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耀武扬威
陈丽娜察觉到了一丝什么,她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說:“沒事。”
我想了想对陈丽娜說:“丽娜,我先不跟你聊了,我有点累,先去洗澡。”
陈丽娜說:“那我明天来找你。”
我說:“好。”
我們挂断电话后,我便瘫在床上沒再动。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手机裡收到一條短信,竟然是林语棠发過来的,我点开看了一眼,林语棠說:“开颜,后天我生日,你有時間嗎?”
這倒让我有些意外了,她這是什么意思?要邀請我的意思?
我正寻思着回不回时,她的电话倒是又打了进来,我自然是立马摁了接听键,我将手机放在耳边。
林语棠在电话那端笑着說:“开颜,你醒了嗎?我有沒有打扰到你?”
我迟疑了一会儿說:“我、我刚醒。”
林语棠听我如此說,她便放心了,她笑着說:“是這样,我发你的短信你看了嗎?”
我說:“我看了。”
林语棠說:“是這样,后天我生日,我想請你和丽娜来参加我生日会。”
我挑眉:“請我去参加?”
林语棠說:“对的,昨天忘记和你說了,开颜,今天早上才想起這件事情,多亏了你上次那番解释,我和青川才有了现在,我本来就已经在心裡想過不少次要請你吃饭,可一直都沒机会,正好我生日,所以想請你参加。”
我沒想到她竟然会這么热情,倒是我显得有些拒绝不好,不拒绝也不好了。
我迟疑着沒答。
林语棠說:“這么了?开颜?沒時間嗎?”
我說:“也沒、沒什么事,只是…”
林语棠說:“你不用担心,那天除了我的朋友,丽娜也会去啊,你们两人一同,你也当是陪陪她。”
我說:“丽娜也会去嗎?”
林语棠說:“是的,丽娜会去。”
她话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不去倒是我有些小气了,我想了几秒說:“那、那好吧,我倒时過去。”
林语棠见我答应了,她在电话裡笑着說:“好,倒时候你和丽娜一同過来就行了。”
我說:“好。”
我們本来便不是有许多话聊的人,她邀請完我,便又笑着說:“好,那我就不打扰你。”
我应答了一声,她便挂断了电话。
和她挂断电话后,我又立马给陈丽娜打了一通,我在电话裡问她林语棠是否有邀請她后天去参加她的生日会。
林语棠见我如此问,她当即便问我:“她邀請了你?”
我說:“是的。”
陈丽娜說:“她怎么把你邀請上了,你们感情什么时候好到這地步了,我就算了因为我跟我嫂子的关系,不得不去,你可是陈青川的前妻,她居然会邀請你去她生日会?”
我也不知道林语棠是怎么想的,我說:“她刚才打来的电话,說感谢我…”
“感谢你什么?”陈丽娜问。
我立马否认說:“沒什么。”我不想同陈丽娜說我跟林语棠解释過上次陈青川缺席林家聚餐的事情,要是她知道,一定得骂死我。
我說:“总之,后天我同你一起去吧。”
陈丽娜說:“去是沒問題,問題是林语棠生日,陈青川肯定会到吧,倒时你不尴尬嗎?”
陈丽娜倒是问到关键了,可如今我已经答应了,总不能临时反悔,反而让我失了风度,我說:“有什么好尴尬的,林语棠自己都不觉得尴尬,我尴尬什么,而且平时我跟陈青川也不是沒出现過一個场合。”
陈丽娜见我不担忧,她說:“好吧,那后天我跟你一起過去。”
我点头說:“好。”
她又忙說:“我婆婆今天身体有些不太好,我得带她去趟医院,今天就不来你家了,后天见也一样。”
我說:“好的,你去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我們两人约定好后,我們便挂断了电话。
刚醒,我脑袋還处于晕乎乎的状态,其实今天我已经做好陆明以及陆家来找我麻烦的准备了,可洗漱完到楼下吃早餐,外加在客厅裡歇到十点都未等到陆家的电话打過来,以及陆家的人找過来。
我觉得与其在家等着浪费時間,倒不如出门去趟商场把林语棠的礼物选了,毕竟,她盛情邀约,我空手去似乎有些不太好。
我便去商场买了一份礼物,顺带给陈丽娜打了一通电话问她需不需要我买,陈丽娜在医院忙的很,见我如此问,忙說:“帮我挑一份!我正好沒時間去买。”
我就在知道她沒時間,便說;“行吧,后天见面给你。”
和陈丽娜通完电话,我便在那挑选着。
挑选了一圈,两份都敲定好后,我便拿去排队买单,我提着两個袋子从商场出来,可是一走到商场门口,我便乔瞧见许多记者在那徘徊着。
不用多想,便知道是来逮谁的,我站在那停顿了几秒,便立马转身往裡头跑,好在我灵活的很,跑得无比快,那些记者甚至都沒发觉,還在门口四处张望着。
我躲在一個角落望着那堆记者,在心裡想,妈的,什么鬼,這些记者怎么這么爱盯着我。
我只觉得头疼的很,现在硬闯也不行了,只能绕過去走消防通道离开。
等到达家门口,那果然也有两個记者在那张望,而阿姨也正好给我电话对我进行通知。
我說我看见了,会等记者走了再进去的,便安抚着阿姨让她放心。
那记者在门口来回张望了差不多半個小时,大约是天气有些热,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便放弃离开了。
等他走,我立马将车开进了老宅,迅速下车进了大厅,阿姨迅速将门关上,拉上了窗户。
第二天因为门口时不时有记者在那来回蹲守,我都沒敢出门,一直都待在卧室,沒下過楼。
可是抗過了一天,到第三天晚上成了個問題,林语棠生日,是一個不得不出门的日子,我一直盘算着该怎么躲過门口的狗仔出门离开,到七点的时候,那些狗仔应该是要撤离去吃饭了,所以又暂时离开了,我也不再犹豫,迅速开着车从老宅内开了出来。
等到达和陈丽娜约定好的地方见面后,她应该是等我许久了,将门直接拉开,坐下便问我:“你怎么回事?怎么這么晚?”
說到這,我說:“你别說了,我家又一堆狗仔在蹲守,烦死了,好不容易出来的。”
陈丽娜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她笑死了,她說:“你果然不愧是绯闻小公主啊,狗仔对你這么多年的爱,倒是一点都未变。”
我也不清楚他们怎么就那么爱跟我,我叹气說:“你就别调侃我了,我现在就跟做贼似的,不,应该是比做贼還要惨。”
在陈丽娜系好安全带后,我将替她挑的礼物递给她,她接過查看了一眼,觉得沒問題便說:“赶紧走吧,别迟到了。”
我点头,便将车朝前开,等到达林语棠定的地方后,我和陈丽娜下车,由人引着朝裡头走去,到达楼上包房,服务员便替我們将门给推开,一眼望去裡头全是不认识的人,我和陈丽娜都一眼懵逼的站在那。
昏暗的房间裡,很快有個人从沙发上起身迅速朝我們走来,是林语棠,她笑着拉着我們說:“开颜,丽娜,你们终于来了。”
桌上一堆的酒,裡头应该全是陈丽娜的朋友,有男女,倒是沒见陈青川。
我和陈丽娜对视一眼,便将手上的礼物递上,同声对林语棠說了句:“生日快乐。”
林语棠将我們拉到裡头說:“客气什么,都是朋友。”她接過我們的礼物,表示得很欣喜,又說:“你们赶紧去沙发上坐吧,大家都在等着你们。”
我和陈丽娜都有些不太自然,便在林语棠的催促下,朝着沙发那端走去,上面坐满了人,那些男女各個打扮的时尚又妖艳,倒像是混夜店的装扮,我和陈丽娜穿着很简单,非常的良家妇女,和這裡的风格有些格格不入。
我和陈丽娜坐下后,林语棠的那些朋友便全都打量着我們,我和林语棠只能朝她们笑着。
陈丽娜坐下后,便问林语棠:“语棠姐,陈青川沒来啊?”
林语棠站在我們前方她捂唇笑着說:“青川今天来的可能比较晚,還要等会,所以你们先玩。”
她便立马让她的朋友来给我們敬酒,并且同他们介绍我們两人的身份。
那些人一听,全都端着酒杯一窝蜂朝我們敬,我和陈丽娜以为只是普通的吃顿饭,沒想到会是這样的架势,有些懵了。
這裡的人我們都不认识,我和陈丽娜自然不可能随便喝酒,便在那推脱着,可他们相当热情,而且无比的坚持不懈,非让我們喝一杯,两人便在各种人的劝下,一人喝了一杯。
刚喝完,林语棠便在接了一通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她便忙着出去,出去差不多一两分钟,她带着陈青川进来了。
陈青川可能沒料到我和陈丽娜也会在這,他一眼便看向坐在最中间的我們,我也看了他一眼沒說话,便低下了头。
陈青川又看向林语棠,他沒多问,而是同裡头林语棠的朋友打着招呼着。
大约陈青川应该也是第一次见林语棠的朋友,都不太熟悉,他们全都上来同陈青川打招呼,并且做自我介绍,陈青川都一一笑着回应。
可能是顾忌着林语棠怀着孕,他便很是体贴的护着在人群中的她說:“先坐吧,大家都别挤到了。”
林语棠便挽着他手,笑着說:“好。”
她的朋友便散开。
林语棠的视线全都在陈青川身上,她一边同他走着,一边问:“青川,你工作忙完了嗎?今天沒打扰到你吧?”
陈青川說:“等会還有点事情要处理,不過沒关系,我先在這陪陪你的朋友。”
林语棠带着他在她的朋友身边坐下,她开心笑着說:“好,你要是有些事情忙,等会還是早些走,我朋友這边有我招待呢。”
陈青川脸上带着柔和的笑說:“我知道。”
陈青川倒是比我們接受度高,对于林语棠這些穿着不太正经的朋友也沒露出半点的异样,依旧能够做到同他们谈笑着,并且招待着,尽职了未婚夫的本分。
我和陈丽娜以前虽然也是长泡夜店,如今倒是有些不太适应了。
林语棠的朋友对陈青川好奇度非常高,特别是些女人,围着陈青川问各种問題相当的热情,陈青川都很是绅士的一一礼貌且不失风度的答着。
不過他并未在這待多久,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定坤便进来了在他耳边低声說了句什么,他看了眼時間,大约是有事要走,便对林语棠說:“可能得走了。”
林语棠說:“那我送你。”
他柔声說:“不用了,你怀孕了,坐着吧,如果忙完了,我会尽早過来的。”
林语棠笑得开心說:“好。”
陈青川便从沙发上起身,同林语棠的朋友打了声招呼,接着便喊来了這裡的老板,大约是是加了些吃的以及酒水,让林语棠的朋友在這玩的尽兴,他便带着定坤要离开,不過在即将要出门时,他又停下看了我跟陈丽娜一眼,他未說话,最终面无表情推门从裡头离去。
他一走,陈丽娜便在我身边小声說:“沒事吧?”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问我這個問題,我下意识回了她一句沒事。
陈青川除了跟林语棠的朋友說了会话后,都沒同我們說過一句话。
陈青川走后,林语棠有個朋友忽然在地下摔了一跤,摔破了手,流了很多血,林语棠吓的不成样子,当即对坐在我身边的陈丽娜唤了句:“丽娜!”
陈丽娜一听,当即抬头看去,林语棠正扶着那摔伤手的朋友,她焦急的问:“你开了车嗎?”
陈丽娜看向我,接着便对林语棠說:“开颜开了我沒开。”
林语棠扶着那手流血的朋友对陈丽娜說:“你借开颜的车带我朋友去医院看看吧?”
陈丽娜沒想到我林语棠会提出這样一個要求,她刚要拒绝,她的朋友发出一声惨叫,似乎是手非常的疼,她也不等陈丽娜了答应,立马催促着她說:“丽娜,麻烦你帮我這個忙,快带我朋友去医院看看!”
陈丽娜也被這慌乱的情况搞得站了起来,她当即拉着我說:“我和开颜一起送你朋友去吧。”
林语棠当即却不肯說:“你们一人去就算了,怎么還能让两個人一起呢,你让开颜在這等你吧。”
她刚說完這句话,人群中忽然有人說了句:“语棠我开车了,我陪去医院吧。”
林语棠看了過去,一听那人如此說,便将摔伤手的朋友推到陈丽娜手中,陈丽娜愣了几秒,便被她们催促着走了出,我想跟出去,谁知林语棠拉住了我,她說:“开颜你在着等丽娜吧,去趟医院应该不用多久。”
林语棠被许多人推到了门口,她還回头往裡头的我看了一眼,我還想又跟過去,谁知林语棠又再次拉住了我,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說:“沒事,开颜,你不用着急,丽娜真的很快就会回。”
我和陈丽娜便被林语棠的朋友分两拨隔开了,我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看向我身边的林语棠。
而林语棠却替我倒了一杯酒,她递给她說:“开颜,来我先敬你一杯酒。”
她脸上一扫之前对朋友的着急,我看着她手上的那杯酒沒有动,直觉告诉我有問題,我便笑着說:“语棠姐,我对酒精過敏真的喝不了酒。”
林语棠端着那杯红酒,挑眉笑着问我:“真的嗎?”
我刚要回答。
林语棠說:“开颜,是你不给我面子吧?”
我笑着說:“我是真喝不了——”
我话還沒說完,我头发便被她的一個朋友往下拽住,我還沒反应過来,她的那個朋友便夺過林语棠手上那杯红酒便往我嘴裡猛灌。
我反应過来用力挣扎着,抵抗着,可一瞬间,十几個人将我摁在沙发,拿着各色各样的酒便往我嘴裡灌,他们扣住我手,压住我身子,白的红的全往我嘴裡灌。
我吐着,用力往外吐,根本沒反抗的力气。
林语棠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那笑看着,她說:“许开颜,沒料到吧,我還真得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天,我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幸运的怀上青川的孩子呢,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原本是想好好請你喝我們的喜酒的,倒不如今日便提前感谢一下你,让我的朋友好好款待你。”
正当我感觉自己要被那些呛人的酒灌窒息时,林语棠忽然走了上来,拽着我头发,将我被她朋友摁住的身子从沙发裡提了出来,她看着我被酒灌残了妆容的脸,她笑着說:“怎么,酒的味道不错吧?”
我喘着气看着她,而她的朋友,全都围着我,戏谑的看着我。
林语棠似笑非笑說:“你以为你是谁啊,還当自己是陈青川心裡的那坨肉嗎?你不是很有自信他是你的嗎?现在你看到了,无论你怎么闹,他现在是我,我們不仅有了孩子,還即将结婚了。”
她忽然掰开我紧握成拳头的手,放在她小腹上,她笑着问:“你感觉到了嗎?這裡头是他的孩子,他陈青川在這世上唯一的孩子,你算個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她忽然一扬手,一巴掌朝我脸上甩了下来,相当的清脆,接着又掐住我下巴,拿着手上那杯酒往我嘴裡灌着。
我死命抗争,吐着,想要阻止那些酒灌进嘴裡。
可他的朋友替她死摁住我,我所有挣扎全是徒劳,那酒也依旧被她用力的灌入了我喉咙,我呛着,在那狠狠咳嗽着。
林语棠笑眯眯看着。
她将那杯红酒一滴不剩灌入我口中后,她便看了一眼空掉的酒杯,她随手将酒杯往地下一丢,那高脚杯碎在了地下,碎成了四分五裂。
她从沙发上起身,看向毫无挣扎之力的我。
她笑着說:“老刘,你帮我送许大小姐上楼去休息吧,她喝醉了酒。”
那叫老刘的,应该是林语棠的司机,在听到她唤他,他立马从黑暗的角落裡走了出来,站在林语棠身边笑着說:“好的,小姐。”
那老刘便将全身虚软无力的我从沙发上给扶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醉了還是怎样,竟然反抗不了。
此时我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林语棠看见了,便伸手去拿,她看了一眼来电提醒,笑了两声,便摁了接听键,放在耳边說:“喂,丽娜,你们那边怎么样?”
陈丽娜大约是同她說了她朋友那边的情况,林语棠当即开心大笑着回:“好,沒事就好,谢谢你了,帮了我這個忙。”她說完,又說:“开颜在我這边還好,不過她有些喝醉了,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家,我让我家司机送她先回去了。”
陈丽娜大约是不放心,想从医院赶回来,同我一起回去,林语棠安抚她說:“你放心吧,你直接回去,开颜這边你不用管了,我一定会让她安全到家的。”
她說完,又忙說:“好了,我不同你多說了,开颜有点想吐,我先带她去洗手间,等会再给你电话。”
她說完,便掐断了這一通电话。
接着,她便走了過来,将我的我手机递给她的司机,她司机看了林语棠一眼,便从她手上接過,什么话都沒說,带着我朝外走。
他扶着我,便去拉包厢的门,正要朝外走,不远处却走来一個人,竟然是陈青川的助理定坤,他看到林语棠的司机扶着像是醉酒的我,当即便停住。
林语棠沒想到陈青川的助理会在這时過来,她也赶忙从包厢内走了出来,立马笑着问:“定助理,你怎么過来了。”
定坤看向我,林语棠立马解释說:“开颜喝醉了,我让我司机送她回去。”
那司机有些不敢看定坤,扶着我低,尽量在那降低存在感,低着头。
对于林语棠的解释,定坤便也笑着对林语棠說:“陈总今天可能過不来了,還有点事情沒处理完,所以让我過来同您說一声。”
他說完,又說:“我现在下班了,和许小姐回家的路比较顺,所以我来送她回去吧,司机便先送您和您的朋友吧。”
林语棠沒想到定坤会如此說,她又說:“定助理,不用我同我司机一起送开颜回去,她现在醉了,你一個男人和她似乎不太合适。”
定坤今天却非常坚持說:“不用,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便直接从司机手上将我抱了過去說:“您還有许多朋友在,您去招呼您朋友吧。”
林语棠的司机见我被定坤接了過去,他当即去看林语棠。
林语棠此时自然不能再多說,有些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适可而止,她便笑着說:“好吧,既然定助理有空,那也就让司机先去送别人了,你们路上小心点,一個人开车沒問題吧?”
定坤說:“不会有問題的,那我便先带许小姐走了。”
林语棠微笑着点头說:“好。”
定坤便沒再多停留,抱着我转身走。
林语棠站在那看着。
定坤在她的视线下,抱着我进了电梯,之后又坐电梯带着我直接下了楼,到达楼下后,陈青川的司机竟然也在,立马同定坤一起扶着我去了外头,之后他们带着我上了车,便开车带我从這裡离开。
我整個人有意识,却說不出话,人真像是醉了一般。
定坤将我抱着坐好后,他手机在此时响了,他立马拿了出来接听,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便赶忙接听,将手机放在耳边唤了句:“陈总。他忙說:“人接到了,好像有点异样,倒是沒多大問題,现在我們正在带着她往回走。”
也不知道陈青川在电话裡說了什么,定坤连說了好几声是。
好一会儿,他便挂断了电话,对前边开车的司机說:“您直接去老宅那边吧。”
那司机听了,便应答了声音,将车改了道开往老宅。
差不多十一点到达老宅后,定坤将我从车上抱了下来,抱着我朝大厅内走时,阿姨迎了出来,看到我竟然是被抱进来的,她大惊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定坤看到阿姨便停住,他对阿姨說:“麻烦您去煮完醒酒汤,许小姐可能有些喝醉了。”
阿姨一看我竟然睁着眼睛半点动静都沒有,她說:“怎么醉成這样?這可不像是醉酒。”
定坤說:“您不用担心,不会有問題,煮碗醒酒汤過来便成。”
他也沒同阿姨多說,便抱着我朝楼上走去,到达卧室,他便将我放在床上,让我在床上躺好。
阿姨可能還是不放心,又走了上来,定坤见阿姨又来了,便說:“您帮小姐换件衣服吧。”他再次对阿姨安抚:“您放心,人沒多大問題。”
阿姨看向床上的我,便忙說:“好的,我知道的。”
定坤便点头,他說:“時間不早了,您照顾好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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