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32节 作者:未知 向末就住在隔壁,老是能蹭到好吃的。三嫂做点儿啥好的,就给她送。還时不时的给二嫂送。老夏送的东西,捡好的也老支使三哥送回村裡。 连卫生所都跟着受益了,老夏给送了不少药材。方逐溪越发的有用武之地,被药材限制得少了。村裡以前還老有婴幼儿养不活,生了病治不好就死掉的,现在他把存活率都给提升了,除了個别受医疗條件限制的重病,都给救下来了。 “看看,這是什么?” 三月,向末的孕期进入最后的半個月,已经不怎么去上班,在家裡养着了,向老娘也已经住過来,时刻准备着伺候月子。這天,方逐溪下班回来,神秘兮兮的递给她一個用手绢包着的小包,献宝似的。 什么呀?拿到手裡,還能闻到一股子清香。 “哇,香皂啊!” 是真的香皂。還是心型的,淡粉色。 难为他怎么做出来的呢? “這有什么难的?就是化学反应。” 二月初他去县裡学习的时候,买了几個量杯量筒的化学仪器回来之后,学霸的瘾头就上来了。刚好,老夏给送来的药材裡,有一种本地特产的马蹄草,有止血的作用,也能做调味品,带着特殊的清香味。他又去牛圈那边儿要了点牛奶,碱在公销社就能买到,甘油他自己会提炼。简单一個皂化反应能难倒他一個大学霸嗎?模子也是他自己用木头雕出来的。临成型的时候,又买了点给点花馒头的色素回来,调成向末最喜歡的樱花粉色。 向末拿着香皂,稀罕得不行,反复的看来看去,“大学霸只能做香皂了,可怜见儿的。” 還不忘了调侃。 那怎么办呢,就是這個條件。 “你做了多少啊?就一块嗎?” 向末的生意头脑瞬间启动,农场這边條件好,工人干的是农活,但是发工资的。還都有自己的自留地,能解决一部分口粮。双职工的家庭,就更宽裕。還有那种一家子五六口人都是工人的。那條件就更好了。這种人家,有年轻姑娘的,花上块把毛钱的,买個香皂,真能消费起的。 “想什么呢?挣钱不要命啦?我年头儿你還想做买卖呢?”這可是六九年,不是□□年,哪怕是七九年,都能好点。现在?你卖一個试试,十年起步了。 “唉,好烦。”农场這裡,跟世外桃源似的,除了开开会,学习学习文件,真沒有那么多烂事儿。她思想都松懈了。 “别想那么多了,我现在想方法弄饲料和菌肥,你什么都别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把身体养好,不急的。” 急也沒用啊,這么大的肚子,翻身都难了,還能干啥。 “你给孩子起好名了嗎?”她自己是個啥水平自己清楚,从来都是简单粗暴,起名的事做不了,還是交给学霸吧。 “我让咱爸给起,估计快回信了。” 這可是方家下一辈的第一個孩子,家裡都惦记着呢。 然后一直到向末折腾了一天一夜,把臭小子生下来,做了一星期的月子了,那边儿才给回信。裡面带着十几個名字,让他们自己选。随着信一起邮来的,還有阿胶和红糖,以及包得严严实实的一根年份不太长的人参。 向末在那一堆名字裡选了方怀逸。向老娘给起了小名儿叫闹闹,說他大嗓门,一点委屈不受,尿了就得马上换介子,晚一会儿就哭。饿了就得马上吃,不然哼唧立马给换成嚎。绑介子给绑得紧了不舒服也不行,热了不行冷了不行。特别能闹人。被姥姥嫌弃了,就给叫闹闹。 闹闹就闹闹吧,這孩子命大,要不是向末跟方逐溪来了,都活不下来。贱名好养活,問題不大。 阿胶和人参都不是月子裡吃的。红糖鸡蛋是真沒少吃。三嫂到了畜牧站,又想法子给弄了两個猪蹄,炖着黄豆,汤也沒少喝。出了月子,又开始喝补汤,原本身体就好,又年轻,恢复得是真好。 她這边儿才出了月子,二嫂就生了,端午节,生下了她跟向二哥的大女儿向蓝。這是顺着向红的名字,跟颜色干上了。她娘家妈来伺候月子,娘家條件好,鸡蛋挂面的都沒少给拿,再加上向家這边儿的供应,鱼汤肉汤的换着喝,做了半個月的月子,就回学校上班了。小丫头出了月子胖得手上都是沟沟,可爱得不得了。 不像是闹闹,因着太能闹,他自己都休息不好,沒养出来多少肉。 第45章 山村一枝花6 当领导啦…… “哟哟哟, 看给我們可怜的……” 六月份,收蒜,农场忙得很, 向大哥大嫂都在地裡忙得转不开身, 向前给送到小学去了,学校有一個幼儿班, 三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全收,也不教课,就有仨老师带着玩儿。跟托儿所似的。就是为了方便双职工還沒有老人帮着带孩子的家庭的。他们两口子早上三点起床上工就把孩子折腾起来一块送到学校。晚上八点下工, 孩子已经让各二嫂给领回家了。他俩再给抱回去。有时候孩子都睡着了, 就在他二叔家混一宿。 把向末给看得,都心疼。這四岁的孩子,這個折腾劲儿的。 向老娘带着向红在她家帮着她哄闹闹呢,一人带俩奶娃娃, 把老太太也是累得够呛。真再看不過来。 “唉,這会儿我是真觉得老人少了……” 向末跟老太太還有方逐溪吃了晚饭在自家的菜园子裡拔草,一边儿感慨。但凡方家的老人能過来帮着看看孩子啥的,也不会把自家妈恨不能一個人劈两瓣了用。 老太太就拿手拍她, “老人咋就那么该你的呢?非得跟你扛活呀?” 把老太太气得,姑爷還在旁边呢, 你就惦记着用人家爹妈?长沒长脑子?這一年裡头,给你们邮多少东西, 心裡沒数儿嗎?人家那意思還不明白?我不能過来帮衬你,但是我从别处补偿你。還想咋着啊?要不是方家的老人明事理, 一直搭着东西给他们,向家人谁沒跟着沾過光?又是钱又是东西的。沒人家,你俩日子能過得這么松快?那败家的, 洗個手還得整什么香皂,顿顿得至少两個菜,那油放的,一顿顶人家好几天的。隔上三两天還得吃顿肉,孩子不是牛奶就是羊奶的喝着。人家孩子沒奶的喝一块钱一包的奶粉,你家孩子明明有奶,中间還得加一顿五块钱一包的奶粉。哦,现在還想让人家来给你看孩子呢?還都你的呢…… 闹闹躺在他爸给做的婴儿车裡只知道吐泡泡,還啥不知道呢。向红快两岁了,啥都懂了,就是话還說不利索,看她姑姑被奶奶打,在边头儿上拍着小手儿笑呢,“姑姑羞羞,不听话,打打……” 小沒良心的,你姑挨打你笑得欢。 向末对着孩子挥拳手吓唬她,人家也不害怕,乐得真蹦高,然而她的小短腿,并不能蹦得起来,跳了沒有两厘米,落地還给自己摔個屁墩儿,地上土松软,也不疼,她自己就爬起来,又看到菜叶子上落的蜻蜓,跟蜻蜓去了。 “娘,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感慨一下。你看看向前多可怜的,這折腾的。得亏郭婶子能脱开身帮二嫂看孩子,要不然,你說你可咋整?這三嫂又怀上了,她家更是沒人帮着看孩子,要不然别让我爹干了,你俩在家看孩子得了。” 以前家裡穷,向老爹是想不干都不成,還得死命的干,干不死都不敢停。现在上面沒老人要养的,下面孩子都成家立业了,收入也能可以。沒有负担,還那么拼命干啥呀。 “你那话說得是轻松,你爹還沒五十呢,就回家哄孩子?不够人看笑话的了。還不兴我俩攒点养老過河的钱哪?你们不挂累我們,我們争取将来也不挂累你们。不過几個孩子嘛,有啥哄不過来的?来年向红就三岁了,也能送幼儿班,我带俩孩子,不废劲。” 這时候的孩子,說实话還真不难看。路上沒车,周边又都是邻裡乡亲的,三四岁的孩子整天在外面跑大人都不管的。只看着别让去河裡玩就行。各家看孩子的老人,都背着抱着的到一处,老人们唠着嗑,孩子们在一起玩儿,中午回家吃饭,下午继续,一天很快就過了。十几個老人看二三十個孩子,倒也不废劲。有的老人還能顺便做活儿,纳鞋底子,弹绵花啥的顺手還都能干。 行吧,向末一想,也只能這样儿。 也实在是沒有更好办法。 她跟方逐溪都得上班,她還行,公销社裡人多,不那么忙,家又在旁边几步远的地方,抽空儿就能跑回家看一眼。老人们哄孩子最爱聚的地方也是公销社门口的晒谷场旁边的阴凉地儿,她在屋子裡就能看见孩子。 方逐溪是真的忙。农场小方大夫如今可是方圆百裡的名医了。一般的病,都不用吃药,他给按一按扎两针就好。重的病也是三剂就好。附近好几個公社的人,有病都来找他。农场卫生所原来就他跟李所长俩人,如今這不是凭着方大夫的名气,挣得多了嘛!忙不开,又从知青裡调過来两個人来做卫生员。一男一女,男的叫罗刚,女的叫徐紫苑。罗刚說他奶奶常病卧病在床需要打针,都是家裡人给打。他也会,会打点滴,也会打小针。徐紫苑的名字就是一味中药,人家是中药世家出身。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是大夫,父母也都是医生。父系是中医,母系是西医。也是因为這個,都被下放了,如今是分散在各种接受劳动改造中。她是从小就懂医的。 有了這两個生力军,方逐溪還能轻松点儿。他不用西药,西药也确实沒处弄去,罗刚的工作就是陪着他下乡,农场给卫生所配了两辆自行车,李所长骑了一辆。剩下一辆他俩骑。徐紫苑也能看病,主要是妇科,她来了之后,就方便多了。不忙的时候,就处置药材。李所长也忙得很,人家還真不是官僚只坐办公室,他不是兽医出身嘛,畜牧站那边儿也是总找他,那么些牲口,大病小情的也不少,一天到晚的忙。 本职工作得干,得闲了,方逐溪還研究菌肥。沒有更好的條件,只能就地取材,牛羊粪,加草木灰,再加一些他自己培养的微生物发酵。跟几十年之后的微生物肥不能比,但原理差不多,效果差上一些,但比现如今普遍用使的简单的把牛羊粪往地裡一扔,或者再精细点最多拌点草木灰的效果那是要好上几倍的。 做出来得试啊,沒看到效果的时候,谁也不会信他的。 今年就在家裡的菜园子试呢。三哥家就在隔壁,人家都沒用他做那肥。 到现在,园子裡的菜都能吃的时候,别人還沒发现,三嫂心思,最先发现了。向末家的菜比他们家园子裡的要早熟半個月。果实结得也厚,苗长得也好。那柿子黄瓜长得水灵不說,产量還特别大。辣椒茄子豆角哪個都比他家的长得好。那苗都是公销社统一进的货,大家都用的一样的苗。他们天天照看得也精心着呢,老太太沒事在家给拔草松土的时候,也沒落下他们家。那還能差在哪?就是肥的事儿呗。 “现在再追肥還来得及不?” 晚上下班,三哥三嫂几乎每天都過来坐一会儿的。老人在呢,都在往向末這儿凑。今儿個刚好,大哥大嫂下工早一会儿,收蒜最后一天了。六点多就下工。就来老娘這儿坐坐,二哥二嫂把孩子扔家给郭婶子带,也跟着過来凑热闹。向末摘了柿子黄瓜洗了两大盆,当水果吃。三嫂就问呢。 “来得及,還能收一波秋菜。”好些菜都能吃到中秋节之后呢,還两個多月,来得及。 “那行,正好地裡的活儿干完了。小方,明天我来找你,你教给我怎么弄的,回去先在咱自家的园子裡试,要是效果好,明年就给咱村上的地裡用上。”向大哥永远是想着集体的利益。 方逐溪应得很痛快,這本来就是他跟向末要完成的任务嘛!他沒接任务,沒积分,最多算辅助,跟向末组队而已。积分都是向末得,他分点儿组队的分儿。 “给我們多留点儿,给我老丈家送去。”向二哥现在拍丈母娘的马屁拍得可积极呢。 沒問題。 向大哥是生产队长,原料問題好他来說是小問題。 方逐溪只管把微生微培养出来,再教给他投放的比例和发酵的流程就行。 正是一年裡最热的时候,发酵快得很。 半個月之后,几家的园子都施上肥了。 然后方逐溪又转头研究猪饲料,也是赶巧了,养猪场那边儿有母猪难产,李所长去得晚了,一窝十二個猪崽,剖腹给拿出来的,母猪死,十二個小猪崽剩下九個。有三只憋得也只剩下一口气了。李所长就给抱回卫生所,在后院裡圈了一個猪圈照看着。想着能救就救一下。畜牧站的侯站长很大气,直接說那三头小猪就送给卫生所了。救不活就算了,救活了就让卫生所自己养着,年底当福利。 說是那么說,当时是觉得小猪崽能活下来的机率不大。确实,有一只沒救過来。但是剩下两只方逐溪给熬了草药汁灌了两天,活下来了。救下来,要是不送回去,就怕有人举报,都是公家的东西,谁都沒权力送人,送给单位也不行啊。然后方逐溪顺势就想出了一個做实验的名头。說他研究肥料的时候,对饲料也有点儿心得,想试试能不能做出来猪饲料来。 都是屁话,那肥料跟饲料有什么关系?纯糊弄人呢。 但有這個說法就行。别人不懂啊。 這两只小猪就留下了。 然后方逐溪跟罗刚两個又有新活儿了,每天往河裡去,打鱼,捞蚌。那饲料裡要放血骨粉鱼骨粉的,血骨粉别想了,太难得。只能在鱼骨上想想办法。還用就是,玉米,大豆那些,可沒有多余的喂猪。只能用豆腐坊的豆渣和油坊的豆饼,豆腐坊和油坊农场都有的,也不用去外面找。往常這些也是喂马喂牛。侯站长能說上话,给批個條子,匀一点出来還是能的。 因着要鱼骨,還蚌壳,家裡到是跟着得了便宜,鱼是不缺了。 平时忙起来都累得死死的,再加上如今這個环境,公家的东西,谁都不能私自取用。实在是馋得受不了的,才会偷偷的去河裡捞個鱼摸個虾的,還得偷着吃,不敢让人知道。知道了,罚得很重的。农场有纠查队,也有革委会,都管這些。派出所也管。实在想吃去公销社买也行,但就是家门口河裡的东西,让谁买谁能舍得花那個冤枉钱啊?就连向末,平时一斤半斤的肉买,都不买鱼。 這下好了,有任务,可以光明正大的吃鱼了。 可這不患寡而患不均,不能只他自家吃鱼。 怎么办呢? 方逐溪就往农场送鱼。他跟罗刚两個一天打不出来多少,就打司机班的几個知青帮忙。一天能打出来几百斤的鱼,都往农场裡送。蒜已经收完了,過些天才要开始种白菜,平时沒有活的时候,大食堂是不开的。這么多东西,李场长一看,召集在家的领导,开会讨论吧,怎么整?那這個是为了做实验的,上面给农场的生产任务是一年比一年多,工人就這么些,地就這么多,年年往外开荒地,能开出来的也是有限的。肉类也是有任务的,粮食连任务都难完成,還哪有喂牲口的了?這要是能研究出来饲料,不也是做贡献嘛。但在沒出成果之前,你不好跟上面打报告吧? “分了吧,按户分。” 最后就是這么定的。集体嘛,人人有份。 然后农场的工人,按户,一家分一條鱼。沒成家的,還有住集体宿舍的知青,就按人头,五個人一條鱼那么分。怎么吃怎么做人家领导就不管了。就一個要求,鱼骨回收。 方逐溪還可发场风格了呢。他就要别人不爱要的蚌啊,虾啥的那些肉少的。分得量就很大。 向末会做,又舍得下料。虾放少许油,用慢火炸得酥脆酥脆的,直接就能吃,越嚼越香。炸出来的虾油,放上水下豆腐,加上蚌肉,再放上蒜头、辣椒。锅边贴上玉米饼子,能香死個人。 她這饭做得香味都能飘出门外去。這不是就把蹭饭的招来了嘛。 向三哥三嫂把分得鱼往隔壁一送,到点了拿着碗就来了。那這做出来,是不是得给二哥家送点儿,给大哥家留一碗?這么一送一留的,就更多人闻到味儿了。 罗刚那人吧,有点儿死皮懒脸那個劲头儿,但是不烦人。跟向末两口子处得都挺好的。他是最早闻到味儿的。回去就跟知青点他几個关系好的商量,就那么一條鱼,他们也不好做,還不如带着鱼到方家蹭饭呢。那就蹭吧,也别只拿鱼,再花上两毛钱买上二十块豆腐,把分的口粮玉米面儿背上半袋子。都来了。 這么些人,家时的小锅就施展不开了。 向末就支使這帮大小伙子干活儿,在院子裡支上了一口大铁锅,干脆在院子裡炖得了。又把徐紫苑叫上,让她帮着和面贴饼子。男的负责收拾鱼,劈柴。徐紫苑跟几個女知青不在一起吃饭,她们是五個人轮,每五天她能得一條整鱼。她来也不空手,沒有鱼的时候,就去买上二两肉,来添個油水。猪肉一毛二一斤,二两肉才三分钱。也能负担起,再把辣椒蒜头那些拿一点就差不多了,不算占便宜。 這么一算,吃饭的十几口子,一大锅的河鲜炖豆腐,就玉米饼子。造吧。 吃的那叫一個肚圆儿。 吃完了嘻嘻哈哈的再帮着收拾一下。然后坐在院子裡聊天消食呗。 都是知青,向家兄妹的文化程度也不比他们低。能聊到一起,還有话题。 大环境在那儿呢,也不敢聊踩线的內容。那就聊工作吧。司机班的就說拖拉机怎么用,什么地有什么限制,哪裡坏了怎么修的。电工班的不聊电路。沒分到這种技术部门,出苦力种地的,那不是沒得聊。可别說种地就沒有技术,有着呢。還有關於化肥的,關於饲料的,這都不是方逐溪发明的词儿,早都有的东西。书上都有呢。大家也都在一起讨论,你一言我一语的,谁在哪本书上看到過什么信息了,谁谁谁家裡在哪個厂,生产過什么东西啦。集思广议的,其实很有用。 有些知青,不奔着蹭饭,就觉得這裡有学术氛围,喜歡参加讨论发表观点的,要么就带着粮来一起蹭饭,要么就是吃完饭了再跑過来只参加讨论。越聚的人越多。连向大哥都跟着在边上旁听了。 他一是怕這帮子小年轻的,脑了一热,說些不该說的话,犯了错误再把他妹子他妹夫连累了。二呢,有他坐镇看着,一般不会有人找事儿。三呢,别看這帮子人爱意气用事,還爱冲动。但是人家是真有文化,脑子裡有真东西,真能說出来個一二三的。他当是上课了,不亏。 沒到一星期呢,李场长,孙书记就带着场领导来参加。還真接把每天的学习会给搬到向末家院子裡来了。某一天,孙书记来早了,到的时候向末他们還沒吃完饭呢,都招呼他一起再吃点,把向末的手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他就意思意思的尝了一碗汤。然后场领导们的工作餐就改到向末家了。人家說要走近工人当中去,跟工人同甘共苦。 李婶子做为食堂领导,還带着后厨的两位大姐来帮忙。 這下真成食堂了。一個大铁锅变成两個。厨房裡原来的锅還得再多蒸一锅饼子,才够吃! 累不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