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趙景州道歉

作者:公子謙
噗!

  好幾個人嘴裏的酒噴出來。

  太子也太會落井下石了。

  這都能扯到趙景州身上。

  還要把趙景州給革職下獄。

  把他革職了,你去鎮北關啊。

  沒見爲了讓趙景州鎮守鎮北關,皇上都把綠帽子忍下來了。

  但是太子這麼一說。

  裕王就急了。

  他也連忙跳出來,道:“皇兄此話簡直荒謬,趙五小姐的錯和鎮北侯有什麼關係,怎麼能往鎮北侯身上扯呢?現在難道不應該先查清楚爲什麼動手打人嗎?”

  雖然裕王也很想拉攏趙林,但現在事關趙景州,只能先放棄趙林了。

  “對啊,趙五小姐爲什麼打人呢?”

  衆人這才把注意力放到趙明雅身上。

  趙明雅被趙林十幾個耳光打得暈頭轉向,嘴裏都出血了,披頭散髮,現在還沒緩過來,一副剛被糟蹋的樣子。

  “還能因爲什麼,這是看陛下的壽宴不夠熱鬧,給陛下助興唄。”有人陰陽怪氣道。

  “到底是鎮北侯府,就是有節目。”有人附和。

  “我看她就是壞,趙夫人剛懷了胎兒,這是想害人家母子。”還有人趁機攛掇。

  這時候不落井下石等什麼時候。

  韓月華帶着趙明霄趙明瑜急匆匆過來跪在地上。

  “陛下息怒,小女一時衝動,這纔打了傅小姐,請陛下看在小女不懂事的份上,原諒她這次。”

  成平帝低頭看着韓月華母女。

  他眼裏滿是玩味。

  做大姑姐的打了弟媳婦!

  做公婆的並不關心兒媳婦!

  看來這鎮北侯夫婦果然對趙林沒有半點愛護之心。

  也難怪趙林把趙宸瀚往死裏整。

  成平帝一時沒說話,韓月華母女都是心中惴惴。

  趙景州忍不住道:“臣回去後定然好好懲罰她,請陛下饒恕小女這一次。”

  成平帝終於開口:“趙五小姐,你爲何打趙夫人呢?”

  趙明雅終於緩過神來,她顧不得怨恨趙林,慌忙爬起來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民女一時氣憤這纔沒忍住,求陛下寬宏大量,饒過民女這次。”

  成平帝露出笑容,語氣和藹:“先說說你爲何沒忍住。”

  成平帝這幅樣子,讓不少人都心中咯噔一下。

  “果然,皇上還是更加寵信趙景州。

  “趙景州可是有救駕之功,又坐鎮鎮北關幾十年,和皇上的情分豈是趙林拍馬屁能比的?”

  “這下趙夫人要白捱打了。”

  大臣們私底下議論紛紛。

  趙明雅恍惚也這麼認爲,放鬆下來,道:“傅小姐侮辱民女弟弟。”

  這話一出,趙景州頓時色變。

  其他大臣們也都呆住。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你隨便找個理由不就行了,非得說實話嗎?

  這哪是看皇上的壽宴不夠熱鬧,這是嫌太熱鬧了吧?

  果然,成平帝的臉色沉下來。

  趙景州狠狠瞪了趙明雅一眼,連忙道:“這等小事,還是讓臣帶回去處置吧,不要擾了陛下的興致。”

  “陛下的興致已經擾了。”趙林毫不客氣道。“鎮北侯府真是了得,難怪趙五小姐不把本官夫人放在眼裏。”

  趙明雅還沒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錯,就聽成平帝冷冷道:“她是如何侮辱你弟弟的?”

  趙明雅道:“她……”

  “閉嘴,孽障!”

  趙景州大喝一聲,嚇得趙明雅一哆嗦不敢吭聲。

  韓月華慌忙道:“陛下息怒,小女不懂事,請陛下見諒。”

  “見諒?朕當然見諒。只是趙愛卿要不要見諒,朕可管不到。”成平帝冷冷道。

  趙林道:“陛下,趙五小姐無辜毆打臣妻子,若非被人擋住,臣妻子已經受傷,很可能連累腹中胎兒。趙五小姐如此歹毒,臣不能放過,請陛下爲臣做主。”

  傅承望緊跟着道:“小女本來在家安胎,只是陛下六十大壽,想來沾沾喜氣,卻不料碰上這樣的人。請陛下爲小女做主。”

  李興業大聲道:“趙五小姐竟然當衆襲擊朝廷大員夫人,罪該重罰。”

  “確實該罰!”

  “若是不罰,豈不是誰都敢這樣了?”

  “太過分了,這可是皇上的壽宴。“

  “不管什麼都不行。”

  不少大臣都紛紛指責。

  趙明雅這事做得太讓人置喙了。

  連趙景州想解釋都沒話可說。

  但畢竟是自己女兒,搞不好還能連累自己。

  趙景州只能道:“諸位大人說得對,都因爲在下長期不在家,對她們的教導不夠,這才讓小女犯下這樣的錯誤。只是還請陛下看在她年齡尚小的份上,原諒她這次,從輕處罰。”

  趙林問道:“鎮北侯想怎麼處罰?”

  趙景州思索片刻,道:“雖然錯在她,但並未打到你妻子,她反而被你打了,也算受到懲罰了,不如讓我帶回去,跪祠堂一個月不許出門,如何?”

  這話一出,衆人都是驚愕。

  這趙景州是太跋扈了,還是在故意挑釁趙林。

  最起碼道個歉吧?

  連道歉都沒有,就這麼領走,趙林這個從一品大員還幹不幹了?

  連成平帝都在搖頭。

  傅承望站起來怒道:“趙景州,你欺人太甚!”

  趙林擡手製止傅承望,冷冷看着趙景州:“趙景州,今天你們若是好好道歉也就罷了,否則,當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韓月華怒道:“你們又沒捱打,捱打的是明雅,還想怎麼着?”

  趙林冷冷看了眼韓月華:“知意捱打了。”

  雲夫人帶着雲知意哭哭啼啼跪在那裏。

  雲天明趕緊從後面跑出來——他的官位太小,只能夠坐在後面。

  看着雲知意臉上那明顯的巴掌,衆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趙五小姐這是下了死力氣啊。”

  “這要是打在趙夫人臉上,大人都要受傷,別說孩子了。”

  “其心竟然如此歹毒!”

  不少大臣大聲說道。

  他們都是太子黨的人,自然要趁機攻訐了。

  趙景州的臉色變了變。

  趙林是他兒子。

  傅立青肚子裏的就是他孫子。

  趙明雅下這麼大力氣,這是要害死他孫子的節奏。

  “孽障!”

  趙景州上前來,狠狠一巴掌打在趙明雅臉上,把趙明雅打得頭一歪,血都從鼻孔裏出來了。

  趙明雅滿臉怨毒,低下頭不敢吭聲。

  趙景州對傅立青道:“傅小姐息怒,我回去後一定好好教訓她。”

  傅立青心裏對趙景州沒一點好感,淡淡道:“捱打的是知意。”

  趙景州對雲知意道:“雲小姐見諒。”

  雲知意弱弱道:“有什麼和夫君說就行。”

  趙景州只得對趙林道:“事後必有補償。”

  趙林冷笑一聲:“本官要什麼有什麼,用得着你們的補償?”

  趙景州只得道:“你想怎麼樣?”

  趙林道:“趙明雅跪下對青兒和知意道歉。”

  “休想!”

  不用趙景州開口,趙明雅就尖叫起來:“我就是死都不會跪下道歉。”

  “那就去死。”趙林冷聲道。

  趙景州嘆了口氣:“趙林,真要這樣?”

  趙林冷聲道:“趙宸瀚可是在我手下。”

  趙景州深深皺眉:“趙林,你過分了。”

  “那又如何?”趙林絲毫不懼:“還是說,趙侯爺非要包庇她?如果真這樣,本官只能請陛下聖裁了。”

  韓月華怒道:“趙林,你夠了,都把明雅打成這樣了,還想怎樣?”

  “當然是想讓她死!”趙林惡狠狠道。

  韓月華被趙林的殺氣嚇了一跳,隨即大怒:“你、你、你還是人嗎?”

  趙林靠近韓月華道:“當然不是,因爲真正的趙林早死了,我現在是鬼,一個孤魂野鬼。”

  韓月華被趙林陰森的語氣弄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趙景州嘆了口氣,對成平帝拱手道:“請陛下聖裁。”

  成平帝正饒有興致看熱鬧呢,聽趙景州這麼說,無趣道:“你想怎麼辦?”

  趙景州道:“小女已經捱了打,回去後臣會懲罰她,讓她在祠堂跪一個月。臣也會給傅小姐一份補償壓驚。”

  趙景州家人都叫傅立青爲傅小姐,別人都叫趙夫人,由此就能看出他們的區別。

  成平帝好奇道:“準備給什麼補償?”

  趙景州一滯。

  他只是隨口一說,還沒想好,卻沒想到成平帝追問,隨即靈機一動,道:“臣那裏有一株老參,最能滋補,就送給傅小姐壓驚。”

  成平帝失望道:“好歹也是你兒……”

  “陛下!”

  朱忠言連忙打斷成平帝的話。

  成平帝差點把趙林和趙景州的關係說出來,連忙改口:“你女兒打了人家,雖然沒能打中趙夫人,但另一個捱打的也是趙夫人,一株老參太小氣了。”

  雲知意一直跪在那裏,不聲不響,所有人都忽視了她纔是捱打的那個。

  白世元在一旁看得揪心。

  但無可奈何。

  現在趙林纔是雲知意的夫君。

  趙景州隨即改口:“陛下說得對。臣給兩位小姐每人一株老參做賠禮,怎麼樣?”

  趙景州打從心裏就看不上雲知意,其他人也都是一樣,所以都是忽略了她。

  雲知意父親不過是五品官,而且雖然對外說是趙林的平妻,但平妻和妾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好聽罷了。

  所以沒人在乎她。

  成平帝問道:“趙愛卿,你覺得怎麼樣?”

  趙林道:“趙侯爺的東西臣不敢要,怕有毒。”

  “孽障!”趙景州真的怒了。

  成平帝笑道:“你們兩個真是……也罷,趙林,你說個都能接受的條件。”

  趙林道:“趙景州教女無方,向我夫人道歉。是他道歉,不是趙明雅。”

  成平帝驚訝道:“別的不要?”

  趙林道:“臣想要什麼,只要立下功勞,陛下自然會賞賜,用不着別人給。”

  成平帝哈哈大笑:“趙愛卿,哦,趙景州,這個條件如何?”

  趙景州定定看了趙林一陣,道:“此事的問題確實在我,我向傅小姐和雲小姐道歉。”

  趙林淡然道:“她們都是我的夫人,以後請稱呼趙夫人。”

  “逆子!”韓月華小聲罵道。

  趙林掃了韓月華一眼:“侯夫人似乎有意見,不妨大聲說出來。”

  韓月華剛要開口,趙景州的目光狠狠掃過來,她只得閉上嘴。

  趙林道:“多謝陛下主持公道,臣很滿意。”

  傅立青和雲知意同時道:“多謝陛下。”

  成平帝擺手道:“算了算了,你們這些事,嘿。”

  “孽障,還不快謝陛下不追究之恩?”趙景州呵斥道。

  趙明雅只得道:“民女多謝陛下寬宏大量。”

  成平帝擺了擺手,懶得跟這種蠢貨廢話。

  趙景州道:“小女愚蠢,擾了陛下的興致,臣回去後定然嚴加管教。”

  成平帝懶洋洋道:“算了,年輕人嘛,可以理解。”

  衆人各歸其位。

  壽宴繼續,獻禮完畢,接着就是歌舞。

  不過衆人的心思明顯不在這上面。

  今日鎮北侯府和趙林發生衝突,出乎很多人的預料,但反過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昨天衆目睽睽之下,趙林派人把趙宸瀚從鎮北侯府抓走,一路遊街似的帶到城外碼頭,差點砍了他,還是趙景州親自出面才救下來。

  這已經是把鎮北侯府得罪死了。

  兩者有衝突實屬正常。

  只是沒想到這位趙五小姐竟然如此蠢,竟然公然在皇上的壽宴上發動,還把趙宸瀚給提了出來。

  這哪是打傅立青的臉,這是在打皇上的臉。

  “皇上生氣了。”

  “這是自然,換成我也生氣。”

  “看來趙景州的聖眷沒那麼多了。”

  不少官員低語。

  如果成平帝沒生氣,就會主動下旨提出解決辦法,而不是讓趙林提條件。

  趙景州也是看出這點,所以才痛快道歉。

  “這位趙五小姐可真蠢啊。”

  “豈止是蠢,簡直蠢到家裏。”

  “誰娶了這種女人全家倒黴。”

  親眷那裏也在竊竊私語,說的當然是另外的話。

  旁邊有個貴婦人臉色難看。

  她是禁軍統領王超虎的夫人。

  就在前幾天的長公主賞菊會上,她兒子和趙明雅見過面,初步定下了親事。

  此時周圍的談論如同針扎一般讓她難受。

  “回去後就告訴夫君退親,決不能迎娶這樣的女人入門。”王超虎的妻子道。

  王超虎是禁軍統領,負責安全,不在場中,根本不知道這事。

  而趙明瑜的訂婚對象應王世子的父母也都開始懷疑,趙明瑜是不是和趙明雅一樣,會不會是一個不合格的聯姻對象。

  趙明雅感覺到周圍嘲弄的目光,如坐鍼氈,坐立不安,但又不能提前離開,只好沉默坐着。

  趙明珠、趙明月都是暗暗嘆氣。

  她們知道趙明雅寵溺趙宸瀚,誰能想到會寵溺到這種程度,竟然在皇上的壽宴上公然去打傅立青。

  別說趙林已經是從一品的大員,不屬於她們父親。

  就算是一個低品級的官員親眷,也不能在這時候打!

  幸好她們成親早,若是還沒成親,就憑趙明雅這一下,男方就會考慮還要不要成親。

  因爲趙明雅一個人的作爲,連帶着鎮北侯府其他女眷的名聲都受到損壞了。

  就在皇宮裏出現這麼一處大戲的時候。

  鎮北侯府裏的趙宸瀚也活動起來。

  他先以皇上過壽爲名讓丫鬟下人都放假半天。

  等丫鬟下人都興高采烈地出去玩後,悄悄來到趙景州的書房外,趁着沒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工具,打開書房進入其中。

  來到書房裏面,趙宸瀚立刻開始快速小心的尋找。

  明面上的東西都不重要,趙宸瀚的目的是放在暗格中的東西。

  趙景州以爲自己藏得嚴密,但是趙宸瀚小時候,趙景州經常帶他在書房裏玩,有時候甚至當着他的面打開暗格。

  趙景州以爲趙宸瀚小記不住,但他到底是能成爲京城七公子的人,天生早慧。

  便記住了暗格的位置和打開方法。

  一番操作後,果然打開了一處暗格,裏面有一些書信。

  趙宸瀚快速翻看,露出驚喜之色。

  這裏面有一封特殊的信。

  一封趙景州和西北邊軍的信。

  信裏,趙景州和西北邊軍總兵官熊欒德約定,一起輔佐裕王競爭大位,一旦成功,將封熊家爲西北王。

  自此,熊家將不再只是一個豪族,而是徹徹底底的西北之王。

  這個消息至關重要。

  因爲熊家正在和太子接觸,而且在外人看來,熊家是支持太子的一黨。

  “誰能想到,熊家竟然這麼陰險呢。”

  趙宸瀚小心地把信放回遠處,又把痕跡都清理掉,然後離開書房。

  信不能拿走,不然就會打草驚蛇。

  這個消息就足夠了。

  一直到深夜,整個盛京府都燃起煙花,照亮了半邊天空,成平帝的壽辰纔算結束。

  趙林和傅承望、李興業、傅文啓一起坐馬車回去。

  “陛下已經六十,太子和裕王才三十多歲,陛下要孩子挺晚的啊。”趙林調侃道。

  傅承望瞪了趙林一眼:“不許背後議論君父。”

  傅文啓解釋道:“在太子之前也有別的皇子,早早就定下太子之位。但是太子得疾病沒了,其他的皇子要麼得病沒了,要麼掉河裏沒了,更荒謬的是還有個大家都很看好的皇子竟然被雷劈死了。所以這皇位就一直往下傳,落到了現在的太子手裏。”

  趙林恍然大悟:“也就是說,太子並不是大皇子?”

  “嚴格說來,太子應該是十三皇子。”傅文啓道。

  “嘖嘖。”趙林搖頭。

  這成平帝也太倒黴了。

  十幾個兒子,死的就剩這麼幾個。

  也幸好他是皇帝,生的多養得起,換成普通人家都絕後了。

  “今日鎮北侯夫婦讓我很失望。”

  傅承望沉聲道:“一點沒有爲人父母的樣子。對兒子生兒不養,對女兒養而不教,枉爲父母!”

  李興業贊同道:“若非今日場合特殊,我必定指着他們鼻子罵。怪不得趙林不願意認他們,換成我也不認。”

  “之前我還想給他們說和,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傅承望譏諷道:“就讓他們夫婦好好守着那個養子過日子吧。”

  “陛下似乎對趙景州也很不滿。”傅文啓道。

  李興業冷笑道:“換成別人早下旨呵斥了,僅僅是不滿,已經是他聖眷濃厚了。”

  “可惜,沒有人能代替他鎮守鎮北關,阻擋北狄,否則光趙宸瀚做的那事,就把他也拿下了。”傅承望嘆道。

  趙林笑道:“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傅文啓笑道:“你有合適的人選?”

  趙林道:“天下之大,英雄無數,每個位置都有很多人能應付,只是有沒有那個機會。”

  傅文啓搖頭道:“此言差矣。能坐到那個位置的纔算有那個能力,坐不到那個位置,只能說能力不夠。比如趙宸瀚,之前吹噓得多好,但一入仕途全露餡了。”

  趙林含笑點頭,不和傅文啓爭論。

  趙景州能坐鎮鎮北關,擋住北狄,確實有他的能耐。

  但也不能說整個大啓只有他一人有此資格。

  比如宋淮安,趙林就覺得他應該可以替換趙景州。

  前天趙林接到宋淮安的來信。

  他竟然暗中控制住了黃金沙漠上的丁零城。

  丁零城的主人是鐵勒九姓裏面的拓野古,兵力雄壯,擁有騎兵三千,步兵五千,再加上各種雜兵,足足一萬五左右的兵力。

  鐵勒九姓雖然不像北狄一樣經常入侵大啓,但卻是黃金沙漠上的一害,經常搶劫殺害沙漠上的商人,讓走這條商路的人很是痛苦。

  而且熊家和鐵勒九姓合作,除了熊家的人,不讓其他商人走這條路,導致這條商路被熊家給壟斷了。

  熊家和鐵勒九姓之間的合作非常密切,一旦朝廷有削弱熊家的意思,鐵勒九姓立刻會來侵擾,有養寇自重的樣子。

  現在宋淮安暗中控制了丁零城,相當於在熊家和鐵勒九姓之間安插了一根釘子。

  這根釘子會插得越來越深,直到最後把熊家和鐵勒九姓都弄死。

  趙景州等人回到侯府。

  趙景州的臉色陰沉:“跪下!”

  趙明雅老老實實跪下。

  趙宸瀚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怎麼了,父親怎麼會生這麼大氣?”

  沒人迴應。

  韓月華怒道:“你兇明雅做什麼?都是那逆子乾的好事!”

  “你還偏袒她?”趙景州氣不打一處來:“今天她差點害死全府,知不知道?”

  韓月華梗着脖子道:“怕什麼,皇上不是不敢動你嗎?再等一段時間,皇上殯天,裕王上位,誰還敢提這些?”

  “你?”

  趙景州不敢相信韓月華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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