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氏番外 (六) by 不了然520
我找来宝宝,告诉她我接下来的打算,她這时提出建议要自己挣嫁妆。我笑了,原来她還惦记着這件事啊,就生怕她出嫁嫁穷了我們家。我告诉了她我們家具体的财产数量,宝宝才知道原来我們家也那么有钱,不過她還是坚持要出一份力,为家裡减轻负担。我看她那么执着,也就应了,只是取笑她哪有姑娘家自己挣嫁妆的。
我告诉宝宝,這段時間家裡的产业由她安排,她就跟着我在正院听长贵夫妻和顾全生报告别院的近况。听完汇报,宝宝有了给家裡开源的主意,开粮店。经過了一番激烈讨论,再加上全生去打听回来的消息,最后决定,盘下房山附近一家粮店,另外盘下八裡桥的一家粮店改成仓库出租。
宝宝总算如愿的挣起自己的嫁妆,而我們别院也在冬天的时候来了次批发结婚。因为院裡很多下人都到了婚配的年纪了,趁着快要過年了,就把婚事给安排了,以后也好安心的工作。在這次的结婚风潮中,我的大丫头素云嫁给了端端的长随虎子,宝宝的丫头扣儿嫁给了看守园子的牛小四,另外杨先生定了余家的小姐余桐。
我带着端端,贤宝贝和小宝去余家的时候,发生了日食。当时众人有些慌张,我却很开心,因为我在现代還沒见過日食呢,顶多看了点日偏食,這次可是日全食呢。贤宝贝有些怕,钻到我怀裡来,我一边安慰他,一边拉着小宝,让他们都不要怕,端端還比较镇定。回到家我问宝宝怕不怕,我想她应该也很好奇看到日食的吧。
接下来的日子,過得风平浪静的,只是宝宝训练了几個月嫂,我想這還是個好办法啊,古代生产的危险系数太大了,我還让宝宝多训练几個年轻点的,以后宝宝也用的着。有了月嫂以后,真珍我就不用怎么操心了,而且怀孕四個月基本上算是稳定下来了,我就起程去保定,张保那边還有很多事要忙的呢,我真是個天生的劳碌命啊!!!
张保在保定任上干了一年半了,成绩很是不错的,只不過他干的都是些实事,都不怎么出风头的,又不爱钻营,所以在上官同僚面前不是特别受重视。张保也曾经有点小失落的,不過過一阵子也就好了,他本来也不想太高调的,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了,特别是听說快要有孙子了,更是开心的只想含饴弄孙,打理好家裡的产业就好了。
所以新年回京时,张保决定多呆一段時間,反正任上沒什么重要事情,年关的礼信在年前已经打点好了。一回到房山,张保就开始规划起产业配置了,其实就是把大部分稻田改为小麦大豆套种而已,這事我不懂,随便他怎么折腾去。
新年男爵府過得就比较冷清了,一是降了爵位大家不会有好脸色,二是大伯和四叔开春后要随军出征了,而且沒有了婉宁這個惹祸包在,這個年過的是平平淡淡。我有时觉得大伯晋保也是挺可怜的,生了婉宁這么個女儿,闯了那么多祸,一大把年纪了還要上战场去挣功劳,内院那拉氏当的這個家也并不好。不過同情归同情,我還是想跟大房划清界限的,虽然不至于要分家,但像以前那样处处帮衬是不可能了。
宝宝這几個月管家管得不错,我還是比较满意的,看来這個部分她是及格了,接下来就看人事管理那部分了,我会慢慢的再教她的。到了三月,张保要去保定任上,我自然也要同行,看来张保摸鱼的這段時間,他的上官和同僚们终于发现了张保這個辅官的重要之处了,费先生已经催了好多次,张保回去后应该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
這一走,我直到六月真珍生产前才再次回到京城了。
我回到男爵府,真珍的预产期已经要到了,我先问了她的情况。真珍本来身体底子就好,在怀孕期间也坚持运动,现在精神很好,也沒什么不适的反应,我见了算了放心了。其实有月嫂在根本不用怎么担心的,再加上最近端端经常陪着她,宝宝也是把真珍做为重点保护对象,我根本不需操心的。
几天后,真珍就有预兆要生了,這时家裡早就准备好了,真珍刚开始阵痛,就马上被送进产房,两個月嫂和一個经验丰富的稳婆在产房守着,還特地請了一個大夫在家裡以防有意外情况。我和端端在产房外焦急的等着,特别是端端,走来走去,紧张得不行,我安慰他,我們准备得那么充分,一定会母子平安的。還好真珍疼了不到半天,孩子就生下来了,是個儿子,把端端高兴的都语无伦次了,我笑着让他快去看看真珍,自己则抱着孙子看個不停。
因为真珍孕期营养很好,這孩子生下来胖胖的,足有八斤多重,所以我给孩子起了小名叫胖胖。贤宝贝一如既往的搞笑,因为他升级做叔叔了,开心得不得了,一直想逗胖胖叫他叔叔,我跟宝宝都觉得好笑,哪有刚生下来的孩子就能說话的。宝宝也对胖胖喜歡得不得了,一直說胖胖以后长大了一定很可爱,比贤宝贝都還讨人喜歡。贤宝贝立马不干了,跟刚出生的小侄儿吃起醋来,可是被端端两快桂花糕就搞定了,贤宝贝为了多吃点桂花糕,马上改口猛拍胖胖的马屁,我看了笑得不行,实在是忍不住了,急忙用团扇遮住脸,笑得一抽一抽的。
最近我們三房真是喜事连连,刚得了小孙子不說,全家的财政状况大大改善,开源工程才进行大半年,粮行已经开始赚钱了,仓库那边也就快要回本了,一年算下来,年收入上万两不成問題,跟去年年收入不到五千两比是翻了一番了。鉴于各种好消息,我觉得胖胖的满月宴要大办特办,结果跟那拉氏說起的时候,那拉氏却暗示帐上银子不多了,靠,以为我在保定就不知道家裡的事,前段時間那拉氏经常接婉宁回府,几天就花费好几百两,都是公中的钱,现在我要给孙子办满月,她就說沒钱了。哼,老娘现在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說到费用由我們三房自己出,只借男爵府的地方跟下人,他们只要来充充场面就行。我都說到這份上了,大伯晋保是马上答应了,我预交给公中五百两银子,算是满月宴的花费,到时候多退少补。
胖胖满月那天,张保也請假回来了,张保做了祖父,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给胖胖取了個大名叫明瑞,希望孙子聪明伶俐。我也抱着孙子到处显摆,听见人人都赞明哥儿讨人喜歡,我心裡那個得意啊!整個宴会的最高潮就是四四送礼来的时候,各种各样的礼物装了一箱,抬进来时大部分客人都发出赞叹之声,我更是得意的不行,表面上還是装模做样谦虚的說四阿哥真是太仁慈了云云。
总之,這個满月宴是非常的体面,非常的风光,只是最后宝宝提醒我那拉氏有点不对,我有数了。因为四四那么高调的送了那些贺礼来,那拉氏肯定惦记上了我們家跟四四的关系了,无非又想利用我們三房,哼,她打到的是如意算盘,只想从我們這儿拿好处,连满月宴用剩的银子都不還给我們,還想我們帮她忙,做梦去吧!果然沒两天,那拉氏就上门来了,东拉西扯的說了很多好话,我也只听着,看她怎么演,当她幸灾乐祸的說到诚宁媳妇小产的事时我忍不住了,讽刺她:“我們做长辈的,侄儿媳妇遇到這种事,就该多关心关心她,大嫂子觉得是不是這個理儿?”那拉氏真是一点沒有做长辈的自觉呢。
那拉氏被我噎到了,我又继续:“說起来,我先前为着满月酒的事,交了五百两到账上,昨儿算账,還余下一百多两,可账房却沒交回来。我记得他是大嫂子下的老人了。還請大嫂子帮着催一催,我這边還等着用银子呢。”那拉氏的脸色更是白了。哼,想贪我們三房的钱,沒那么容易,你還当是以前嗎?
最后,那拉氏终于忍不住提了四四的事,她還真好意思提啊,人家小辈内院的事,我們管得着嗎,难道你那拉氏還会去管诚宁跟他小妾XXOO的事?我三两句就敷衍了她,說四四送礼来是看在我們是婉宁娘家的份上,還特意提出這内院的事,都得看婉宁自己,我們這些娘家人是插不上手的。那拉氏听了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最后实在沒脸找個借口灰溜溜的走了,我看着她走远,翘了翘嘴角。
男爵府的事我們沒再管,即使后来大伯晋保得了封赏,四叔容保更是风光,我們也不会去沾什么光。现在我的注意力放在了给宝宝陪嫁的庄子上,经過讨价還价,我們以两千两的低价买下了北拒马河那边的十一二顷田地和一处小庄。
秋過后,我在京城跟宝宝過了她的十六岁生日,宝宝现在是花季少女了啊,而且也越来越漂亮了,是因为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嗎?宝宝现在已经表现得很完美了,理财、管家、连以前比较弱的下人管理一项现在很有了很大的进步,前阵子当了男爵府几個月的家,把下人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对婉宁也不再一直心软,相信以后嫁到了简亲王府也会過得好吧。
宝宝生日過后,我就赶去了保定,這段时候张保也开始忙起来了,他现在越来越受长官的重视,以前提的很多水利设施现在开始修建起来,直隶一带经常三灾八难的,粮食经常欠收,张保来了之后,一面修改种植方案,一面兴修水利,现在情况已经大大改善了。只是這些功劳都落不到张保身上的,不過因为主官得了功劳,对张保也很客气。
贤宝贝也越来越懂事了,這两年我亲自教导他,他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小嘴是越来越会說话了,只是我经常在保定京城两边跑,所以打算過阵子還是送他回房山算了。有小刘氏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有杨先生成师傅教导文学武艺,還是小宝陪着他玩儿,是比在保定好多了。贤宝贝听了這個决定开心死了,又叫又跳的說可以见到小宝哥了,我黑线,他跟小宝也太要好了吧。
腊月二十的时候,我和张保带着贤宝贝回京城了,路過房山时把小刘氏母子也一起带来,我們全家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今年喜事连连,我們都开开心心的准备過新年。自从大伯晋保把心思从事业上转回到家族裡,庆宁媳妇又接過了管家大权,婉宁跟那拉氏总算不能再闯祸了,所以大家也都和和气气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样。
過完年后,张保回任上了,我留了下来,因为宝宝要准备出嫁了,這個时候我要帮宝宝把嫁妆准备好了才能离开。古董字画,衣料首饰,還有药材香料這些我們已经准备了差不多了,现在的大头就是要打家具,還要添些体面的摆设,和一些大件的绣活。我和宝宝商量了,這些东西都到南方去采买,价格便宜花样又多,到时候既有面子又少花钱。宝宝对我的打算很是佩服,我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宝宝准备一份超级丰厚的嫁妆,务必要镇住简亲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们。
跟宝宝商量好所有嫁妆的筹备,派了人去料理后,我就打算去保定了,在走之前,還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听說四福晋怀孕了,而我隐约记得歷史上四四的第一個儿子死得早,所以让人把几個月嫂学的东西集成個小册子,又整理了一些产妇进补的药膳方子,加上前几天求的一個顺产平安符一起给四四送過去,希望四四的孩子能平安出生长大。二是我還有很多话要跟真珍交代。
真珍嫁进我們家快两年了,之前還有些天真的性子,现在越来越成熟了圆滑了,做为一個当家主母来說這是必须要学会的。這天,我把真珍拉进我房心,细细得跟她交代起来。宝宝出嫁以后,這個家主要就是真珍来当了,一個贤内助对于一個家庭有多么重要不言而喻,我跟真珍举了好几個例子,反面例子就是那拉氏和诚宁媳妇万琉哈氏,正面的例子就是我啦,庆宁媳妇李氏也是不错的。真珍听了我的话很以为然,表示一定会跟我好好学习,我還明确的告诉她我赞成一夫一妻的看法,端端也是不愿意纳妾的,真珍很感动,說能嫁到我們家是福气,我也笑着对她說,能找到個懂事的媳妇也是我們家的福气。
经過這次的交谈,我跟真珍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就算我不在京城也不用担心什么了。這次回保定,就我和张保两人在了,算是過回了二人世界。這十几年来,我們三房一直兢兢业业的,总算是攒下這份可观的家业,回想起当初我初嫁入他他拉家的情景,還有在奉天的辛苦,我真是不胜唏嘘。跟张保提起往事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落泪,张保這时候都会揽住我,安慰我,会說很多好听的话哄我开心。
孩子们都不在身边,每天晚饭后张保都会陪我到花园裡散步聊天,什么都聊,休沐日的时候张保還会带我到附近踏青,我感觉又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不過這样的日子也沒過几個月,我們收到了京城的来信,简亲王府派人来问宝宝的衣服尺寸什么的了,意味着宝宝即将要出嫁了,我必须赶回京城参与宝宝的大定礼了。
简亲王府来下聘礼,聘礼不多,只有十二抬。我让贤宝贝负责开箱,要先向礼盒作三個揖,再拍礼盒三下,就可以撕掉封條了。之后贤宝贝笑咪咪的拿着得到的装满银元宝的荷包,我想他在心裡换算能买多多少桂花糕吧。按规矩将双鹅双酒還了一半给简亲王府,再将喜饼点心分给众亲友,接下来就是亲友给宝宝添妆了。
宝宝婚礼的日期订在,前一天就要送嫁妆了,我给宝宝准备了一百二十抬嫁妆,其实本来应该有更多的,只是当初媛宁的嫁妆也是一百二十抬,不好越過她去,所以我只有把每一抬嫁妆的分量弄得超足。四十多盒的首饰装成三十六盒,脂粉梳洗用品挤着装,家具套着装,字画卷起来盒装,总之這一百二十抬的嫁妆是大大物超所值的。嫁妆送到贝子府的时候,很是让简亲王府的人刮目相看了一把。
晚上的时候,我和宝宝睡在一起,按规矩是要进行婚前性教育的,不過我想宝宝应该懂這些的吧,看她边听边笑的样子,我在猜想宝宝在现代有沒有看過****啊,噢,我实在是太不纯洁了。明天宝宝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我真是舍不得啊。
宝宝出嫁那天,我還是忍不住哭了,不晓得有沒有哭嫁的风俗,我总觉得這下宝宝就不属于我了呢。贤宝贝也突然有這种感觉了吧,也冲上去抱着宝宝哭,宝宝的轿子走了以后,我一直望着那個方向呆立了很久,很久……
送嫁的庆宁媳妇和顺宁媳妇回来后,我拉着她们问了问当天的情形,隐约知道桐英的大嫂似乎有些不满宝宝。我觉得很奇怪,就去问端端,還知道原来桐英的大嫂准备把自己的表妹嫁给桐英的,我一楞,這跟我当初嫁进他他拉家的情形好象啊,当初老太婆也是打算把自家侄女嫁给张保的。還好那只是桐英的嫂子,她再怎么样也管不到小叔的后院的,桐英又分府单過了,只要桐英对宝宝好,宝宝就能過的很幸福了。
宝宝回门那天,我早早的梳洗好了去贝子府,看见宝宝和桐英正在新房裡說笑,我仔细看了宝宝几眼,她脸色红润,精神很好,总算是放下一半心来。我注意到桐英房裡是由公公贴身侍侯的,又想到端端曾经說過桐英也是抱着一夫一妻的想法的,对桐英就更满意了。
回到男爵府,桐英被拉到厅裡了,我把宝宝带回槐院,详细的问宝宝這几天過得怎么样。虽然宝宝支支吾吾的,但看得出来桐英是很疼她的,然后我就问起了贝子府的财政状况。桐英刚开府,怕是钱不多,還要宝宝的陪嫁够多,也不怕宝宝受苦,只是将来還有那么长日子,总要好好打算打算的。宝宝說老康赏了桐英很多财物,還有两個庄子,简亲王府還分了一個酒楼和两個铺子。我听到這儿总算是放心了,這些财产算是不动产,是固定财源,再加上宝宝的理财手段,以后就很富贵了。
我還想问点其他的什么,亲戚们就来了,只有另外找時間再问了。這次宝宝回门,大部分亲戚都来了,连芳宁都大着肚子回来了,据說芳宁怀的可能是双胞胎,我不禁想到宝宝怀孕会是個什么情形呢?我看到女眷们都在取笑宝宝,她脸已经红的不行了,還是不忍心,打了圆场。
好不容易那些亲戚散了,我拉着宝宝详细问那個桐英大嫂的事情,我原来以为她只是不忿桐英沒娶她表妹,顶多看不惯宝宝,但也不敢为难的,看样子好象不是這么简单啊。在大婚那天晚上瓜皮氏就想找宝宝的茬,不過都被宝宝轻易的化解了,可恶的是第二天会亲的时候当众踩宝宝,還公然表示对宝宝的不满,靠,老康指的婚你敢不满,說你瓜你還真瓜了,送人新婚礼物居然送镜子,宝宝长得可比你好看,当心我扎個草人也诅咒你!!
我气不過,宝宝倒是不在意這些,她觉得這個瓜皮氏太白了還是容易对付的,倒是简亲王的几個福晋和桐英大哥那個妾比较看不透不好对付。唉,只要宝宝不心软,我想也沒人欺负得了她,再說现在她和桐英单過,不用天天和那一大家子打交道就好。
接着我和宝宝聊了聊张保打算在保定求连任的事,然后我就问起宝宝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宝宝啊。宝宝的脸一下就红了,看宝宝脸红好好笑,然后我贴在宝宝耳边,问起他们小两口ML的频率,再告诉宝宝什么时段什么姿势容易受孕……然后我看到宝宝脸越来越红,连耳朵脖子都红了,我在想要不要說点更過分的看宝宝脸能红成什么程度。可惜我的小坏心沒能实现,因为真珍进来說要摆圆饭了^_^
宴席上大家都和乐融融的,端端和桐英本就是发小,桐英以前常来我們家跟大家都熟,所以說說笑笑的好不惬意。只是宝宝走了后,我听汤圆說起贝子府的那两個嬷嬷对二嫫不太客气,我有些怒,二嫫是我的人,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所以我对贝子府裡的下人留心起来,现在宝宝在蜜月期间,怕是沒注意到這些事,我帮她先整理好情报也是好的。
宝宝回了贝子府,我只有逢9的日子派人给她送些东西,顺便打听宝宝的现状和贝子府的情况。宝宝過得很好,据素馨冬青說经常看到宝宝和桐英大白天亲热呢,咦,宝宝什么时候变那么开放了啊,详细问了才知道原来不過是亲亲脸蛋儿什么的,切,這算什么啊,已经是保守的了!
至于下人那边,贝子府总管内务的是内务府派来的公公,我先前已经知道桐英是让公公来贴身侍侯的,這我很满意,至少可以绝了贝子府一些丫头的心思。那两個嬷嬷也是内务府派来的,不過好象桐英沒打算让她们管事的样子,所以才在回门时给二嫫排头吃吧。本来内院還有四個丫头,让宝宝给安排负责针线去了,看来宝宝是听了我的话防范于未然了。外院的事情素馨她们就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外务总管是個很精明的人,几個庄头好象也是有些滑溜的,不過我相信宝宝能处理好的,外院的事我不用操心,内院那两個嬷嬷的事让素馨给宝宝提醒一下就行了。
沒過几天,我就要回保定了,现在真珍已经能独当一面,家务都交给她就行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张保打算再做個两任就告老致仕了,那时也正好躲开夺嫡的风波,虽然我們家跟四四关系很好,不過离四四当皇帝還有很长一段時間不是,之前還是低调点好,低调是王道啊!再過两個月,张保任满就可以回京了,他已经向吏部递了求连任的折子,沒意外的话以后還会继续留在保定,只是這期间可以回京跟家裡人聚聚。
我收到真珍的来信,說是宝宝過几天就会回男爵府住对月了,我本想等张保任满一起回京的,想到宝宝,還是提前回去了。刚回到男爵府,那拉氏就派人来說請我去竹院叙话,我纳闷了,這那拉氏又想整什么妖蛾子啊?那拉氏见了我,东拉西扯了一堆闲话,看她那放低了姿态的样子貌似又想求我什么事?哼,做梦吧!說着說着,就說到宝宝身上了,又顺着說到桐英,然后问我有沒有听到传言說桐英可能被晋封为贝勒?
我這下是听明白了,大房果然在打我們主意呢,以前是算计着我們三房跟四四的关系,现在又算计着跟简亲王府的关系。我很是看不惯那拉氏這副嘴脸,有好处的时候就巴着套近乎,我淡淡地道:“大嫂子是打哪儿听来這些消息的啊,我還从沒听到過,怕是谣传吧,再說這上头的事,我們還是不要随意猜测的好。”那拉氏脸色白了白,我借口說還有事要交代真珍就起身走了。
宝宝回了贝子府,我只有逢九的日子派人给她送些东西,顺便打听宝宝的现状和贝子府的情况。宝宝過得很好,据素馨冬青說经常看到宝宝和桐英大白天亲热呢,咦,宝宝什么时候变那么开放了啊,详细问了才知道原来不過是亲亲脸蛋儿什么的,切,這算什么啊,已经是保守的了!
好不容易那些亲戚散了,我拉着宝宝详细问那個桐英大嫂的事情,我原来以为她只是不忿桐英沒娶她表妹,顶多看不惯宝宝,但也不敢为难的,看样子好象不是這么简单啊。在大婚那天晚上瓜皮氏就想找宝宝的茬,不過都被宝宝轻易的化解了,可恶的是第二天会亲的时候当众踩宝宝,還公然表示对宝宝的不满,靠,老康指的婚你敢不满,說你瓜你還真瓜了,送人新婚礼物居然送镜子,宝宝长得可比你好看,当心我扎個草人也诅咒你!!
我气不過,宝宝倒是不在意這些,她觉得這個瓜皮氏太白了還是容易对付的,倒是简亲王的几個福晋和桐英大哥那個妾比较看不透不好对付。唉,只要宝宝不心软,我想也沒人欺负得了她,再說现在她和桐英单過,不用天天和那一大家子打交道就好。
接着我和宝宝聊了聊张保打算在保定求连任的事,然后我就问起宝宝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宝宝啊。宝宝的脸一下就红了,看宝宝脸红好好笑,然后我贴在宝宝耳边,问起他们小两口ML的频率,再告诉宝宝什么时段什么姿势容易受孕……然后我看到宝宝脸越来越红,连耳朵脖子都红了,我在想要不要說点更過分的看宝宝脸能红成什么程度。可惜我的小坏心沒能实现,因为真珍进来說要摆圆饭了^_^
宴席上大家都和乐融融的,端端和桐英本就是发小,桐英以前常来我們家跟大家都熟,所以說說笑笑的好不惬意。只是宝宝走了后,我听汤圆說起贝子府的那两個嬷嬷对二嫫不太客气,我有些怒,二嫫是我的人,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所以我对贝子府裡的下人留心起来,现在宝宝在蜜月期间,怕是沒注意到這些事,我帮她先整理好情报也是好的。
宝宝回了贝子府,我只有逢九的日子派人给她送些东西,顺便打听宝宝的现状和贝子府的情况。宝宝過得很好,据素馨冬青說经常看到宝宝和桐英大白天亲热呢,咦,宝宝什么时候变那么开放了啊,详细问了才知道原来不過是亲亲脸蛋儿什么的,切,這算什么啊,已经是保守的了!
至于下人那边,贝子府总管内务的是内务府派来的公公,我先前已经知道桐英是让公公来贴身侍侯的,這我很满意,至少可以绝了贝子府一些丫头的心思。那两個嬷嬷也是内务府派来的,不過好象桐英沒打算让她们管事的样子,所以才在回门时给二嫫排头吃吧。本来内院還有四個丫头,让宝宝给安排负责针线去了,看来宝宝是听了我的话防范于未然了。外院的事情素馨她们就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外务总管是個很精明的人,几個庄头好象也是有些滑溜的,不過我相信宝宝能处理好的,外院的事我不用操心,内院那两個嬷嬷的事让素馨给宝宝提醒一下就行了。
沒過几天,我就要回保定了,现在真珍已经能独当一面,家务都交给她就行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张保打算再做個两任就告老致仕了,那时也正好躲开夺嫡的风波,虽然我們家跟四四关系很好,不過离四四当皇帝還有很长一段時間不是,之前還是低调点好,低调是王道啊!再過两個月,张保任满就可以回京了,他已经向吏部递了求连任的折子,沒意外的话以后還会继续留在保定,只是這期间可以回京跟家裡人聚聚。
我收到真珍的来信,說是宝宝過几天就会回男爵府住对月了,我本想等张保任满一起回京的,想到宝宝,還是提前回去了。刚回到男爵府,那拉氏就派人来說請我去竹院叙话,我纳闷了,這那拉氏又想整什么妖蛾子啊?那拉氏见了我,东拉西扯了一堆闲话,看她那放低了姿态的样子貌似又想求我什么事?哼,做梦吧!說着說着,就說到宝宝身上了,又顺着說到桐英,然后问我有沒有听到传言說桐英可能被晋封为贝勒?
我這下是听明白了,大房果然在打我們主意呢,以前是算计着我們三房跟四四的关系,现在又算计着跟简亲王府的关系。我很是看不惯那拉氏這副嘴脸,有好处的时候就巴着套近乎,我淡淡地道:“大嫂子是打哪儿听来這些消息的啊,我還从沒听到過,怕是谣传吧,再說這上头的事,我們還是不要随意猜测的好。”那拉氏脸色白了白,我借口說還有事要交代真珍就起身走了。
宝宝婚礼的日期订在九月二十,前一天就要送嫁妆了,我给宝宝准备了一百二十抬嫁妆,其实本来应该有更多的,只是当初媛宁的嫁妆也是一百二十抬,不好越過她去,所以我只有把每一抬嫁妆的分量弄得超足。四十多盒的首饰装成三十六盒,脂粉梳洗用品挤着装,家具套着装,字画卷起来盒装,总之這一百二十抬的嫁妆是大大物超所值的。嫁妆送到贝子府的时候,很是让简亲王府的人刮目相看了一把。
宝宝婚礼的日期订在九月二十,前一天就要送嫁妆了,我给宝宝准备了一百二十抬嫁妆,其实本来应该有更多的,只是当初媛宁的嫁妆也是一百二十抬,不好越過她去,所以我只有把每一抬嫁妆的分量弄得超足。四十多盒的首饰装成三十六盒,脂粉梳洗用品挤着装,家具套着装,字画卷起来盒装,总之這一百二十抬的嫁妆是大大物超所值的。嫁妆送到贝子府的时候,很是让简亲王府的人刮目相看了一把。
真珍现在管家已是越来越有经验了,我现在正与她商量宝宝回来住处的安排,宝宝当然是住在槐院她出嫁前住的房间裡,只桐英该怎么安排比较好呢,因为按规矩住对月期间新郎不能与新娘同房,所以要另外安排住处。槐院比较小,而且小刘氏母子现在也在男爵府住着,端端以前的房间给小宝住了,端端的梅院也不适合桐英住。那拉氏为了巴结桐英還提出過把正院让给桐英住,被我连忙给推了,最后我想還是让桐英住端端以前的房间比较好,在宝宝隔壁,他们两個還是新婚住得近比较好一点,小宝就搬去贤宝贝房间好了,贤宝贝就安排到我住的正房的东暖阁,好久沒有和贤宝贝一起住了,又可以好好的“照顾”他了,嘿嘿。
我和真珍正吩咐下人们给两個孩子搬房间的时候,端端下班回来了,听了這個事以后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說:“额娘,槐院着实挤了点,我以前的屋子也不大,怕是桐英住不惯吧。”這個我也知道:“那也沒办法,不然让桐英住哪儿啊,再說淑儿住在旁边,想必桐英也不在意住小屋子吧。”端端眼睛转了转,笑嘻嘻的走到我身边:“可以让桐英住在菊院啊,四叔一家去了四川,那院子一直都空着,而且那裡以前四婶打理的干净清爽,又暖和,地方又大,桐英会住得舒服的”虽然端端說的很是有道理,可我看他笑的那样子就觉得怪怪的,他在打什么主意啊?最后我還是告诉了那拉氏让桐英住在菊院。
真珍现在管家已是越来越有经验了,我现在正与她商量宝宝回来住处的安排,宝宝当然是住在槐院她出嫁前住的房间裡,只桐英该怎么安排比较好呢,因为按规矩住对月期间新郎不能与新娘同房,所以要另外安排住处。槐院比较小,而且小刘氏母子现在也在男爵府住着,端端以前的房间给小宝住了,端端的梅院也不适合桐英住。那拉氏为了巴结桐英還提出過把正院让给桐英住,被我连忙给推了,最后我想還是让桐英住端端以前的房间比较好,在宝宝隔壁,他们两個還是新婚住得近比较好一点,小宝就搬去贤宝贝房间好了,贤宝贝就安排到我住的正房的东暖阁,好久沒有和贤宝贝一起住了,又可以好好的“照顾”他了,嘿嘿。
我和真珍正吩咐下人们给两個孩子搬房间的时候,端端下班回来了,听了這個事以后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說:“额娘,槐院着实挤了点,我以前的屋子也不大,怕是桐英住不惯吧。”這個我也知道:“那也沒办法,不然让桐英住哪儿啊,再說淑儿住在旁边,想必桐英也不在意住小屋子吧。”端端眼睛转了转,笑嘻嘻的走到我身边:“可以让桐英住在菊院啊,四叔一家去了四川,那院子一直都空着,而且那裡以前四婶打理的干净清爽,又暖和,地方又大,桐英会住得舒服的”虽然端端說的很是有道理,可我看他笑的那样子就觉得怪怪的,他在打什么主意啊?最后我還是告诉了那拉氏让桐英住在菊院。
我回来沒几天,宝宝和桐英就带着一车行李和几個仆役回男爵住对月了,我們三房自然是最开心的,在槐院等着宝宝和桐英进来。一会儿,小两口满脸笑容的进了正房,端端正正地给我行了礼,我好久沒看到宝宝了,拉着她的手說了两句话,瞄到桐英脸色有些不好,好象有心事的样子,我转头让宝宝先带桐英去菊院安置了,休息一会再過来陪我說话,宝宝应了声是就和桐英去了。
后来宝宝来跟我說他们进府的时候大伯晋保带着庆宁顺宁到大门口迎接,說了听到传闻桐英会升贝勒,桐英为這些传闻有些不舒服。我以为他们是怕大房又要巴上来占什么好处,告诉宝宝不用担心大房那边,那拉氏问過我這事我都给敷衍過了,反正沒旨意下来传言都信不得。宝宝点头笑了笑,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桐英主要還是是觉得住菊院离得远了有些郁闷。我掩着嘴巴笑了好几声,原来端端是故意算计桐英的啊,是因为宝贝妹妹被抢了所以吃醋呢,想不到端端居然是個妹控啊!我悄悄告诉宝宝這样安排是端端的建议,宝宝听了也一直低头笑。
這以后的日子過的很开心,桐英每天一大早就過来陪宝宝梳头吃早饭,每天的請安更是不落下,而且還加倍的讨好我們。桐英现在的样子很像现代小男生在女朋友家长面前挣表现的样子啊,桐英最后還是从贤宝贝和小宝的口中知道了端端算计他的事,不過他也拿端端沒办法啊,只有更加卖命的讨好我們,我也乐得和真珍宝宝在一边看戏。
因为桐英表现得好的关系,全府上下都很羡慕宝宝,我也经常不自觉的弯着嘴角,理理头发,现在我看桐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孙子胖胖,胖胖已经满一岁了,长得很壮实,真珍特别宠他,到是端端和二嫫教育孩子很有分寸,我也知道小孩子溺爱不得,胖胖在我面前到是很乖的。几個瑞字辈的孩子特别喜歡和桐英一起玩,连贤宝贝都会来争宠,我呆在府裡過着和谐日子,基本上不出门,直到传来芳宁生了双胞胎的消息,我才带着宝宝和真珍跟大房的日子去舒穆禄家参与洗三礼。
洗三规矩挺多,到添盆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宝宝的身份已经在在场的人中身份最高的了,不過宝宝還是谦虚的不敢越過长辈去。就在洗三快要完成的时候,来了個不速之客,看那拉氏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是婉宁来了。
看样子舒穆禄家是沒有邀請婉宁的,是那拉氏自做主张,喜塔腊家的老封君和喜塔腊太太都皱了皱眉,等婉宁把送的礼拿出来时,更是连舒穆禄太太都皱起了眉,本来用金玉来铸佛像就不合适,更何况给刚出生的小娃娃送重礼那可以折福的啊,我看婉宁是只顾着显摆了。更過分的是那拉氏還想让婉宁坐喜塔腊家的老封君的位置,她也太把婉宁当盘菜了吧,婉宁现在的身份,顶多算得上個妾,還是個沒名份的妾,這谁挨着谁倒霉的,那拉氏還当婉宁是個宝,真是脑子进水了!!
婉宁想要抱芳宁的孩子,我怕小孩子沾了婉宁的晦气,把收生姥姥拦了下来,說要尽快完成洗三礼。這收生姥姥也是個沒眼色的,看婉宁送的礼贵重就想讨好处,也不看看主家的态度,還是鲁大家的会做事,先一步动作把洗三礼完成了。那拉氏对于我拦着不让婉宁抱孩子是事有些不满,她是想让婉宁沾沾孩子的福气,哼,明知道自己女儿沒福气還想祸害别人的孩子嗎?我一眼把那拉氏瞪了回去!
我回来沒几天,宝宝和桐英就带着一车行李和几個仆役回男爵住对月了,我們三房自然是最开心的,在槐院等着宝宝和桐英进来。一会儿,小两口满脸笑容的进了正房,端端正正地给我行了礼,我好久沒看到宝宝了,拉着她的手說了两句话,瞄到桐英脸色有些不好,好象有心事的样子,我转头让宝宝先带桐英去菊院安置了,休息一会再過来陪我說话,宝宝应了声是就和桐英去了。
后来宝宝来跟我說他们进府的时候大伯晋保带着庆宁顺宁到大门口迎接,說了听到传闻桐英会升贝勒,桐英为這些传闻有些不舒服。我以为他们是怕大房又要巴上来占什么好处,告诉宝宝不用担心大房那边,那拉氏问過我這事我都给敷衍過了,反正沒旨意下来传言都信不得。宝宝点头笑了笑,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桐英主要還是是觉得住菊院离得远了有些郁闷。我掩着嘴巴笑了好几声,原来端端是故意算计桐英的啊,是因为宝贝妹妹被抢了所以吃醋呢,想不到端端居然是個妹控啊!我悄悄告诉宝宝這样安排是端端的建议,宝宝听了也一直低头笑。
這以后的日子過的很开心,桐英每天一大早就過来陪宝宝梳头吃早饭,每天的請安更是不落下,而且還加倍的讨好我們。桐英现在的样子很像现代小男生在女朋友家长面前挣表现的样子啊,桐英最后還是从贤宝贝和小宝的口中知道了端端算计他的事,不過他也拿端端沒办法啊,只有更加卖命的讨好我們,我也乐得和真珍宝宝在一边看戏。
因为桐英表现得好的关系,全府上下都很羡慕宝宝,我也经常不自觉的弯着嘴角,理理头发,现在我看桐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孙子胖胖,胖胖已经满一岁了,长得很壮实,真珍特别宠他,到是端端和二嫫教育孩子很有分寸,我也知道小孩子溺爱不得,胖胖在我面前到是很乖的。几個瑞字辈的孩子特别喜歡和桐英一起玩,连贤宝贝都会来争宠,我呆在府裡過着hexie日子,基本上不出门,直到传来芳宁生了双胞胎的消息,我才带着宝宝和真珍跟大房的日子去舒穆禄家参与洗三礼。
因为桐英表现得好的关系,全府上下都很羡慕宝宝,我也经常不自觉的弯着嘴角,理理头发,现在我看桐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孙子胖胖,胖胖已经满一岁了,长得很壮实,真珍特别宠他,到是端端和二嫫教育孩子很有分寸,我也知道小孩子溺爱不得,胖胖在我面前到是很乖的。几個瑞字辈的孩子特别喜歡和桐英一起玩,连贤宝贝都会来争宠,我呆在府裡過着hexie日子,基本上不出门,直到传来芳宁生了双胞胎的消息,我才带着宝宝和真珍跟大房的日子去舒穆禄家参与洗三礼。
洗三规矩挺多,到添盆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宝宝的身份已经在在场的人中身份最高的了,不過宝宝還是谦虚的不敢越過长辈去。就在洗三快要完成的时候,来了個不速之客,看那拉氏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是婉宁来了。
看样子舒穆禄家是沒有邀請婉宁的,是那拉氏自做主张,喜塔腊家的老封君和喜塔腊太太都皱了皱眉,等婉宁把送的礼拿出来时,更是连舒穆禄太太都皱起了眉,本来用金玉来铸佛像就不合适,更何况给刚出生的小娃娃送重礼那可以折福的啊,我看婉宁是只顾着显摆了。更過分的是那拉氏還想让婉宁坐喜塔腊家的老封君的位置,她也太把婉宁当盘菜了吧,婉宁现在的身份,顶多算得上個妾,還是個沒名份的妾,這谁挨着谁倒霉的,那拉氏還当婉宁是個宝,真是脑子进水了!!
婉宁想要抱芳宁的孩子,我怕小孩子沾了婉宁的晦气,把收生姥姥拦了下来,說要尽快完成洗三礼。這收生姥姥也是個沒眼色的,看婉宁送的礼贵重就想讨好处,也不看看主家的态度,還是鲁大家的会做事,先一步动作把洗三礼完成了。那拉氏对于我拦着不让婉宁抱孩子是事有些不满,她是想让婉宁沾沾孩子的福气,哼,明知道自己女儿沒福气還想祸害别人的孩子嗎?我一眼把那拉氏瞪了回去!
洗三礼结束后,自然是女人们八卦聊天的時間了,我在一边听到婉宁在和宝宝在谈论两個baby的問題,我觉得婉宁很白痴,不知道有异卵双胞胎這回事嗎?长得不像有什么好奇怪的,又听到她提到四四的儿子,我突然有個想法,她送的那個金佛,该不会原本是打算送给四四孩子的吧,被四福晋推了才拿来送芳宁?我越想越觉得是這样,婉宁以前从来不会对姐妹那么大方的,如果只是为了显摆就有点說不過去了。
婉宁沒說到两句话就得罪了舒穆禄太太,因为她提出了母乳喂养的事,本来她是很有道理的,可惜太不会說话了,马上就冷了场,還是宝宝见机快圆了回来。我暗自摇摇头,婉宁還真是应了那句话“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以前年纪小的时候她可以凭借穿越的优势在同龄人中大出风头,等大家都长大了成熟了,她還一点进步都沒有,一直吃老本,到现在是除了那张脸再找不出优点了,完全成了個花瓶。跟婉宁一比,宝宝的优秀就很明显了,呵呵,還是我人品好,是宝宝穿来我們家。
我和喜塔腊太太聊起别的话题,心裡却還在琢磨婉宁的事儿,倒不是婉宁有多大魅力,我主要是想推断出她在四四府的境况。婉宁身上的衣服料子是不错,不過是男爵府送過去的,头饰上最打眼的那颗东珠也是陪嫁,最奇的事是婉宁送的那对金佛是用陪嫁的首饰融了重新打的。看来婉宁過得很不好啊,居然连陪嫁都开始动用起来,沒過一会,我瞥见跟婉宁来的嬷嬷催她回去了,我一下子明白,這么多人跟着婉宁怕不是因为她有多受宠,怕是四四府派人看住她来的吧。
婉宁走了后,很多女眷都在探听她的身份,大房的人支支吾吾的只能說是皇子侧室,别人误会是侧福晋她们也不好意思纠正。我乐得在旁边看笑话,直到又把两個Baby抱出来,我下意识的看了宝宝一眼,宝宝会意過来,脸又红了。
回府的马车上,我把我的发现给宝宝和真珍分享了一下,她们对于芳宁得了重礼很高兴呢,也不管意头好不好了,我哑然失笑,這两個丫头啊,越来越会精打细算了啊。
刚回到家坐了沒一会儿,就听到絮絮那边派人来了,說是絮絮又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但因为過度劳累胎儿不稳。本来我打算派個月嫂過去的,不過康亲王府拒绝了,只是想找宝宝讨些救急的药材,我先把自己收藏的药材拿出来给了那人带回去,等宝宝那边把药材拿来了再送去。后来大家說起絮絮的胎,免不了又有人打趣宝宝了,我却有暗暗叹了口气,絮絮的女儿出生還不到一年,又怀上了,她年纪也不大,连续生产只怕对身体也不好吧。别人家的事我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抄了几個产后补身的方子派人给絮絮送去。
過了两三天,张保回来了,這次他已经確認了会在保定连任,全家高兴之余,宝宝提议要一家人庆祝一番,一是给张保接风庆祝,二是端端和桐英的生日也在這几天,就一起庆祝一下了。
十二那天晚上,我們一家三代在槐院搞了個小派对,几個小的都有节目献上不說,连胖胖也背了一首童谣出来。派对的最后结果就是,张保,端端和桐英都喝得大醉,事后张保觉得還不尽兴,說要過几日再喝。我黑线,张保已经好久沒有和家裡人這样闹過了。
時間過得很快,宝宝住对月的日子满了,张保又拉着端端桐英喝了一次酒,害得第二天桐英头一直疼着和宝宝回了贝子府。住完对月,婚礼算是全部完成了,以后宝宝可以经常回来,我也可以去看她,听宝宝說還给我专门留了個院子等我過去玩的时候住呢,我又打趣宝宝等她怀孕的时候一定去照顾她的,呵呵。
之前传言桐英要封贝勒的消息最终证实只是谣传而已,旨意下到简亲王府是册封桐英的大哥雅尔阿江为世子,桐英仍是贝子衔,我觉得桐英不升贝勒也好,升得越高,越容易惹祸事,跟宝宝一向低调的作风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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