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收徒記
木芙蓉勤遞花令,擇時下界,便在白露這日。
手下小仙聽聞,皆來迎接,男女長少,聚在亭中,鮮妍芬芳,熱鬧至極。至午間,只見月菊茶梅,提來青寶瓶中甘瓊漿;金銀雙桂,捧出瑪瑙盤裏細巧果;玉簪蜀葵,奏上玉簫琵琶並瑤琴;線紅彩草,取得骰子牌譜行詩令。
如此珍餚佳蔌,玉壺流芳,衆仙盡歡,日落方散。木芙蓉宴中飲了一盞石榴酒,此時口舌生香,面頰微紅。正欲辭別,一衆小仙捧出新釀花露,又奉秋日果品若干。盛情之下,木芙蓉溫言謝過,至天色昏暗方騰雲向妙巖宮去。
行至一般,過閬風顛,順路提了東西來到尋紫鰲。在閣中尋了一陣,卻不見人。過了半刻,仙鳥歸巢,入檐休憩,問過才知紫鰲往山後瀑布去了。
卻說紫鰲尤愛山林景緻,蒼松蟠鬱、花間竹裏,瀑下一處石臺,建起八角玲瓏亭,平日便在此處休憩玩耍,頗得山中隱榭之趣。飛瀑如練,貫直而下。青石數十丈,上有小亭。紫鰲斜臥其間,衣衫鬆垮,烏髮散亂,一根銀簪丟在桌前。從胸至腹一條雪膚嫩肉,腿掛欄間,任點點玉沫沾溼右足。午後睡了一覺方醒,正迷迷糊糊揉眼,卻見木芙蓉一手挽了酒罈,另一手提半兜子瓜果,緩緩而來。
紫鰲匆匆起身,上前接了東西,笑道:“好芙蓉,乖心肝,怎呼哧直喘的來,可用晚飯沒有?”木芙蓉見他腿上一片溼痕,探手碰了碰指尖,有些發涼,道:“今日白露,下界遞秋時花令去了。既順利方便,帶些瓜果花露予你喫。……手這樣涼,沒個遮蓋便在山裏睏覺?”卻不想紫鰲渾不在意,滿面嬉笑:“這算得甚,亭裏涼快,風一吹舒服得緊。可別說,我不光‘困’過,‘覺’過,有的沒的也早幹全了!亭子結實着呢。”芙蓉見他眼角含春,咬了嘴脣偷笑道:“隨你,隨你!”
兩人到桌前坐下,開了他捎來的一罈子花露,紫鰲只覺異香撲鼻,酒液清透甜香,仰頭便飲。嚐了幾口,道:“確是好東西,乖芙蓉,不枉咱們相交一場。”又恨道:“早知今日你來,怎麼也去前頭等着,還由得你一通好找。”言罷捏了細腰,妖媚玉面貼着脖頸膩膩磨蹭,就要胡亂作弄。眯了眼道:“這香的味兒,喫得好點心?竟不帶我同去!”言罷一口咬在木芙蓉粉腮,按着啃了兩下。
兩人胡亂鬧騰玩笑,不多時衣裳微溼,髮絲顏面皆是水汽。紫鰲想來拿捏他慣了的,一頭枕在芙蓉腿上,與他擠挨一處,拽着腰間青絲鮫紗。木芙蓉酒氣上涌,擡眼看素白羅幛隨山峯飄拂,浩然冥宇皎月初升,星子點點。
忽而近旁“咕咚”一響,兩人唬了一跳,低頭看石凳邊上趴着個小女娃,淚眼汪汪手裏捏着半個青瓜,邊喫邊漏。見紫鰲與芙蓉齊齊望來,更是害怕,捏着瓜往石凳後頭躲,露出兩隻黑溜溜的圓目。木芙蓉一愣,紫鰲亦是一愣,對望半眼竟同時張口道:“哪來的蛛兒?”言罷又呆了呆,一前一後,一趴一蹲,小心翼翼挪到女娃兒身前問道:“小丫頭,如何就冒出來了呀?”只聽她含含糊糊道:“之前正在……果子上睡覺,醒來就在這裏啦。”言罷蜷了身子,蹭進紫鰲懷中去。
原來這女童本是個貪嘴的小蛛,恰巧撞入芙蓉所赴秋宴之中,見了一兜瓜果哪裏來得及想旁的,徑自鑽了進去。這一路來木芙蓉身上趴好,閬風顛裏又滾了半遭,沾染仙氣,忽地成了個孩童模樣。跌跌撞撞半日也覺着疲累,扒了紫鰲便睡。兩人只覺她淳厚可愛,尤是紫鰲,喜她乖巧伶俐,又與自己親厚,摟了便不肯撒手,對芙蓉笑道:“好心肝兒,便說你是我的福星。這娃娃我喜歡的緊,留下做我倆徒弟如何?”芙蓉聽了哪有不應,只點頭稱好。
兩人商議一陣,便讓這小女童住在閬風顛。
芙蓉見天色已晚,慌別過紫鰲,往妙巖宮去。
月上中天,妙巖宮小童只見一灰袍仙人,騰彤雲、踏星子飄然而來。此人玉冠束銀髮作一髻,天庭飽滿,眉眼鋒利,雖面目間有溫慈,細細一觀,又自有凜然氣勢,正是歸元仙君。童子見了,上前行禮稟道:“仙君,小仙在寶華閣中。”聽聞如此,歸元先往臥房解了外袍,換上輕便衣衫,向閣中去。
寶華閣先前只供存放經文書卷,另有些仙家寶器往來,後又添了丹藥符紙。芙蓉來後,但凡有所收受,皆堆入其中。歸元推門而入,見木芙蓉伏了身子趴跪在地,雙手拽一竹簡欲拔。一旁三兩卷軸,七八丹符,又有琉璃珠串,琥珀掛墜,零零散散落了一地。歸元心道他不知又起了什麼性子胡亂折騰,上前攬腰一抱,摟在懷中。
木芙蓉見他歸來,扭身纏在一處,挽着頸子便要脣舌粘膩。歸元愛憐道:“不去沐浴清洗,來這作甚?”木芙蓉由他摟抱,索性攀在身笑道:“今日我也收徒兒了。做師父的,總要給些見面禮罷。”言罷雙腿往他腰間一夾,蹭在頸間軟聲道:“大師,給我徒兒弄些甚麼好呢?”歸元捏了他鼻尖,道:“離了幾個時辰不見,徒兒都收好了,且說說這徒兒罷。你,又起些什麼性子?”木芙蓉笑着在他臂彎咬了一咬,將今日如何提了東西,如何尋紫鰲去,又如何發現小蛛兒化了女童,一五一十地說了。言罷見歸元神色無改,才放心道:“紫鰲與我皆覺得她乖巧可愛,這纔想着不若留下做了徒弟。”
歸元摟了他往浴池去,邊走邊道:“收了便收了,這是她的緣法。只是你,一口一個‘徒兒’,自可知曉爲人師表的道理?”芙蓉想了想,道:“我先說,大師替我補缺可好?”言罷盈盈着美目只盯着他看。歸元仙君哪裏會不應他,在木芙蓉額角吻一吻,側耳聽懷中人道:“……這其一,教她法術。駕霧騰雲,上天入地,再不濟保身退敵的手段總要學些。”有思忖一陣,直至進了浴池,又道:“其二……要教她做善事,好好修行,學了術法也不可爲惡。”
歸元替他挽了長髮,五指順着烏絲輕輕搓揉,見已經闔了眼,在耳畔沉聲道:“事無錯,序卻反了。”言罷將芙蓉摟進懷中,大掌順着脊背揉至腰間,複道:“其一,是教她一心向善。要得大道,心術需正。其二才施以外物。若是心術不正,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也不過爲害人間。”一面說着,一面勾了芙蓉腰肢:“況拜師也是大事,若真心想收徒,先定一封規書。當日讓那孩子做禮數,全首尾,知道尊師重教纔行。”芙蓉在他懷裏蹭了一蹭軟聲撒嬌道:“那大師怎不讓我作了禮數,全了首尾?我都不曾遞過規書……也不算大師的正統徒兒……”歸元揚手在他嫩臀上就是一下,激得芙蓉叫出聲來,按在懷裏狠狠揉搓一陣,道:“還敢犟嘴。我先前引你潛修佛法,清心寡慾,你哪裏肯了。每日胡思亂想,稍縱些便撒嬌耍賴的又是哪個?”芙蓉躲在他懷裏咬了脣偷笑,軟聲道“是我。”冷不防臀上又是一聲脆響,只聽歸元沉聲道:“還敢笑。”芙蓉挽了他頸子忍笑道:“……不了,不敢了。”
沐浴之後,兩人換了褻衣。歸元又燃沉水、白檀、娑羅、紫檀、龍腦五香,要摟芙蓉休憩。
芙蓉舔了舔脣,雙臂圈在他腰後,枕於腹間。歸元半撐了身子,好令芙蓉更舒服些。一面伸手欲揉木芙蓉髮絲,忽聽他軟聲道:“今日大師不動,換我來……可好?”想着他難得選般,歸元道:“也行,若支不住了再喚我。”言罷縱他自己動作。芙蓉將他褻褲扯下,心內酥麻,細思已有幾日未曾與他糾纏,腿間也有些燙了,翹挺挺地抵在那處。一手握了他陽物伸手套弄,粗壯的肉莖漸漸腫脹,頂端滴落數點腥羶。木芙蓉乖乖湊近,抿了脣在頂端輕輕一啄。歸元雙目一暗,伸手替他將面前散落的烏絲別至耳後。
嫩軟舌尖磨了頂端,芙蓉任憑肉刃將他一張暖熱小嘴塞滿。肉棒在小口中輕輕抽送,潤溼柔軟的舌緊緊纏住粗大的肉柱。點點香津從脣角滑下,芙蓉小口微張,無法吞下精水順着下顎弧線滴落。嫩軟小舌時不時舔弄歸元的肉棒頂端,想令他生出快意。歸元輕輕拍了拍他緋如春花的面容,示意將陽物吐出來。芙蓉正認真舔吸,細腰亂顫,被他一拍,滿面迷茫的鬆了口。歸元將他的身子轉個方向,使得嫩軟小臀對着,軟溼柔潤的雙脣仍含住陽物吮弄。伸手按住芙蓉的玉莖,在他細腰軟臀上吻了一圈,自覺芙蓉身子顫了起來,舔弄纏綿也慢了許多。
歸元樂見他情迷意亂,張口在他臀間腿根吮出好些紅紫印記,又一口含住了他滴着蜜汁的玉莖。芙蓉仰了脖頸一聲嬌叫,只得含淚鬆口道:“大師…說好今日我來的!怎又這樣了……不許…不許舔……”一面伸手去擋,被他將腕子扣了。芙蓉不曾想歸元雖止住舔弄,卻用指腹壓着玉莖頂端搓揉,比起方纔舔弄吮吸,更折磨慘了那一根白嫩花莖。一時軟作一灘,扭了身子支支吾吾討饒,歸元又弄他身下嬌嫩地方。芙蓉一處花穴被他反反覆覆、裏裏外外挖搗得透了,如今一沾情事酥軟粘膩,麻得仿若百蟻撓心。眼見得他張口舔弄,芙蓉忍不住便掰了雙臀讓他再往裏些,雙腿夾了他肩膀求到:“來……大師…來……”花穴內又酥又麻,只覺一直顫到了心裏,哪裏還有半分力氣。
歸元見他熬不住了,兩手一擡將那細腰提起,令木芙蓉跪坐在自己腹間,溼漉漉的穴口就對着粗硬的陽物。芙蓉看着那巨物,舔了舔脣,嫩腰一擡,徑直坐了下去。歸元見他雙腿顫顫,有如粉蝶貪蜜,如今被釘在懷中,縱生了雙翅也逃不開。芙蓉滿臉酡紅,被他捅得甜叫不止,全身亦抖個不住。立時雙手將腰一摟,上上下下帶着他動起來。芙蓉只覺得全身都融了,比起平日輕憐密愛更快活,幹了一陣背後發麻便要泄了精水。卻被歸元用手圈緊,將那蜜汁全堵在玉莖裏。又將他從背後抱起,酥軟的臀瓣掰開了往裏狠狠一肏。芙蓉後腦一陣發燙,四肢泛着軟意,叫到一半已破了音,睜了一對水汪汪杏兒眼,一點淚水劃過面頰。他花穴軟麻不堪,身子又說不出的爽利,乖乖將歸元的陽物絞緊了。歸元往他身子裏多推進了半寸,見案頭一隻白毫筆,順手拿來。筆尖在芙蓉乳尖輕輕一勾一點,懷中沒人小乳挺翹泛紅。又一路劃至身下嫩穴,將筆捅了寸餘。陽物抽出些,就將筆尖抵着他軟處搗弄,弄得筆桿上一片溼淋淋、香馥馥的蜜水。再將筆收回來,陽物又往裏面磨磨蹭蹭,去抵那嬌嫩花心,碾個不停。
芙蓉眼角泛粉,渾身熱燙,四肢發麻。歸元見他兩手緊緊握了雙臂,忽而喉中溢出一聲蜜意十足的輕吟,如泣如喜。知道他到了時候,連着捅了數十下。每頂一次,便讓懷中沒人花心承露,愈發冶豔,再不是平日乖巧柔順的樣子,自從骨子中透出旁人不得見的媚態。
芙蓉雙腿大開,身下汩汩濁溼粘一片。雙目無神,一張小口已叫不出聲來。歸元見他身子泛出桃粉,雙足微微發顫,已疲累至極。不禁又憐又愛,摟着懷中美人,小心用錦被覆了,只怕擾他清夢。再說那頭,紫鰲將那女娃兒放在牀上,方一出門正撞在斑寅侯懷裏。斑寅侯兩手一摟一提,將紫鰲整個身子扛在肩頭,笑道:“藏東西呢?一回來就瞧你攝手攝腳的樣兒。小咬蟲,又整些甚麼好東西?”大掌徑自往他臀上摸去,紫鰲回手就是一搗,輕聲笑罵道:“煩鬧鬼,小爺哄閨女睡覺,你來作甚?”
斑寅侯將他放下,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假意驚奇道:“啊呀,不得了,了不得。半日不見,怎還給本侯下了小崽。倒要問問,你這下的是個虎崽子還是個小蟲兒?”紫鰲斜着一雙媚眼瞥他,忍笑道:“我的閨女,與你有何關係,當然是蛛兒。”一面說着,兩人輕輕推門人去,只見軟牀上趴着個金紋兒的小蜘蛛,都愣了。斑寅侯將他往門外一抱,道:“好心肝,乖肉兒,你真給本侯下了崽子?”紫鰲揚了手便打,爭鬧道:“我哪有那地兒下?你瞧瞧便知道這小娃和我不是同種紋兒的,怎還蠢乎乎來問我?小爺能不能生,你日日要插,竟不曉得!”斑審侯笑道:“可這般巧,這紋兒和本侯一式一樣,倒卻是像極本侯了。”
那小蛛身上金燦燦黑溜溜一串兒,細看是有些虎皮的樣子。也怪不得斑寅侯一見便喜歡,捏了紫鰲面頰道:“這般,本侯收她做個義女可好?”紫鰲含笑瞪他:“你怎地回事,連我閨女也要搶了去?”雖作了不快之貌,卻未說半個否字。
兩人在門外商議一陣,定了要收這娃兒的事。又怕回去驚了她好眠,只得換了間偏屋湊合一夜。
第二日午後芙蓉纔來,又穿了一件遮脖頸的衣衫。紫鰲狹促,迎上前便調笑他:“你這頸子漏與不漏都一樣,我也看透了。”
木芙蓉昨夜做得狠,腰痛腿軟。又被紫鰲一語點在七寸,當下從耳根紅到臉頰,燙的發燒。好在紫鰲並未窮追猛打,只說起昨夜他與斑寅侯想着,收這娃兒做義女。木芙蓉笑道:“這樣更好。快些把她爆出來,我今日帶了禮物來的。”
話音剛落,見斑寅侯抱着個斑斕花衣的女娃兒。見了紫鰲與木芙蓉,小女娃哼哼哧哧伸出兩條藕臂,笑盈盈地一疊聲叫喚。一面喚她爹爹紫鰲,一面喚她師傅芙蓉。紫鰲喜道:“好閨女,來見見你師父。”又對芙蓉道:“正巧,今日你收徒兒,我與他認義女,喜上加喜。”當即備上花生、棗子、柿餅、甘蔗一疊果盤,青石小方桌前一對紅燭並文房四寶。地上鋪猩紅軟毯,紫鰲摟着她來,斑寅侯接過,握着小手寫了規書。寫罷予了木芙蓉,再引女娃兒喚了師父,叩首道:“今日起便入師傅門下,定當尊師再聽命,遵從教誨。”芙蓉遞出一封紅紙包裹,作入門鈿,柔聲道:“乖妞兒,快起來。”
斑寅侯道:“既認了義父,又入了師門,總不能照從前喊,還是起個正經名字好。”
紫鰲道:“這是自然,還要請她正經師父起個名。”言罷捉了芙蓉,笑道:“快,可全看你了。”
芙蓉蹙眉想了一陣,伸手摟了女娃兒,笑道:“書中載過,有稱小虎作‘羅羅’的。妞兒,從今喚你作‘羅羅’,可好?”那蛛兒化的女童埋在他懷中,眯眼笑道:“好,羅羅喜歡這名字。”
自此皆大歡喜,紫鰲與斑寅侯認了義女,木芙蓉認下愛徒。
至傍晚木芙蓉歸家去了,斑寅侯與紫鰲逗弄羅羅玩耍,直到深夜。
落落畢竟幼齡,不多時趴在牀邊睡熟了。紫鰲小心替她蓋了毯子,越看越稀罕。斑寅侯笑着將他拽回來,在耳旁輕輕道:“羅羅來後你倒轉了性子?親漢子也不要了。”紫鰲與他貼在一處,騎在腰間俯身笑道:“窮折騰,也不怕吵醒了她。”斑寅侯一手將他褻褲拉緊,裂帛聲後,紺青小褲碎作布片,露出又白又肥兩瓣臀來。紫鰲被他一爪子按進懷裏,口也用脣舌堵了。
斑寅侯舔得紫鰲輕喘不已,掐了他臂膀慌道:“真要弄?”斑寅侯用下頭一根勃然陽物蹭他,見懷中美人雙目含霧,眼角都泛了紅,身子漸漸蹭着摩挲起來,顯然起了興致。笑道:“自然。怎的,你不想要?”言罷一手探下,果真粘溼一片,又貼了耳根道:“下頭成這樣了,還嘴硬。”捻起紫鰲乳尖,含在口裏吮個不止。下頭早撐開雪臀,在穴口磨蹭,抵着縫兒上下地動。
紫鰲心中也有些麻癢,兩腿顫顫夾在他腰側,咬了斑寅侯肩上的肉,含含糊糊道:“那你輕些,弄狠了不管不顧叫起來,吵醒了羅羅……明日……和你沒完。”斑寅侯見他鬆口,順勢一壓那窄細綿軟的後腰,陽物抵着穴肉一寸寸埋進去,淫笑:“小咬蟲,壞了心眼的折騰鬼,自己又哭又叫的耐不住還敢怪本侯?”堵着紫鰲軟舌便啃,將他一對腫脹乳尖抵在胸前磨蹭,又不斷他細腰前前後後拽弄。紫鰲身子早被他弄得熟爛,一刻也熬不住,斑寅侯一進來便從頭麻到腳,前頭挺翹淌出汁水。脣舌間喘息漸重,淫聲兒忍不住了。紫鰲挽他一隻手來,含在口中,繞舔不已。斑寅侯亦在他穴內輕輕頂蹭,小心磨按,怕大開大闔弄得興起真吵醒了羅羅。這般蹭了一陣,紫鰲渾身香汗淋漓,兩眼水光盈盈,瞪着斑寅侯道:“不成,再這樣弄叫喚起來沒個遮攔,替我翻個面兒再說。”斑寅侯笑得一抖,陽物在他溼融融的穴裏便是蹭個不止,道:“你是個烙餅哪,還翻個面兒?忍着點。”言罷拽了他肩膀,摟着頸子含了紫鰲的口,愣是插着將他倒了個面。紫鰲十個指頭在他肩頭亂撓,迸得淚水都溢出來,挑了眉眯着眼看他,頗有些責怪的意思。
斑寅侯攬他在懷,下身一根粗黑巨碩的陽物抽頂起來。紫鰲喫不住了,他整個身子癱在斑寅侯懷中,雪玉般的背貼在他胸膛,臀還夾着那根要命的東西。不多時痠軟下來,蹙了眉,兩頰愈發嬌豔,鼻間哼然有聲,眼中水汪汪一片。斑寅侯見他失神,兩條長腿越盤越緊,細腰亂顫亂扭,一截紅舌舔在脣角便要亂叫,上前吮了。堵住小口,將他淫聲浪語全塞在喉裏,吐不出半個字來。
紫鰲得了趣味,勾了斑寅侯頸子,與他纏在一處。兩人抵着邊角歡好,正在極樂之時,卻聽牀板嘎吱作響。唬得紫鰲拽了斑寅侯臂膀,輕聲道:“……慢些…!”斑寅侯無法,只得小心磨蹭,碩大錐尖緩緩搓揉。紫鰲失了大開大闔那般歡暢,卻自得出不同往日的快活來。斑寅侯越是輕柔愛憐,便愈發痠麻入骨,不多時連足見一併蜷緊了。
斑寅侯一手捂了他口,一面在他耳旁輕聲詢道:“如何?”紫鰲在他掌心一舔,嫩穴夾緊,張口輕咬他指節。斑寅侯笑着將三指塞進他口中,道:“好心肝,你倒是樂的鬆快。”紫鰲身子愈發燙了,與他狠狠貼在一處,磨了半刻,玉莖裏汩汩精水泄在腹下。斑寅侯也覺得爽利,吻着他發顫的脣,狠狠泄在他身子裏。
斑寅侯見他闔目輕喘,咬了下脣微微發抖,笑着摟進懷中,在耳旁道:“這就不成了?還在你那寶貝花兒面前誇口,明日一早就要與他教習羅羅。如今可好,不睡到午間哪裏起得來。”子啊哪還聽得進他說話,往懷中一鑽,兩條長腿盤在腰間,喃喃道:“明日……再……說。”言罷又是一個呵欠,弓了身子擠了一陣,才安心睡下。牀那頭,羅羅迷迷糊糊滾了一圈,好容易夠着紫鰲小指,亦喃喃道:“……爹爹……唔”
窗外可見廣寒星明,已是月度半天。斑寅侯笑了笑,一大一小兩個都捏了捏臉,摟着一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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