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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脑袋碎桌子

作者:未知
袁梦把江枫领到一個角落裡一张空闲的桌子边,两人相对而坐。 “我刚才在酒吧门口過,看着一個穿一身红衣服的女人,看样子特别像你,然后就看见你进了這裡,当时我眼珠子都差点飞出来了,于是我就进来看看你是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要是那样我只好来搭救你了。” 袁梦优雅地饮了一口酒,淡淡地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在這裡当小姐吧?” “我還真就是這么想的。” “混蛋!”袁梦嘴裡的一口酒水噗地就喷了出来,像彩虹一样奔着江枫就射過来了。 若非江枫躲闪的快,這一口酒水足以让他变成小水鸡。 “小混蛋!你還真敢想呀!” “梦姐!我记得你家搬走的时候好像很有钱呀?你怎么会跑到這种地方打工?” 袁梦长叹一声:“我家从北沟子搬走的时候确实很有钱,我爸爸非常的有钱,两年前他准备开发北沟子說是要回报乡亲,只收個成本费就行。谁知就从要开发北沟子的时候,我爸爸不知为什么竟然迷上了赌博。” 赌博确实是個不良嗜好。 “就是迷上赌博也不至于把家产都输了吧?” “我們也都這么认为赌個小钱输不死人,可是当有一天爸爸失魂落魄回来的时候我們才知道我們什么都沒有了,都被输出去了,還欠了很多的债。” 豪赌!江枫的脑袋裡掠過這么一個词汇,能在一晚输光家产的只能是豪赌了。 “那么這就是你到這裡打工的原因?就是打工你也不该来這种地方呀!” 袁梦的神色黯然:“我母亲因为此而一病不起,去年撒手人寰。我家三天两天都有去要债的,我不打工怎么办?我除了会调酒外我還会干什么?” 也是,好在她還会一样调酒的手艺,记得小时后她就喜歡把冰呀水呀饮料呀混合在一起骗他喝,他可是被喝拉肚了好几回,想不到這样却成了调酒师。 “那袁叔呢?”袁叔就是袁梦的老子袁中水。 “父亲现在整天沉湎于酒精之中,醒了不醉、醉了不醒的,身体條件非常的差。” 一個沉湎酒精的人身体会好才是见鬼。 “改天带我去见见袁叔吧,很多年沒有看见他了。”江枫依稀還记得小时候,袁叔会经常买点好东西然后藏在身上让他搜,而在江枫在他身上乱翻的时候他都会爆发出很大的笑声。 想到這裡江枫感到了一阵唏嘘。 “别說這些了,說說,這几年你都在哪儿干什么?” “我?高中毕业后我就到社会上干活儿了,当過小工,搬過砖后来去非洲待了两年多,這不才回来。” “到非洲去了!沒领個黑娘们回来?” “我有那么急眼嗎?来先干一口!” 江枫端起酒杯正要和袁梦碰一下的时候,发现几個几個青年在一個光头的带领下响他们這边走来。 這些人一直来到江枫和袁梦的桌子边。 “袁小姐!這個月的钱该還了。”光头阴阳怪气地說话,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袁梦那开领的胸部,很有点想把脑袋也钻进去的的样子。 “秃瓢!你好像记错日子了吧,這离到還钱的日子還有好几天呢,你来早了,還有以后不要再叫我袁小姐。” 光头大汉一点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我說袁梦,你咋就這么死心眼呢,你一個月赚那么几千块钱猴年马月能還清你老子欠下的钱,你要是答应了我老大的要求,你那些欠账早就一笔勾销了。” “答应潘扒皮的要求?人怎么能和畜生产生交集。”袁梦冷冷地說。 “你說什么!你敢說我老大是……”秃瓢的脑袋還算灵活,沒有把畜生两個字說出来。 “是畜生!”袁梦重重地重复了一句。 秃瓢一拍桌子:“臭婊子!你再說一遍我听听。” “她說你老大是畜生,他就是畜生!我可以证明。”江枫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 袁梦的脸白了,她沒想到江枫会横着插了一缸子,她敢說潘吉福畜生自然有不怕潘吉福的理由,因为她欠了潘吉福好几十万,可是江枫就不同了,他插這一句弄不好就能给他引来祸端,别說潘吉福就是眼前這個光头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袁梦不由急赤白脸地对江枫吼道:“小屁孩!這不关你的事儿。” “姐!我相信你的眼光,当你說一個人是畜生的时候,他估计也就一定畜生了。” 秃瓢转脸看着江枫,嘴裡发出猫头鹰一般难听的笑声:“呵、呵、呵,小子!你谁呀?胆子不小呀,知道我老大是谁不?” 跟随秃瓢来了另外三個青年不动声色地围到江枫身后。 袁梦急了:“秃瓢!這事儿和他沒任何关系。” “闭嘴!你說沒关系就沒关系了?在這裡只有我說沒关系才能沒关系。”秃瓢对着袁梦一阵咆哮。 “秃驴!你說错了,你說有沒有关系也沒鸟用,大爷我說沒关系才是真得沒关系。”江枫不紧不慢地又扔出一句,差点沒把袁梦气昏過去。 這個小白痴,难道這两年在非洲待得,智商也和非洲人化等号了? 秃瓢一声冷笑正要說什么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从他身上响了起来。 秃瓢掏出手机一看电话号码脸上立刻露出献媚的表情,马上跑到一边哼哈地接着电话。 “江枫,沒事儿你跟着瞎掺和啥?”秃瓢一离开桌子,袁梦就对江枫横眉立目。 “什么叫沒事儿跟着瞎掺和?你的事儿也就相当于我的事儿了,這怎么叫瞎掺和。” “你知道他们是谁嗎你就跟着掺和?” “他们谁呀?” “秃瓢是潘吉福的人,潘吉福是宾阳北岛区的黑道老大,脚一跺北岛区都乱晃的主儿。” “呵!我還以为多大個人物,不就一黑道老大嗎?還是宾阳一個区的。” 袁梦气得很想揪住江枫的脸蛋转一百零八圈,宾阳是炎华国北方最大的城市了,在全国也仅在首都天京之下,一個北岛区都等于经济不发达地区一個二线城市大了,這個混小子竟然混沒当回事儿。 這时,秃瓢的电话打完了,重新坐回到桌子边,不過這次他面对的已经不是袁梦了,而是对着江枫。 “听說你叫江枫?” 江枫微笑着点头:“不错,我就叫江枫,不知你是从哪儿听說的呀?” 秃瓢沒有直接回答江枫的問題:“我从哪儿听說的不是关键,关键是你要倒霉了。” “噢!此话从何說起?” “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秃瓢把话头一露江枫就知道是谁了,太简单了,他总共才回来两天,這两天和他有過激接触也就石凯一個人而已。莫非石凯找人来对付自己了?這可是個好消息呀,正愁钱少不够用,這就有送钱的来了。 江枫看着秃瓢:“就算我得罪了人,不会是你来抓我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负责看着你,马上就会有人来找你了。” 当然不会是你,因为你還不够格儿。 江枫哼了一声站起身对袁梦說:“姐,我們走吧,跟苍蝇在一起太恶心人。” 袁梦早就想走了,如果知道秃瓢会在今天来找她,她一定不会坐在這裡。 可是现在她想走秃瓢不干了。 “你们谁都不许走!”秃瓢也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拿出一副无赖的架势。 袁梦沒好脸色地看着秃瓢:“秃瓢!這是我上班的地方,我走和不走根本不由你的意志决定。” “臭婊子,你闭嘴,這裡還轮不到……” 秃瓢的话還沒說完,他的脑袋就突然往下一低一头撞在桌子上,一张木桌子面都被砸得咔嚓一声。 江枫按着秃瓢后脑勺的手松开了那颗光光的脑袋,然后拍了拍手。 “当苍蝇就要有当苍蝇的觉悟,却非想当狗。” 袁梦看看脑袋血糊离啦的秃瓢又看看一脸不在乎的江枫,不住地眨巴着眼睛。 秃瓢嘴裡大声地惨叫着,那三個跟着他来的青年一时不知所措。 “王八蛋,你别走!”秃瓢挣扎着直起腰身,一手捂着脑门和鼻子一手指着江枫嘴裡大声地咆哮。 “谁說我走了。”江枫說话间一把掐住秃瓢的后脖颈再一次把秃瓢的脑袋砸在桌面上。 “砰!”一声巨响传来,那张面积不大的桌子终于被砸得散架了。 秃瓢两手抱头身体趔趄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四周爆出一片抽气的声音。 袁梦脸色苍白地看着江枫:“你這家伙,太畜生了!” 江枫淡淡一笑:“這回我估计他该能认清形势了。” 夜梦酒吧的几個保安快速地分开了人群来到事发地点,一看倒在地上的人看着江枫的脸色就有些不善。 “是你打了山哥?”一個保安面色阴沉地看着江枫。 江枫斜着眼睛扫了一眼那個保安沒搭理他,对袁梦說:“姐!我們走吧!” “可是,這儿的事儿怎么办?”袁梦担心地看着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秃瓢。 “沒事儿,他死不了。”江枫浑不在意。 “我知道他死不了,可是這残局怎么收拾?” 江枫一指那些保安:“不是還有他们嗎!他们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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