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警花秦好

作者:一窩驢
“水根大哥,”

  吳月芝忙迎上去,李水根衝她一點頭,就指指竈房裏,走到火堆邊坐下,“這小子倒懂得享受,月芝啊,你跟小滿的事我知道……”

  吳月芝臉就一紅,這事咋說的都不能往外傳,她說啥都是李小滿嬸子,雖說年紀差不太多,可是村裏人講究個守節,她要跟外頭男人睡啥的,那倒不是大事,可李小滿是侄子,這就會被人說閒話了。

  “這事也沒啥,他就是那樣個人,我做爹的還不懂?我來這兒說的不是這事,那養竹鼠的事你得抓緊些。”

  吳月芝忙說一定上心,可她也猜到李水根半夜過來也不是要說這個,不定就是來找李小滿的。

  果真,李小滿捧着醬汁出來,就被李水根給帶走了。

  “你咋又把楊素素給日了?她跑咱家來哭了,你媽說要把你給抽死。”

  李小滿咬牙說:“我去找她,這事咋能亂說。”

  “你找她說啥?你既然心裏頭有二妮,咋還亂搞?你不曉得你老子這就要一肩挑的時候,出這事,李家樂在村委會上給你老子發難了。”

  李小滿一驚:“那些委員咋說?”

  “難咋說?明天就投票了,我這還一個個拉票,你到好,又跑鄉上去了,我連個幫手都沒有。”

  李小滿憨笑說:“那不就事還沒成嗎?那李家樂能成啥風浪,就是個錘子。”

  “你在別人眼裏也是個錘子,”

  李水根狠狠的說,“你今天在鄉上做啥?”

  “還不就是掃黃打非的事,村上都過了,現在是鄉上要抓,我還去臥了回底……”

  李水根聽他去開導啥小姐,就沒好氣的給他一巴掌,說他別犯錯,這領導叫做啥就做啥,別成天由着自己性子去做。還說他要明天沒事,就在村上。

  一聽他要去幫文芸搬家,就一腳踹過去。

  都懷疑這兒子是不是親生的了,罵罵咧咧的回了屋,看他回房睡了,就推門進屋。

  “他回來了?”

  黃桂花還在燈下做針線活,她是有氣,那楊素素過來說得可憐,人家咋的也是女大學生,是城裏人,來這做村官,你還把人家給睡了,還沒句好話。

  雖說這村裏人要聽了,鐵定是會說李小滿爭氣,可這做孃的就難了。

  “回來了,我訓了他一頓,你就別打他了。”

  李水根也犯難,黃桂花難得生回氣,這真要動手,他也阻不了。

  “不打,我打他做啥,我就說氣話,”

  黃桂花將針線收起來說,“你說二妮雖好,可跟楊素素比起來還是差點吧?”

  “你這話說的啥,你還想把小滿能跟楊素素成事?”

  李水根一怔。

  “咋就不成了?楊素素不也是女人嗎?小滿哪點就差了?她要沒心,這跑過來哭個啥?”

  黃桂花這話倒也有道理,李水根就想,這要真能跟楊素素成一對,那可是不錯,但這事,就像是電視裏說的啥鳳凰男,哪能想就成的。

  但要楊素素沒心,她跑過來哭個啥?這事喫虧的可是她,傳將出去,那她這女人家的還有臉在村裏待下去?

  “再瞅瞅吧,小滿要是沒意思,那還是白忙活一場。”

  黃桂花不這樣想,他要沒意思,睡人家做啥。

  可看李水根不想說了,就把燈熄了,拉着被子蓋上睡了。

  早上起來,文芸來找李小滿,他就幫她把打包好的行李都搬到劉長軍車上,跟她去了鄉里。

  車開到宿舍那,那個退休的老警察就跑出來問,看到文芸才笑起來:“文幹事又搬回來了?那姓周的不找你麻煩了?”

  “人都進去了還找啥麻煩,這是小李,也是政府辦的,幫我搬些東西。”

  “成,那要不要我幫把手?”

  “不用,謝謝。”

  文芸住在二樓,走樓梯一下就到了,把東西搬到房間,才知道這邊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是個小的單間配套,裏面有竈臺,有廁所,就是房間稍小了些。

  牀也是單人牀,這要睡兩個人還真有些擠。

  跟那學校的宿舍比起來,也就是多了個竈,想是線路跟學校的不一樣,能經得住爐子。

  這邊有好些日子沒住人了,到處都是灰,還結了蜘蛛網,李小滿就拿掃把幫她打掃,她去打電話要了一口煤氣罐。

  以後沒事還能在房裏煮些喫食,別的不說,有食堂,可要泡個面啥的,不也要熱水。

  還有個小飲水機,冷熱功能都有,李小滿瞅那水罐子也泛黃了,就讓她叫了一桶水。

  牀也清掃乾淨,就坐在牀沿,給她鋪上被子,然後把蚊帳給掛好,纔拿出瓶飲料喝上。

  “以後咱要在這睡,那不得擠成肉條了,你這擠想換雙人牀也不成。”

  “那是,你以後也少來。”

  “咋說的,我還能少來?你得給我配把鑰匙。”

  看文芸搖頭,就將她拉到懷裏,摸着她的說:“還生那閒氣?我就直說吧,人我是睡了,可我就是一門心思想有便宜不佔那白不佔來着,沒別的心思。看她也是個命苦的人,就費盡心思給她開導……”

  “那楊素素又是咋回事?”

  嗬!都知道了?

  “她昨天跑我那哭來着,我聽着都滿不是滋味的,你咋啥人都日……”

  “她那腿長,我就想摸來着,那天的事也是邪性,我跟你說吧……”

  把那天的事一說,文芸就愣了下。

  “那門還真就關上了?”

  “可不是,我爸找老黃過去才把門給弄開,你說孤男寡女的住一屋,那不擦槍走火纔怪了。”

  文芸想想也是,這心結就開了。

  本就沒打算能跟李小滿有啥,像以後能一起過日子啥的,那都是瞎想,再過十年,自己都四十多了,李小滿三十都沒有,那要成一家,那像啥話。

  被他搓了陣,就渾身滾燙,知道是他使壞,就白他眼,讓他別鬧,等那送水送煤氣的來了,瞅見就不好了。

  這政府裏說閒話的人多鄉下都多,要是說得幾句閒話,就傳得滿院都是,活都不用活了。

  李小滿這才鬆開她,喝了口飲料,跟她說起要去搶原木的事。

  文芸先是一怔,跟着就笑:“這事倒是能做,要搶了,那馬葫蘆和牛進喜只能喫啞巴虧,可他們也知道是你做的,那你就得小心他給你來陰的。”

  “怕啥,先把錢弄到手再說。”

  李小滿很光棍的說完,就聽到腳步聲,跑門外一瞧,送煤氣的來了。

  把煤氣裝好給了錢,又等到送水的來了,李小滿忙活完,才跑政府辦露了個臉,就坐車回李莊去了。

  村委那邊就要投票,昨天李水根給他提了醒,他得趕回去。

  到那邊閱覽室裏,早就坐滿了人,能掛上號的委員都來了,還有些老漢,都是村裏做過委員的,有些年紀纔下來的。

  這要一肩挑了,那是大事,得多叫些人來,連鄉里都派了個幹部來監督。

  李小滿一進去就聽到李家樂在說話:“咱李莊都沒一肩挑的時候,當初李四海多狂,還不得把支書讓給劉支書幹,李村長雖說做了些實事,可是這做村長還沒足一年,就要一肩挑,這事能說得過去?我瞅,還是李村長做支書,再讓別的人做村長。”

  有人就附和:“我看也是這理,李副村長也做了好幾年副村長了,這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看在眼裏,不如就讓李水根村長做村支書,李家樂副村長做村長。”

  這次投票是投誰做支書,是村黨支部的會議,按李家樂的想法,就是李水根先把村長退了,再選支書,不能直接選。

  要他直接選上支書了,那他還想搶村長來做?那就是做夢了。

  “憑什麼李水根就不能一肩挑?”

  有心向李水根的就說:“咋說李水根這段時間做的事咱們都看到了,無論是搞農家樂還是搞竹鼠養殖那都是大好事,就不能做支書了?一肩挑那對咱李莊的發展更好。也就沒個人說閒話了。”

  “你說誰說閒話了?我是就是論事。”

  剛幫李家樂說話的人被嗆了句,就瞪着眼要吵架。

  “行了,一人少說一句吧,”

  李小滿突然插嘴,大家都瞧見他進來了,還看他跟那鄉幹部點了下頭,知道他在鄉里做事,就有人猜想李家樂今天有點不妙了,“我爸要一肩挑,那是大好事,你們也不瞅瞅,李四海是誰鬥倒的,還不是我爸。我爸讓趙秀英拿的賬簿……”

  下面就有人在交頭接耳,這是最近一年來李莊最大的事,要說功勞嘛,還真是李水根的。

  “這事有功那有咋了,李家樂就沒功?”

  “他有功?李四海在的時候他就是副村長,他幫着李四海做走狗,功是不小啊,”

  李小滿陰險的把李家樂跟李四海聯繫在一起,“李四海要收個啥錢,他都是跑在最前頭,做李四海的走狗爪牙,你們哪個沒被李家樂敲過門的?”

  大家都想起來了,就斜着眼瞧李家樂。

  “那是李四海逼我的……”

  “李四海咋就沒逼我,”

  李小滿笑說,“你還不是想要李四海做支書了,提你做村長,你才幫他做事,現在他倒了,你還沒事,能繼續做副村長,可你心裏早就想着村長的位子了,想我爸早些倒下來是吧?因爲你沒被提做村長,反倒是我爸突然被提上來。可沒想劉明德先倒了,於是你這村長的夢又做起來了……”

  “你胡扯!”

  李家樂激動的說,“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做村長了……”

  “那你來叫那幾個人來幫你爭什麼村長?我爸一肩挑不好嗎?我爸做的都是實事,你呢,你在這村委會裏一直陰奉陽違的,我都懷疑劉明德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後做的手腳,讓他被打的……”

  論到潑髒水的本事,十個李家樂都不是李小滿的對手,被他一說,大家瞅李家樂的眼神都不對了,這就算不是他做的事,可也起疑心。

  雖說將老周劉明德李家樂聯繫在一起很困難,也不是沒辦法。

  “鄉里的文幹事跟我說過,李家樂好幾次天黑了跑去找她說話,還說他一直都盯着她的腿瞧,劉明德出事後,李家樂還去找過她,要不是這樣,她爲啥要搬回鄉里去?”

  大家一陣譁然,這李家樂家裏還有老婆的,怎麼能天黑找文幹事,那還不跟劉明德是一路貨色,想的都那檔子事?

  李家樂臉都氣紅了,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李小滿那話有真有假。

  可要說那文芸,這李莊的男人十個有九個都起了邪心,光她那模樣,那胸那腿,那小蠻腰,瞧一眼都能讓李莊的男人心都跳出來。

  不單是這兒,李小滿還說:“你還想跟楊素素做那事是不是?”

  楊素素自打他進來就低着腦袋,一聽這話就擡起眼,狠狠的瞪了他下。

  李家樂的臉卻是一陣煞白,這事……他怎麼知道?

  其實文芸那還好,可楊素素這就不一樣了,這是女大學生,那腿還帶勁得很,光想着她那穿了絲襪的腿在自己那玩意兒上磨蹭,就讓李家樂這心臟受不了。

  更別說都村裏做事,好幾回貼着她說話,那身上的香氣,他聞一下都讓他精神無法集中。

  這事一說,大家又都斜眼去瞧李家樂,看他都不反駁就心裏有數了。

  李水根這時說大家投票。

  李家樂面如死灰的看着票統計出來,他做爲候選人之一,得票數還不及李水根的零頭。跟着那鄉里的監督員宣佈李水根成功當選支書後,他就將李家樂的職務開除。

  散會了,李小滿就抽着煙等人都走了,才走到楊素素跟前:“你咋跑我家亂說話?”

  “我亂說啥了?你就沒睡我?”

  瞅着楊素素那擡起來時俏生生的臉蛋,李小滿只能撓頭:“可你也不能到咱家說去啊,你不怕丟人嗎?”

  “我怕啥?我一點都不怕。”

  楊素素捧起書就往樓上走,李小滿跟了上去,到她房裏,就拉過她到跟前抱住。

  “你要做啥?”

  “就嘴一下,你下頭還沒好呢。”

  “哼!”

  被他用嘴堵着,心也跟着軟了,就想給他個難堪嘛,要不跑他家去說啥,難不成還真要跟他過日子?

  下頭被他那抵着,也酥麻麻的,那舌頭也蜷得像是毛毛蟲,被他硬是在房裏輕薄了好一陣,才被他放開。

  喘着些氣,楊素素拉起被他扯歪的肩帶說:“我也投了你爸,水根叔一肩挑挺好。”

  “我就知道你投票了。”

  李小滿靠着她坐下,抱住她的腰,手就在她上游走。

  跟着就被她抓着手甩開,瞪了他眼,誰想他又把手插到那,抄起半個蛋子,就掐個不停。

  扭動了子,就嗔道:“你有完沒完啊,都說了還沒好,你還老是亂來。”

  “要有完就好了,跟你哪有完的時候,一天不日,如隔三秋啊。”

  楊素素白他眼:“還知道用成語了,不過用得不對。”

  “那得咋說?”

  李小滿虛心的問。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日不見啊……”

  楊素素瞪他一眼,都能感到他那手跑到縫裏去了,那地方真還腫着,要被他摳幾下,那還得了,就將他手甩開說:“真不行,你走吧。”

  “要不你給我嘬幾下……”

  “滾!”

  李小滿嘿笑着跑出來,就遇到劉長軍和黃木匠。

  “那邊來電話說是讓咱們今晚就過去運那兩車,你看是不是我給縣裏的兄弟說一聲,然後今晚就把那事辦了?”

  劉長軍倒挺着急,擇日不如撞日的,碰上好機會了。

  “那地方查清楚了?”

  “哪能不清楚,就在那溪水拐彎處,原木都堆在那裏露天放着。”

  黃木匠說完,劉長軍就說:“要去的話就得早做準備,那搬原木我們也沒啥經驗,老黃說要是四十車的話,一夜都搬不完,我看是不是能叫個吊車過去,能方便一些。可要是天亮了,那邊要收到風,咱們這活就白乾了。”

  “老黃,鄉里那邊呢,你準備好了嗎?”

  “那邊我已經讓朋友弄了個大倉庫,先把原木運過去,我在市裏還有關係,到時運過去,那邊做成板材,分銷到全國各地。”

  都想好了,那就幹吧。

  李小滿讓劉長軍多叫些人,還帶些傢伙什,那些靠山坳的人都厲害着,要是起了衝突,得把人都抓住,不能讓人通風報信。

  等晚上喫過飯,劉長軍的人也都把車開放轉道前兩三百米的地方等着了。

  李小滿啃着饅頭,在車裏瞧了陣,都沒見有運輸車出來,想必是牛進喜沒派人過去拉原木吧。

  等到八點,他就跟劉長軍先開兩輛車進去,黃木匠跟剩下的三十八輛運輸車在外頭等消息。

  一過去,就瞧見那河灘上都是原木堆得跟個小山似的,那岸上更多,這邊就四五個人,領頭的是牛小頭。

  一等劉長軍和李小滿下車,他就上來派煙。

  “李幹事,村長交代了,這次先幫你們搬兩車,等農家樂的事情談下來,再讓你們運幾車。”

  李小滿拿他塞的煙就笑:“成,那就有勞小頭哥了。”

  牛小頭夾着煙一擺手,說這算啥事。

  那這邊有四人,李小滿那裏有八個人,就幫着手將木頭給推到車上。

  這每根原木都有好幾百斤重,大的有上千斤。搭了木板推着還是很費力,好在劉長軍這邊都是壯漢,拿着繩子一邊在車上頭牽着,一邊在下頭推,倒也不慢。

  半小時兩車就裝好了,牛小頭抽着煙說:“那先這樣了,錢回頭再跟李幹事結吧。”

  等他一轉身,劉長軍就撲上去,將他摁在地上,拿準備好的麻繩給捆起來。

  剩下那些靠山坳的都愣了下,也被劉長軍帶來的人給圍住。

  還拿了砍刀,一亮出來,他們就褲子了。

  都是在村裏混的,械鬥是見過,可真拿砍刀要劈他們的,一個都沒碰上。

  “都捆上了,給老黃髮信號,讓他們進來。”

  拿着手電筒,衝遠處打了幾個閃,就見一排的車燈亮起,牛小頭一下就嚇了。

  “你們要做啥?想要偷原木?你們知道這些原木是要賣誰的嗎?那人你們得罪不起……”

  “不就是牛進喜嗎?算個啥,這次我就把這些原木吞了,牛進喜還能把我吃了?”

  劉長軍光棍的說着,還一腳把牛小頭給踹翻。

  他踹着氣要接着罵,被劉長軍刀一亮,就縮頭縮腦的不敢亂說了。

  黃木匠瞅着這些原木,心裏歡喜得很,就指揮着那些司機去搬,他也去幫把手,李小滿就靠着車在抽菸,還讓劉長軍派些人去高處站着,要是靠山坳那邊有動靜,就趕緊下來通知大家。

  等到天都快亮了,才總算裝完最後一車,牛小頭連點氣都沒有了。

  這四十車佔了差不多八分之一,好幾十萬快上百萬的貨,他知道回去得被馬葫蘆收拾慘,還要被牛進喜給弄殘廢,就連死的心都有了。

  劉長軍舞着刀說:“要不把人都弄死算了。”

  “你傻啊,咱們做這事最多就圖個錢,弄死人了,那是命案,縣裏查起來,咱們一個跑不了。這樣,你把人押上車,先弄到縣裏,再想個辦法把人送到外市,過段時間再讓他們回來。”

  李小滿走到牛小松身邊說:“你也知道馬葫蘆那人陰狠,你們要是回去,少說也得斷條腿,我呢,讓人給你們拿一萬塊錢,先到外頭躲一陣,等這邊事情了結再回來,我實話跟你們說,馬葫蘆和牛進喜蹦躂不了幾天了,等他們倒臺,你們再回來。”

  牛小頭連忙點頭答應,又一一問過那剩下的四個人,也都答應下來。

  李小滿就讓他們上車,把繩也給解了,就讓他們坐原木上。

  “還是你腦子好,我這人就衝動。”

  劉長軍開着車說,李小滿還沒高興多久,快到鄉上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就從車上跳下來,在地上一滾,沒命的跑沒影了。

  “草!”

  “他要回去跟馬葫蘆報信咋辦?”

  追了一陣沒追上,那傢伙跑得太快了,劉長軍回來就沉着臉說。

  “能咋辦,你叫些人到咱莊上,跟咱爸也說聲,他要敢叫靠山坳的青壯過去拼命,咱李莊人多,也不能含糊了。”

  把煙狠狠一扔,李小滿就恨恨的說。

  劉長軍點頭,把車開走了,他就回政府辦,打算找文芸商量一下對策。

  一進辦公室,就瞅見個穿警服的女孩坐在他座位那,長得還真夠可以的。嘴脣微紅,臉蛋精緻,鼻子還很挺,警服扣着,可那胸前起了很大的波浪,比蘇春小一圈那樣吧,可也是很駭人的大小了,腿很長,身高也不矮,看他進來,站起來後,發現少說也有一米七。

  頭髮盤在腿後,警帽蓋着,皮肌不算白,卻是很降的顏色。

  “我叫秦好,李小滿同志吧?我是縣公安局掃黃大隊的隊長……”

  草!

  這警花絕對不到二十三,就已經是隊長了?還是掃黃大隊的?

  看李小滿那怪異的眼神,秦好也是見怪不怪了,就指着座位說:“你先坐下吧,我是來了解一下前晚的事。”

  一提這茬,李小滿就歪了下嘴,辦公室裏一個人都沒有,連王石都不在,那還算好。

  “事情我都跟衛主任交代過了……”

  “是嗎?你開導的女孩就是蘇春吧?她昨晚在縣裏的精彩會所被抓了,根據她的交代,好像和你的有些出入啊。”

  草!

  李小滿心跳加速,就知道這女的信不過,好端端的給她條生路,她還把自己給賣了。

  “你再跟我說說前晚的事吧,你沒按衛青佈置的去做,那也沒啥,可你放跑了人,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瞅着那警服包裹着的豐滿身體,李小滿真想將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好吧,既然所有的經過你都知道了,你先跟我說說,前晚都發生了什麼吧。”

  秦好愣了下,眼睛跟着眯了起來: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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