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失措
甚至都決定要勾引應知節了,跑到人家被窩裏解釦子。
可他像個逃兵,出征前自信滿滿,當應知節真的壓在他身上時,他還是會下意識想要逃竄。
他翻身連滾帶爬地縮到牀角,但這沒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更方便應知節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這雙腿勻稱細長,儘管他已經很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團了,還是被拖了回去。
應知節的手扣住他的關節,不許他隨意亂動,很快把人剝了個精光,而他還是穿着整齊的。
既然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舒書木想,反正本來也是準備獻身的,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慢慢把放在應知節喉口抵抗的胳膊放下了。
畢竟他也就稀罕這個身體,同爲男人,還能不懂那些心思嗎。
如果他下輩子是純粹的男人或女人就好了。只是男人的話,可能就被白銳打一頓,不會有那麼多後面的事。只是女人的話,應知節要是喜歡他,還會上來就把他壓在牀上嗎。
追一個女孩,肯定是要用心呵護的,應知節應該要對他說好話,幫他對付白銳出氣,然後再詢問他,是否能接受這份追求。
只可惜他都不是,他是古怪的舒書木。
總是靠下輩子來幻想一個美好的出路,是很悲哀的,舒書木命令自己不許想了。
他的順從似乎也讓應知節有些意外,也鬆開了按着他的手,變成了撫摸,親吻從側臉轉移到耳後。
舒書木的皮膚很薄,跳動的動脈顯得格外清晰,有一瞬間像在顫抖。
陌生的手又探入了他腿間,他的身體似乎已經習慣被男人撫弄,應知節擼動他雞巴的手算不上多有技巧,他還是硬了起來。
再向下的時候,舒書木側過頭緊盯着應知節的臉,想要看他驚慌失措的表情。
很遺憾,應知節沒有驚訝,他只是停頓了一下,長指撥弄穴口,帶來一陣癢人的快感。應知節的表情是淡淡的,也看着他,垂着眼睛,似乎在做一件理所應當的事,而不是摸他的逼。
舒書木重重喘了口氣,咬牙把溢到脣邊的呻吟聲嚥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變得這麼敏感,在沒有藥物作用的情況下也一摸就想噴水。
他的隱忍似乎讓應知節很不滿意,手指碾過小巧的陰蒂,並撬開了他的脣關。應知節的氣息把舒書木完全包裹起來了,舒書木被關在他的房間裏,所有城門全部失守。
柔軟的逼肉比舒書木可聽話多了,乖乖含着手指,淌着溫熱的汁液。
只是玩了一會兒陰蒂,舒書木突然佝僂了身體,小聲叫了出來,忍不住抱住了應知節的脖子,他馬上要高潮了。
怕他很快就沒有體力,應知節沒有繼續刺激他,而是接着向下,玩弄着另一個軟軟的小口。
舒書木的理智好不容易回來了一點,不肯承認剛纔“嚶嚶”叫的是自己,假哭了一陣緩解尷尬。
應知節居然真的停了下來:“怎麼了,哪裏不對。”
沒什麼不對,被玩得太舒服了,這怎麼說。
舒書木恨恨地說:“別玩了,再玩天都亮了,直接來。”
應知節恍若未聞,還是慢慢地揉按着穴口,把流下來的滿手淫水抹在上面,表情寡淡地
像在給麪包塗果醬。
舒書木忍不了他這麼玩,隨時都能抽身離去一樣,乾脆起身,也往應知節的下身摸過去。
只摸了一下,他立刻燙手一樣縮了回來,安心躺在了牀上。
其實玩一會兒也挺好的,就讓應知節伺候吧,他不想伺候那根東西。
應知節把他翻過來,跪趴在牀上,翹起屁股,伸進兩根手指開拓甬道。
舒書木身上很白,身量纖細,擺出這樣淫靡的姿勢很難讓人移開目光,當然是在他不
回過頭撇着嘴說話的時候。
“你是同性戀?不想看到前面是吧。”
應知節加了一根手指,掰過他的下巴親他:“我只是爲了讓你更方便挨操。”舒書木不信:“你不覺得奇怪不覺得噁心嗎,我跟正常人不一樣。”
應知節的指尖按在溼潤的內壁上,進出間尋找着給舒書木帶來最大快感的位置,沉聲說:“你只有這張愛講話的嘴跟別人不一樣。”
他吻住了舒書木。
反覆的親吻把舒書木變成一塊融化了的黃油,他喜歡接吻,應知節作亂的手指都讓他忽略了,直到一個更大更硬的東西頂在穴口。
舒書木立刻把應知節的頭情推開,緊張地看向下面。
親眼看到這根這麼大的東西還是讓舒書木很害怕,跪都跪不住了,倒了下來。
應知節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什麼姿勢都差不多,既然舒書木選擇躺下來,就擡起他一條腿操。
舒書木是第一次清醒地,看着那根東西插到自己的身體裏面。像讓技術不好的人打針一樣,他又害怕,又擔心打不好,忍不住看。
他的腰是軟的,腿是軟的,當然最軟的還是穴口。儘管舒書木的記憶不深,但是身體似乎可以憑着本能,記起應該怎麼樣放鬆去吞嚥。
他眼睜睜看着那麼大的雞巴一點點插進了穴口,填滿了他的身體,甚至能感覺到上面血管的脈絡。
“停停停,等一下!”
舒書木緊急叫停,在這種關鍵時刻。
應知節的脾氣頭一次這麼好,真的停了下來,抱着他光裸的背,安撫地拍了拍:“怎麼了。”
舒書木已經有點哭腔:“別都插進來,就先到這裏,喫不下了……”
應知節稍微再往裏用力一點,舒書木就哭,他真的掉眼淚,明明下面喫得好好的,他就是心裏害怕。
“應知節……”
他叫身上男人的名字,尾音是拖長的氣聲,他在撒嬌。
應知節不是第一次拿他沒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