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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一开始就是空的

作者:飘荡墨尔本
飘荡墨尔本 (上一章审核了一下,可能会导致漏订,漏掉《现场還原》的,记得回去看一眼啊,不然可能不太连贯。) Abu的兰花指的杀伤力還是很强的。 堵着电动门的孟佟鑫就差点沒忍住恶心。 大概只有Abu這种在各种风浪裡面长大的人,才会在這样的时刻,依然保持冷静。 并且始终都沒有出戏,甚至還有闲情逸致把戏演完。 Abu刚刚的這番话,九分真,一分假。 他故意把助理借着装家族水源的旗号装的监控,說成是拥抱的时候就在林聪义的身上放了可以掌握他一切动向的东西。 林聪义想象不出来,是什么的样一個高科技,能让Abu在他毫无察觉地情况下,直接监视他的行踪。 如果是别人說這样的话,林聪义第一反应,肯定是怀疑。 听都沒有听說過的,心存疑虑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偏偏Abu的能力,从一开始,就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的。 如果是中东大基老的话,或许真有什么以拥抱就能装好的隐形摄像头也說不定。 但這還不够說明問題。 彻底打消林聪义“侥幸”心理的,是Abu和斐一班,确实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暗格,并且输对了密碼。 林聪义被Abu說的整個人的脸色都变了。 从慌张到狰狞。 他终于终于装不下去了。 事实上,斐一班和Abu像刚刚那么突然进来,并不会让林聪义崩溃。 他早就想過暗格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为此想好了对策,并且演练了很多次。 毕竟,每個人的喜好不一样。 把酒窖弄得和绑架现场一样,只要不留下证据,就可以只是一种独有的怀念逝去的亲人的方式。 真正让林聪义崩溃的,是Abu刚刚给他看的001号调查访谈视频。 视频是经過剪辑和处理的,裡面超過99的话,都是阿马裡老婆的原话。 只改动了不到1。 全都是Abu的猜测。 偏偏這百分之一的猜测,刚好是林聪义确实做過的事情。 這样一来,林聪义就更沒有可能怀疑视频的真实性。 林聪义从来都沒有想過,自己和阿马裡的密谋,会用這样的方式,传到斐一班和Abu這裡。 既然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林聪义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了。 他听懂了Abu的话,却沒有回答,反而转头看向斐一班:“你想要解释是嗎?” “你到底为什么要這样做?斐厂长把你当接班人培养,韩女士更是拿你当亲儿子,更不用說這件事情還搭上了林总工,他可是你的父亲啊,一直都对你寄予厚望。”斐一班确实很想知道是为什么。 “接班人?”林聪义冷笑:“我接什么班?我請问你,国琛锁业還剩下什么是需要有人接班的?是国内的三個锁厂,還是马尔丁的那個一?” “那是因为斐厂长和林总工出了事情啊。”斐一班提醒道。 “呵。”林聪义并沒有被說服,冷笑過后问:“就算他们两個沒有出事,国内的三個厂,還不是你一回来就要卖?” “卖掉国内的工厂,和我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卖厂是为了做自有品牌,实现产业升级。从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升级,只有這样,国琛锁业才能在未来十年的锁具市场,立于不败之地。” “呵。”林聪义鼻子和嘴巴一起出声,毫不走心地鼓了鼓掌,冷笑中打着讥讽地问:“你不是号称对锁厂一点都不感兴趣嗎?怎么张口就来?一来就是立于不败之地。为你的远大志向鼓掌!” “這些都是我回国之后,斐厂长和韩女士告诉我的啊。”斐一班在国外的這些年,压根就沒有问過一句和工厂有关的话。 他有多么抗拒回国,多么抗拒锁厂,林聪义不可能沒有听說過。 “然后呢?”林聪义继续冷笑:“然后你就开始潜心研究,每天扑在智能锁的专利上。” “我那就是一时兴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斐厂长出事之前,我就只对赛车感兴趣,我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最后能买到赛车。” “是啊,你就是一时兴起。”林聪义用鼻子发出一声冷笑:“你的一时兴起,就能让你爸爸妈妈把国内所有的厂子卖出去。” “那不是因为时代变了嗎?开工厂,肯定要跟着时代发展的方向走啊。”斐一班继续解释。 “呵。时代。你们還有谁记得,十年前就說這三個厂子,要交给我来运营的。這十年,我拼命努力,還有两年都驻扎在鸟不拉屎的马尔丁。” “我怎么就和你說不明白呢?你也看到了,邢氏集团接手之后,锁芯销量根本就起不来,這是劳动密集型的夕阳产业。不做产业升级,接下来的十年,就步履维艰。” “呵。我們斐大少爷懂的可真多。国内的工厂,给你也就给你了,我又不是斐厂长和韩总的儿子,被忽悠了也就忽悠了。我又能怎么办呢?”林聪义始终在他自己的逻辑裡面。 “哪有什么国内给我,国外给你的說法?我研究智能锁,是为了能够更快的实现买赛车的目标。這個目标一旦达成,我就会回到赛车谷,国内的智能锁厂发展起来之后,肯定也是交给你运营的啊。” “呵。你觉得我会信嗎?你们家,有一個算一個,有谁是讲過信用的?”林聪义的冷笑還在继续。 “我們家沒人讲信用?斐厂长的信用,是有目共睹的吧?” “那還不都做的表面文章?什么慈善家,什么3A级信用,還不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厂子你们家說卖就能卖,我爸做了這么多年总工,你们给他股份了嗎?给他话语权了嗎?” “是林总工自己說,股份转来转去麻烦,等你接班的时候,一并写到你名下。”斐一班天天和斐厂长视频会议的那段時間,有聊到過這個。 “呵。谁告诉你的?你那慈善家父亲?” 林聪义钻进了牛角尖,怎么都說不通,斐一班干脆换了一個角度:“就我那时候的心性,你觉得我有可能长期待在工厂裡面嗎?” “就你那时候的心性?呵。呵呵。你那时候不還說死都不会回来嗎?结果呢?” 林聪义根本就听不进去斐一班的话。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用狰狞的表情,控诉自己的不满: “什么接班人,什么比儿子還亲。” “這些伪善的說法,拿去骗骗三岁小孩還差不多。” “太子爷既然回国了,我這個狸猫自然也就让步了。” “国内的工厂,因为斐大少爷的一时兴起全部要卖掉。” “我认!” “那我就守着土耳其的這一亩半分地呗。” “我退让地够多了吧?” “在战乱的边境。” “在你那两個伪善的爹妈,根本不舍得让太子爷来的的地方。” “我就這么守着。” “我可以把产量再提升至少50。” “我可以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寄懂技术,又懂运营的。” “可笑的尹斯梅尔,和你爸穿一條裤子吃喝拉撒睡。” “這個订单不要,那個订单不要。” “搞的自己和天皇老子似的。” “還口口声声說這些都是和你爹商量之后的结果。” “一天到晚的,拿你爹压我。” “弄得我根本就沒有发挥的余地,永远都被死死地压着。” “为什么所有人都和我作对?” “我已经失去了国内的工厂了。” “我难道還不能拿回我在马尔丁工厂的话语权?” “尹斯梅尔一個连技术都不懂的老家伙,为什么要這么多管闲事?” 斐一班完全沒办法理解林聪义的脑回路:“你就为了马尔丁工厂的话语权,直接炸死了那么多人?”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告诉了阿马裡,要在冶炼炉裡面仍什么样的废料,才能让冶炼炉爆炸。” “這样還叫冤枉?” “当然啊,我不過是和阿马裡說,什么样的情况,冶炼炉会爆炸,又沒有让他去炸冶炼炉。他又不是小孩子,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他炸死了那么多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聪义不无鄙夷地說:“我要是知道,阿马裡能傻到把他自己都给炸死了,我怎么可能和他合作?” 在林聪义看来,铜棒厂的爆炸桉,从一来是,就是是尹斯梅尔和阿马裡兄弟之间的自相残杀。 想上位的是阿马裡,被谋害的是尹斯梅尔。 他不過是在不经意间,提起并且提供了提供了废铜冶炼炉不可以放的一点点废料。 让林聪义沒有想到的是,阿马裡竟然把爆炸桉搞這么大。 从爆炸的规模来看,加的废料绝对不止他提供的那么多。 這不是林聪义想要的结果。 如果只是尹斯梅尔死了或者残废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生意自然就到他唯一的弟弟阿马裡的手上了。 以阿马裡的脑子加上完全沒有制锁方面的经验,以后肯定什么事情都是林聪义說了算。 林聪义完全沒想過,阿马裡会蠢到直接把他自己都弄死了。 這样一来,斐国琛不還得重新找個土耳其合伙人? 新的合伙人但凡聪明一点,還不一样会影响到他在马尔丁工厂的话语权? 林聪义接受不了這样的结果。 爆炸桉发生之后,他的崩溃和心力交瘁都是真的。 他想救阿马裡也是真的。 只有阿马裡這么蠢的,才是最容易拿捏的。 让林聪义更沒有想到的是,斐国琛竟然会因为铜棒作坊的爆炸,解散了整個马尔丁的工厂。 這样一来,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林聪义也是从這個时候,开始歇斯底裡的。 “不是說好了由我来做工厂接班人的嗎?”林聪义一脸无辜的问:“既然你们一家人都不讲信用,招呼度不打一声,就全都撤走。那我想办法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并不過分吧?” 林聪义的名字裡面有個义字,他一直也觉得自己是最公义的人。 国内的三個厂子,估值是18個亿,他不全要,只要一半。 這也是3000個比特币赎金的由来。 除了公义,林聪义還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他要通過自己的方式,来诠释人性。 他找人绑架斐国琛和林祖民的时候,直接约定了。 如果斐国琛的家人,只支付了他一個人的赎金,那就不用管斐国琛的死活。 如果两個人的都支付了,那就留斐国琛一條命。 他做人最公平,斐国琛的赎金他不要,只要林祖民的。 在林聪义的偏执的认知裡,林祖民为国琛锁业卖命這么多年,這個身价,怎么都是应得的。 “你怎么好意思假惺惺地在這儿找我兴师问罪?”林聪义阴森森地问:“你难道不知道是谁害死了我們的父亲嗎?” “谁?都這样了,你還要否认嗎?”斐一班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林聪义。 “当然是不愿意给赎金的人啊!” “拜托!韩女士为了凑齐赎金,直接降价四個亿急售,倾尽所有,才凑齐了3000個比特币,你說谁不愿意给赎金?” “3000個比特币?你的兄弟不是连IT专家都出动了嗎?有在這個U盘裡找到半個嗎?雇佣兵就是因为什么都沒有收到,才会撕票啊。” “U盘不是插到倒计时器裡面了嗎?那肯定是转走了啊。”這是斐一班和Abu最原始的认知。 “是嗎?那如果是這样,你的中东大基老兄弟,为什么又要假惺惺地找人查這個U盘呢?你不觉得有問題嗎?” “我不觉得啊。一开始比特币就是Abu存到這個U盘裡的。” “你這么确定裡面存了?你看過了?” “拜托!你也看到了。人家能看上我們這点毛毛雨嗎?” “不用一直拜托。钱這种东西,谁也不会嫌多。都已经撕破脸了,有什么好拜托的?” 前一秒還阴森森的林聪义忽然又温文尔雅了起来: “既然一班弟弟都拜托了,聪义哥也不妨告诉你。這個倒计时器就是我设计的,根本也就沒有转存的功能。该在裡面的,永远都会在裡面。沒在裡面的,說明一开始就是空的。” 分享到: 飘荡墨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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