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作者:冉爾">冉爾
鬱聲把小崽兒輕輕放在炕上:“四哥,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穆聞天胡攪蠻纏,“我還要問你,你怎麼了呢!昨晚爲什麼不給我操,是不是嫌我煩了?”

  “……好啊,聲,你這是不想要我了唄?”

  鬱聲被穆四哥劈頭蓋臉一頓“指責”,小脾氣也上來了:“四哥,你欺負我。”

  “我咋就欺負你了?”穆老四把他扛在肩頭,大步流星地往屋裏走,“我說的都是實話!”

  “……聲,我告訴你,你別想離開我!想跑,那不能夠!我穆老四絕不放你走!”

  穆聞天胡亂說了一氣,進屋後,直接撩起了鬱聲的裙襬,把他白色的內褲扒到膝蓋,然後解了自個兒的褲腰帶,扶着肉刃,瀟瀟灑灑地往穴裏頂。

  “瞧着啊,只有我能滿足你!”

  “四哥!”鬱聲稀裏糊塗地喘着氣,被操得扭了兩下,忽地回神,“你幹嗎呀?!”

  “這不操着呢嗎?”穆老四按着他的後頸,酸溜溜地嘀咕,“沒感覺啊?”

  鬱聲氣結。

  穆老四又頂了兩下:“出水了。”

  鬱聲哼哼:“你怎麼不幫我把裙子脫了?”

  穆老四同樣氣鼓鼓地懟回去:“老子等不及了!”

  說完,“刺啦”一聲撕開鬱聲身上的旗袍下襬,舒舒服服地頂弄起來。

  鬱聲原本沒那麼生氣,旗袍壞了後,是真的快氣死了。

  他身上穿的旗袍是三姨太前幾天陪他一起去做的,樣式兒新,料子好,連上頭的花紋都是用金線繡的金燦燦的桂花。

  他寶貝得不得了,穿的時候小心翼翼,連桌角都不敢碰,就怕勾絲。

  現在可好。

  他最寶貝的旗袍被穆四哥撕壞了!

  “你……你兇我。”鬱聲被操得哭哭啼啼,還不忘用手扒拉已經被撕壞的旗袍,“還……還撕我裙子!”

  誰承想,穆老四比他更委屈:“老子在你心裏比不過一條裙子?”

  阿爾法化悲痛爲力量,把鬱聲從早操到晚,硬生生操出汛期,在炕上待了整整三天,心裏的氣還沒消,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鬱聲早被折騰疲了,癱在炕上哆嗦。

  他後頸上的牙印又深又密,哪裏像是被人咬的,簡直像是被條瘋狗給啃了。

  穆老四還挺得意,結實的胳膊攬着鬱聲滿是紅印的細腰,一邊舔他的脖子,一邊問:“還鬧不鬧了?”

  鬱聲氣得要命,抿着脣不說話。

  “還鬧啊?”穆聞天動作一頓,擡起頭咬他的耳垂,“欠收拾。”

  鬱聲還是不吭聲。

  “聲?”穆老四鍥而不捨地叫着他的名字,“聲聲聲聲聲,聲!”

  鬱聲總算開了金口:“小崽兒。”

  “那小崽子在三媽媽屋裏頭呢。”穆老四黑着臉打他的屁股蛋,“哎,你和我在炕上,不想我,想他啊?”

  “那是我的小崽兒!”

  “我還是你男人呢。”穆聞天輕哼一聲,繼續把鬱聲往懷裏揉。

  鬱聲的臉頰貼在穆四哥熾熱的胸口,張牙舞爪地鬧了會兒,軟下來,主動摟住男人的腰:“四哥。”

  “嗯?”穆聞天兇巴巴地望着窗外。

  鬱聲湊過去:“四哥,你看什麼呢?”

  “我好像聞到別的阿爾法的味兒了。”穆老四騰地起身,披着衣服,氣勢洶洶地衝到了屋外,“哎,說你呢雙喜,你身上什麼味兒啊?……還有老七,你離我遠點!”

  剛從醫院回來沒多久的穆老七茫然地擡頭:“四哥,你說啥?”

  他和穆聞天隔着大半個院子,壓根沒聽清四哥說了什麼。

  穆老四中氣十足地吼:“我讓你離我遠點兒!”

  穆老七:“……”

  穆老七:“???”

  穆博天委屈巴拉地後退半步,扯着嗓子喊回來:“我連你說的話都聽不清,還不算遠?”

  “不算,再遠點!”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穆老七喘了幾口粗氣,頭一扭,留給穆老四一個高貴的背影,幾步跑沒了影。

  穆聞天舒坦了,轉身回到屋裏,把鬱聲從被子裏扒拉出來,從頭到腳聞了一遍,又啃啃他的脖子,確認他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終是安心地躺了下來。

  鬱聲在穆聞天聞的時候,警惕地夾緊雙腿,以防被插,等身邊的男人沒了動靜,他才悄悄鬆了口氣。

  不能插啦。

  腫了!

  屁股縫裏的桂花都要被磨謝咯!

  另一頭。

  被穆老四趕走的穆博天氣呼呼地衝進了三姨太的院子。

  三姨太樂呵呵地晃着搖籃,一邊逗小崽兒笑,一邊問穆景天:“老六啊,你說咱家小崽兒,取什麼名字好?”

  “還取名字呢,四哥都要翻天了!”穆老七一進屋,先咋咋呼呼地嚎了兩嗓子,然後悶頭灌茶水,一連喝了四五杯,待三媽媽和六哥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才重重地將茶杯放下,“你們是不知道……”

  他添油加醋地把穆聞天的行徑描述了一遍。

  三姨太不以爲意:“你去招惹你四哥幹嗎?老老實實待在家裏,比什麼都靠譜。”

  穆景天卻問了穆老七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你說四哥很暴躁?”

  “是啊。”穆博天覺得沒人信自己,委屈地嘟囔,“四哥就差沒找根棍子,直接拿在手裏攆我走了。”

  “老六,別聽他瞎說。”三姨太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崽兒的臉,聽他咯咯的笑聲,心花怒放,“老七肯定又惹着老四了!”

  “我……”

  “三媽媽,四哥怕是到了易感期。”穆景天打斷穆老七的辯解,主動開口,“讓我去瞧瞧吧。”

  三姨太逗小崽兒的動作一頓:“不能吧?他倆在一起纔多久啊?正常阿爾法,起碼要和歐米伽在一起過個三五年,纔會進入易感期吧?”

  易感期是結合了許久的伴侶,形成的羈絆足夠深以後,阿爾法纔會有的反應。

  易感期的阿爾法會陷入焦慮,情緒化嚴重,不能忍受自己的歐米伽不在視線範圍之內,更有甚者,在自己的伴侶身上發現其他人的氣息後,會對氣味的遺留者動手,也就是施以暴力。

  三姨太又仔細地想了會兒,還是不信:“老六,你多慮了。老四和聲在一起,滿打滿算也就一年。我從沒聽說過有誰在一年內,就能把易感期折騰出來!”

  ……穆老四還真有這個能力。

  穆家老四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硬是把自個兒的易感期逼出來了。

  三姨太帶着老六和老七急匆匆地趕到他們院兒裏的時候,他還在琢磨怎麼再操一回聲呢。

  可憐的鬱聲揪着睡裙的衣襬,赤着腳滿屋跑。

  “三媽媽……三媽媽!”

  三姨太把倆兒子留在屋外,自己衝進去,一把抱住了鬱聲:“好孩子,你咋了啊?”

  她匆忙將歐米伽從上打量到下:“哎呀!脖子……脖子怎麼被啃成這樣了?”

  “穆老四!”三姨太怒火中燒,一把將帕子丟向了穆聞天的面門,“聲多嬌啊,你當他的脖子是玉米棒子啊!熊瞎子都沒你能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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