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要求

作者:自行車難過
舒書木發誓,任何人在被迫蹺着腿門戶大開的時候,都是極度脆弱的,他哭絕不是因爲他軟弱可欺。

  應知節一隻手擡着他的屁股,強行擡高,另一隻手握着他的大腿,粗大的陰莖沒有強行進到最深處,而是淺淺地抽插。慢慢退出來,再用力頂進去。

  舒書木被頂得輕喘一聲,內壁也涌出汁水,變得更加容易進出。

  溫水煮青蛙一樣,入侵者埋得越來越深,把舒書木的力氣都偷走了,他抓住了應知節的手臂,與其說在阻止,更像是借力,畢竟他擡頭的力氣都快沒了。

  應知節握住了他的手。

  這竟然是舒書木印象中第一次,與除了舒小可之外的人牽手,感覺很特別。他本該在童年嬉戲玩耍時牽好友,在情竇初開的時候牽心上人,可惜他沒有建立起這樣的關係,反倒是在陌生的牀上,和總是不給他好臉色的應知節。

  手指扣在一起的時候,力量似乎也流通了過來。舒書木剛支起了一點上身,就被兇狠鑿入身體內的陰莖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太清醒了,沒有藥物和酒精剝奪他的理智,沒有盛大的宴會和柔軟的晚風麻痹他的神經,他只是好心幫忙,出來看展,原本應該已經返校,去食堂打兩個素菜,再盛碗米飯,抓緊喫完去圖書館。

  而不是在潔白寬大的牀上,含着男人的雞巴呻吟。

  舒書木顏面對現實,緊緊地閉着眼。

  他的身體倒是比他習慣不少,交合處溢出豐沛的液體,伴隨着快速的抽插,在安靜的房間內發出黏糊糊的撞擊聲。

  閉上眼睛可以裝作鴕鳥,可是聲音卻沒辦法關掉。

  舒書木覺得做愛的時候他的腦子可能是不轉的,畢竟下體要供血,大腦也要,人身體裏就那麼多血液。

  於是他掩耳盜鈴地捂住了應知節的耳朵。

  這裏就他們兩個,捂誰的都一樣!應知節聽不到只有他自己聽的話,隨便怎樣都行了。

  應知節耕耘得很賣力,手臂觸碰到的肩膀處,已經有薄薄的汗意。

  似乎有些誤會了舒書木動手的含義,他稍微停頓,抵着舒書木髮型凌亂的額頭,等待着他的指示。

  “怎麼了。”

  沒等到舒書木說話,應知節輕聲詢問。

  不是意外,不存在交易,現在就像爲了喜歡而做愛一樣。

  舒書木害羞得要受不了了,他不停地搖頭,想要甩開這奇怪的感覺。

  應知節的喜歡來得莫名,大概也就是那些膚淺的原因而已,和其他人一樣。

  他要是躲過了那些糖衣炮彈,栽在這裏,那才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應知節不知道是不是誤解了什麼,把他抱了起來,面對面坐在懷裏操。這個體位除了可以把舒書木緊緊抱住以外,還有一個優點,就是進得特別深。舒書木伏在他的肩上,顫抖的手抓出了好幾道紅痕,他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忍不住用力併攏腿,收縮着小穴,阻止外物的進出。

  應知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要夾。”

  巴掌落下來,沒用多少力氣,舒書木卻叫得很大聲,像發情的貓。

  應知節:“你太……敏感了。”

  明明是應知節的運動量更大,他的聲音還和往常一樣平穩,除了更沉一些幾乎沒什麼區別。

  怪別人敏感的是他,一下又一下打別人屁股的也是他。

  舒書木含住甬道里的大東西已經很辛苦了,沒辦法再含住羞恥的叫聲。

  很明顯,應知節十分受用,雞巴比鐵棒都硬,更加漲大,摩擦着火熱的嫩肉,直到將溫熱的精液射到最深處。

  舒書木同時到達了高潮,身體不受控地向後仰,臉上滿是欲潮的紅,微微吐出一小截舌頭來。

  像濫俗的豔情,以傳聞故事爲開頭做鋪墊,論將山野中的精怪描述得如何清奇特別,美麗頑劣,終究變成落入凡塵情愛的人,承受野蠻的慾望。

  應知節抱着他躺下來休息。

  起碼此刻,舒書木還是很脆弱的,他離不開剛親密間的情人,或許是受關銜的影響,他趴在了應知節身上,緊緊摟着他的脖子。

  靜了沒一會兒,他的意識回籠了,雖然體內還插着幾乎不見疲軟的陰莖,但是舒書木聰明的智商又佔領高地了。

  黏黏糊糊抱在一起像什麼樣子,又蠢又做作,應知節的事辦完,該輪到他發話了。男人在這種時候,豈不是要颳風他不敢給你下雨。

  他清了清嗓子,抓緊機會趁熱打鐵,要跟應知節談判清楚。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舒書木選了一個開門見山的開場白,得意地說:“白銳跟他媽說我是他對象,你睡了他對象,你完了……”

  應知節偏過頭看了他一眼。

  舒書木突然抖了一下,明明還有一大段精心設計的臺詞,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說不出來,一陣惡寒襲上了他的背後。

  奇怪,他的雷達怎麼感覺這麼危險,要地震了?

  好消息,地震並沒有來,這裏很安全。

  但是應知節猛地把他按在了牀頭。

  第二次沒有給他任何的緩衝,穴口雖然還溼軟,但是高潮後一碰就抖的狀態,應知節一插進去,大開大合地操了幾下,舒書木幾乎立刻又高潮了。

  過於頻繁的極致快感給身體帶來很大的符合,舒書木軟成了一攤水,也逃不過被反覆撞擊的命運。

  “暫停一下……我還沒說完,啊!別……”這次論他怎麼喊停,應知節都沒有聽話。

  背後是避可避的牆,身前是猛操他的男人,他沒有地方可躲,嫩生生的穴口被操得發紅發腫,淌着含不住的白精,在暴力地擠壓下沾滿他整個下體。

  舒書木差點以爲應知節瘋了,平時的應知節是沉默的塑像,是情慾的一陣冷風,現在像被山火燒過,變得灼燙而危險。

  第四次的時候舒書木是真的哭得崩潰了,癱在牀上:“你想操死我是不是……”

  眼淚淌下的地方被應知節吻過,但還是沾溼了枕頭。

  他快要渴壞了,每個洞都在流水,每個毛孔都在出汗,應知節還要吮吸他的脣齒。他喉嚨幹得說不出話來,地主家的驢都沒有這麼被剝削的!

  應知節起身離開了,而舒書木準備先死一會兒。

  沒死多久,應知節回來,把他抱到了浴室。原來剛剛給他放水去了。

  舒書木看到水兩眼發綠,差點頭着地跳進去,被應知節攔腰抱住,阻止了他的表演,另外給他倒了一杯水。

  舒書木咚咚咚喝了兩杯,安詳地沉入了水中。

  應知節把衣服也脫了,一同進入浴缸裏,把他撈了起來,用水給他清洗,重點照顧了還在溢出精液的軟穴。

  舒書木困得差點睡着,眯縫着看了眼顯示屏上面的時間,做了三個多小時,其中起碼兩個半鍾,應知節跟發情一樣猛操他!

  這一點也不健康環保,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去看醫生。

  然而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話還沒說完呢,這下捨命陪君子讓應知節做盡興了,總能聊聊了吧。

  舒書木強撐着打架的眼皮:“我說,你現在也算跟白銳結仇了,能不能把他扳倒啊。不是一定要讓他破產,搞得他破財總行吧。”

  應知節給他洗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了他的臉。

  “你非要把你那些愚蠢的想法都說出來嗎。”

  舒書木很不服氣,這很蠢嗎,這很現實很迫在眉睫好不好。

  應知節果然狡猾之極,竟然要白嫖他,連這氣都不幫他出。

  “我不像你,那麼愛裝。”

  舒書木鄙視他。

  應知節把他裏裏外外都洗了個乾淨,對他說:“舒書木,你可以跟我提要求,但是你要想明白,應該提什麼。”

  那聲音在迷濛入睡的舒書木耳裏,就像是從天邊傳來的一樣。

  他想要思考,卻已經沉入了更深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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