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賈東旭之死!
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傻柱此時已經上前揪住了常寡婦兒子的衣領子,就要上去揍丫的。
見到來人不由也是一愣。
這幾位他認識啊,不由看向王平安,卻見王平安的臉色如常的衝着他說了一句,“你先把他的衣領子給鬆開。”
“真要是打了人,一會兒保衛科的人來,你就是有理也變得沒理了。”
“我......”傻柱手不由愣在了半空之中。
何大清連忙起身,“鄭經理,你們怎麼來了?”
鄭大頭笑了一下,“聽說店裏面的員工有事情,我們能不來嗎?”
說着,自顧自的坐在了場子中間,點着了一根菸,“老何,怎麼個事兒啊?”
何大清連忙把事情和鄭大頭說了一遍,別看鄭大頭在王平安跟前不敢炸刺,但在商場和這一片可是咋呼的很。
“何大清,你可以啊,這麼大歲數了,又有兒子了?”鄭大頭調侃道。
“鄭經理,您別取笑我了。”
何大清表情極其的不自然。
常寡婦聽着何大清的稱呼,眼珠子滴熘熘的轉動,“你就是何大清的領導?領導好啊......那啥,我懷了何大清的骨肉,他總不能始亂終棄吧?”
“不能!”
“還有他這房子,既然我也懷了他的孩子,總該有我住的地方吧?”
鄭大頭再次點頭,“沒錯!”
常寡婦對着衆人,趾高氣昂的大聲喊道:“聽聽......什麼是領導,這就是領導,何大清的領導都這麼說,你還有什麼說的?”
“不是......劍鋒,你到底站哪頭的啊?”傻柱人都傻了,剛想站出來說話。
卻見鄭劍鋒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吐了出來。
對着常寡婦冷冷的說道:“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你肚子裏面的孩子是何大清的前提下。”
“你怎麼證明你肚子裏面的孩子是老何的?”
“我......我還用證明嗎?這就是他的......”常寡婦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再次變的正常,堅定不移的說道。
這時候,她怎麼可能鬆口。
常寡婦的那慫兒子,此時也在她身後,探出腦殼說道:“對,我媽讓我咬死不鬆口,就是何大清的。”
氣的常寡婦臉色烏青,“你別吭聲。”
“哦!”
鄭大頭再次笑了,“事情其實也好辦,你在村子裏面可能不知道,現在城裏的醫院已經有技術,不僅可以檢查出來你懷孕多長時間了。”
“還能檢查出來,是誰的孩子,你只要去檢查一下,不就可以了嗎?”
嗯?
這句話一出,常寡婦不禁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事情。
其實,
她自己都不清楚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是後來的姘頭的,還是何大清的。
甚至,她都更傾向於是後來姘頭的。
“不,我......我不去,這就是何大清的。”常寡婦慌了,眼神有些亂。
說話的語調也不復之前的硬氣,整個人像是氣球被抽去了氣一樣,卻依然硬挺着,不想放棄。
如果她沒來城裏,自然不知道何大清的工作有多好,但這一番從商場到四合院裏面的見識,她眼睛都快花了。
喫的東西,用的東西......比她在鄉下好太多了。
所以,她不能放棄。
傻柱這時候一聽,心裏樂開了花,再次捏住了常寡婦兒子的脖子,“聽見沒有,你們說的不算,等什麼時候去醫院裏面做完檢查,證明這孩子是我們家的,你們再過來。”
“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滾出去!”
“不走,我就不走......你要是趕我,我就和你拼了!”常寡婦惡狠狠的朝着傻柱的手上咬去。
“哎幼......”
這一嘴下去,傻柱哪兒受得了,當即就鬆開了,抽出手臂一看。
好嘛,都咬出血了。
他還沒有吱聲,
常寡婦反倒是先坐在了地上,兩手拍着大腿,哭嚎了起來。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技能直接就甩了出來。
傻柱的臉一下子黑了,這老孃們鬧這麼一出,他還真的沒辦法。
鄭劍鋒見這個,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好不容易給王平安院子裏面解決一次問題,本以爲是個露臉的機會。
沒想到對方這麼不給面子?
“嘿,我告訴你啊,別這兒號喪,你要說想說理,咱就說理,要是不說理,咱也有不說理的法子。”
鄭劍鋒指了指常寡婦的兒子,“老七,去把他錘一頓。啥時候這老孃們不號喪了,啥時候停手。”
‘呼啦’
柳老七等一羣人將常寡婦的兒子給圍了起來。
常寡婦的哭聲戛然而止,臉色頓時變了,緊緊的將自己兒子護了起來,“你......你們幹啥呢?”
而她那慫兒子,此時更害怕,臉都嚇白了,趴在地上,渾身哆嗦。
常寡婦乾嚥了一口唾沫,“你們要是這樣,我就報警了!”
“好啊,鋼蛋,你去把保衛科的人叫過來,就說有人訛詐何大清,還有私闖民宅。”鄭劍鋒笑着說道:“這兩項罪名,足以把她和她那傻兒子都抓起來,送進去喫牢飯了。”
這下,
常寡婦的臉色徹底變了,她使勁的搓着自己的手,如霜打的茄子。
委頓在地。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常寡婦答應去醫院裏面做個檢查,看看到底懷孕多久了,至於孩子是不是他的,最起碼也得孩子出生之後。
而在此之前,
常寡婦卻要求住在城裏,具體的喫喝開支,由何大清來出。
也不知道常寡婦咋弄的,和何大清私下裏帶了幾分鐘之後,何大清竟然答應了。
氣的傻柱臉色烏青,“爹,你是真傻還是又被她給迷上了?”
“這咋能答應嗎?”
“......”何大清低着頭,一句話不吭。
他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兒。
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
他就稀罕常寡婦這樣,憋了老大一會兒,聽着傻柱還在那裏碎嘴子,也來氣了,“我是你爹,你還關上我了?”
“千金難買我樂意,你能咋滴?”
“我......”傻柱被噎個半死,氣得摔門就走,“得,我不管,我不管......我這又是爲了誰?”
“你是爹,你是大爺,你愛咋弄就咋弄。”
何大清抱住了自己的頭顱,一臉的無奈。
良久,
嘴裏才呢喃了一句:“哎,我怎麼就鬼迷心竅,又從了她了呢?”
爲啥這麼被動,因爲他又把車給上了。
鄭劍鋒在處理完和何大清的事情之後,和王平安打了一聲招呼就回去了。
王平安讓他提了一些東西回去,上次自己去東北買的那些,雖然在空間裏面不會壞,但總覺得哪裏有些彆扭,放的時間太久,還不如讓鄭劍鋒他們喫咯。
“大頭,聽是前幾天又有人去商場裏面參觀了?”
“可不嘛,來了好幾波人了,聽那意思,想讓我們在東城也開一家。”鄭大頭說完看向王平安,這種事情,他沒有話語權。
還是要聽王平安的。
“陳主任這幾天來過沒?”
現在的街道辦主任已經不是姓馬的了,而是換成了陳佩雅,而王平安之所以這麼說。
就是不想讓他們覺得有陳佩雅的關係,而不知道自己老幾了,惹出來麻煩容易,解決麻煩可不容易。
另一方面就是省的被人在後面說道。
“這幾天沒來,人家剛剛成了正主任,正忙呢,怎麼會顧得上咱?”柳老七笑着撓頭道。
王平安看了他們一樣,“行吧,你們先回去,我回頭過去打聽一下,然後再決定。”
再開一家分店,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槍打出頭鳥,
什麼事情都是如此,你沒有做大的時候,便沒有問題,但一旦做大了,就會有很多目光盯在你的身上。
不信你看後世的網紅‘一哥’,
誰當一哥,都脫離不了一個怪圈。
在你風頭正盛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記暴擊。
在後世猶且如此,更別提這個年頭。
所以,自己必須慎之又慎。
等鄭劍鋒他們幾個走了之後,婁曉娥走了出來,“平安,一會兒的時候,和我一起去奶媽那裏一趟吧。”
“這段時間她身體不大好。”
王平安點了點頭,“行啊,去唄,在哪兒啊?”
“新中街317號。”
王平安的眉頭皺了一下,這個地方,自己似乎聽說過。
“哦......”王平安勐然想起來,在原劇裏面,許大茂當上那軋鋼廠專桉組組長的時候,曾經威脅過婁曉娥。
說新中街317號是婁家解放前的傭人,但現在看來,遠遠不止啊。
婁家往南邊走之前,不少的家底就在這傭人家裏藏着。
這一世,自己成了婁家的女婿,對於婁家的親戚關係瞭解的還是比較多的。
至於許大茂母親是婁家下人這種事情,子虛烏有的事情,。
如果非要說的話,頂多也就是解放前的時候,給婁家做過活兒,而且是那種可有可無的活兒。
那時候,給婁家這種富貴人家做活兒的人多了去了,縫補、送菜、往外挑‘黃金汁’......等等。
一年到頭,幾十號上百號人總是有的。
你總不能說,給婁家往外挑‘金汁’的,也是婁家的傭人吧?
而且,
許大茂母親如果是婁家的傭人,那婁廣成能不瞭解許家的情況?還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許大茂這樣的人?
第二天,照常上班。
王平安先去了商場一趟,叫上公方經理和自己一起過去,這樣才符合規矩。
等他到的時候,員工們也都上班了。
正和公方經理商量事情,就聽着外面的有個聲音有些刺耳,不由打開窗戶,從二樓往下看了過去。
就見商場的門口站着兩個人,常寡婦帶着她那慫兒子又來了。
“何大清,何大清......”
從商場裏面出來的員工和顧客,甭管是誰,只要一出來,她逮着就問:“同志,你知道何大清在哪兒嗎?”
“不認識......”
一個員工被問道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老何?你找他幹嘛?”
“我是何大清的媳婦,我肚子裏面懷着何大清的孩子呢,過來看看何大清。”
“幼,我給你叫他去......”這名員工一聽,連忙跑到了商場後面。
何大清正在後面往廚房裏面搬菜呢,聽着工友和他一說這事兒,臉頓時就綠了。
連忙跑了出來。
“哎幼,我說姑奶奶誒,你怎麼來了?”何大清左右看了看,生怕熟人看到,表情極其的不自然。
“我怎麼不能來,看看我男人工作的地方,難道還有錯了?”常寡婦盯着便民商場裏面的環境,不由的羨慕、感慨道:
“這地方真氣派,老何,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命呢?”
在這個特殊的年代,
能在商場裏面上班,對於常寡婦而言,那就是金飯碗。
不僅僅代表着工資福利,更是面子上的無限榮耀。
在她看來,比她們縣裏面的供銷社還喫香,而能在商場裏面上班的人,是最先接觸到這些商場裏面的東西。
親戚朋友想買什麼東西,提前和商場裏面的人打好招呼,問一下什麼時候到貨,有多少斤,能不能給自己預留一份。
以後,自己房山的親戚想買東西,那豈不是得求着自個兒?
“嘖嘖嘖......大清,回頭,你也給我找個城裏的工作唄,我啥活兒都能幹。”
“得了,你趕緊離開這地方,被領導看見就完了!”何大清連忙拉着他,往一邊走。
“爲啥啊,看見就看見唄,就是讓他們看見的。”
常寡婦甩開何大清的手,
她今天來,就是來刷存在感的。
昨天那事兒回去之後,她心裏是越想也不甘心,雖然自己不能拿出來證據說明孩子就是何大清的,但何大清也拿不出來證據,說明孩子就不是何大清的啊。
所以,她一早就起來,帶着兒子來到了商場外面,將自己是何大清女人這個標籤給貼死咯。
自己得鬧,
只要逼得何大清接受了自己,才能真正在城裏落下腳,到時候自己也是城裏人了,讓鄉下的那幫窮親戚羨慕的眼睛柱子都掉下來。
因爲剛開業還沒有多長時間,所以店裏面的顧客還不多。
常寡婦就站在大門口的位置,喊着嚷着,自己是何大清的女人,來看自己男人。
員工們一聽說何大清的女人來了,不由全都跑了出來。
看稀罕,
這年頭,收音機都沒有幾家有的,所以一聽說有瓜,誰不喜歡湊一下熱鬧?
甚至有老員工打趣道:“老何,這是誰啊?”
“就是,老何,你挺鬼啊,家裏明明有女人,還騙我們說沒有,你想幹嘛?”
“哈哈~~”
衆人鬨笑不已,而何大清卻是羞臊的滿臉通紅,將常寡婦拉到一邊,“常慧燕,你這又是鬧哪齣兒啊?”
“我這正上班呢......”
“你上你的班唄,我又不打擾你。”常寡婦笑了笑,將手裏的煎餅提了提,“我給你送點煎餅,餓了的時候,你可以對付幾口。”
“我是廚子,還能餓着?”
何大清氣不打一出來,你這擺明是來搗亂的嘛,“走走走......趕緊走!”
常寡婦看着何大清這態度,臉也一下子落了下來,“何大清,你別忘了,當初,是你非要死氣白咧的跟着我去房山的。”
“那時候是那時候,後來不是你嫌棄我,又跟着老譚了嘛!”何大清的那眼袋氣的直跳的回道。
他看着常寡婦已經她那傻兒子,臉色難看的說道。
“那時候?”常寡婦一聽這話,頓時來氣了,語調陡然升高:“好,咱以前的事情就不多說了,但你昨天在屋子裏面弄了我一回,怎麼說?”
“這總不能抵賴吧?”
“譁”
商場裏面的衆人聽着,一片譁然。
“老何,你可以啊......”
“幼,老何,你厲害!”
常寡婦目光如炬的看着何大清,嘴上不經意間上翹,爲什麼一夜之間,她再次有了底氣,就是在這兒。
在後世,提上褲子可以不認人,但在這年頭不行,談對象,只要那什麼了,你就得人,不認?
女方只要往上一報,他何大清就得被按進去。
常寡婦爲了能留在城裏面,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聽的商場裏面的員工,以及幾個顧客全瞠目結舌。
“你在這兒亂說了行不?”何大清的臉都成了青紫色,連忙上去捂常寡婦的嘴巴,卻被對方給拍開。
“咋滴,被我說中了吧!”
鄭劍鋒從商場出來,聽了何大清的事情,臉一下子綠了,“那啥,老何,這幾天,你就暫時別上班了。”
“等事情處理好了,再說。”
“不是,鄭經理,別,別啊,我這......”何大清憤恨的直跺腳,指着常寡婦的臉,恨不能大耳刮子直接扇她。
這下,
不僅何大清,常寡婦也傻眼了,“不是,領導,我不是這意思,我......”
鄭劍鋒看了她和何大清一眼,“你也不是幹了一天兩天,不知道商場裏面的規矩。”
他眼光掃了在場的員工一眼,
“我再重申一邊,以後這種有傷風俗的事情再鬧到商場的,發現一例,處理一例,捲鋪蓋滾蛋!”
這一下,
衆員工全都悻悻的連忙跑回了自己的崗位上,誰也不敢說一句。
倒是街邊的看客和員工們看到便民商場這種處理態度,一個個不由豎起大拇指。
“好,處理的好,怪不得你們家生意好呢!”
“行得正,自然生意就好!”
“......”
只留下何大清和常寡婦以及常寡婦的兒子在那裏凌亂。
常寡婦傻眼了,“大清,咱現在怎麼辦?”
“這工作不能丟啊!”
“你還知道不能丟?”何大清氣得肺管子都快炸了,咬着牙,罵道:“鬧,再鬧啊......現在好了,我的工作鬧沒了,你接着繼續鬧。”
常寡婦臉抽搐了幾下,“那咱繼續和他鬧,是不是能賠咱點錢?”
“你特麼是不是傻?”何大清指着她的額頭罵道:“我都不是這兒的員工了,還鬧?一會兒治安局的人來,把咱們都按進去,全部進去喫牢飯?”
常寡婦現在也懵逼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你承認我......”
話語無倫次,但臉上的後悔卻是難以附加。
何大清攥着手指,恨恨的看着她,“真是命啊,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半晌,
頭朝着天,深呼吸了一下,扭頭走了。
常寡婦不追也不是,追也不是。
最終還是追了過去,畢竟她想找的是頭牛馬,如今老譚走了,何大清已經是她的不二人選。
而等他們走了之後,
從商場裏面走出來一個人,王平安。
他衝着鄭大頭點了點頭,剛剛就是他讓鄭大頭出來說話的。
企業從來不是做慈善,
既然何大清又上了車,那就得負責任,所以這事兒,鄭大頭用不着看他和自己住一個院的面子,直接按規章制度來辦就好。
至於何大清之後會怎麼樣,人各有命,又不是誰離了誰就沒法活了。
正巧,
也看看常寡婦是爲了何大清這個人,當時就是想來訛錢的。
何大清和常寡婦又走的消息是中午傳回來的,傻柱在家裏正喫飯呢,聽着這信兒,臉頓時如豬肝一般。
“走了就別回來,這一天天的,盡幹些沒有屁眼子的事情。”
他狠狠的將手裏的饅頭給吃了進去。
何大清走了,他倒是輕鬆了一些。
之前,傻柱還想着如何改善一下居住的壞境,畢竟一直讓何大清住四處透風的倒座房也不是回事兒。
再加上,錢鳳霞和何大清的關係處的也挺僵的。
如今何大清走了,反而一下子解脫了出來。
“哥,咱爹又拋棄我了,是吧?”
“哥......”
何雨水哭得稀里嘩啦,嚷着要去見何大清。
錢鳳霞不忍心的勸慰何雨水,“雨水,沒事兒,還有嫂子呢。”
四合院裏面的衆人忍不住搖頭。
“老何對寡婦真的是上頭啊!”閻埠貴已經從醫院裏面回來了,不住的搖頭道。
這一波,
他訛了許大茂三十塊錢,自然沒有繼續待在醫院裏面的意義了。
許大茂則是冷嘲暗諷的說了一句,“嘁,何家這是老傳統咯!”
“孫子,你特麼說什麼呢?信不信,我一巴掌拍的你起不來?”傻柱聽着許大茂滴咕,火一下就起來了。
“你來啊......”許大茂話雖這麼說,但人卻已經跑了起來。
傻柱將鞋子從腳上脫下來,奮力的扔了過去,結果恰好砸在了易中海的頭上。
“傻柱,你特麼幹嘛呢?”
“幼,一大爺,我剛剛扔許大茂呢,沒想到讓您給趕上了。”
易中海氣的臉色烏青,卻有沒有辦法發作。
京都醫院,
由於傻柱的貢獻,秦淮茹如願拿到了肌肉,又掏了一毛錢,找了一個做飯的地方,就在醫院外面一戶人家那裏,將雞湯給熬好了,這才帶到了病房裏面。
賈張氏看着她帶過來的雞湯,臉色緩和了一下,卻仍舊白了她一眼,“你個掃把星站遠一點。”
“別再把東旭給克的病情變壞咯。”
秦淮茹的臉色頓時一愣,鼻子不由自主的酸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幹嘛去?”賈張氏哪兒看得秦淮茹擺臉子,立馬皺眉問道。
“我去一趟廁所。”
賈東旭聽到秦淮茹的聲音,一臉虛弱的從病牀上支了起來,“媽,今天什麼飯啊,這麼香?”
“雞湯,你這身子骨這麼若,專門燉了雞湯給你補補。”
賈東旭看着賈張氏手裏的雞湯,臉一下子變的有些難看,“媽,這雞湯從哪兒來的?”
在軋鋼廠幹了這麼長時間,她自然知道想要喫到雞肉是多的困難,就算是豬肉票,一年到頭都幾兩肉,更何況是雞肉。
賈張氏脫口而說,“秦淮茹帶過來的啊!”
“不是,我問的是,秦淮茹從哪兒弄的雞湯?”賈東旭眼神陰鷙的盯着賈張氏手裏的雞湯,渾身開始顫抖。
“不是,你管她怎麼來的幹嘛?兒啊,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把這些有營養的東西喫下去,然後儘快好起來。”
賈張氏突然想起醫生和她說過,儘量不要刺激賈東旭,要不然情況可能會再次惡化。
所以,她故意避而不談。
“你告訴我,告訴我,這怎麼來的......”賈東旭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的狀態也開始不好起來。
呼吸粗重。
“兒子,兒子你......”賈張氏頓時嚇壞了,連忙實話實說道:“她和院子裏面的傻柱借的,借的......你這住院,咱家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借了傻柱半隻雞。”
“你看這裏面連雞腿都沒有......”
賈張氏連連解釋道。
賈東旭眼睛通紅的搖頭,“傻柱這狗日的,他肯定盼着我死呢,盼着我死了,他就能沒有阻礙的盯着秦淮茹了。”
“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然人家爲啥給她半隻雞,怎麼沒有給別人?”
“她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不可能,我天天看着她,她哪兒有那時間?”賈張氏還想勸解賈東旭一番,卻發現賈東旭的臉色有些不對,連忙喊道:
“
東旭,你......醫生......醫生?””
很快,
醫生就過來了,一番搶救之後,賈東旭纔再次緩了過來。
醫生讓護士給輸上液,才轉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皺着眉頭批評道:“不是和你們家屬說了嘛,千萬不要在刺激病人?你們怎麼搞的?”
秦淮茹不明所以的說道:“可能睡了吧,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東旭?東旭?我給你脫了上衣再睡吧!”
秦淮茹拍了拍賈東旭,裝作一臉疑惑的給他蓋好被子。
下一秒,
秦淮茹的眼睛勐然睜大,病房裏面,她悽慘的哭聲響起。
“啊......醫生,醫生,快來人啊!”
很快,
醫生和護士奔跑的聲音,亂糟糟的聲音將秦淮茹的哭聲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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