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鬱聲說完,又低下頭專注地喫包子。
穆老四也專注地瞧他喫包子,邊瞧,還邊將桌上的酒倒來喝。
這麼一喫一喝,外頭的動靜也漸漸小下來,想來是冬日天寒,那些鬧洞房的人挨不住,都走了。
穆老四暗暗得意,將酒杯放下:“喫飽了?”
鬱聲擦擦嘴,說:“飽了。”
“飽了就該幹正事了。”穆老四憋了一晚上,眼底都冒着火,伸手就把鬱聲撈起來,“趕緊的吧,入洞房!”
鬱聲卻顧不上臉紅,蹬蹬腿,咋咋呼呼地叫:“交杯酒呢?”
“哎喲,忘了。”穆聞天又把他放下來,急吼吼地端起酒壺,然後整個人僵住了。
“四哥?”鬱聲揣着手,納悶地問,“你倒是倒酒啊!”
穆聞天聞言,嘴角一抽。
壞菜,他一個沒留神,把酒壺裏的交杯酒喝完了!
第55章
“四哥?”穆聞天一動也不動,鬱聲起了疑心,湊過去搶酒壺,“你倒是倒酒呀。”
穆老四仗着身高優勢,猛地擡起手臂:“聲啊,這酒太烈,你不能喝。”
鬱聲蹦躂了兩下,夠不到酒壺,有點不高興:“交杯酒又不用喝很多,我小小地抿一口就是了。”
穆老四哪裏不知道這樣的道理?只是酒壺裏沒了酒,他就算再明白道理,也沒法子給鬱聲抿。
眼瞅着鬱聲越來越氣,穆聞天趕忙哄道:“你喝醉了,咱倆還怎麼洞房花燭?”
鬱聲一愣:“你抱着我呀。”
抱着……醉了也不怕。
“不醉也抱。”穆聞天單手摟着他往婚牀上倒,順利把他壓在喜被上後,拎起酒壺,一個箭步衝到了門前,“我去給你換點度數低的。”
然後不等鬱聲反應過來,直接喚來雙喜,要來了三姨太釀的米酒。
這酒度數也不低,但穆聞天曉得鬱聲喝不出區別,就直接倒在了酒杯裏。
鬱聲眼巴巴地盯着酒壺,迫不及待地捏着小酒杯,急吼吼地將胳膊繞在了穆聞天的臂彎裏。
穆老四本來還很緊張,怕他發現自己換酒的真相,可一對上鬱聲帶着火星的目光,心裏就只剩下脈脈的溫情了。
穆聞天比誰都清楚地知道,鬱聲有多想嫁給自己。
穆老四一口喝盡了甜絲絲的酒,繼而不等鬱聲把酒杯裏的酒順暢地嚥下,就直接將他打橫抱起,丟在了婚牀上:“交杯酒喝了,咱倆該洞房了吧?”
鬱聲紅着臉親穆四哥的脖子,小聲嘀咕:“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那可不一樣。”穆聞天猴急地扒他身上的喜服,認真道,“這是成婚後的第一次,懂嗎?”
鬱聲順從地擡起手臂,讓穆四哥脫掉自己身上的喜服,然後搖頭:“不懂。”
在他以及很多歐米伽看來,第一次來汛期時,被阿爾法咬,那纔是第一次。
穆聞天習慣性地彈彈鬱聲的腦門,片刻後,深深地嘆息:“是四哥對不住你。”
“嗯?”
“那時就該娶你。”
若是娶了,洞房花燭和第一次汛期,便是同一次。
鬱聲眨眨眼,光溜溜的胳膊纏纏綿綿地環住了穆聞天的腰:“都好。”
穆聞天啞着嗓子再次嘆氣,然後吻住了他的脣。
鬱聲嘴裏有未散去的酒味,還有淡淡的桂花香。
至於別的桂花……穆聞天不用眼睛看,就能找到他屁股縫裏生出的桂花在哪裏。穆聞天摸了,撓了,最後手指帶着潮氣,順順暢暢地插進了溼軟的穴道里。
鬱聲抖了抖,纖細的腰繃緊了。
“害怕?”穆聞天暫時放過他的脣,深邃的眼睛裏涌起星星點點的笑意,“不怕,四哥給你看長翅膀的大老虎。”
說着,扯開了衣衫,露出了胸口威風凜凜的窮奇。
喘得面紅耳赤的鬱聲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笑完,一把抱住穆四哥的脖子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把自己送了過去:“四哥,我不怕。”
“嗯,咱家聲最勇敢了。”穆聞天一邊揉鬱聲的屁股蛋子,一邊蹬了褲子,直接扶着肉刃往穴口去。
他倆在炕上滾了好幾回,不需要太多的磨合,緊緻的穴道已經含住了蓄勢待發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往裏吞嚥。
鬱聲仰起頭,纖細的脖子繃出了誘人的弧線,雙腿也纏在了穆聞天精壯的腰間。
溫熱的汁水順着他的大腿滴滴答答落在被單上,他腰一彈,把肉刃喫下了大半。
“聲。”穆聞天扣住鬱聲的手腕,怕直接進去他嫌疼,便又停下來,細細地吻他的脣,“別咬那麼緊,你四哥進不去。”
“沒……沒咬。”鬱聲含着淚,羞惱地反駁,“是四哥……四哥太……太大了。”
沒有哪個男人在炕上不喜歡聽這樣的誇獎。
穆聞天歡喜得肉刃又脹大了幾分,掐着鬱聲的腰悶笑:“再大,你也能喫進去。”
“我……我……”
“乖。”穆聞天不等他想到反駁的話,直接挺腰往穴道深處頂了進去。
鬱聲嘴裏立時蹦出嬌滴滴的呻吟,整個人紅得像煮熟的蝦,先是哭着射了一回,繼而癱軟在炕上,哆嗦着任由身下的小嘴流水。
穆聞天呼吸急促,見鬱聲得了趣,便不再忍耐,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不知反抗,兇狠地擺腰,頂開穴道盡頭的軟肉,直撞進了小小的腔室裏。
這下子鬱聲不幹了。
他捂着小腹,驚恐地亂扭:“出來……快……快出來。”
穆聞天自是不肯,硬將鬱聲按在懷裏:“聲啊,乖,讓我射在裏面。”
“不……不要……”
“汛期的時候,我不是射過嗎?”
鬱聲淚如雨下:“不,不一樣!”
穆聞天被鬱聲吸得頭皮發麻,卻捨不得他難過,硬是忍着慾望,聽他說話。
鬱聲說:“那……那時候是汛期。”
在汛期,他不怕疼,穆四哥隨便怎麼折騰,都是舒服的。
可現在他意識尚在,雖然已經把肉刃吃了個徹底,卻依舊是害怕的。
只是進去,便有些痛了,若是動起來……
“不要了,四哥我不要了!”鬱聲驚慌地摟着穆聞天的脖子,出了薄汗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阿爾法結實的胸膛,像條在漁網中掙扎的可憐的魚。
穆聞天下腹一緊,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便在尚且清醒時,捏住了鬱聲的下巴。
穆聞天對上一雙淚盈盈的眸子,自個兒眼裏的無奈多得要溢出來了。
“聲。”
“四……四哥?”
“聲,我明早再和你道歉。”
“什麼……什麼?!”鬱聲的眼睛隨着穆聞天擺動起來的腰,兀地瞪圓。
滾燙的情慾在他的腰腹間炸裂,混沌的記憶逐漸清晰——汛期時,穆四哥也是這樣,一下又一下地撫慰着他的慾望,用粗長的性器填滿他身體裏的空虛。
只是那時,鬱聲意識模糊,而現在,他什麼都感受得到。
鬱聲的抗拒在逐漸堆疊的情慾裏化爲了癡纏,他緊緊擁着穆聞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