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趙明雅對趙宸瀚太好了

作者:公子謙
韓月華絲毫沒有遮掩:“我說錯了嗎?左右不過是一年半年的事。”

  趙景州低吼道:“閉嘴!若是被別人聽到,我們全府都完了。”

  韓月華冷哼一聲:“怕什麼,皇上又不敢動你。”

  “你?”趙景州嘆了口氣,涌起一陣無力感。

  成平帝是昏庸,但又不是個傻的。

  趙宸瀚那事已經嚴重惡了他了,不然趙景州回京後成平帝不會不見他。

  只是暫時沒有合適的接替趙景州的人選,再加上成平帝和趙景州之間有那麼一點情分在,所以成平帝忍了下來。

  趙景州估計更重要的是朱忠言勸成平帝忍的。

  他卻沒想到是趙林勸的。

  得罪了成平帝不算什麼,正如韓月華說的,成平帝也就在這一年半載了。

  重要的是,裕王並不是百分百上位。

  萬一裕王失敗,太子上位,那麻煩就大了。

  韓月華這是根本不留後路。

  “不管如何,只要陛下還在,那就是天,誰都不能亂來。”

  趙景州呵斥道:“明雅,罰你禁足一個月,好好反省。”

  方管家突然進來了:“老爺,夫人,王夫人來了。”

  “哪個王夫人?”趙景州問道。

  方管家道:“禁軍王統領的夫人。”

  趙景州全家都變了臉色。

  他們自然知道王夫人來的目的。

  “讓她進來。”趙景州沉吟片刻道,隨即呵斥趙明雅:“還不滾下去?”

  趙明雅乖巧地走了。

  趙宸瀚跟過去道:“我去安慰五姐。”

  王夫人進來,趙景州道:“王夫人今日來,不知有何貴幹?”

  王夫人也不寒暄,道:“趙侯爺,夫人,我也不客氣了,今日是來退親的。”

  韓月華怒道:“你說退就退?拿我鎮北侯府當什麼了?”

  趙景州擡手攔住韓月華,道:“好!退親,自此以後他們兩個男婚女嫁互不干涉。”

  “侯爺大量。”

  王夫人也不想得罪鎮北侯府,但是趙明雅今日鬧哪一下,是個正常人就能看出來她有多蠢。

  正所謂娶錯妻毀三代,哪怕她醜點笨點哪怕是個傻子呢,王家也認了。

  偏偏是個蠢的,那就沒辦法了。

  反正還沒定親,雙方只是達成口頭協議,也沒什麼可退的,王夫人說完就走了。

  韓月華暴跳如雷:“混賬東西!區區一個禁軍頭領,也敢來退我們侯府的婚?等裕王上位,一定要弄死他們。”

  “夠了!”

  趙景州揉揉眉心。

  怕是這時候裕王也對趙明雅不滿了吧。

  趙景州道:“從現在開始,家裏的人無事不得外出。尤其是明雅,要出去必須讓明霄或明瑜陪着。”

  趙明霄道:“明雅除了這檔子事,怕是以後不要說媒了。”

  韓月華冷哼一聲:“怕什麼,說不成還不能搶?年後就是春闈,把新科狀元搶過來就是。”

  “罷了,只能這樣了。”趙景州道。

  趙明霄和趙明瑜對視一眼,趙明霄猶豫道:“爹,娘,你們不覺得五妹對宸瀚太好了嗎?”

  韓月華不以爲意道:“瀚兒是她弟弟,對他好不是應該的嗎?”

  趙明瑜道:“是應該的,但五妹對宸瀚的好有些過了。就像、就像……”

  趙明瑜吞吞吐吐說不出來。

  韓月華不高興道:“就像什麼?說啊,有什麼不能跟我們說?”

  趙明瑜揮手讓丫鬟下人全都退走,趙明霄親自去門口守着,趙明瑜才說道:“就像對喜歡的人。”

  趙景州和韓月華同時臉色一沉。

  韓月華怒道:“混賬東西,知道你說的什麼嗎?”

  趙景州沒說話,但是不怒自威。

  趙明瑜嚇得一下跪倒地上,道:“爹,娘,女兒說的是真的,五妹對宸瀚的好不同於一般的姐弟,有些過了。”

  “混賬!混賬!”

  韓月華氣得拍桌子:“你們是親姐弟,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是想讓我們都擡不起頭嗎?”

  趙明瑜縮着脖子道:“我也是猜測,但是爹不知道,娘你想想,五妹對宸瀚是真的姐姐對弟弟嗎?”

  趙景州扭頭看向韓月華。

  韓月華沉着臉不吭聲。

  趙明瑜道:“平日五妹對宸瀚就好得不一般,整天黏在一起。宸瀚出去給裕王送證人,五妹就跟着去。後來宸瀚帶兵平叛,五妹也跟着去。再加上今日,在那麼重要的場合,只爲了一句話就要打傅立青的臉,爹,娘,你們就真的沒想過別的嗎?”

  說完,趙明瑜就跪在那裏不敢吭聲。

  趙明霄守着門也不敢說話。

  趙景州夫婦臉色凝重,難看得厲害。

  整個前廳氣氛凝滯。

  良久。

  趙景州開口:“把明雅送去白雲寺爲陛下祈福,不許她和瀚兒再接觸,儘快給她找合適人嫁出去。”

  韓月華點頭:“嗯。”

  趙明霄和趙明瑜都是心中淒涼。

  趙宸瀚只是養子,爲什麼不把他送出去,反而把趙明雅這個親女兒送出去?

  此時趙宸瀚正在趙明雅院子裏。

  “五姐,你對我太好了,竟然在陛下的壽辰上動手。幸好陛下沒處罰你,不然讓我怎麼辦啊!”

  趙宸瀚抓住趙明雅的手感動道。

  趙明雅哼了一聲,道:“那個傅立青竟然敢說你,打她都是輕的。等着,等裕王繼位,一定把趙林下獄,讓那個傅立青知道得罪我們侯府的下場。”

  “姐姐對我太好了,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趙宸瀚含着淚道。

  趙明雅笑道:“報答什麼,你是我弟弟,對你好要是應該的。”

  趙宸瀚道:“等明日父親的氣消了,我就求他取消你的禁足。”

  “真是好弟弟,不枉我爲你出頭。”趙明雅道。

  趙宸瀚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譏諷。

  這種蠢貨,要不是還有用,趙宸瀚早就不搭理她了。

  做出那種事,差點連累了他,還有臉說爲他出頭。

  怎麼不被趙林打死呢?

  趙景州向來是個強硬的人,很乾脆地處理好家事,來到書房。

  一進書房,趙景州的眉頭就是一皺。

  他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遍,然後打開暗格看了一眼。

  趙宸瀚儘量不碰任何東西,也把看過的信件儘量復原,此時有了效果。

  趙景州發現暗格裏的東西都沒少,鬆了口氣,叫來下人問道:“誰進了我的書房?”

  下人連忙道:“少爺放了我們假,都出去玩了,沒人進老爺的書房。而且老爺吩咐過,沒老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沒人敢揹着老爺進來。”

  “瀚兒?”

  趙景州沉思片刻,道:“把少爺叫來。”

  趙宸瀚很快就被叫來。

  趙景州直接問道:“今日你進了我的書房?”

  趙宸瀚心頭一跳,連忙道:“是。孩兒、孩兒想學兵法,以後像爹爹一樣坐鎮鎮北關,連皇上都不敢輕視,所以來這裏尋找爹爹的筆記。”

  這個理由很充分,趙景州笑道:“你啊,不要意氣用事。鎮北關很苦,你在朝中做官不好嗎?”

  趙宸瀚堅毅道:“侯府能有今日,全靠爹爹十幾年來一直在鎮北關守着。爹爹吃了十幾年的苦都不曾抱怨過,孩兒若是覺得苦就不去做了,豈不是虎父犬子?而且……”

  趙宸瀚嘆道:“孩兒如今聲名狼藉,在朝爲官也不一定能入閣。而鎮北關是我們侯府的根基,日後大姐夫上位了,鎮北關這麼重要的位置怎能讓給別人?就讓孩兒接替爹爹,替大姐夫守着北邊。”

  “好!不愧是我趙景州的兒子!”

  趙景州非常欣慰:“之前的事情不過是你年少不懂事,不用計較。既然你想學兵法,爲父親自教你,有什麼問題直接來問我就行。”

  趙宸瀚大喜:“多謝爹爹。”

  他猶豫着問道:“五姐也是爲了我才犯的錯,她也知道錯了,能不能不要禁足?”

  “不行。”趙景州道:“她犯的錯太大了,陛下已經對爲父有意見。明日就送她去寺裏爲陛下祈福三個月,將功補過。”

  趙宸瀚慌忙道:“五姐也是爲了我才一時衝動犯的錯,陛下都沒追究,禁足已經夠狠了,何必再送她去寺裏?那哪是人待的地方。”

  趙景州道:“我意已決,不用多說。”

  趙宸瀚祈求道:“別送五姐去寺裏了,我一定督促她好好反省。”

  趙宸瀚越這麼說,趙景州越不能留趙明雅在府裏,道:“不要說了,你母親也同意,明日就送她去。”

  趙宸瀚嘆了口氣,但心底竊喜。

  終於擺脫那個蠢貨了。

  趙宸瀚堅持道:“那由孩兒送五姐去。”

  “不行!”

  趙景州一口拒絕:“趙林隨時都會讓你辦差,你要在府裏等着,不能再給他藉口生事。”

  “這……好吧。”趙宸瀚惋惜道。

  他徹底放鬆下來。

  過了明日,就不用看到那個蠢女人了。

  真好。

  第二天。

  趙明雅坐上去往白雲寺的馬車。

  趙明雅的目光落在趙宸瀚身上,眼淚汪汪。

  趙景州和韓月華都是看得心頭亂跳,呵斥道:“哭什麼,去白雲寺給陛下祈福是天大的福氣,別人想去都沒這個資格。好好的祈福,日後再接你回來。”

  “是,父親,母親。”

  趙明雅擦了下淚,登上馬車。

  “五姐,我會去看你的。”趙宸瀚在後面大聲喊道。

  趙明雅從車廂裏露出個頭,對趙宸瀚道:“我等你。”

  趙景州夫婦心頭都是一突。

  趙景州催促道:“趕緊走,到了那裏好好誦經。”

  目送馬車離開,趙景州夫婦才放下心來。

  趙景州道:“我過些日子就要返回鎮北關。瀚兒,這幾日你就跟在我身邊,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是,爹爹。”趙宸瀚道。

  ……

  “趙景州把趙明雅送去白雲寺,說是爲皇上祈福?”

  趙林接到消息,笑着對傅立青道:“你猜爲什麼把趙明雅送去白雲寺?”

  傅立青好奇道:“不是要爲皇上祈福嗎?”

  “當然不是。”趙林道:“昨晚上趙景州一家關上門商量了半天,把丫鬟下人都趕走了,今天一早就送趙明雅離開鎮北侯府,事情沒這麼簡單。”

  真相如何,趙林也想不出來,竟然是因爲趙明雅對趙宸瀚太好了,好到超過了姐弟之間的感情。

  趙林離開傅府,來了長公主府,拿出李薇白給他的玉佩,一路順暢見到了李薇白。

  “喲,這不是我們的趙總督嗎?哪陣風把你吹來了?”李薇白略帶調侃道。

  趙林哈哈一笑,道:“當然是殿下的香風。”

  李薇白冷笑一聲:“果然官大了膽子也大了,都敢調戲本公主了。”

  趙林自顧自坐下,道:“殿下說是調戲就是吧。臣這次來,是感謝殿下的援手之恩。”

  李薇白怏怏道:“不用客氣,也沒幫上什麼。”

  趙林道:“不管如何,殿下的心意臣領了。”

  李薇白忍不住道:“你和皇兄到底在謀劃什麼,不過是個妃子私通的事,用得着你入獄嗎?”

  趙林道:“這是臣的一個試探,目的就不告訴殿下了,跟這件事沒關係。”

  李薇白佯怒道:“我好心幫你求情,連這點事都不能說?”

  趙林笑道:“殿下想知道可以找陛下問,臣確實不想說。”

  李薇白敏銳地抓住趙林話裏的意思。

  不想說,不是不能說。

  “罷了,不想說就不說。陳奇峯來信了,你做得不錯,那三千兵練得很好。”李薇白轉換話題道。

  趙林笑道:“那都是殿下的功勞,跟臣沒有半點關係。不過恕臣多嘴,那麼點兵馬,在大事上並沒什麼用。”

  李薇白淡淡道:“本公主本來就不是拿他們做大事。”

  趙林笑了笑,道:“目前最有力爭奪皇位的是太子和裕王,太子黨和裕王黨都非常強勢,幾乎各佔一半朝堂,餘下的要麼是如臣岳父那般誰都不靠的人,要麼是暗中投靠了別人的人。那些人暫且不說,只說這兩黨,太子靠的是正統,裕王靠什麼?當然是兵馬。”

  李薇白微微皺眉:“你想說什麼?”

  趙林道:“臣並沒什麼意思,如果真有那麼一天,裕王的最大靠山必然是鎮北侯趙景州。若是他帶兵回來,別說三千兵馬,就是三萬兵馬也不是他的對手。”

  李薇白嗤笑道:“太子不會讓他回來。”

  趙林呵呵一笑:“太子沒這個本事。”

  “他沒有,難道你有?”李薇白不屑道。

  趙林道:“臣自然也沒有,不過有人有。”

  “誰?”李薇白問道。

  趙林道:“趙宸瀚!”

  李薇白微微皺眉。

  趙林道:“趙景州最爲寵溺趙宸瀚,鎮北侯府的未來就放到趙宸瀚身上。若是關鍵時刻能拿住趙宸瀚,趙景州絕對不敢亂動。”

  李薇白不信道:“如此大事,趙景州又不是個蠢的,怎會因爲一個兒子而放棄?”

  趙林神祕笑道:“但是就是如此。”

  李薇白若有所思。

  趙林道:“裕王得知趙宸瀚乾的事情後,立刻就生氣了,也把他趕出裕王府。趙宸瀚惱火之下,改投了太子。”

  “真的假的?鎮北侯府可是裕王黨最大的支持者,趙宸瀚改投太子,這不是和趙景州作對嗎?”李薇白還是不信。

  趙林道:“當然是真的,殿下別忘了我可是太子的人。趙宸瀚偷了趙景州的軍事機密作爲投名狀,太子已經接納了他。”

  雖然這時候還沒確定趙宸瀚投沒投太子,但不妨礙趙林幫他提前說。

  聽趙林說得信誓旦旦的,李薇白開始信了,道:“你對我說這些幹什麼?”

  趙林道:“殿下想坐那個位置,光靠那點兵力和暗中拉攏的人可不夠。太子是正統,裕王也能沾上邊,殿下一介女流之身,如何能坐得上那個位置?就算太子和裕王都死了,還有其他皇子,輪也輪不到殿下。”

  李薇白忍不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趙林道:“臣沒別的意思,就是爲殿下的未來考慮。”

  李薇白冷笑道:“讓你說的,本公主好像那造反的亂黨似的。”

  趙林笑道:“那我就隨便一說,殿下就隨便一聽。”

  趙林站起來,道:“說完了,臣走了。”

  說走就走。

  果然走了。

  李薇白愣了一下,怒道:“臭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靜書在旁邊小心道:“殿下現在需要考慮的難道不是我們的計劃被趙林看穿了嗎?”

  李薇白疑惑道:“他怎麼會知道?難道是陳奇峯說的?”

  靜書道:“陳奇峯也只知道大概,並不清楚殿下的目的。殿下可還記得趙大人第一次來府裏時說的話?”

  李薇白思索片刻,道:“記得,他說不管我練兵的目的是什麼,只要給錢什麼都好辦。也就是說,那時候他就猜到了?”

  靜書讚歎道:“趙大人真是天生聰慧啊,這都能猜得到。奴婢覺得再沒有比他更能配得上殿下的了。”

  李薇白冷哼一聲:“他?不過一個見錢眼開的男人罷了。只要本公主想要,多的是。”

  靜書道:“但是那些人都比不過趙大人。他有才華,有能力,有手段,更關鍵的是長得也俊俏。”

  李薇白呸了一聲:“我看是你這小妮子發春了吧?”

  靜書笑道:“奴婢可配不上趙大人,也就殿下才行。”

  李薇白冷哼道:“我跟他成親,你好做通房,是不是?”

  靜書連忙跪下:“奴婢沒這個心思。”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看你嚇的。”

  李薇白擺了擺手,道:“不過話說回來,他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只可惜,已經名花有主了。”

  “若是殿下登基,不就能把他奪過來了?”靜書建議道。

  “也是一個辦法。”李薇白道。

  ……

  趙林隨意給趙宸瀚添點堵,就準備起程外出。

  現在他不是九江總督了,自然不能再去九江的總督府。

  河道總督的總督府就在京城內。

  其他總督都是地方官,唯獨河道總督是京官。

  而且還是中央大員,在所有總督之上。

  當然了,若是發生影響國運的大戰,臨時任命的負責戰爭的總督,屬於特殊地位,不算在內。

  但趙林不打算在京城。

  京城的風太大,他得出去避避。

  早在趙林被任命爲河道總督的時候,他就寫信給蘇迪,讓他率領留在九江總督府的人過來。

  正好填充進河道總督府內。

  “在九江聽到大人竟然榮升河道總督,下官心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生出雙翅飛到京城來給大人道賀。”

  原本留在九江巡撫衙門的蘇映寒也跟來了,一見面就大聲宣揚自己的忠心。

  旁邊的蘇迪直接捂臉。

  其他的蘇家子弟也都紛紛不忍直視。

  趙林道:“蘇兄準備怎麼給我道賀?”

  蘇映寒道:“大人可別這麼稱呼,叫下官名字就行。下官給大人準備了一些禮物,不成敬意,請大人笑納。”

  送禮就要搶着送。

  蘇映寒讓手下把禮物擡上來,打開一看,裏面是黃澄澄的黃金。

  “下官沒有別的本事,只能送些黃白之物,共三千兩,大人不要嫌棄。”蘇映寒道。

  趙林只是看着那黃金沒說話。

  蘇映寒猛然反應過來,道:“這些黃金都是下官從家裏拿來的,絕對沒有佔百姓一絲一毫,蘇迪可以作證。”

  蘇迪點點頭:“這是來之前,堂哥特意讓家裏送來的。”

  趙林這才點頭道:“映寒有心了。本官還是那句話,只要好好辦事,升官發財,絕對少不了你們。”

  蘇映寒連聲道:“是,下官絕對聽大人的指揮,讓打哪就打哪,讓打誰就打誰。”

  趙林笑道:“映寒的忠心和能力本官是相信的。”

  蘇映寒大喜,站到一邊,昂首挺胸。

  蘇映寒不像傅文啓、貢秋白都有背景,他出身的蘇家雖然也是一方豪富,但蘇家那麼多子弟,蘇映寒又是旁支,能走到現在已屬不易。

  要想再往上爬,只能靠他自己。

  所以丟點臉算什麼。

  這不才多長時間,就從一個秀才成了從一品大員的手下官。

  就連蘇家都來信要自己回去過年。

  “兩年四升,本朝開國以來,大人是第一位。”

  孤傲如貢秋白也不得不稱讚。

  趙林笑道:“都是陛下厚愛,所以我們要更加努力辦事,萬不可辜負陛下的期望。”

  蘇迪問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趙林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不管幹什麼,都要錢財,修整天下河道更是如此。所以先弄錢。”

  蘇迪立刻道:“海貿?”

  趙林哈哈大笑:“知我者,蘇兄也。”

  蘇迪赧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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