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黃蓉的姐姐
眼前這麼一個不甚出名的年輕人,竟然自稱能與東方不敗相論,若不是癡呆的傻子,那自然是他實有此底氣。
“我們可以叫幫手。”
“這並非可行之計,”他神色如常,“東方不敗的輕功舉世絕卓,當屬世間一流,他縱使縱傲狂妄,也不會同時面對如此多的高手,到時候,只怕會打草驚蛇。
更何況,東方不敗出手委實過快,在衡山鎮的武林高手,也只有不超過兩人能跟得上他的動作,我會與他單獨邀鬥,想他自詡“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應當不會當一個縮頭烏龜。”
“你能應付他的葵花銀針?”
“這正是我的苦惱,”白先生嘴脣微微抿起,“葵花銀針,例不虛發,我功力境界與他相當,劍術與輕功亦不再他之下,但我從未直面過葵花銀針,無法確保一定能接下這一針。”
夏天聽他說道,苦思冥想了起來
原著裏,東方不敗以金針爲劍,快如閃電,迅若疾風,當世四位高手包括上官雲,令狐沖,任我行與向問天合力都落於下風,其武功之高可見一般,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而能打敗他的原因,是因爲任盈盈虐傷他的男寵楊蓮亭,讓他分心,才得以殺死他。
這裏可沒有楊蓮亭,他把目光移向那窈窕的小尼姑儀琳。
白公子腦子精明,“小書生不會是想把這儀琳小尼姑拿去脅迫那東方不敗罷?”
夏天瞅了瞅那儀琳,她清秀的雙頰紅暈如火,眼睛淚汪汪水靈靈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這着實不妥,儀琳姑娘溫柔敦厚,本就無辜的,倘若她不是東方不敗的妹妹,我們把她交過去,豈不是害了她,她畢竟和此事毫無牽連,”夏天想了又想,既然別的辦法沒有,只好從武功入手。
可除了東方不敗可能是個太監以外,使得一手“葵花銀針”和“葵花點穴手”以外,沒其他方面可以着眼。
等等,夏天想起說書老爺子說過的一句話,“葵花銀針,例無虛發。”這句話好像曾經聽過。
他想了想,在腦海中的系統翻了翻,今日不知爲何又得了一千多點積分,他可以兌換的武功自然多了不少。
他翻查了好久,有一樣祕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最後定下決心。
“白公子,你的功夫真與那東方不敗相近?”
白公子傲然答道,“所差無幾。”
“若我給你一本與《葵花銀針》相差無幾的暗器訣竅,你研究它,能否有多裨益?能否對付那東方不敗。”
“相差無幾?”白公子愕然,“世間的功法萬千,相近的不少,正所謂大道萬千,殊途同歸,若真有堪比葵花銀針的暗器施展訣竅,我稍加研究,興許能應付的來那“葵花銀針”,不過那需要我耗些時日來領悟,時間上恐怕來不及。”
“應該來得及,”夏天咬咬牙,他用今日新得的,尚且還沒捂熱的一千點數兌換了《小李飛刀》,這是一本亮銀的金屬本,與《凌波微步》略有不同。
“這是?”白公子大感好奇,他手指觸碰過那冰涼的金屬板,“這是什麼?”
“只要白公子將血滴上,就可知曉。”夏天猶豫了一下,“只希望白公子能對今天的一切都保密。”
白公子全然不懼,他大聲笑道,“我倒要試試小書生你究竟在搞什麼花樣”語畢,他伸出手,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只是一眨眼,血便滴在那金屬本上。
正如《凌波微步》與《幻音魔朧陣》一樣,金屬本喀喀化作灰白的粉末,隨風而逝。
白公子的訝然之色溢於表相,他閉上眼睛,進入到某種玄而又玄的冥想狀態,氣遊紫府,神凝丹田。
一時間,他氣勢大變,彷彿有所頓悟,這個狹小的廂房似是與他渾然融爲一體。
青衣女子靜靜看着他,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她嘶啞着嗓音說到,“你本不該把那東西給他。”
夏天被她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這是爲何?”
她乾癟的聲音好似被刀砍過,“你想過沒,他要是在騙你呢?”
夏天啞然,他只想讓白公子幫他救出嶽靈珊,正如之前幫那沈璧君對付逍遙侯一樣。
“如果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是個包藏禍心的邪魔歪道,你想過沒,你助他突破,會給武林帶來多少磨難,又有多少人會爲你的這一舉動而家破人亡?”
她爲何這麼說?
夏天皺了皺眉頭,他看了眼積分。
這些天,他摸索出一個規律,一旦他幫了個好人,積分便會如流水般飛漲,而倘若對方居心叵測,積分則幾乎停滯。
他看了眼積分,這白公子應該不算壞人。
“小青......”他不知該怎樣準確稱呼這名古怪的女子,“姑娘,你......有見過他做了什麼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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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模式無法加載下一章,請退出青衫女子沉默了,她看起來孤僻而古怪,時不時眼眸中會流露過一抹哀傷與悔恨。
夏天知道她必定有隱情,可她始終不願道出。
而白公子冥想打坐,巋然不動。
武林中人不會輕易在外人面前調動內息,氣運丹田,以尋求突破。
除非他十分信任他們兩個。
夏天看着白公子那張如冠玉,如明珠般秀美如畫,足以讓任何少女擲果盈車的臉,一時間神色不定。
他真是那青衫女子所說的邪魔外道嗎?若真是如此,以白公子的修爲,足以爲禍一方。
此時一劍下去,真的會替武林除掉一個大禍害嗎?還是誤殺一個少年英雄。
夏天心中毫無殺機,而他也不會殺人。
他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出廂房。
樓下客棧,衆人熙熙攘攘,留心於門外,俠客們騎馬越過街頭鬧事,百姓們推車擠住巷道小徑,人越來越多。
他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拿出隨身包裹裏的紅酒,覺得不盡興,又兌換了一枚白酒的酒丸。
白酒辛辣,他平常不愛喝,畢竟自己身子年幼,腸胃着實受不了,但這種白酒丸乃處理過的,並沒那麼刺激。
這種酒丸只需以冷水沖泡,數分鐘後,待氣泡冒盡,即可飲下。
這種酒在聯邦的遠征艦上最常備用,專門滿足各大酒鬼的喜好。
夏天要了碗乾淨的水,將酒丸扔入其中,望着那不斷撲騰涌上的氣泡,他立時聞到一股醇涼的酒香。
不知爲何,剛纔那青衣女子的話始終迴響在他腦中。
“如果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是個包藏禍心的邪魔歪道.......”她如此信誓旦旦地嘶聲問他,他幾乎很難不信,但又很難相信。
“小書生,慢點喝酒,再給大夥講個故事唄?”
他喝的正憨,有人從背後敲了他腦袋一下,他轉過頭,那辮子姑娘正負手盯着他,大大方方看個不停。
他見過的女人中,很少有人能如此目不轉睛地盯着男人看的,她卻似毫不在意,勾魂的眼睛如水波流轉。
她朗聲問道,“小書生,你原先那《連城訣》講的真不錯,能不能再給我說一個。”
夏天站起身,報了下拳,“姑娘是?”
“孫小紅。”她沒有絲毫避諱,夏天則被嚇了一跳。
“孫小紅!”
她是個與沈璧君截然相反的女子,心有疑慮,便會直言不諱,“小書生,你早就認識我們?”
夏天想到了嶽靈珊,想到自己禍從口出後的結局,當即搖頭。
“小書生真是好不知趣,”孫小紅自然瞧出他在撒謊,倒也不惱,只是盯着他看個不聽。
“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一點,”另一茶座上,說書老人點着旱菸,悠悠地道。
“好啦,爺爺,”她嘟着嘴坐回自己的位置,一臉不樂意。
等到了晚上,無情和鐵手也還未回來,夏天更覺不妙,她們出事了。
他回到上官海棠爲自己開的上房,半夜未宿,手中筆落不停。
到後半夜,羣星璀璨,夜梟聒叫,正當他哈欠連連之時,客棧外終於來了兩個讓他意外的人。
“黃蓉,”小乞丐滿頭灰塵,亂髮蓬鬆,渾身散發着一股魚腥的惡臭味兒,讓人幾乎不敢靠近。
而沈姑娘坐在輪椅上,臉上帶着劍痕,血絲自臉頰一側滴落,她垂着頭,蒼白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一如往常那般淑女般地坐着,沒有大喊大叫。
夏天看到她的一隻手抓着另一隻手臂。
他心神一振,不知是歡喜還是驚訝,“你們.......沒事吧?”
黃蓉擦了擦眼睛上的塵土,拼命壓着眼淚叫嚷到,“無情姑娘她......”她彎下身子左右搖晃,似是被嗆了嗓子,狠命咳嗽了幾下,斷斷續續地說到,“她被傷的很重,她,你得救她,你救過沈姐姐,一定也可以救她......”
黃蓉抽抽噎噎,竟然說不下去,眼淚鼻涕一道流下。
夏天如爆竹炸響般站起身,身子繃得緊緊的,“她在哪兒?”
黃蓉指着後面空蕩蕩的陰影,夏天怔怔望去。
一隻巨雕自圓月騰空而起,羽暗慄褐色,背面有金屬光澤。尾上、尾下覆羽均綴以白色和棕白色,趾黃色、爪黑色。嘴黑褐色,甚是可怖。
“那是雕叔叔,”黃蓉擦了擦鼻涕,“阿姐她要在後面。”
阿姐?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巨雕在空中盤旋,隨即沒入夜晚的陰雲深處,不出片刻,果真有一個影子揹着一個人自屋頂上竄來。
待他靠近,才發現那人並非四大名捕的鐵手,而是又一個戴着木獸面具的陌生女子,長的高挑出色,身骨傲然凌風。
而她背上的無情姑娘,只見她血色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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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模式無法加載下一章,請退出沈姑娘更蒼白了三分,她那隻使暗器的右臂已然被人爲捏得粉碎,扭曲變形,形狀駭人。
血染溼了纏在傷口處用於包紮的布條。
此時的無情氣息微弱,渾身冰冷,活下去的希望更如風中殘燭。
那面具女子腰掛一把玄鐵重劍,她把無情放入茶桌上,掏出一瓶藥,赫然與黃蓉當初給他塗抹的那九花玉露丸所用的瓶子一致。
這人定然和黃蓉同出於桃花島,夏天心想,但她絕不可能是黃藥師。
只聽她沉聲說道,“拿這個給她喂下,我去引開後面的人,還有,臭丫頭,你膽敢再跑的話,下次我只好點了你的穴,讓你悶在酒桶裏漂洋過海回去見爹。”
小黃蓉做了個鬼臉。
夏天還未開口,她已經拔出那玄黑的重鐵劍,縱身越上圍牆,透過大門垂吊的兩盞幽靈般的紅燈籠,夏天勉強只能看到一個黑影在其中游動,宛如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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