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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那你還爱我嗎?

作者:三日成晶
费轩又发烧了,這可把安笙急得够呛,又是物理降温,喂了一堆药,又专门去煮了粥,熬了大半夜,临近12:00的时候,费轩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安笙松了一口气,费轩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脑子发沉,在心裡连骂了好几声。

  一下午冲了三次水,几片药一碗粥就退烧了,他到底该高兴自己身体素质好,還是该糟心白天的劲儿都白费了

  安笙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忙活了一晚,等到所有的都收拾好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1:00多,一歪头就睡着了。

  這几天睡得過多,以至于晚上精神成狗的费轩,在安笙睡着之后,试图再次去打开门。

  但是安笙轻轻松松就能打开的门,费轩却无论怎么使劲都白费。

  他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好在门周围仔细的查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小机关之类的,否则为什么安笙能打开他就打不开

  关键是他也沒见安笙用钥匙

  费轩把门旁边的墙上都一点一点摸過,確認沒有任何的小机关,而且,他发现這個门,竟然沒有插钥匙的钥匙孔。

  做了大半夜的无用功,费轩站在床边上看着熟睡的安笙,搓着后槽牙,又气恼,又有点想笑。

  费轩是怎么也想不到,安笙竟然還有這個能耐,不光把他关起来,還能躲避過费师找。

  门出不去,尝试着爬到斜坡上去推铁板,但是铁板也像是嵌在墙上似的,纹丝不动。

  费轩无奈,只好又去了浴室,继续淋凉水。

  淋完凉水之后,他冷得发抖,迈着小碎步朝床边跑,结果一上床,冷不丁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正幽幽看着他的安笙。

  费轩原地面红耳赤,他干坏事被安笙逮住现行不是第一次,但是像這么傻逼的,为了发高烧半夜三更淋凉水的事情,实在是過于羞耻。

  安笙眼中還带着睡意,看着费轩湿淋淋的站在床边,嘴唇抿住。

  好一会儿才說,“发高烧的滋味很爽嗎让人上瘾嗎”

  费轩被安笙一问,脸红的要滴血,但是吭吭哧哧了半天,還是說,“我想我想让你在家裡陪我。”

  费轩說着,伸手甩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链子,“我都已经带上這個了,我整天在家裡等你,我公司裡一大堆事情,我”

  “你觉得很难受,想要出去嗎”安笙打断他,“這样和我待在一起不好嗎你不是很喜歡嗎”

  费轩张了张嘴,一开始确实是很喜歡,但是像狗一样被拴上,每天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這实在太让人崩溃了

  安笙看着费轩的表情,看出他心裡的想法,直接替他說出来,“你受不了了,想出去了对不对”

  费轩神色复杂,却并沒有否认。

  安笙就料到他是這样,她一肚子准备好的长篇大论,想要好好跟费轩說一說,两個人之间应该要怎么相处,才是正确的。

  但是還沒等开口,费轩爬到床上来,有些心虚的抱住安笙,浑身冰凉。

  “我可以跟你玩,你就算想一辈子這么玩,我都沒有意见,”费轩說,“但你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况且還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

  安笙到嘴边的长篇大论就被费轩的话,和他冰凉的体温噎回去了。

  還不到时候,费轩還沒有到彻底受不了的时候。

  现在如果和他說,他一定什么都听不进去,他還在和自己耍计谋,冲凉水也亏他想得出来。

  想着发烧她就会心疼,就会害怕,把他放出去

  安笙从决定关费轩,就沒打算轻易的放费轩出去,有原曲的帮忙介入,她才沒有做的很极端。

  否则安笙最初的构想,是把费轩的腿打断了,让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动能力。

  她准备从身体,到心理,让费轩深刻彻底的意识到她绝对不是会任由摆布的人,不可能做他的附属,继而在慢慢的改变他的想法。

  但是原曲帮助安笙拓展了這個小空间,承诺费轩是绝对从這裡出不去的,安笙才只是给费轩带了一條链子。

  安笙并沒有变态的嗜好,看着费轩带着链子也并沒有什么激动的情绪,更沒有伤人的意愿。

  只是费轩這种人,他已经变态到敢当众对人下死手的地步,也准备对她下手,事情已经几乎做绝了。

  打算要這样一個人,劝慰和交流都已经变得沒有意义,只有让他亲身的体会到,他准备对别人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滋味,他才会学会做事之前先想想别人的感觉。

  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所以安笙在做事情之前,事先问原曲,如果她死了,還能不能重新再活。

  原曲的回答是肯定的,无论安笙在主系统空间是靠的什么操蛋的裙带关系,安笙确实有赌一把的资本。

  如果赌赢了,费轩就算有时候不是個人,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而且从根本上来說,他对自己确实具有着吸引力。

  如果赌输了,安笙豁出去脸,重新再活一次,她准备重新再選擇一次角色,和费轩完全无交集的角色,再慢慢去接触爸爸妈妈,大不了求一下原曲,让他帮着告诉爸爸妈妈真相。

  但是到那個时候,安笙就是彻底的放弃费轩,绝对不会有一点留恋,绝对不再给他一点机会。

  所以费轩想岔了,安笙是不会因为這种事心软的。

  “我不在家陪你,所以你就要走”安笙低下头,酝酿了一下,再抬头眼圈就红了,咬着嘴唇說,“你根本就不爱我,你都是骗我的”

  說着推开费轩,穿着鞋下地,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费轩愣了一下,再去抓已经来不及了,安笙甩门很用力,关门发出巨大的响声,费轩的心随着這一声“砰”骤然紧缩。

  费轩心裡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在屋子裡面坐到天亮,也沒有等到安笙回来。

  而接下来的几天,他的预感成真了。

  安笙沒有再回来,甚至连吃的都沒有给他送。

  冰箱裡有一些吃的,但大部分是生食,一些饮料,還有点零食,能够把东西弄熟的只有一個微波炉,什么调料都沒有。

  费轩因为当天晚上又淋了冷水,发烧去而复返,他的身体也终于“如他所愿”,這一次烧得来势汹汹,吃退烧药都只能短暂压制。

  他不光是开始高烧,嗓子也发炎,咳的厉害,沒有人给煮粥,沒有人给烧热水,沒有人温柔软语的在旁边伺候着,费轩的病就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他脑子疼的要爆炸一样,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又不知道還是白天黑夜的醒過来,爬起来之后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连发脾气,敲门喊安笙的力气,都要积蓄好久。

  冰箱裡面的零食吃的差不多,剩下就是生食,费轩并不知道已经過了多少天,他觉得時間无比的漫长,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火,稍稍动一下,就咳得天崩地裂。

  而且他一睡着就会做梦,梦裡全都是费轩害怕的场景,安笙不要他了,费师找不到他,他一個人在屋子裡,看着自己慢慢死去,腐烂发臭,甚至爬满蛆虫。

  死亡的感觉那么真实,噩梦总是挥之不去,他不敢睡觉,撑着眼皮坐着,对着一片蓝的电视屏幕,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屋子裡的所有药都已经吃完了,费轩走两步就咳得非常厉害,而且還会喘,嘴裡面什么滋味都沒有,打开冰箱,把最后一点青菜生嚼了,然后就趴在桌边上喘息。

  好像噩梦与现实重叠,费轩几乎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

  会就這样死了嗎

  费轩想着,心裡面一阵后悔,他不应该把安笙气跑的,哪怕他說点谎话,骗安笙他根本不想出去也好,也不至于会落到這种境地

  安笙真的不要他了嗎

  费轩有些混乱的想,费师为什么還沒有找過来费师也不要他了嗎

  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要他了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费轩努力的想,但是脑子似乎已经不听话了,连回忆都变得很零碎斑驳。

  碎片裡是安笙,都是安笙。

  他好想安笙啊

  费轩咬了咬嘴唇,扶着桌子坐起来,喘息了好一会儿,他咬着牙站起来,慢慢的挪到门边。

  费轩靠着门,像每天一样伸手轻轻的拍,嘶哑着嗓子說,“笙笙我知道了”我知道我哪裡错了,知道我哪裡惹你生气了。

  “你回来吧”费轩贴着门滑落在地上,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呼吸一不稳,就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咳。

  咳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整個脑子都嗡嗡作响,根本沒有听见门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安笙的手落在费轩的背上,费轩起先沒有反应過来,等反应過来之后,整個人猛的一震,生生把咳噎了回去。

  回過头看到安笙,费轩不知道哪裡来的力气,一把抱住了她,把她带着摔到自己的身上,而后终于失声痛哭。

  安笙抱住费轩,像抱住了一团火,一直从皮肤烧到她的心肺,烧的安笙五内俱焚。

  她這几天几乎无时不刻的,不在观察的费轩,但是這個办法,是在决定关费轩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早晚会有這么一下,只是稍稍提前了一点。

  费轩整個人哆嗦的厉害,抱着安笙胡言乱语,安笙一共关了他整十天,费轩整個人都瘦了好几圈,抱在怀裡都有点硌人,加上自己作出来的高烧,终于把他的情绪彻底搞崩溃了。

  安笙在外面,虽然沒有费轩這么遭罪,但是心裡一点也不比他好受。

  “沒事了,沒事了”安笙摩挲着费轩的背,跪坐在地上把费轩抱在怀裡,拿過一进门就放在旁边的瓶子,裡面装着奶白色的液体,递到了费轩的嘴边。

  這东西也是原曲给安笙的,說是叫营养液,主系统空间的抢手货,对身体特别特别的滋补。

  “把這個喝一点,”安笙哄着费轩,把一瓶营养液给他灌进去了小半瓶,等了一会儿把费轩架起来,解开他脖子上的链子,哄着他自己用力,直接打开门,驾着他走了出去。

  费轩只看了一眼破旧的楼道,就闭上了眼睛,咬牙尽量自己用力,哆嗦着迈腿,跟着安笙走出這個小屋子。

  安笙直接把费轩带回家,费轩强撑着跟她到了卧室裡,什么都沒等看清就已经昏過去了。

  安笙撑不住他一個成年男人的身体,两人一起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费轩如果现在睁眼,就能够看到久违的阳光顺着窗户爬进来,把两個人全都覆盖进去。

  安笙侧头眯上眼,嘴角露出笑意,到這裡,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

  费轩心理和生理几乎一块崩溃,而在這漫长的十天裡面,安笙沒有出现,对于费轩来說就等同于背叛。

  安笙清楚的知道费轩最讨厌背叛,而在她背叛费轩,在费轩病痛的时候抛弃他的這個前提下,再出现再出现在费轩的面前。

  這时候费轩的理智全无,情绪崩溃,這种关头作为“罪魁祸首”的安笙出现,他却第一個反应不是攻击和憎恨,而是拥抱。

  說明费轩在心底裡,哪怕是落到這种下场,在正常人看来,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他都沒有去憎恨她,甚至還在渴望她。

  费轩已经昏睡過去了,营养液果然像原曲說的一样神奇,费轩就喝了小半瓶,现在呼吸平缓,脸上不正常的红消减了不少,体温也沒有那么烫人了。

  安笙躺在地上沒有起来,甚至翻過身抱住费轩。

  费轩這么多天,能熬下来已经费尽全部心力,根本沒有好好的洗漱,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小屋子裡,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但是安笙一点都不嫌弃,她笑着,在他侧脸蹭了蹭。

  至少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费轩的疯狂不是假的,他疯狂的充斥着占有欲和毁灭欲的爱也不是假的。

  不是因为想要把她变成一個活娃娃留在身边而爱她,是因为爱她,才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這对于安笙来說很重要。

  费轩再次醒過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全身干爽,被褥香软,胸腔嗓子火辣辣的疼痛消失,头也不疼,只是浑身沒什么力气。

  卧室裡的窗帘密密实实的拉着,但還是能够透過窗帘,看到被挡在外面躁动的阳光。

  费轩眼睛盯着窗帘,确切說是盯着窗帘外的阳光,许久都沒动。

  安笙从外面悄无声息的进来,看到费轩醒過来,坐到床边上拉起他的手。

  到现在费轩已经失踪了20多天,早在十几天之前费师就已经报警了,安笙這些天已经被警察找了很多次,整個申市都已经轰动,报纸头條电视台滚动播放,申市真的快要被费师给翻過来了。

  而此时此刻,只要一点消息,就能得到让人咋舌的信息费的失踪正主,正躺在她的床上发呆。

  安笙亲了亲费轩的手,起身给费轩倒了一杯水,又坐回床边上,递到费轩的嘴边。

  嘴边碰上冰凉的杯边,费轩总算把粘在窗帘上的眼睛拉回来,转到安笙的身上之后,顿了片刻,猛的坐起来。

  他這個动作太突然了,安笙手一下沒拿住,一杯水都洒在了费轩的胸膛上,而费轩因为长時間躺着,浑身沒有力气,一股猛力用過之后,沒等抱到安笙,就又重新摔回床上,呼吸沒一会儿的功夫就气喘如牛。

  “笙笙”费轩开口,声音哑得几乎是气声,安笙赶紧把水杯捡起来放在床边上,然后朝前凑了一点,勾住费轩的脖子,把他带起来。

  费轩這才如愿以偿的伸手抱住安笙,贴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叫了一会儿,声音就哽咽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安笙的脖子裡。

  安笙轻轻吁出一口气,也紧紧的抱住费轩。

  费轩嘴裡一直碎碎叨叨的,不知道說什么,十句有八句听不清楚,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让安笙别离开他,别不要他。

  安笙還是那一句宛若渣男一样的话,“我這么爱你,怎么可能不要你”

  隔了好久费轩的情绪才冷静下来,他身体已经沒有了不适,本来以为自己在医院裡,但是观察了一下,发现是他曾经在照片了看過的,安笙的家裡。

  费轩不知道是不是先前情绪崩溃的太過了,醒過来之后整個人都沉下来了,下地活动了半天,基本上彻底恢复正常,除了亦步亦趋的跟着安笙之外,他甚至有些迟钝。

  现在是中午12:30,冬日的暖阳照射着干枯的树枝,从落地窗看出去,有一些阴面的雪沒有化干净,可见不久之前下過一场小雪。

  安笙端饭的时候,费轩总算是不站在她的身后碍事了,而是站到落地窗前,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盘腿坐在窗户的旁边,手按着玻璃窗,朝外面的楼下看。

  安笙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搞不清楚他现在是怎么回事,她并不认为费轩被她关了這几天,就已经关傻了。

  但是费轩自从醒過来之后,沒问過安笙为什么把他扔這么多天,沒有說過任何一句埋怨的话,甚至沒有问過自己這是在哪裡,更沒有问安笙什么时候把他放了。

  安笙确实准备好费轩回過神来之后会跟她发难,在小屋子裡的那個时候,费轩拥抱她的反应,是来自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根本沒有過脑子的做法,因为那個时候他已经崩溃了。

  但是现在费轩喝了那营养液,两瓶下来就已经彻底恢复,安笙今天特意就沒去店裡,等着费轩反過劲儿来,理智上线再跟她闹。

  怎么安抚,安笙办法也都已经想好了,洋娃娃套装,各种各样的款式,从布料多到布料少,床头的套套甚至就摆在明面上。

  這种安抚的办法,是安笙能想出来最好的办法,因为這還不算完,把费轩的情绪搞到崩溃,触及到他内心最真实的反饋,這只是她规划裡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就是根据费轩的反饋,恃爱行凶,亲手砍断他荆棘密布的枝杈,把他扎人的地方都修剪下去,這样两個人才能够紧紧贴在一起,余生依偎着生长。

  但這种做法,需要有支撑,關於爱人之间最亲密的互动,必不可少,要让他知道贴在一起的好处,才能心甘情愿的任由安笙下手。

  但是费轩這個反应让安笙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

  “過来吃饭吧,”安笙招呼费轩,“有你喜歡的排骨,還有小紫薯,我已经学会怎么做了。”

  费轩闻言站起来,沒用安笙催促,自己去卫生间裡洗了手,坐到桌边上静静的吃东西。

  安笙一边吃一边观察着他,给他夹菜费轩就夹起来吃,也会给安笙夹菜,只是不像之前那样,看着安笙的眼神都像是要撕下来一层皮似的。

  吃過饭之后,费轩照旧跟着安笙的后面,安笙去哪他就去哪,除了上厕所,几乎不自己呆着。

  而且搂搂抱抱也沒那种黏黏的感觉了。

  一直到了晚上,安笙有一点慌,洗漱好了,躺在床上,准备和费轩聊一聊,结果费轩乖乖的搂住安笙,安笙才开了一個头,他就睡着了。

  由于费轩的反应实在和预计的不一样,第二天安笙索性又沒有开店,临近年关,本来应该是最忙的时候,但相比于挣钱,费轩现在更重要。

  安笙在家裡,几次尝试着提起话头,费轩都不接茬,就算是回答安笙的問題,也不带任何的情绪。

  這让安笙想起一句话,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她越来越焦虑,费轩不会是真的被她给关的出了什么心理毛病吧。

  接受狂犬病一样的费轩已经够难了,安笙实在不希望现在出现什么其他的毛病。

  两個人在一起待着,哪怕是不怎么說话,時間好像也過得飞快,转眼又到晚上,费轩今天倒是沒有马上就睡着,只是抱着安笙闭着眼睛。

  “你是不是非常的不开心”安笙摸着费轩的头发问他,“你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起嗎”

  费轩沒有睁眼,把安笙搂紧一些,闷声道,“沒有,喜歡。”

  關於這种問題,安笙问過了好多次,甚至问他是不是想要离开,企图刺激费轩的情绪。

  但是费轩每一次回答的特别的乖,好像他的所有情绪都被持续高烧给烧沒了

  费轩這样好乖,但是這种乖,和费轩太不相符了,他就算是装乖,也是那种透着狡黠和算计的发嗲,不应该是這样。

  安笙忧愁的揪了揪费轩的耳朵,看了一眼時間,拍了拍他說,“你跟我出来一下。”

  安笙起身趿拉着鞋进客厅,费轩听话的跟在她的后面,安笙拉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打开了电视,播放到本地频道。

  费轩一脸茫然的看安笙,安笙示意他看屏幕,两人看了一個牙膏广告,又看了一個养生广告,然后屏幕上跳出赤红的大字,冷不丁看上去血淋淋似的,但是特别的抓眼球。

  上面的內容,正是费师搞的關於费轩失踪线索的悬赏。

  “费师一直在找你,把整個申市搅得满城风雨。”

  安笙侧头看费轩,费轩盯着屏幕,脸上的表情和眼神,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安笙扳過他的脸,凑到费轩的唇边亲了亲,近距离的问他,“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费轩问。

  安笙看到他眼睛裡面终于不是一滩死水似的,索性直接下猛药,“恨我嗎恨不恨我把你关起来恨不恨我把你扔在小屋子裡”

  费轩保持着动作沒有动,近距离的看着安笙,隔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抱紧安笙,贴着她的唇狠狠压下来。

  一個近乎啃咬的亲吻過后,他才叹息一样的开口回答。“不恨。”

  恨不起来。

  “那你還爱我嗎”安笙又问。

  “爱。”

  费轩說着,再次亲吻上安笙,這一次缠绵深切,许久未停。

  就是因为爱,才恨不起来,因为恨不起来,所以根本不知道要拿安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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