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上班中
“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衣服？”我一邊問道，隨手拿起一件黑色的短裙比劃，“這件好看嗎？”
“布魯斯的公寓都是阿福打理的，他總是希望布魯斯能給韋恩家族留下血脈。不過那都是之前的事，我看現在阿福對於這件事的態度更多傾向於，布魯斯找個人類就好。”
哦！我挑眉，沒想到堂堂布魯斯韋恩居然也沒逃過催婚這關。
傑森隨手打開冰箱，果然不出他所料冰箱裏滿是飲料和精釀，考慮到一會還要追捕兇手，傑森只拿了一瓶羅斯福6號。
用廚房的大理石桌子尖銳邊緣起開瓶蓋，伴隨着氣泡的噗呲聲和微涼的液體流入喉嚨，坐在沙發上的傑森舒服的眯起眼睛。
他看着拿起黑色禮服的安陽，擡起一條腿橫跨在沙發上道，“爲什麼不換個顏色？紅色、白色、粉色、金色爲什麼不嘗試一下，你看起來都很合適。”
“粉色就算了。”我揮手拒絕了這個提議老阿姨可不敢丟這臉還是黑色保險。還符合我的身份，打了個響指身上衣服也瞬間換成了這件黑色半漏肩的短裙，我走到傑森面前轉了圈。
“怎麼樣？”我還貼心的將裙子的一個側面截去，把我的鐮刀縮小綁在大腿上。
爲自己的機智點贊。
家人們，以後咱就是安特工了！
“還可以。”傑森道，他不滿的撩了一下我的羣擺，“不過爲什麼要腿要露出這麼一大塊，右邊裙子跟左邊一樣不都是長裙嗎？”
“你這個年輕人不懂，這纔是時尚。”我攤手錶示我纔不改，“反正又沒人看見怕什麼。”
哥譚第一美女當然是怎麼美怎麼來啦!
“爲什麼說沒人看，我就在看你…一直在看你。”他皺眉盯着我，藍色的眼裏寫着對我的話的不滿。
聽到這話我猛的一愣，笑了一下覺得臉都要紅了，我連忙打岔故意輕鬆道，“怎麼回事今天，說話這麼甜，難道你是在喝蜂蜜嗎？”我彎腰順走他手裏的棕色的瓶子喝了一口，我砸吧了一下嘴裏的覺得不對，又看了看手裏的玻璃瓶，有些不可置信道，“不是飲料你這小子居然喝”
我話還沒說完，傑森一把拿過瓶子當着我的面扔進垃圾桶，他摟着我的肩膀推着我出門話語間全是對剛剛的事的敷衍，“好了別糾結這個了，該出發了，我美麗的死神小姐。”
————
冰山餐廳、女士衛生間外。
穿着酒保的人小心的觀察四周後推開了門，隨後黃色的正在維修的警示牌被擺在了門外。
尼爾祖科正站在馬桶上，本就是男士的他此刻佔據了優勢，不出一分鐘就輕鬆打開了頭頂上的天花板。
將天花板的位置小心復原後，他捧着兩個污漬斑斑的棒球包坐在馬桶上。他風輕雲淡的拉開拉鍊在自己喜愛的一衆面具中精心挑選，若是有人突然闖進這個隔間裏肯定會尖叫出聲。
尼爾祖科所謂的面具竟是一張張人臉，尼爾小心的將面具貼在臉上，面不改色的將縫隙處用針別上，再從另一個棒球包裏拿出化妝品和假髮做完基礎工作，他從酒保服隨身的口袋裏拿出針管。
就如傑森所猜測的一樣，尼爾祖科正在利用激素改變着自己，當然想要僞裝爲女性的時候就會對自己進行藥物注/射，當他在想要變回男性的時候就會停止注射。
這樣的行爲會給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
尼爾祖科也知道不過他不在乎，將針頭戳進上臂進行肌肉注/射，看着透明的液體緩緩流入體內，他也陷入了某種回憶中。
“就是你！那位幸運兒女士！”小丑敲着門，眼睛貼在柵欄看着他，他的眼神讓尼爾不寒而慄，鑑於自己是護士的身份他還是顫顫巍巍的上前。
“你有需要幫忙的嗎，先生？”
“別跟j叔叔這麼見外！”小丑道，他的目光盯着尼爾的每一寸的表情，沒看到自己想要他很是失望。
小丑尖着嗓子，“你不是這樣的！我的小可愛。我明明看過的！你的眼神，你盯着小蝙蝠和小鳥的眼神。”
他興奮的舉起手臂，“我不會忘得！那種眼神讓我興奮至極！那熾熱的眼神讓我夜不能寐！”
他的手猛地穿過欄杆抓住尼爾的衣領，低沉道，“你恨他們對嗎不不不！別急着反抗嘛。”他死死拽住尼爾搖着頭紅色的嘴角裂至耳邊。
“j叔叔一直是個好人不是嗎！只要你幫叔叔一個小忙，我會告訴你一個天大祕密要告訴你——只有你，一些關於小鳥的祕密。”
“迪克格雷森。”尼爾將沾滿血的針頭扔進垃圾桶，臉上滿是冷笑，“去死吧。”
漢尼拔醫生的話在他腦海中回放，這是一場聖戰，他會爲他的父母爲上帝獻上最好的禮物！即使他也會爲此付出性命。
將東西如法炮製放回天花板上收回警示牌，一名高挑的金髮美女臉色酡紅腳步踉蹌的走出衛生間，她的長得很美就像電影裏御用女主一樣，一出場就博到了在場男人眼球。
她扭着七扭八歪的的步子向外走去，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不少人站了起來蠢蠢欲動，指不定今晚就會春風無限。
偏生她一頭栽進來保鏢的懷裏。這名保鏢肌肉豐滿塊頭將近兩米，他是冰山酒吧最出名的保鏢，他的前身曾是聲名一時的哈利馬戲團的黑猩猩扮演者。
見到是他，原本想上前的男人們停住了腳步，克萊頓·威廉姆斯他們可惹不起。
此時接住女人的克萊頓還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他還貼心的向女人問道，“需要我將你送到車上嗎？小姐。”
“感謝你，先生。”女人柔若無骨的貼了上來，手放在克萊頓的胸前嬌聲道，“天哪，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報答你。”
克萊頓輕笑，“過譽了，小姐，這是我的工作。”說着，他敲了敲耳機，“我只是送個客人，別擔心，迪克，我保證我會很快回來的。”
他絲毫沒有看見原本還貼在懷裏的女人在聽到這個名字時候，臉色是如此的扭曲恐怖！
“你知道嗎，先生。”女人柔柔的開口，手卻伸向腿上，“我需要你在幫我一個忙。”
“當然，儘管提出。”克萊頓豪爽迴應，接下來的話卻被鮮血堵在胸口，他的目光直直的向下看去，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
“迪克快”跑，克萊頓還未說出尾字就已經陷入深深的昏迷中。
“別擔心。”尼爾一把扶住男人的後背在外人看來，他們只是一對在酒吧情難自禁而緊緊相擁相擁的情侶。
“他很快就會來陪你的。”
接着，一聲巨大的轟鳴響徹夜晚，冰山酒吧被炸了！
————
“怎麼回事！”聽到爆炸聲的我猛地從角落的卡座上站起，下意識的用法力在頭頂做了一個屏障擋住了幾塊頭頂落下的石頭，我與在我身邊的傑森驚恐對視。
時間回到幾分鐘前，果然就如傑森所說，這家酒吧只認西裝不認人，不過就算他裝扮了一番也被門口的保鏢攔住。
“先回家長几年吧小鬼。”保鏢不屑道，不過隨後傑森就用錢狠狠的抽了他們的臉。
果然，我感慨着，有錢能使鬼推磨，被金錢狠狠打臉的滋味誰不愛呢！
本來想坐吧檯位置能更好的觀察在場的人，不料傑森環視一週後臉色猛地一變，拉着我坐到了角落。
“該死的，格雷森怎麼在這！”
“迪克也在。”我有些興奮飄着就要飛到他身邊，說實話到今天了，我的寶貝眼霜還沒被他燒過來呢，很難讓我不想着。
“幹什麼去！”傑森拉住我的裙角拽到身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有時間找她不如去找找尼爾祖科。”
我簡直是有苦說不出也就沒再解釋，拿出手機打算先跟約翰他們報備一下，畢竟昨晚找到傑森後就一直沒回去。
接着就是就是剛剛那一幕我剛報備完，爆炸中現在人羣已經亂成一團。
我飛向高處爲傑森指路，“門口方向，有一名女子正在拖拽克萊頓。”
“收到！那個女人是尼爾祖科僞裝的無疑了！”傑森單手撐過檯面向門口衝去，卻和另一個衝向門口的人猛地相撞。
“傑森，你怎麼會在這回家去！”迪克不可置信看着與自己撞在一起的人，不過他現在沒空管傑森爲什麼會出現這裏，克萊頓的安危在他看來更重要。
“快跟上啊！”我拉住傑森的手向前跑去，“到車上再換你的戲服，他們會去哪”
傑森喘着粗氣緊緊跟在安陽身後，他剛向匿名向gcpd報案冰山酒吧發生爆炸。
“ace化學工廠！”跨上機車後座，他頂着風大聲解釋道，“前幾人的死亡原因都是被硫酸澆在臉上，最後一個肯定也會是這樣，他恨他們希望他們也嘗試這種痛苦！”
“而ace化學工廠裏有着全哥譚最多的酸性化學物質製造，他必定會去那裏！”
————
“退後，羅賓！”尼爾祖科站在高架上，下面是滾燙的冒着泡的溶液，“如果你在往前一步，我就會跳下去！”
“別再做你讓人厭煩的把戲，祖科！乖乖認罪！”傑森慢慢的向前挪着碎步，他的一隻手正在悄悄的伸進腰間的包裏握住繩索，只有要等到時機成熟，拋出繩索就可以一把拉住對方。
“你認爲我做的一切都是把戲嗎？羅賓！你認爲我是罪犯嗎！”祖科喊着，漂亮的麪皮早在剛剛的戰鬥中被撕掉，此時的他面目猙獰臉上的血混着肌肉的紅，一時間讓人無法直視。
“那麼就讓我送你最後一個把戲。”面對羅賓的步步緊逼，他反而輕笑出來一個背身向着身後跳臺跑去。
眼見對方要去送死，傑森也大步跟上，他甩開繩索套到祖科試圖拉住對方，跳臺中短短的幾步距離，他的力量根本無法媲美一個成年人，短短的距離中兩個人用盡彼此力量拽着繩子。
“你知道嗎，羅賓。不論是格雷森還是你，你們都太弱了，太好掌握了，只是一個小小的陷阱你們就會踏入。”祖科臉上露出笑容，他順着繩子將傑森拉進身邊附耳道，“既然殺不了你們！那我要耍了你們所有人！細細品嚐這滋味吧！品嚐我的痛苦！”
“記住是你殺了我！”
在傑森瞪大的眼睛中，尼爾祖科向後踉蹌着，看似鬆開繩子實際繩子早已被他刮破。
“罪犯！”
“羅賓！你纔是罪犯！”
他大笑着跌入酸池失去蹤影。
“不！”
傑森趴在高臺邊緣大喊着，與此同時披風落地在他身後響起。
傑森僵硬着回頭，緩緩叫出來人的姓名：“蝙蝠俠……”相信我，淚水縈繞在傑森面具下的眼眶，朦朧中他看着布魯斯的臉卻無法在說出後面的話了，他知道就如祖科所說，他會耍了他們所有人！
而現在，蝙蝠俠只相信眼前所見！
那就是他推了尼爾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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