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袁家的衰落 作者:未知 潘吉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颤抖着问疤脸:“疤脸,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嗎?” 疤脸一脸的迷茫,他到现在還沒反应過来今天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這事儿太特么的诡异了。 就在潘吉福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房门一响那個江枫又出现门前。 潘吉福的心刷地就到了嗓子眼,要不是嗓子眼小极有可能会飞出去。 這家伙又回来干什么?杀人灭口? 潘吉福显然是多虑了,江枫沒有一点要杀他们灭口的意思,只是提了一点警告:“我警告你们,刚才发生的事儿对谁也不要說,那怕露出一丝口风我也不会放過你们,听懂了沒有?”江枫的语气很平和,就像问朋友你吃饭了沒有那样。 潘吉福使劲儿地点头:“我們保证连個屁都不带放出去的。” “我喜歡和聪明人打交道,现在天太晚了,外面那辆车借我开开,钥匙在哪儿?” 潘吉福赶紧从桌子上抓過钥匙面带笑容地送到江枫面前:“开几天多见外,从现在起這车就算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了。” 江枫一瞪眼:“我有那么老嗎?”随后笑着接過钥匙又看了潘吉福一眼:“嗯!不错很会办事儿,你很有前途。”說完,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外面响起汽车的马达声并渐渐远去。 直到此时,潘吉福才是真正的放下心来,虽然又损失了一辆车,但是却送走了一個瘟神,怎么算都不算吃亏。 现在他要回想一下刚才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儿,今晚的事儿用科学肯定是解释不通的。 石凯這個混蛋,這是惹了一個什么怪物,這小子要倒霉了。 江枫开着這辆轿车到了大街上,在一個二十四小时银行的柜台,用ATM检查了一下银行卡裡的钱,看到卡裡那一长串的数字,江枫才有了一些有钱了的感觉。 這些钱大概可以买個差不多的房子了。 明天应该打听一下宾阳的房价了,這些钱买别墅应该不够,要是再去敲石凯一笔估计就差不多了。 现在可以买個好房子了,父母一辈子沒享過什么福,现在也该是他们享福的时候了。 原本他還想去医院的,可一想可能母亲已经睡了,去了反而打搅母亲休息便直接回到了租住的房子睡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江枫驱车上了街,在街边一個早点摊吃了早点,等大街上的商店都开门后到一個手机店买了两台手机。 当然要给老子买一個,有個什么事儿好联系。其实這玩意儿对他来說作用不大,但是现在都市青年人的标配,他也不能沒有,现在又不是沒钱。 到医院看望父母后,江枫和主治医生谈了母亲出院的問題,医生同意后江枫就去给母亲办理出院手续。 今天不知为什么伊惠却沒有出现在医院,江枫问了几個护士都說不清楚,并且伊惠的手机也打不通。 因为是母亲出院江枫也沒時間去注意這個情节。 等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江枫把电话号码留给了一個和伊惠关系不错的小护士后就搀扶着母亲出了医院。 那辆奔驰轿车就停在医院外面的停车场,席春兰還以为這是儿子雇的车,可是当江枫坐在司机的座位上,江中远和席春兰就开始吃惊了。 “儿呀!你什么学会的开车?” 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根本沒学呀! 江枫呵呵笑着对母亲說:“就是這两年在外国是时候学会的。” “外国的驾驶证在咱们国家好使嗎?” 驾驶证?江枫楞了。他哪有什么驾驶证呀!他以前开得那什么也沒有過驾驶证呀。 “一样,是驾驶证就是通用的。”江枫对母亲撒了一個善意的谎言,他怕他說他沒有驾驶证,母亲不敢坐。 “那這车是借谁的?”女人就是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的呀!” 席春兰脑袋嗡一下差点沒昏過去,這熊孩子才回来一天就整回台轿车,還是這么個大家伙。 “儿啊,你的车?你不会是……” “妈!你想哪儿去了,我昨天帮了人家個大忙,人家为了感谢我送给我的。” 江中远不满地对老伴說:“老实坐你的车得了,咱儿子還能去偷抢咋地?” “妈!看见沒,還是我爸了解我。” 席春兰一想也是,从小到大,儿子连根针都沒偷過,怎么会偷這么大個家伙。但是她也沒想,办什么大事儿人家会感谢的送一辆车儿子。 江枫平稳地启动了车使上了公路。 女人总是细心的,席春兰坐在后座渐渐发现不对劲儿了。 “儿呀!你這是往哪儿开呀。” “回家呀。” “我們家也不是這地方呀。”看着江枫把车停在一個老式的小院前,席春兰不解地问。 江枫一边开门一边回答母亲的话:“這是我临时租的房子。” “那我們家呢?”這回问话的是江中远。 “给开发商了。” “啊!這不胡闹嗎?我們一年多都沒给他们,你回来一天就给他们了。”江中远有点急眼了。 江枫已经打开了门扶着席春兰下了车:“为什么不给,咱家那房子值钱的也就是块地皮,他们给八十万我們還留着,那不是傻嗎。” “八十万!”江中远被震惊了,這怎么一下就从五万变八十万了? “我們先在這裡住着,然后就买新房,最多住一個多月我們换新房了。” 席春兰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买什么样的新房上去了,已经迫不及待和地江中远讨论起八十万可以买個什么面积的新房上去了。 江枫沒有加入母亲和父亲的讨论,而是叮嘱他们不要随便乱走后就走出了家门。 他开车再次来到霸皇大厦的门前,石凯找人对付他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他需要钱,這個代价是可以折算成钱的。 从這小子手裡再敲二百万,买别墅就差不多了。 但是江枫在进入大厦大门沒超過三分钟就出来了,因为石凯并不在這裡,吧台上那個脸上有两個雀斑的女孩告诉他石凯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到外市办事去了。 算這小子运气,让他再好受两天。 百无聊赖之际江枫就打通了袁梦的电话,原本江枫是准备旁晚时分去找袁梦的,既然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现在去吧。 袁梦的声音在电话裡朦朦胧胧的,一听就是沒睡醒,她的工作几乎就是黑白颠倒的,白天睡觉很正常。 嘴說不清也就算了,似乎還影响到耳朵了,袁梦一连问了好几句你谁呀。 江枫大声喊道:“我!你大爷。” “你大爷!”袁梦在电话裡咆哮。 “我下午闲着沒事儿,想见见袁叔。” 到這时袁梦才终于听清楚是谁,重新把脑袋砸回枕头裡說了一個含糊不清的地址就再也不理江枫的喂喂喂了。 好在江枫的脑袋非常的厉害,单凭袁梦那几個含糊不清的词汇楞是找到了她的住所。 這裡是宾阳城北郊的郊区,這一带全是低矮的房子,和江枫家未开发前模样一样。 很明显這裡沒有什么开发的价值,环境太差。 江枫的车好不容易开到一個地方,花了十块钱雇了一個小孩子当向导這才出现在袁梦家的院子前。 這是一栋不知建于何年的建筑了,大概都可以申請城市文化遗产了。 因为是中午时分,院子裡沒人。 铁门沒锁,江枫推开铁门就进了院子。 一個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可能发现家裡来人了,从屋裡走了出来,手搭凉棚地看着江枫:“你找谁呀?” 江枫满脸的笑容:“大婶。這是袁梦的家嗎?” 女人很警惕地看着江枫:“你找袁梦干什么?” 江枫终于认出了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袁婶,心裡不由发出一声感叹:怎么都老成這样了,她应该不到五十岁才对呀,怎么看着像六十岁老太太了。 “袁婶!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枫呀!” 女人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总算认出江枫是谁了:“啊!是小枫呀!快屋裡坐,你都长這么大了,這上哪儿去认识呀。” 江枫走进了屋子的东间,看到炕上一個人鼾声震天,正是袁叔袁中水。 江枫制止了袁婶叫醒袁中水的动作,和袁婶小声地拉起了家常。 江枫很快就了解到了袁家的大致状况,袁家的辉煌起源于十年前承包的一個工厂,衰落于两年前的房地产,短短的两年从一個有千万资产的家庭变成了现在這番模样。 作为一個家庭妇女,袁婶說不清袁家为什么会在两年间就落魄成這样。 這個問題江枫只能去问袁中水了,好在這时,袁中水醒了。 袁中水认出江枫的過程比较艰难,這不怨他的记忆衰退,完全是酒造成的,中午他可能又喝了不少酒。 “袁叔,我們出去走走吧,你在北沟子的时候我還小,现在我也成年了,咱爷俩出去喝一杯。” 闻听喝酒袁中水立刻来了精神,二话不說就跟着江枫出了家门。 两人从居民区走到大街上,进了一個叫七裡香的酒店。 俩人进了一個雅静的单间,江枫点了几個菜,两人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