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章 迷离 作者:鬼屋夜游 唐农 人生除死无大事死了的人最凶 像李元景這样的,俩眼儿一闭,俩手一摊,俩脚一伸,清净了无烦无忧无事,静心静气静神,从此不在红尘,不管红尘事了 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我呢? 愣半晌,蹲下身,手指探探李元景的鼻息,摸摸他的脖颈,沒了,啥都沒了這一刀扎的還真叫干净利落 看看同样傻眼的尉迟刚和赛貂蝉,我挥挥手:“刚哥,去给忠哥叫来” “這……”尉迟刚犹豫了一下,他這是担心我。毕竟我身边就带着他一個护卫,万一有点儿啥事儿,凭我和赛貂蝉俩,沒戏 “去吧”我挥挥手:“沒事儿,喘气儿的就咱们三個,還怕鬼跳出来抓我們啊?” “那您稍候,我快去快回”尉迟刚点点头,给腰裡挂的连弩摘下来递给我。 “行了,我和蝉儿在大厅等你”說完我拉着赛貂蝉往大厅走,尉迟刚看看我,一路奔着就去了。 坐了大厅裡,自顾自抄筷子给桌子上的菜夹一碗,吃的汁水淋漓。边吃边指指桌上的菜冲赛貂蝉道:“刚才你也沒吃啥,饿了吧,来,一起吃,别浪费了。” 赛貂蝉看看我,摇摇头,坐了桌子边儿上陪着我。 不吃拉倒,懒得劝,自己吃 “公子,這事儿……”赛貂蝉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问道:“就算结束了?” “啊”我点点头,给嘴裡的菜咽下去,刚才酒喝的有点儿多,得压压才行。擦擦嘴道:“人都死了,還能不结束?”、 赛貂蝉想了想,又看看我,最后无语的摇摇头,轻叹一声:“……公子,你說,這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呃……哲学問題,答不来,想当初被枪毙两次的科目,后来补考還是险险過关的,差点儿就舀不到毕业证来着。切肤之痛,记忆犹新 “你說蚂蚁活着为了啥?”我自己给自己倒杯茶,边喝边问。 “蚂蚁?”赛貂蝉愣了愣。 “是啊”我点点头,然后道:“一样一條命,你說蚂蚁活着为啥?” 赛貂蝉看着我摇摇头。 “不知道了吧”我咧咧嘴:“我們看蚂蚁的感觉,就是老天爷看我們的感觉,连老天爷都不知道,我們忙忙碌碌的每天在瞎折腾啥” “這不一样”赛貂蝉皱皱眉,撅着嘴,样子挺可爱。 “有啥不一样”我撇撇嘴:“說白了,为了俩字——‘活着’,蚂蚁也好,人也好,其他各种各样的活物也好,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可大家却忘记了,我們从出生开始,就是朝‘死’在奔,因为到头来,谁都逃不過一死,這是老天爷定下的规矩,沒变数” 赛貂蝉认真的听着我讲,一脸认真。 “终日打拼,說白了也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而活着’所以啊,人呢,還是想开点儿好。野心,都是假的,累赘,背着還累,到头来啥也落不着,笨不笨啊要我說,活的开心就好,开心就是赚着了。打個比方,一個人活了六十岁,天天活的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最后无牵无挂的含笑而终。另一個人活了八十岁,可天天愁這個,烦那個,想东想西,沒個太平时候,到死都惦记這個,担心那個的。你說,這俩人谁活的更有滋味儿?谁活的更享受?” 赛貂蝉想了想道:“可谁会沒心事,天天无忧无虑呢?” “這不就打個比方么?”我笑笑:“我承认,沒人能一辈子无忧无虑的,除非啥也不知道得傻子。但是活的简单点儿,岂不是更开心?能享受一天是一天,能抓住一刻是一刻,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這世上啊,活着就别怕,怕就别活着,连活着都不怕了,還会怕死?” 赛貂蝉又侧头想了想,笑了,点点头道:“细细想来,還真是公子說的這個道理。反正终究是要死的,自然该活的开心些” “嘿嘿,对了”我笑笑:“办自己该办的事儿,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剩下的爱咋样咋样,懒得管”其实我這话也是对我自己說的,本来就是想整死李元景的,虽然方式与我想的有些两样。但死都死了,我又沒本事给他拉起来让他再死一回…………呃,等等……再死一回?……這個貌似有点儿搞头啊 正想招儿呢,赛貂蝉站起来往我怀裡一坐,搂着我的脖子,靠了我身上。 “呃……丫头,你這是干嘛?”我愣了一下,给她大腿上拍一下道:“這事儿都结了,你怎么還……” 话說一半儿,說不下去了 赛貂蝉给我嘴堵上了,用她的嘴一條滑溜溜的舌头就青涩的探进了我的嘴裡。 呃……,有点儿犯迷糊,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碰上這种情况不過丫头的嘴唇很柔软啊,而且舌头有点儿甜甜的。不由自主的就用力吸了两口…… “当啷”一声,吓我一哆嗦,赶紧跟赛貂蝉的嘴分开。 一看,心定一点儿,刚才手肘碰到桌子上的杯子,杯子掉地上摔碎的声音。 低头看看還依偎在我怀裡的赛貂蝉,小脸儿红扑扑的,眼神儿水汪汪的,似羞似嗔的模样,越看越诱人啊 “丫头,刚哥和忠哥說话就到让他们看见不好”我硬忍着小肚子裡的那股火儿,抓着赛貂蝉的肩膀给她扶起来。 “嗯……”赛貂蝉红着脸点点头,冲我嫣然一笑。 呃……阿弥陀佛,无量道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可道,非常道……咱還是背书吧 尉迟刚和李忠来的很快,我才硬忍着背了沒几段儿,他俩就回来了。呼——长舒一口气,给额头的汗擦擦……這情况太危险了 给赛貂蝉留大厅裡,然后带着尉迟刚和李忠有来了后院的那间厢房。 李忠肯定是听了尉迟刚介绍過的,一点儿也不吃惊,只是看看我问道:“大人,如今怎么办?” “你先找人,给尸体和那些人头处理一下,顺便认认都是些什么人。”我指指那五口箱子:“然后找找府裡李元景的印信。再舀着他的印信和我的金牌、尚方宝剑,去府军调五百兵,就說荆王上体圣意,下恤百姓,亲自率兵去打山贼。然后去给山裡那些山贼的弄弄模糊运出来。另外派些人造声势,就說荆王率军大战山贼,身先士卒,结果一個不留神……以身殉职了” 李忠一头雾水的看看我道:“這……” “這什么啊”我看看李忠:“难道還让天下老百姓都知道荆王造反,被咱们宰了?你說陛下刚大胜回来,会乐意听這种消息?该擦的屁股咱们得擦干净私底下该怎么說就怎么說,面子上咱们得办得漂漂亮亮的。這样到时候才好交差”指指地上的李元景:“這名声啊,還得咱们陛下跟這家伙去挣咱们别沾边儿” 李忠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冲我竖個拇指,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我点点头:“尸体处理好点儿,山裡多拖几天,戏演足演好” “是”李忠点点头,冲我一拱手。 行了剩下的就交给李忠吧,内卫副统领,這点儿本事要是沒有的话,那就說不過去了 留下李忠,带着尉迟刚和赛貂蝉一路回了明月楼。 洗漱干净,在老鸨和牙公敬佩的眼神儿下,打着哈欠就钻了自己的地铺裡。呃……他们消息倒是得到的挺快啊 算了,内卫干活儿。不管我的事儿,酒上头,我還是好好睡一觉实在 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钻我被子裡,身体有点儿凉,身上滑溜溜的。 强撑起眼皮儿,低头一看,呃……黑格隆冬的,看不清楚。 “丫头?”我低声问道。 “嗯”赛貂蝉的声音,跟條蛇一样,直接滑我怀裡了,而且身上光溜溜的? 醒了正想說话,赛貂蝉居然一搂我的脖子,又送了個香吻给我,同时一翻身,给我压了她身子下面。 小肚子裡一股火儿就烧了头顶上,浑身跟烧起来似的。 用最后一点儿理智,跟赛貂蝉唇舌分开,低声问道:“丫头,别玩火儿,吃亏的是你” 赛貂蝉大概笑了,又或者沒笑,反正我沒看见但她的行动代表了她的回答——居然又亲我,一只善于弹琵琶的小手居然从我的衣裡伸进来,摸到我的胸膛上這我要是不报复回来,多沒面子啊 一翻身,给赛貂蝉压了身子下面,一口就亲了她的唇上,唇舌纠缠间,一只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就抢占了她胸口的战略要地。 赛貂蝉像是過电一样,浑身一颤。 “丫头,现在收手還来的及,否则后悔就晚了”低头看着赛貂蝉說道。眼睛终于适应了,终于能大概看到她的样子了。 p;“咯咯……”妖精居然笑,两手搂着我的脖子道:“既然要收手,你的手怎么還动” 呃……挑衅啊明显是挑衅动?還就动给你看妖精,看俺降妖伏魔的手段 呃……聲明,慈宁宫不打算去,不会太监,只是太累休息了一下 網站强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