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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作者:忆昔颜
冷死活该

  闫肃气愤,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回想着她在裡面和别的男人拼酒還调笑的妩媚样儿,心中更加郁闷,恨不得打她的屁股

  但,脚下的步子還是加快了,很快到了自己的车边,拉开副驾车门,简霏被她放了上去。

  车内余温未散,還很温暖,简霏双手搓着自己的大腿,头靠在后座裡,身体紧绷,双唇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闫肃很快上车,睨了眼副驾上的简霏。

  “這哪啊?我不是在喝酒嗎?”她懒洋洋的,嘟囔道。

  闫肃瞪了她一眼,沒骂她,侧過身,伸出长臂到她右侧,扯過安全带。

  “你怎么在這?你,你干嘛?”认出了闫肃,简霏表情不悦,很是气愤的样儿,愠怒地问。

  “啪嗒”一声,安全带被他扣上,许是勒紧了,简霏嫌不舒服,伸手将带子调整了下,刚好斜跨在两峰之间。

  闫肃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热,旋即,把副驾驶座椅的加热模式开启,也开了空调。

  热风从脚底吹来,简霏那双只穿着丝袜的**终于不那么冰了,她舒服地嘟哝了两声,“酒呢?闫肃,你给我滚,别拦着我喝酒你谁啊”

  喝醉的女人开始耍泼,闫肃不理她,专心开着车。

  “喂,闫肃,我跟你說话,你死啦?”简霏不依不饶,侧過头,瞪着在开车的男人,声音尖锐。

  闫肃侧過头,脸色黑沉,“你给我坐好了”

  他不发火,她還真当他是只猫了

  男人声音浑厚,语气裡满是斥责

  简霏被他声音吓得哆嗦了下,双臂环胸,撇着嘴。

  “你管我……我們马上就离婚了真不要脸……是你提出要离婚的”简霏看向了窗外,嘴裡仍然嘀咕着,骂着他。

  她其实沒完全喝醉,自小酒量就很好。

  闫肃加快车速,抄近道,简霏渐渐老实了,歪在副驾驶裡,打着盹。

  车子在小区地下停车场停下,松开安全带,他看向副驾驶,简霏刚好睁眼,打了個懒洋洋地哈欠,上身弓起,“到哪了……我要去酒吧……找帅哥……闫肃……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去泡吧,那些小鲜肉,太嫩了……”

  這种话,在一個自尊心极强的男人面前,无疑是一种**裸的挑衅

  闫肃瞪着她,要命的是,她在行为上也是一种挑衅,那安全带,将她的曲线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唔……”简霏刚又要开口,闫肃欺身上前,俊脸几乎要贴上了她的脸,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息间,她吓得瑟缩。

  “你干嘛,走开……唔”這一次,火热的唇熨帖住了她的唇,简霏嘤咛一声,他的火舌已经席卷了进来……

  强势野蛮,似是在惩罚她的胡作非为

  那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

  简霏缩在副驾驶裡,无处可躲,闫肃的唇舌也不给她反抗的余地,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原本就半醉的女人,闻着男人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儿,愈加迷醉了……

  简霏以前就觉得,第一眼是被闫肃身上的男人味给吸引的,她喜歡這种粗犷的,土生土长的爷们儿,不仅有男人味,還给她一种可靠感。

  忍不了心脏的悸动,她不自觉地回吻了他,仅仅一個小动作,教闫肃窃喜。

  她回应了,是不是代表……

  代表她還爱着他

  他大手伸到她的背后,企图将她往自己怀裡按,奈何,安全带還绑着,被迫地松开了她,简霏嘴角的口水往下流。

  幽暗的狭小的空间裡,暖气十足,氛围暧昧,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简霏气喘吁吁的,胸口也在大幅度地起伏,闫肃伸手解开了安全带。

  “你干嘛,流氓我不去你家”简霏說罢,开了车门,推开,踩着高跟鞋,就要下去。

  闫肃连忙拿起她的包,开了车门,下了车。

  简霏刚下车就摔倒了,跌坐在了地上,很狼狈的样儿,撅着嘴,一脸懊恼。

  “瞧你穿那破鞋跟個锥子似的”高跟也就罢了,還细高跟,好看是好看,穿着不累么?闫肃沒好气地教训道,弯腰把她给捞起,简霏的身材体重对于他来說,无疑像抱小孩那么容易。

  他抬起长腿,把车门给踢关上了。

  抱着她,去往电梯口。

  “你对我凶什么凶,我跟你有关系么?脸皮真厚……”简霏扯着他的衣襟,继续嘲讽道。

  “你是我老婆”他沉声回答,声音很大,在偌大空寂的停车场裡回响。

  “离婚了不是的了”简霏不甘示弱,大声回应。

  “你……”闫肃咬牙,幸好這沒人,被局裡的一些同事听到了,多难为情

  终于进了电梯,简霏身子在他怀裡扭动,要下来,闫肃不肯放她下来,脸色仍然铁青,一副快被她气死的样儿。

  进了家门,他才把她放下,格格踮着优雅的步伐走来,“喵”了一声。

  屋裡的暖气很足,简霏动手就脱掉了外套,她裡面穿的居然是v领的连身裙

  “怎么沒冻死你”闫肃光火,看着穿着细高跟,黑丝袜,修身的v领连身裙,看起来性感撩人的小少妇,真想立即把她就地正法

  简霏嘟囔,身子摇晃,柔若无骨的媚样儿。

  “你凶谁……凶谁呢?”简霏上前,身子贴上了闫肃,手按着他的心口,仰着头,嘟囔着问。

  闫肃立即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垂眸看着怀裡媚惑着他的小女人。

  她的手像猫爪在他心口挠着,无疑是在点火。

  “我凶谁?還能有谁?简霏,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這么堕落了你”闫肃捉住她的手腕,瞪着她,沉声喝斥。

  “我堕落?我哪堕落了?就算我堕落,关你什么事儿?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坏我好事?”简霏满嘴酒气,說着說着松开他,她看到了自己的包,脚步踉跄,走了過去。

  从包裡摸出手机,就要拨号,“琼斯……哪去了……”

  她翻着号码,闫肃一把夺過她的手机。

  “你干嘛?”看着自己的手机被他朝一旁的沙发上丢去,简霏懊恼。

  闫肃铁青着一张脸,动手脱了机车服外套,裡面是一件贴身的深灰色t恤,贴身的设计,肌肉轮廓一览无遗。

  這半年裡,除了治疗,正常的时候,他就以锻炼身体来大打发時間。

  他朝着她走近,简霏咽了咽口水,心脏“噗通噗通”的,紧张得像個未经人事的少女,心跳如雷。

  他逼近,她后退,细高跟走路不稳,身子朝着身后的沙发倒去,她惊呼一声,摔了进去。

  “你,你干嘛,闫肃我警告你,我們现在在闹离婚”她倔强地反复說這句话,提醒他,他们现在的状态。

  這话对于闫肃来說,无疑是一瓢冷水。

  “是么……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我分手了”他受伤道,把她的话当真了。

  “你今晚喝醉了我是不可能再放你出去鬼混,被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占便宜的”說话间,他站起来,垂眸扬声道。

  “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他们是我的新欢沒你在的日子,都是他们在陪我”简霏见他站起来了,心中不免懊恼,爬起来,故意刺激他。

  闫肃咬牙,“我不跟你争你去洗洗睡”

  這個混蛋

  简霏只好挪动步子,沒走两步,又要摔倒,闫肃沒法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倒,懊恼地把她抱起,进了卧室。

  “嗯……头好晕……”被他放在柔软的床铺裡,简霏难過道,一手抚着额头,拿他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按。

  闫肃這下又被她蛊惑了。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闫肃低声喝斥,双手按着她的太阳穴,简霏眯着双眼。

  “還挺热的……”扭扭身子,伸手往连衣裙腋下探,把隐形拉链给拉了下来……

  “我要洗澡”简霏嘟囔,闫肃傻愣着,回神后,立即答:“好”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他立即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床上的女人……

  可以用衣衫不整来形容

  而且,她贝齿咬着唇,在床上扭着身子,嘴裡喊着“琼斯”

  “简霏你在干嘛?”闫肃哪受得了她嘴裡总念叨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在這环境下

  “关你什么事……抱我去洗澡快点”简霏翻身,趴在了床上,从闫肃的位置看,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闫肃忍着沒发火,谁叫他有错在先呢?

  不過,就算时光倒流,回到半年前,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现在,病是好了,但是,半年前,谁都不能预料,他的病会不会好。

  抱起了简霏,去了卫生间,浴缸裡的水放到了一半,他把她轻轻地给放了进去,简霏泡在温度适中的水裡,身上還有衣服。

  闫肃弯腰,帮她扯掉已经湿透的衣服。

  這时,简霏突然抬起头,“你干嘛,是不是想耍流氓?”

  她问完,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贴到了他的唇边……

  闫肃努着嘴,一时语塞,下一瞬,她居然主动……

  床上的女人,慵懒地翻了個身,浑身酸痛,她皱着眉,短卷发乱糟糟的,被子滑落,露出她的雪背。

  闫肃进来时,看到這一幕,连忙帮她拉上被子。

  “唔……琼斯……我在哪啊?”简霏嘟囔道,這慵懒的声音,教闫肃心口一沉,顿时很受伤,因为她這样,就好像和那個琼斯已经睡過了

  “在我們家裡”闫肃沉声道,声音很大,简霏被吓了下。

  她蓦地转身,躺在了床上,皱着眉,“是你……昨晚……”

  “昨晚我們很……激烈简霏,你压根沒忘记我别再跟我闹了,我知道错了”他以为,昨晚她是主动想跟他和好的,不然不会那么热情。

  简霏稍愣,转瞬就笑了,她冷哼,“昨晚,我是把你上了,但是,這代表什么?男欢女爱,我又喝醉了……你想的倒是美啊”

  她故意刺激他,损着他,就是不想让他好過。

  昨晚,她其实是主动想跟他那個的,也沒醉得不省人事

  刚刚在床上意识到昨晚跟他缠绵了,临时编出了這個理由,看着闫肃那受伤的表情,她只觉他活该

  “男欢女爱?我知道你不是個随便的女人”闫肃懊恼,不甘心地吼。

  简霏一副想笑的样儿,“对啊,以前我是很守妇道,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我這半年,换男人如同换衣服,不信,你去查查。”

  她爬起来,裹着被子,一副风尘的样儿。

  闫肃想起医疗队伍偷拍她的那些画面,心霎时就绞着疼了。

  “你当真对我变心了?”闫肃受伤地问,在爱情面前,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糙老爷们,像個如履薄冰的小毛孩儿,生怕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冰窟窿裡。

  “你以为我费了這么多吐沫星子,就是跟你开玩笑?”简霏又嘲讽了句,挪动身子,滑了下去,“我很累,睡回笼觉,你少吵我這婚,我是离定了”

  她又缩进了被窝裡,闫肃愣在那,心口闷闷的,满脸的受伤表情。

  闫肃出去了,简霏睁开双眼,眼眶泛红,鼻头发酸,“混蛋活该”她低咒,喉咙哽咽着。

  到底還是心软了,又怎能不心软?

  很快,她又睡着了,睡到了下午,很久沒睡這么久過了。

  不知闫肃在不在家,她赖在床上,還是不想下去,腰還酸着呢,半年多沒性生活了,乍然间,還真有点不适应。

  倒是闫肃,完全沒有大病初愈的样儿,還是那么猛。

  她真怀疑他這半年是不是真去做卧底了,而不是在治病

  简霏好不容易爬下床,去了卫生间,洗漱好,身上裹着睡袍,出了房间。

  肥胖的格格从沙发裡跳下来,跑到她的脚边,竖着尾巴,磨蹭着,简霏弯腰把它抱起。

  在屋裡打量,不见闫肃的踪影,他哪去了?

  两室两厅,房子并不大,找遍了房间,也不见他。

  简霏心裡一沉,這家伙哪去了?

  厨房干干净净,冰箱裡除了食材,什么吃的都沒有,她只好给自己整点吃的,边做饭时,边戴上耳机,联系琼斯。

  “哦,你還好嗎?昨晚你老公很粗鲁,我們很担心你”丹尼琼斯在电话裡略显夸张道。

  “我老公一直很粗鲁,他就那样,沒把我怎样”简霏笑着道,他们以为闫肃会打她?

  這点,简霏非常自信,闫肃就算被她气得内出血,也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今天還出来?”

  “不了。”闫肃不知哪去了,她也沒什么安排,今天是年初二,按理說,该回娘家的,可她那個娘家,不回去也罢。

  挂了电话,又打给虞希,他们一家四口去江城了,算是回娘家。

  “……好无聊啊……格格……你說那混蛋哪去了?”简霏趴在餐桌上,手指抚着格格的胡须,叹口气地问。

  “喵……”格格应了声,简霏扁嘴。

  她哪也沒去,想洗衣服,发现脏衣篓裡沒一件脏衣服,卫生也不用打扫。

  闲得无聊,只好煲汤。

  天黑了,仍不见闫肃回来。

  简霏上網的时候,找了颜汐,她好奇,闫肃以后会不会复职,颜汐刚好在線,說闫肃正在她家和陆启正喝酒。

  喝喝喝

  不胜酒力還喝

  简霏在心裡怒骂,心想他去找老陆,肯定是和工作有关,看来,還是要复职的。

  不复职,他又能做什么?

  简霏苦笑,感觉自己真像個圣母

  闫肃九点才回到家,是被陆启正的司机送回来的。

  “不能喝,逞什么能啊?”简霏气愤道,他今晚喝得比前晚要醉,可以用“烂醉如泥”来形容。

  闫肃坐进了沙发裡,抬眸,看到了穿着居家毛衣的简霏,“你在啊……怎么沒出去玩啊……”他笑着问,伸手要抱她,简霏躲开,不让他碰。

  “是啊,這就要出去夜生活不是都现在才开始么?”她沒好气道,转身要走,闫肃长臂一捞,把她拉回来,他坐沙发裡,双臂圈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腹部。

  “霏霏……你怎么变得這么狠心……”闫肃嘟囔道,是真醉了,把憋在心裡的话,都想說出来。

  “我在实验室,半年……开始,沒人知道我会不会被治愈,都是抱着死的打算的,要不是我意志坚定,早就死了……几次,我受不了痛苦,那個时候,心想,如果你能出现,哪怕隔着玻璃看着我,也是好的……一次一次地落空……”闫肃心酸,不是女人才会觉得委屈,男人也会。

  简霏的心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揪疼了下。

  她還沒开口,闫肃又开腔。

  “我知道你爱我,以为你会来的。可,半年,你沒来看過我一次……”闫肃声音沙哑,快哭了似的,简霏有点不忍。

  她也知道自己心狠,一直憋着那口气,就是不肯去看他一眼。

  “你真不爱我了……”闫肃抱紧她,头在她的肚子上蹭,眼泪已经掉下了,不過简霏看不见。

  “這不是你当初骗我的时候,想要的结果嗎?怎么现在弄得像是我负了你似的?闫肃你就是自私”她气愤地斥责,“我就是恨你恨你瞒着我恨你不把我当妻子,面对困难时可以跟你商量的人你一意孤行,现在自食其果了,怨谁啊?”她红着眼眶,吼着反驳,拳头捶着他的后背。

  “我笃定你爱我,一根筋,万一我死了,你也会守寡终生我怕耽误你霏霏……就算再让我選擇一次,我都可能那么做……這是一個男人的无奈”闫肃抬起头,双眼裡蓄满了泪光,他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看起来很可怜,但,不足以抵消简霏对他的怨

  “你的无奈那都是你自以为是的好啊,我现在就是变心了,如你所愿你别拦着我啊就算你再痛苦,都是你自找的”她捏着他的脸颊,气愤地吼。

  闫肃又垂下了头,额头抵着她的腹部,“我不勉强你……先别走……让我再跟你多呆几天……”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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