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如何抓住一條龍[一]
帶有些黑化,囚禁元素。
其實是我一個很想寫的梗,但是由於我懶的寫長篇,所以乾脆放到這兒來寫了,大家隨便看看。
可以理解爲是我的xp放出。
好了,預警結束,總之,開始。
…………。
……。
這個世界宛如一個巨大的歡愉。
你是一個單機遊戲愛好者。
某天、從電腦網頁上下載到了一個很好玩,但是從來沒有聽過的遊戲。
因爲劇情很有意思,玩法也很好,你沒忍住沉迷其中。
你把全部精力耗在這個遊戲上,連續肝了一個多月,成功把能打的支線全都打了個遍。
成功讓自己的角色混上了個龍尊徒弟身份。
甚至把遊戲中角色的好感度都刷的很高,當然、最高的那位是一個白毛金瞳的小帥哥,自己角色關係上的摯友。
可你怎麼也想不到,因爲光顧着走支線劇情和刷好感度,你在遊戲的後期成功打出了be結局。
你所創建的角色因爲力量不足,無法克服困難的局勢,導致相識的姐姐死亡,師傅被押爲罪人,關進了小黑屋。
你的角色面對糟糕的局勢只能選擇默默承受,並且接過一切精神在慢慢崩潰。
一切都在往最糟糕的地方走。
直到、遊戲中的角色親手懲治了自己的師傅,看着曾經熟悉的他人蛻變成完全陌生的另一人。
之後你又努力打了幾天。
費盡心思的,把新生的兩個故人一同撫養長大,安排好了一切事情,讓自己沉入了古海。
CG總是很漂亮的。
透明的海水籠罩了一切,屏幕中的遊戲角色也迅速被漂亮的蛋殼包裹,陷入了昏暗的長眠。
你看着那電腦屏幕上緩緩播放的劇情,和逐漸陷入黑暗的畫面,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一種說不來的悲涼感從心底涌上,讓人心悶悶的。
那肝了一個多月的動力,好像也在此刻瞬間消失的。
你沒有在玩這個遊戲了。
開始去忙起其他的事情。
可在你注意不到的地方,那並沒有登陸上去的遊戲,那裏面的時間卻在緩慢流逝着。
…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無聲息的,冒出頭。
在某一天,你一如既往的躺上牀開始睡覺,可卻做了奇怪的夢,睡得很不安穩,等你徹底清醒睜開眼睛之時——
一切都變了。
…………。
……。
樂言從噩夢中驚醒,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卻並不是熟悉的天花板,反而是碧藍一片的天空,和有些暖和的太陽。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呆了一會兒。
手下意識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太清醒的大腦這個時候纔開始慢慢重啓。
……這是哪兒?
他不是在家裏睡覺嗎?
怎麼眼睛一閉一睜,就跑到外面來了???
伴着這個想法,樂言第一時間火速起身,就開始觀察其周圍的環境了。
有些古風的建築,但如果仔細一看又能發現很是現代感,甚至有些地方的設計有點超前的過頭。
那原本以爲是碧藍的天空仔細觀看一番,卻又發現了有不太對勁。
仔細看看就能發現其中的虛假。
……話說,自己的視力好的有點嚇人,他連天上正在飛的……呃,那是船吧?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周圍的這副場景總感覺很眼熟。
樂言努力思考着,終於從記憶的狹縫中找出這個眼熟感從何而來。
這古風中又有現代甚至還有點賽博意味的建築風格,不就是之前他所玩,遊戲中的場景嗎?
樂言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可這沉思並沒有持續多久。
主要是身後傳來的沉重感,讓他只能開始觀察身後那條很是眼熟的金色龍尾。
他摸摸自己腦袋,又摸了摸自己那條靈活的龍尾,還摸了摸自己身上華麗又複雜的衣服。
緊接着,樂言不得不認識到一個殘酷的現實。
那就是,他、好像穿越了。
以目前自己的狀態來看,還直接穿到了自己最近玩的遊戲中。
還沒等樂言在原地懷疑多久的人生,爲什麼會變成這樣,耳邊就傳來了有些重的腳步聲。
聲音換來了視線的注意,當樂言擡起雙眸,注意到前來的人之時,整個人都愣了愣。
“…………景元?”
樂言有些不太確定的叫着。
身後的龍尾巴,也隨着其主人的疑惑輕輕晃動着。
面前的男人有一張俊美的容顏,柔軟蓬鬆的偏白長髮,金色的瞳孔熠熠生輝,渾身上下充滿了上位者的氣勢。
這位白髮金瞳的男人,看着與遊戲中的那位摯友的立繪,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這種二次元人物走進現實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聽着這聲許久未聽見的叫喚,景元明顯渾身一僵。
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與突然出現在自家庭院的樂言互相對視。
無聲的對視,讓面前的場景一時間顯得有些怪異。
隨後,景元有了動作。
他以極快的速度擡腳上前,眸光微微暗着,站在了樂言的面前,又伸出手摸上了樂言的臉,用指尖有些用力的撫摸着。
景元用的力道很重。
彷彿這樣過於用力的動作,能讓他真切的確定某種東西。
白皙的臉被帶着些粗糙感的手指有些用力的揉捏,讓樂言臉上留下了帶着紅色的指痕。
下巴也被景元用另一隻手擡起,原本有些暖洋洋的陽光,也被景元略顯高大的身軀所遮掩,只留一片陰影。
“……嘶,好痛…”
過於重的力道,讓樂言沒忍住嘶氣出聲。
“景、景元?”
手下意識摸上了景元的手腕,阻止對方還想多揉捏的動作,樂言正呼喚着遊戲中這位竹馬的名字。
“…………!”
還有一些沉浸在莫名之情的景元,似乎被這呼喚,以及手腕上樂言手指的熱度給驚到。
金色的眼眸中恍惚一瞬。
此時的眸中,也只倒映着樂言一人。
景元低低的呼了一口氣,就像咬着字正在念一樣,從齒尖泄出了聲音。
“……阿言。”這個稱呼咬字咬的很重。
簡單的稱呼蘊含着澎湃的情緒,像山雨欲來的趨勢。
伴隨着這句稱呼,景元停下了還在撫摸人臉的動作,直接性的張開雙手,把從頭到尾都很蒙的樂言抱了個滿懷。
是活着的,有溫熱體溫,真切站在他面前的樂言。
這簡直就像一場夢。
讓景元把人抱的很緊,生怕面前的人只是一時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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