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作者:沉墨歌
被咬的地方冒出了絲絲血珠,她沒有放手,反而是越發的扣緊了沈月容的肩膀。

  混合着鐵鏽味的

  第80章師父,徒兒心悅你。

  血液的鐵鏽味貼着殷歆華的舌跑進了她的口腔裏勾着她,細細地品嚐着,握住沈月容的雙手漸漸地放鬆了些。

  殷歆華一手伸到沈月容的腰背上,扶住了沈月容,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逃離半分。長長的睫毛隨着眼睛閉上的同時,垂落而下,在臉上打着一層小陰影。

  沈月容看着殷歆華這般忘情的模樣,摟住殷歆華的手漸漸地用了幾分力氣,從想要把人推開,變成了抱緊了對方。

  她仰着頭,卻也不難受,有殷歆華的手做支撐,沈月容緩緩地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久,沈月容白皙如玉的臉上漸漸地染上了幾分紅暈,胸腔裏的氣息彷彿在一點點地消失,身體也有點兒使不上勁來。

  若是沒有殷歆華扶着自己,沈月容想,自己應該會因爲腿軟而癱坐在地上。

  就在沈月容以爲自己會窒息而死的時候,殷歆華放開了她,並且下意識地將腦袋埋在自己的肩膀處。

  等兩人的呼吸聲都平緩下來後,殷歆華才悶悶地開口說話,師父。

  她說到師父二字時,脣齒之間纏綿着柔情,又像是將這兩個字在口中反覆咀嚼了數遍,依依不捨地說出。

  像一罈醇厚甘甜的美酒,輕輕飲上一口,便是脣齒留香,令人無法拒絕它的美。

  沈月容耳尖發紅,面上依舊是冷若冰霜,她鬆了鬆手,輕聲應了句嗯。

  剛剛師父不討厭徒兒的親近,對嗎?殷歆華貪婪地吸取着沈月容身上的藥香,熟悉的香味讓她感覺到身心舒適,忍不住地沉淪下去。

  沈月容:嗯。

  她鬆了手,殷歆華卻緊了幾分,雖然不難受,但兩個人貼着的感覺,倒是讓她這個火靈根擁有者察覺到熱度。

  她像是擁抱住了一團炙熱的火焰,將她的全身心都放在了裏頭,變得滾燙了起來。可意外的,沈月容並沒有排斥這樣的感覺。

  緩了一陣兒,沈月容發現自己的雙腿不是那麼軟了後,側過腦袋,對着殷歆華的耳邊輕聲細語道:你該放開爲師了。抱的太緊,不好。

  聽着沈月容的話,她的眼眸一下子就暗了下來,染上了絲絲紅光。殷歆華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沈月容,目光如炬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終於被放開了的沈月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還要被錮得有些發疼的腰肢。腰上傳來了一絲絲痛楚,使得沈月容皺了皺眉。

  這個表情落在殷歆華的眼裏,卻是換了個韻味。

  太過於不安的殷歆華,下手沒輕沒重的,沈月容覺得自己的腰肯定是紅了一大片。

  師父。殷歆華向前走了一步,聲音略啞,帶着幾分無助的苦澀。

  殷歆華的靠近,讓她下意識用舌尖碰了碰有些紅腫的脣瓣,還意外地碰到了結痂的地方,沈月容心有餘悸地後退了一步。

  這一動作,落在殷歆華眼裏,就像是變相的拒絕,深深地把人刺.激到了。

  殷歆華瞳孔一縮,眉眼間有着幾分不可思議。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才堪堪把腦子裏陰暗面的想法給壓下去一點。

  面對沈月容的無聲拒絕,她只覺得身體裏的血液倒灌,一下子就竄上了腦門。眼眶帶着紅,她咬着脣,無聲地剋制着自己。

  她很害怕沈月容生氣後就不要自己了。

  沈月容對她做什麼都可以,但絕對不能夠離開她,不能不理她。師父,是她的。

  尖銳的虎牙戳破了脣瓣,殷歆華舔着滲透出來地血珠子,任由那股鐵鏽味在口腔裏肆意妄爲。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使人得到片刻的清醒。

  在想着事情的沈月容還沒反應過來,就先聞到了小徒兒身上的血腥味,頓時微微蹙眉。她擡頭看了殷歆華一眼,先前走了一步,雪白的帕子輕輕地按在她脣上了傷口。

  沈月容伸着手,長袖滑落,露出了一截如玉的皓腕。她道:怎麼這般不小心?都多大的人了,還能把自己脣給咬破。

  殷歆華微微低頭,瞧見了沈月容眼中的擔憂,她張了張口,眼中流轉着星光,眼尾一抹紅。

  她輕輕地含.住了那帕子,同時也含.住了帕子下的蔥白指尖。

  她對上了沈月容的視線,在她的眼裏,彷彿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殷歆華斂下眸子,身子稍微地向沈月容那邊靠近,惡劣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像是一隻剛出生的幼獸,磨着東西。

  她沒有用上半分力氣,似乎是在對沈月容還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看待而感覺到不滿,在用幼稚的方式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悅。

  指尖上傳來了黏糊溼噠,還有着酥麻的感覺,令沈月容冷了冷臉,卻沒有說半點殷歆華的不是。她此時在做的事情,倒像是在縱容殷歆華的所作所爲。

  看着她如稚童般的頑劣,沈月容淡淡的說了句,帕子髒,鬆口。

  沒有殷歆華想象中的憤怒與排斥,依舊是那副哄小孩子的語氣,更是讓她無法接受。

  她伸出手抓住了沈月容的手腕,用牙齒咬着帕子丟掉,緊接着,一把將沈月容拉到自己的身邊。

  按理說,殷歆華是拉不動她的,畢竟沈月容又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只是因爲拉着她的人是殷歆華,沈月容纔沒有防備地被拉了過去。

  跌進了對方的懷裏,沈月容就像是小鳥依人似的被殷歆華圈入懷中。

  她低下頭,湊到了沈月容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師父,徒兒心悅你。

  嗯?沈月容正想轉過頭,結果下一秒渾身都僵硬住了,耳朵上傳來的觸感讓她心亂如麻,一時間做不出反應。

  沈月容震驚了,你

  師父,你是我的。

  殷歆華靠着她的肩膀,吻過她的耳尖,像極了情人之間的親暱。

  在這個視角上,沈月容看不到殷歆華眼中的偏執與瘋狂,所以,師父,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沈月容還沒做出反應,忽然感覺到脖頸一疼,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打了一下,意識漸漸地變得模糊了起來。

  抱着倒在自己身上的沈月容,殷歆華吻了吻她的脣邊,目光中閃爍着滿足的意味。

  不能逃,是我的。

  寬闊的房間裏,夜明珠綻放着微光,印着那人沉睡的模樣。

  沈月容醒過來時,只覺得周圍一片黑暗,她看不清任何東西,就像是被矇住了雙眼。不然以她的修爲,在黑暗中視物是很正常的事情。

  身下是軟乎乎的墊子,手指微微捏了捏,似乎在確認着什麼。她應該在牀上,至於是誰帶她過來的,沈月容心知肚明。誰把她打暈的,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沈月容伸出手想要摸到遮住自己眼的布條,卻聽着鎖鏈被扯動的聲音,她頓時就愣住了。

  她動了動手,鎖鏈拉扯的聲音也隨即響起。得,她這是被鎖起來了,沈月容無奈了。不過,當務之急應該是摘下矇住眼睛的布條。

  她一伸手,什麼都碰不到。別說是布條了,一碰就是自己的臉。

  還真是太小瞧你了啊?沈月容怒極反笑的開口,她被使了障眼法,看不見東西了,自己一時之間還真解不開這個法術。木門被推開時,發出了咿呀的響聲,接着,腳步聲隨之而來。

  沈月容看不見東西了,不代表她聽不見。又應該說因爲看不見的關係,使得她的其餘感官都變得敏感了起來。

  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沈月容摸索着想要下去,鎖鏈拉扯的聲音越來越大,都快蓋過她的腳步聲了。

  似乎是看到沈月容想要下來,殷歆華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她的面前。

  明明看不見殷歆華在哪裏,沈月容卻準確無誤地看向了殷歆華所在的位置,冷清的嗓音裏有些薄怒,殷歆華?

  膽子大了啊?居然敢欺師滅祖了?

  她抿着脣,扶着沈月容的肩膀,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聲道:師父,你別想走好不好?

  現在把爲師放開。沈月容晃着手上的鏈子,冷聲的吩咐道。

  如果不是渾身無力,還沒有半點靈力的話,沈月容早就將這破鏈子給弄斷了。

  你想走?殷歆華死死的盯着沈月容,目光充血,頗有些走火入魔的感覺。

  聽着殷歆華的質問,沈月容不怒反笑的問道:你解不解?

  都做錯事了,還這樣理直氣壯,真的被她寵過頭了嗎?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她又沒拒絕過殷歆華的所有事情。

  想着事情的沈月容一下子就被按倒了,耳邊響起了殷歆華沙啞暗沉的聲音,師父,我不準。

  殷歆華滿腦子都是沈月容不要自己了,她要拋棄自己,再也不理她了。一想到這個,她的理智全無,只想要把人留下來。

  你聽我說話。

  似乎是感覺到殷歆華的狀態不對勁,沈月容抓着她的手腕,連自稱都忘了,想要讓她冷靜下來。

  你肯定是要騙我,我不聽。

  殷歆華反手將她的手按.在頭頂上,俯下身去,堵住了她不想聽的話。

  她不聽,沈月容你別想騙她。

  對,就是這樣,不要讓她說話。

  沈月容在騙你,她要走,她不要你了。

  腦海中有人在說話,攪得殷歆華頭疼,她想解開鎖鏈,可是她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一來二去間,她只覺得頭都要炸了。

  不要再說了!

  你閉嘴!

  師父不會不要我的!

  殷歆華就像是和誰較上了勁,做着困獸之鬥。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小徒兒:師父,我錯了。

  師父:錯哪裏了?小徒兒:不該關師父小黑屋。

  師父:呵,我還不知道你?積極認錯,死性不改。

  小徒兒撲在師父懷裏,撒嬌賣萌。

  小徒兒:果然還是師父最懂我了。(下次有機會,再來一次。)

  PS:我寫這個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小徒兒會被打死吧?以及我害怕那個。。。你們懂得的。

  第81章如題,搞事情

  被沈月容趕走的沈容歡最後是跟長歡一起回到了寢室,並且,沈容歡還挺好客地請長歡喫東西。

  這個水晶肘子,還是挺不錯的。沈容歡夾着肘子放在了長歡的碗裏,看着長歡愁眉不展的樣子,拍了拍它的肩膀說道:你在擔心沈月容和殷歆華嗎?

  長歡低着頭看着自己碗裏的水晶肘子,很是沒骨氣地嚥了咽口水。聞言,點了點頭。

  殷歆華那個大魔頭,心眼可多了,我怕月容會喫虧。長歡咬着肘子,口齒不清的吐槽着殷歆華。

  是嗎?我看她不會傷害沈月容的。沈容歡不以爲意的回答。

  爲什麼這樣說?長歡好奇了,殷歆華那個大魔頭,一上來就威脅自己,還揚言說要拆了自己,能好到哪裏去?

  看着長歡眼中的求知慾,沈容歡很受鼓舞地放下手中的食物,絲帕擦拭着手指,慢條斯理的說道:誒?你不知道嗎?殷歆華心儀沈月容,看樣子還挺久的。

  長歡:

  長歡深吸了一口氣,首先面色凝重地放下了手上的肘子,然後,擦了擦手。

  沈容歡眨了眨眼,她怎麼覺得有種風雨欲來的錯覺呢?

  果然是不懷好意的狼崽子!我要抽她!

  長歡憤怒地丟下這句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挽起袖子,抽出鞭子就往外面跑。

  沈容歡:!!!

  丟!你踏馬等一下!

  沈容歡心裏雷聲大作,連忙起身一把按住了暴躁的長歡。

  暖香紅帳,夜明珠的微光落在上頭,倒映着兩個人的身影。

  殷歆華俯下身子,修長纖細的手指緊扣着沈月容的手掌,十指緊扣,密不可分。腦袋抵在精緻的蝴蝶骨上,她湊近了沈月容的耳邊。

  師父,你知道我畫了什麼嗎?

  一改以往的軟萌語氣,殷歆華低眸,惡趣味地在她的耳邊吐氣說話。嗓音低沉暗啞,似乎隱忍着什麼,又像只蠱惑人心的妖,蠱惑着她。

  沈月容想,她哪裏知道殷歆華畫了什麼東西?

  她緊閉着眼,睫毛上還掛着水花,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顯得晶瑩剔透。聽着耳邊傳來的聲音,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可又無處可逃。

  嫣紅的脣緊緊地抿成一條線,似乎在阻止着要從裏面跑出來的聲音,面色浮紅,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殷歆華的手指所到之處,彷彿燃起了熊熊烈火又像是有羽毛輕撫而來,使得她渾身顫抖。沈月容蜷縮着手,被殷歆華強行扯開,緊緊地握住。

  那是一種沈月容從未感受過的,是讓人想要去抗拒,但捨不得其中的怪異感覺。沈月容抿着脣不說話,殷歆華冷笑了一聲,眼底充斥也隱晦的神色,她加重了點力道。

  沈月容微微一顫,忍不住地出聲只有阻止,停手不要、不要再撓.了太癢.了。

  阻止不了的聲音從口中一點地跑出去,沈月容想要將這個壞心眼的小徒兒丟下去,被鎖鏈牽制着而無能爲力。

  殷歆華眼中含笑,很是滿意沈月容這潰不成軍的模樣,她輕笑着問道:師父,你還沒有回答徒兒我的話呢

  不喜歡,太難受了破碎的話語從她的口中溢出,沈月容雙腿繃直了,何止是太難受,簡直是難以言喻的難受。

  那種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懸乎勁在那裏磨着人,換做是其他人都承受不住。

  殷歆華幸災樂禍的出聲,修長的手指夾着一隻潔白無瑕的羽毛,在沈月容的面前晃了晃道:那就太不巧了。

  沈月容最怕癢的地方就是腰,結果眼前這人非拿着羽毛在她腰上畫着地圖。

  這怕不是在難爲她胖虎?

  師父,這可是七州的地圖,您以前親手教我畫的。殷歆華手持羽毛筆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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