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 无赖 作者:鬼屋夜游 一夜荒唐,呃……那是吹牛的,半個时辰也就完事儿了!抱着怀裡猫一样的赛貂蝉,心裡暗自发愁――這事儿咋办呢? 如果我是那种吃完抹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无良败类,這事儿倒也好办。败类嘛,這要是不欺男霸女,掳掠的,那夜也配得上叫败类?!你叫人家正人君子咋拉的下脸来收拾你? 呃……不对啊!虽然我一向偷着羡慕人家败类来着,但面子上我不是在扮演一個正人君子的角色嘛? 嗯,累、困交加的有点儿犯糊涂,角色选错了。可正人君子不好当啊! 唉――不好当也得当,谁叫咱一個把持不住就出手降妖伏魔了呢!虽然尉迟红、李雪雁肯定得给我好看,但自己犯错在先,活该受罪!也不知道這大唐朝的洗衣板儿是啥木料做的,希望别太硬就好! 想明白就不想了!睡觉,既然知道后面要受罪来着,那前面不多享受享受,岂不是亏的荒? 给怀裡的赛貂蝉抱抱紧,眼睛一闭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天光大亮,挣扎良久,终于战胜了赖床的魔咒,摇头晃脑伸懒腰的坐起来。伸手一摸――身边儿是空的?!……呃,该不会又晌午了吧? “起来啦?”赛貂蝉端着一盆洗漱用的水推门进来,看见我正坐了床上发呆,笑着說道。 “嗯。”我点点头:“又晌午了?”,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還不到,差半個时辰呢!”赛貂蝉半开玩笑的說道:“還当你得睡到晌午以后呢。” “嗯!好!”很满意的点点头:“不到晌午,好!今儿属于早起!”我一边胡乱穿衣服,一边道:“以后要尽量争取做到這样!” “噗嗤!”赛貂蝉乐了,沒好气的白我一眼:“這也算早起啊?也亏你說的出口。”边說边给我把系错的衣服带子重新解开系過。 我咧咧嘴,伸手站好,任由赛貂蝉帮我整理,嘴上却不闲着的问道:“忠哥回来沒?” “统领大人来過两回了,见你沒起,也沒让我叫你。正和刚哥在前面喝茶。”赛貂蝉应道。 “哦!”我点点头:“那就沒啥大事儿。拾掇拾掇我也去喝茶。” 赛貂蝉帮我整理好衣服,笑了笑道:“你這人啊,连荆王爷……這都不算大事儿,那在你眼裡還有什么大事儿?” “我想想啊!”我抱手挠挠下巴,然后看着赛貂蝉道:“昨晚跟你那事儿在我看来算是件大事儿!” “啐!”赛貂蝉俏脸一红,推我一把道:“沒你這么挪揄人的。還不赶紧去洗漱洗漱。” 我笑笑,摇头道:“你看吧,我說真话你還偏偏不信。” “我們這些女子,在你们男人眼裡,什么时候算是事儿了?高兴了就亲热亲热,图個风流,不高兴了根本懒的搭理我們。說到底,也不過就算個玩物罢了。”赛貂蝉垂着眼帘有些自嘲的說道。 唏哩呼噜洗了把脸,我也沒接赛貂蝉的话,自顾自用青盐水漱了漱口。她說的是這個社会的现实,是她這些年看過经历過的,要說凭我两句话就能让她改個看法,那是放屁! “别人咋样我管不着,可你就不一样了。我這清白身子被你糟践了,我這儿裤子才穿好呢,你就想不负责任咋的?”我冲赛貂蝉挑挑眉毛:“哪儿那么容易!還就告诉你,我赖住你了,你也别想跑!信不信我立马跑城门楼子上大喊几声:‘赛貂蝉是我的女人!’,凭我的身份,我到要看看以后谁敢对你起心思!” 這话大概太前卫,连见多识广的赛貂蝉都愣住了,脸上表情那叫個精彩!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啵,我趁赛貂蝉愣神儿的功夫,偷袭成功,赚到香吻一個! “我前面喝茶去,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我做個鬼脸,笑呵呵的开门找李忠和尉迟刚去了! 這儿门才关上,就听裡面赛貂蝉一声又好气又好笑的呻吟,哈哈哈,要的就這效果! 晌午沒過,整栋楼裡還挺清净。我施施然下楼抓了老鸨带路,到前面找到了正在一個临街包厢裡喝茶的李忠和尉迟刚。 “大人!”见我进来,李忠和尉迟刚赶紧站起来行礼。 “行了,行了!哪儿那么多礼数!”我不在意的摆摆手,往俩人旁边儿一坐,冲老鸨道:“麻烦姐姐弄点儿吃的来,我這儿肚子饿了!”大概因为赛貂蝉的缘故,我对明月楼裡的人看法都两样了,這嘴上也开始不把门了! 老鸨吓的连连摆手摇头,连說不敢当不敢当,颠儿着就去准备吃的了。 李忠和尉迟刚俩人苦笑着摇摇头,也坐了下来。李忠伸手给我倒了一杯茶。 “咋样?”我看看李忠:“那些人头都是什么人?” “荆王府二十一人,除了荆王爷的大公子、五公子和几個女儿,其他都在裡面了。荆州府官员十八人,府牧、长吏、监司一個不差。府军将领五人,连同司马薛万彻、督军张亮,剩下的十几個都是张亮的义子。至于荆王府剩余的那些人,昨夜都已经在城外被我們送一块儿保护起来了。”李忠的回答很合我胃口,言简意赅,要是他一個個的报人名,那我還不得抓瞎! 瞧瞧,到底是内卫,這动作快的,连荆王想保存的一点儿苗裔都给提溜出来了!還美其名曰――保护起来了?场面话,实际上的意思那就是沒有一個漏網之鱼,全逮着了。 “這么說来,荆州官府一半儿的班底儿都在這儿了?”我皱皱眉毛,貌似不好办啊!這得闹多大动静?朝堂上那些個老精怪怕是糊弄不過去了。 “嗯!”李忠点点头,看了看我:“大人的安排我已经布置下去了,今日上午,荆王已经带领府军出发去剿匪了。给京裡的信息也发了。可一夜之间荆州府這么多官员都沒了,如今整個荆州官场算是乱成一锅粥了。大人你看……” “看什么看,既然调动府军的印信裡還有我的金牌,那這事儿也沒得躲。忠哥你派人告诉那些剩下的官员,沒事儿别找事儿,各自做好自己的司职,正职不在的,副职暂顶上,正副职都不在的,谁官儿大谁顶上!一切等荆王爷打完山贼回来再說。那些沒了的官员,统统算是跟荆王爷去打山贼了!”我开始睁着眼說瞎话:“荆王爷說了,要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当得什么官儿,怎么会治下出這么大乱子!等着拾掇几個呢!” 李忠愣了愣,问道:“這……合适么?” “怕什么,我保证,理由虽然荒唐点儿,但肯定沒人敢弹跳!”我笑笑道:“有龌龊心思的基本都死完了,那些正经人闹不出乱子来的!” “那大人您看,您是不是也写份奏折……毕竟,我這儿的消息都发了……”李忠尴尬中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看我說道。 点点头,我冲李忠笑道:“忠哥你干的是你的本职,沒啥不好意思的。反正事实放在這儿呢!朝堂上那些,各個都是精明人,糊弄是糊弄不過去的,反正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儿,量也沒有哪個有胆去捅破這层窗户纸的。”我喝了口茶,沉吟了一下,我有些自嘲的缓缓冲李忠、尉迟刚笑道:“奏折肯定要写的,但得等山裡剿匪的人马回来再說。至于荆王府剩下的那些人,既然保护起来了就保护好,過几天等送奏折的时候一起送去京城吧,后面的事儿……我也管不了!呵呵,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這一把火就给荆州府烧塌了一半儿,你们說,得有多少人恨死我啊?” “要我說,大人這把火烧的好!”李忠正色道:“要是多几個大人這样的顶梁之臣放几把這样的火,我大唐江山必能百炼成钢,稳如泰山。至于些许宵小之辈,自有我等替大人料理。” 尉迟刚居然還一边儿点头。 唉――跟這俩家伙沒法儿沟通,我這儿突然想老妖精了! “算了,這事儿你们不明白。我啊,到时候得写份請罪的折子,否则陛下面前怕是交代不過去的。”我摇摇头苦笑道:“看来得在荆州待几天了,总得等陛下的旨意下来了再說。”唉――,也不知道這回李大帝有得怎么敲打敲打我。 李忠和尉迟刚有点儿纳闷,刚想问我什么。 “咚,咚”有人敲了两下门:“大人,早饭来了。”听声音是老鸨。 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胜在做的精致,稀饭、小菜的样样都是上等原料做的。 我笑着谢了老鸨,看看李忠和尉迟刚笑道:“你们继续喝茶,我這儿就不客气了,前胸贴后背,都快饿扁了!哈哈!” 李忠和尉迟刚连着陪站在边儿上的老鸨不禁哑然失笑。 吃完早饭,左右无事,想想這折子虽說要等“荆王剿匪”回来我才能送,但早写也得写,晚写也得写,干脆写完拉到。反正知道结果的事儿,沒必要浪费時間瞎等。 三人回了三楼后,我推门进屋,看见赛貂蝉正坐了窗户边儿上百无聊赖的发呆。一片阳光洒落在她的百褶裙上,倒也好看。 “考虑好了?”我随手带上门,伸個懒腰:“帮我磨墨吧,看我写故事。” “啊!”赛貂蝉一惊,沒好气的白我一眼:“還不都是你害得人家這样。” 呵呵笑笑,一脸流氓无赖的样子,過去伸手在赛貂蝉雪白、粉嫩的小脸上摸一把:“丫头,你是犟不過我的,還不如从了我吧!” “啐!”赛貂蝉俏脸一红,抓住我的手笑道:“你呀,還真不是做无赖的料子,哪儿有无赖像你這么摸脸的?” “啊?那摸哪儿?”我好奇的问道。 “反正都得挨一顿暴打,当然先摸摸想摸的地方才行不是。”赛貂蝉笑着踮起脚亲了我一下,然后跳开了去:“我去磨墨,看看你些個什么故事。” 呃……妖精啊! 为了方便下次访问,請牢记,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