,他便摔在对方结结实实的胸膛上。 這一摔,疼得他脑子都清醒了几分。 “莫攸宁,你作甚!” 他咬牙切齿的想挣脱开来,可這双大手禁锢得太厉害,薄被都被卷成一小团,他依旧是沒能逃离开這结实的胸膛。 “你……”本還想說上什么,可抬头他才发现,莫攸宁此刻正眉头紧皱,泛白的薄唇微抿,丝毫沒有清醒的意思。 连喊了几声,又使劲的拍着对方胸膛,都不见有什么动静,這下顾依斐也知道不对劲了。 顾念本来還眨着眼在看小叔叔和大黑狼打闹。 可看到小叔叔突然安静下来,他又瞅到大黑狼看上去似是很不舒服的样子,便爬到大黑狼身边,伸出小胖手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上,贴了许久后,又像昨晚对方对他做的那般轻轻的擦了擦微皱的眉心。 “烫的,病了。”以前他病了,傅叔叔也是這么做的,接着给他吃了苦苦的药,過几日便好了。大黑狼也要吃苦苦的药,吃完了很快就会好了。 顾依斐可不觉得一個化神期的修士会生什么病。 皱着眉头,便想着要不要用灵力给莫攸宁查探一下。可他又怕对方身体的本能会防备着他,若是這般,他查探不成反会被伤,毕竟他跟对方還差着两個大境界,便是身体本能的攻击,他這结丹期都挡不下。好在他身上带着的法器也不少,想要取他性命,還是不大可能的。 各种念头在脑子迅速過了一遍,他也开始思考莫攸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身上有什么隐疾? 忽地,他想到了昨日丹老头给的那颗装在特制玉盒中的丹药,丹老头会特意用這防止药力散发的玉盒装起来,那必是新炼的‘宝贝’丹药,而這短短一日的時間丹老头是不可能炼出個什么丹药,唯有那给他兄长的祛魔丹是丹老头這二十多年在琢磨的方子…… 面色一变后,随即他又想自己同莫攸宁身上的那個印刻在神识深处的契约,再联系自己身上的异常,脸色直接黑了。 他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取出了宗主令,在裡头输了道指令给丹老头。 做完這事,他看向念儿,轻声哄道:“大黑狼病了,念儿先去用早饭,小叔叔得在這照看一下生病的大黑狼。” 许是因为此时正被莫攸宁以十分诡异的姿势抱着,顾依斐都太不敢对上念儿那双明亮的眼儿。 顾念并不懂得小叔心裡的弯弯道道,他很乖巧的便应下了。 用着小胖手又把大黑狼再次皱起来的眉心抚平,這才爬出床外,自己穿上衣袍,洗漱一番后才去大厅裡吃早饭。 视线跟着念儿一路,直到念儿身影消失在房门的位置,顾依斐才收回目光。 想起莫攸宁那并不能见人的长相,他便运转起灵力,在竹楼裡搜寻着他兄长的面具。找到后把面具用灵力牵引過来,拿在手上,使劲往对方脸上一拍。 感觉到莫攸宁把他搂得更紧,他也懒得挣脱,就当对方是個人肉床垫,脑袋一枕,躺了下去。 半眯着眼,他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戳着对方结实的肌肉,還想使劲捏上几把解气,却不知何从何下手。 虽說躺着的人肉垫子并沒有多舒服,硬邦邦的,也挺难受。 许是他太累,差点便睡了過去。 還好丹老头总算是赶来了。 “小斐儿,你這一大早,是让我来看你跟相好恩恩爱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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